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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薄郁年,让一切都结束吧(1)
男人清冽的声音再度响起。
陆商商脸色更白了几分。
她抬眼看着男人,男人的双眸,带着强大的压迫感。
陆商商被男人强制带离了医院,带回公寓。
一回到公寓,男人便将她抵在了墙边,神色冷冽,“君思恬,在我身边演戏演了这么久,你真不愧是演员。”
“你从一开始,就是故意接近我的对不对?最近君氏出的事,也和你脱不了干系吧?说说,你想做什么?”男人伸手捏住她的下颚。
她被迫仰头直视他。
她没想到,因为自己的大意,关心则乱,而造成现在的局面,她和魏伯伯的事情还没有成功,可是现在,她却暴露了。
她该怎么办?
她不知道。
“说话!”
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我想做什么你会不知道吗?我想要你的命!为我爸妈报仇!”
她看着他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恨意,这样充满恨意的眼神,他看着碍眼,很想抹去!
“报仇?君思恬,很早以前我就和你说过了,你爸妈死不足惜!”
男人的话如尖刀插在她的心口,扯开她的伤口,鲜血淋漓。
“死不足惜?薄郁年,你真不是人!当初是我爸将你带到君家的!也是君家供你吃喝养你长大!他们于你有恩!你却狼心狗肺的这么对他们!”她忍不住吼道。
往日的种种在顷刻间袭上心头。
曾经一家人和睦的场景,那场烧的通红的大火。
“有恩?”男人呲笑出声,下一瞬,她直接被男人带出了公寓。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想甩开男人的手,可怎么也甩不开。
薄郁年将她拉下楼,直接塞进了车子,车门吧嗒一锁。
薄郁年走到驾驶座,直接将车开了出去,车子在公路上疾驰着。
“停车!”她喊道。
可男人对她置若罔闻,车速越来越快。
二十分钟的时间,车子滋啦一声,停了下来,她看向窗外。
这里是,墓园!
男人沉色看着她,“你觉得君尉山对我有恩对吗?我对你们君家,该感激涕零才对是吗?”
君思恬愤愤的看着他,眼神说明了一切。
“下车。”男人说完从驾驶座下了车。
她跟着下了车,她冷眼看着薄郁年,“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男人浑身散发着冷意,“你不是觉得我狼心狗肺么,不是觉得我应该对你们君家感激涕零么,今天我就让你好好知道知道,你敬爱的父亲做了什么事!”他伸手拉起她的小手,强制的将她带进墓园。
这个时候的墓园除了守门的人以外,一个人都没有,整个墓园黑漆漆的,散发着阴冷之意。
她被男人拉拽着,跌撞着跟着男人上到上头。
薄郁年停下脚步,她踉跄着也停了下来,她抬头,看见墓碑上的名字,薄钦和余婉阁。
是薄郁年的父母。
她侧头冷眼看着男人,“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君思恬,你当真以为你敬爱的父亲是什么好人吗?他手上沾染了多少鲜血你又知道吗?当初要不是他杀了我父亲,我母亲也不会悲绝自杀!他是害我家破人亡的刽子手!”他怒道,一双眸子染上了一片鲜红。
她听着男人的话,明明是那么的清晰明了,可是她为什么觉得听不懂?
她唇瓣颤抖着,眼里是难以置信的光芒,“不会的……不会的,爹地不会这么做的!”
“不会?”薄郁年讥嘲一声,双手摁住她的肩膀,“君思恬,你清醒吧,你所敬爱的父亲就是恶魔!”
他边说着边将她朝一旁带了带,在另一块墓碑前站稳,墓碑上贴着个年轻女人的照片,“知道她又是谁么?”
君思恬心一咯噔,即便这张照片上人的容貌很陌生,可是……
她猜得到是谁。
“这个女人叫祁馨,我二十岁那年和她在一起过,你敬爱的父亲,为了你,让她离开我,她不肯,你知道后来你父亲对她做了什么吗!”
君思恬脸色越来越苍白,她拼命的摇头,男人残忍的话语接踵而至,“他制造了一场车祸,害死了她!”
君思恬双眼泛红,脸色随着男人的话越发惨白,“你胡说,你胡说!”她愤怒的看着他,眼泪在一瞬间掉了下来。
她的爹地,是世上最好的!是不会做出这些残忍的事的!
她不相信!
薄郁年双眼同样泛着猩红,起伏的情绪不比君思恬少,他摁着女人的大手收紧几分,沉沉喘着气:“你敬爱的父亲摧毁了我的家,最后又害死我喜欢的人,君思恬你现在还觉得我应该感激你们君家吗?!”
君思恬双眼的泪不停的留着,怎么也止不住,她双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倾尽所有时间和感情,爱上的,从她懂事开始,她就喜欢他,一直到长大成人,她的这份爱都没变过。
她曾以为他们可以很幸福美满的过下去。
可是为什么……
他们之间隔着那么多的仇恨,那么多的痛苦。
这一刻,心脏好似被人紧紧抓住,疼的她喘不过气了。
好疼……
真的好疼……
她双手紧捂着心口,发白的唇颤抖着吐出一个疼字后,她双眼一翻,昏死过去。
“君思恬!”
医院里。
病上的人儿一张小脸惨白如纸,她就这么躺在病床上,那样子看上去好似已无了生息一般。
床边守着的男人一夜未眠,双眼中充满了血丝,他目不转睛的凝望着床上的女人。
乔忠走进病房的时候,就看见这样一幕,他不由的轻叹气,他并不知道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看着自家少爷这样一夜未眠,他难免有些动容和心疼。
“少爷,您一夜没睡了,休息下吧,陆小姐这我来守着就好。”他道。
男人的双眼始终没挪开一丝一毫,他沉声开口,嗓音有些暗哑,“不用,我等她醒来。”
薄郁年这样说,乔忠也不好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