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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上海一家夜店内灯光璀璨,放着刺耳的DJ。范秋卡和侯汉霆坐着饮酒。时不时的有粉丝过来叫范秋卡签名。
“老侯,你是搞不过董卿儒的,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脚上几根汗毛,我都知道。”范秋卡说。
“我与他的仇恨,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侯汉霆露出一副仇视的目光。
此时,范秋卡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也是唯一一个能勾起她回忆的男人――董卿儒。只见董卿儒酒醉,蹲在一群拿着酒瓶比酒量的青年人身后,捂着肚子在呕吐。突然间,一青年为了遮掩手中的酒瓶里的酒还剩多少,不让其他青年看到,把酒瓶往身后藏。在这过程中,酒瓶往身后一甩,砸到了蹲着在呕吐的董卿儒的额头上,额头上的血顷刻顺着董卿儒的左边脸颊流下。范秋卡见状,急忙跑去,拿纸巾给董卿儒,要搀扶。董卿儒一把推开范秋卡,被随后走来的侯汉霆看到。侯汉霆冷笑道:“呵呵,坏事做多了,鬼都会找上门!”那群青年听到有人说他们是“鬼”,撒腿就开溜了。
董卿儒瞧了一眼侯汉霆,用另一只手捂住额头,没吭声。
侯汉霆继续说:“你这猪狗,现在又让我儿子和白鹭分离...”
“你和你儿子才是大鬼小鬼!”董卿儒见侯汉霆胡说白道,就怒骂,接着痛苦地说:“是你们让我们夫妻不能重圆,女儿不能相认...白鹭...白鹭...”
范秋卡此时意识到:是白鹭不理他,董卿儒才醉酒,麻痹自己。范秋卡想继续扶起董卿儒劝说,又被董卿儒挡开了。侯汉霆像是帮范秋卡“打抱不平”,插了句:“董卿儒,你不要得意,羽翼未丰,还想高空俯视?!总有一天,我要让你飞得越高摔得越惨。”说完拉着范秋卡要走开。
董卿儒也话赶话,说了句:“企鹅!”,就离开了夜店。
范秋卡看看侯汉霆有些发福的身材,也想笑。
“什么‘企鹅’?”侯汉霆问范秋卡。
“这个我知道,我以前在他电脑上想用QQ,他把‘没脑的’叫企鹅!我问他为什么企鹅会‘没脑’?他调侃她前妻白鹭,是只‘傻白鹭’捕食在空中飞,是临渊羡鱼,瞎逛!白鹭把董卿儒形容为企鹅,拖着厚厚的翅膀,只会笨重在海边等鱼,鱼没等到,被海豹一口吃了。瞎折腾!”范秋卡说着,对侯汉霆揶揄一笑,“董卿儒是说你胸大没脑!”
侯汉霆不开心地回到原座位,拿起一瓶啤酒,一饮而尽,然后说:“最近我们的‘卡卡传媒公司’的业绩怎么样?”
“几家公司,除了‘卡卡传媒’有业务;其它的公司,你是知道的,基本都是‘皮包公司’。”范秋卡说着,觉得没劲,也提起一瓶酒喝着。
“只要‘卡卡传媒’有戏,我就有‘剧本’!而且还可以上演天马行空的‘玄侠大剧’!”侯汉霆说的剧本,就是利用内幕消息或虚假信息,操纵股票价格。这点范秋卡是听懂的,但侯汉霆说的“玄侠剧”,范秋卡并不是很明白侯汉霆葫芦里埋的是什么药。
“什么‘天马行空’?什么‘玄侠剧’?”范秋卡问。
“票房不就一个数字吗?各大影院和我们说了算。那我们背后的与之相关概念股,什么时候涨,什么时候跌,不也就我们说了算?这是其一。”侯汉霆又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们一直都这么做的!”范秋卡强调着。
“其二,到时候我们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我们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想多了,钱不是万能的!”范秋卡说完,继续朝服务员要酒。
“董卿儒目前公司产品单一,只要买通他内部的人,盗取他公司的关键技术,不就给他来个‘釜底抽薪’!”
“侯哥,不是我没提醒你,我也有两点,害董卿儒的事情不干,犯法的事情不干!”
“‘剧本’的导演当然是我,不,是执行导演是我!不会把你拉下水的。还有,要是再把一个江湖上的‘武林盟主’拉入进来,你说剧情好看不好看?”
“什么‘武林盟主’”?范秋卡听侯汉霆讲小说一样的。
“过几天,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
“先别问谁?在这之前先见一下你表姐夫梁有生,听说以前他是国内某基金公司的股市操盘手?”
“是啊!但因和他人合伙操纵股票价格,被证监会禁入市场。”
“改天介绍,我们认识一下!我们摸着石头过河,不如杀出一条血路。”
“好的!--哎,侯哥,您刚才说你儿子和白鹭‘分离’,是哪个离啊?”范秋卡问道。
侯汉霆看了范秋卡一眼,说:“ 你是担心白鹭又会回到那小子身边吧?!你们被那个臭小子灌了什么药!――离婚的‘离’了!”
“人家只不过问问而已嘛!”
“你不是想削削董卿儒的锐气,让他服软你,跪下来求你吗?要赢他,你不能感情用事!”侯汉霆说。
“我只要天天现金流,就可以了。--董卿儒,这混蛋,不理我,那天还骂我!我太想他跪下来求我。他要是能跪下求我,我真的什么都可以给他。”范秋卡说着,露出期待的目光。
“你不是说过‘有钱有感情,没钱jī巴毛感情’?怎么说什么都要与他沾上边!?”侯汉霆有些觉得奇怪,心想:事情迟早会坏在眼前的这个女人身上,趁早利用完甩开!
“真的等自己有钱了,又想自己最想要的…”范秋卡拿起就酒瓶,猛喝。侯汉霆也和她碰碰瓶子。
……
萧晓婷很不情愿地回到杭州,和萧光天及母亲坐在家里的客厅里聊天,萧光天在翻阅报纸,萧晓婷挨母亲坐着。萧晓婷很想再回上海,打败董卿儒,出出心中的恶气。于是跟她妈妈薛湘说:“妈妈,你跟爸爸说说,再让我回上海,管理上海的萧氏基金。”
“你是管一家败一家,还好你爸爸底子厚。你是‘大树底下好乘凉’!”薛湘说。
“妈妈,不,哪有,我也不是一直帮爸爸做事的吗?都是那董卿儒欺负女儿,他可恶死了!”萧晓婷急不择言。
萧光天放下手中的报纸,说:“你得了,不要再气我。坐在家里玩玩,还更好。”
“就不,女儿的大仇都未报,还被董卿儒赶出来,女儿的脸丢死了!”萧晓婷撒娇道。
“生意场上岂是儿戏。你呀,给我多看些书,多学!”萧光天对萧晓婷说。
“妈妈,你看爸爸,我就不嘛...”
“你爸爸很疼你的,你亏了这么多也不心疼。换成别人,老早被骂死了。”薛湘说。
“那个董卿儒以前是我们这边一名警察,是吗?”萧光天问。
“嗯,爸爸,是的,就是他!就是那个‘屠夫’,‘流氓!’”萧晓婷回答。
“什么‘屠夫’,不是警察吗?越听越听不懂!”薛湘不知道萧晓婷讲的是什么。
“哎呀,妈,屠夫就是杀猪的,当年他当警察,人家办案,他杀猪!”萧晓婷讲得头头是道。
“有这样的人吗?!”薛湘纳闷:还有这样稀里糊涂的警察。
“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流氓!”萧晓婷再补了一句。
萧光天又换了一张报纸:“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打听过,这人不一般,以后很可能是我们的竞争对手。”
“对对,他很厉害的...”萧晓婷语无伦次。
薛湘笑了笑:“喏,刚才还说人家的不是。光天,莫非我们女儿的芳心被打动了!?”
“我们的女儿难得夸奖一个男的!”萧光天也接着薛湘的话。
萧晓婷的脸红润了起来:“女儿说的本来就是嘛...”
“你呀,和你弟弟,让你爸爸操碎了心。最近还好,你弟弟总算喜欢一个人了,但那女的比他大四、五岁,好像在是市政府工作的。”薛湘说。
“你那弟弟晓何,生性文弱,在法院工作,也算省了我一片心。就你...”萧光天对着萧晓婷说。
萧晓婷做了个鬼脸。这时候,韩福拿着手机进来,对萧光天说:”萧总,一个叫侯汉霆的想见你,是否接听手机?”
萧光天接过手机,讲了几句,随后挂断电话:“韩福,明天一起去高尔夫球场,见客人。”
韩福应允,出去。
“爸爸,侯汉霆这人和他儿子一样,有问题。你要多个心眼。”萧晓婷提醒道。
“哎哟,我们晓婷,什么时候关心起爸爸来了”萧光天笑着说。
薛湘也跟着笑了笑。
白鹭虽说拒绝了董卿儒的再一次求爱,离董卿儒而去,但在白鹭心里,董卿儒依然是她最牵挂的人,白鹭工作也时常不在状态。一日,政府大楼前,聚集着数名信访的群众,打着标语“要求合理审判、满足合理诉求”。政府会议室内,多名工作人员在开协调会议。一名领导某样的人说:“白鹭,这项工作很大程度是你的问题,作为政府秘书,要做好我们与群众的沟通。而你没把工作做到位,造成现在这种被动的局面...”
一名二十几岁的青年站了起来,此人白白净净的脸蛋,英俊潇洒。该青年打断了领导的话:“领导,我是法院的萧晓何。这起信访案件,我们和白秘书一直在一起做工作,不能怪她,她已经非常努力。是市政府的补偿款,没及时到位,换谁做工作,也是徒劳。”
“他是谁啊?敢跟领导这么讲话!”在坐的甲议论。
“他是萧光天的儿子!其他人谁敢?!”乙回答道。
“好了,白鹭,你和协调组的人一起把群众叫到一楼大会议室,再做协调工作。补偿款的事,我向书记汇报。”领导继续讲。
......
政府协调会结束,白鹭按照指示,与萧晓何等协调小组成员把群众叫一楼会议室,继续协调。群众围着白鹭,手指指点点。
“大家好,我们正在协调...”白鹭安抚着群众。
“协调个屁,要协调早协调好了。你拿着纳税人的钱,干些什么事?”群众甲指责白鹭。
“你心里还有装着百姓吗?”群众乙问道。
“她这样白白净净,心里装着小白脸吧!”群众丙冷嘲热讽道。
群众也跟着一阵嘲笑……
萧晓何见状,冲了过去,抓住群众丙的衣领:“你嘴巴,放干净点。否则,你信不信,我揍你!”
在一些百姓的心目中,政府工作人员与警察概念是很模糊的。群众丙见萧晓何要打他就喊:“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群众也跟着起哄。
白鹭和其他工作人员过来解围。群众一阵推搡。白鹭倒地,扭到脚歪。此时,保安进来维持秩序,现场才平静下来。工作人员甲:“你们的诉求,我们会尽量满足。不能见到我们,就说是‘警察打人’。我们是在沟通,起码不能侮辱我们,我们也是人啊。”
群众丁对着群众丙:“丙,你吃完饭,没擦嘴巴是吧?满嘴臭屁!”
这时候,工作人员乙接了一个电话回来:“告诉大家好消息,钱已到位,大家可以到村财务领取。”
群众一片掌声,高兴地离去。
随后,萧晓何扶着白鹭,“说:扭到脚了吧?我给你去买药!”
“不要了。我脚可能扭到了,车没法开,马上要接我女儿放学。”白鹭说道。
“那我帮你开吧。”萧晓何主动提出。
白鹭点了点头,应允。
萧晓何:“鹭姐,我看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