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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努嘴,又再瞪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去,没一会儿,抬头,眉心隐隐的蹙了蹙,她小心着开口:“我想回自己的房间里去。”
说这话的时候,意意都没敢仔细看他的脸,生怕他会生气,可出乎意料的,南景深很是平静,“怎么?”
“凯茵还在房间里,我过去陪她一起睡。”
话才落音,她明显的看见南景深的眼底划过一丝怪异的笑。
“不用,她没在房间。”
“你怎么知道?”意意想到自己醉酒后在浴缸里睡了一觉,当时宋凯茵还在的,也是凯茵帮她脱的衣服,虽然说了什么话已经记不清了,但确确实实的是和她待在一起的。
南景深没答,搂着她睡下了。
“有空去担心别人,不如好好担心担心你自己。”
“我怎么……”
没说完的话,被他毫无预兆压来的吻给切断了,不过几秒的时间,他吻得绵长且温情,却在她有反应的时候,松开了她,没受伤的那条胳膊被她肩膀压着,环着她的后背,搂进怀里来。
“傻东西,不看看自己现在躺在谁的床上。”
话落,他的手在被子下拱起,而后顺着她的腰线往下,仅用两根手指便轻松的将她盖到大腿的衣摆给撩了起来,大掌随之覆上,掌心的热度源源的传递过来。
意意大惊失色,浑身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差点就尖叫出来。
“你自己说的,你说的……不会碰我的。”
“所以你就胆子大了?”他的眼睛是何其的毒辣,单从表情和语气上,就能将她此刻的心思都猜了个透彻。
意意心虚的咬着唇,僵着身子不敢动,“我没有……”
“有还是没有,无所谓。”南景深倾身过来,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呵气如流:“迟早你都是我的。”
意意顿时觉得自己都快融化在他的呼吸里。
他亲了亲她,然后掌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按在了锁骨上,下颚抵着她的头顶,沉沉的,似乎是纾解欲念的发出一声叹息。
“睡吧。”
意意眨眨眼,险些跟不上这么跳跃性的思维。
也就是说,真的大慈大悲的放过她了?
可是她还是很想回去,之前在浴室里没有见到凯茵,现在人也不知道在哪,说不定这会儿已经回了房间里了,看见她没有在,会不会担心,会不会找她。
“这里是贺家,你朋友很安全,放心,乖乖的在这里睡一觉,明天就能见到她。”
“……”又被他看穿了么。
“已经深夜了。”他低低的喃了一声,就着侧身的姿势,抱着她。
后来的后来,意意等了又等,也没有等到南景深再过分的动作,他真就这么抱着她,呼吸逐渐均匀。等意意从他怀里仰头时,看见他双眼闭着,窗外依稀的光影笼在他的俊脸上,处在睡眠状态下的每一处五官,都莫名的柔和,尤其唇角上勾挽着一丝很浅,却很醉人的微笑,将他高贵清冷的脸修饰得不那
么冷冽。
她心下觉得暖。
再怎么说,至少他是一个绅士,刚才那种状态下,他身子都紧绷了,却恁是忍了下来,虽然是亲了她,爱抚了她,也拥抱了,却没有越到最后雷池的那一步。
她真的感觉到了被人呵护的滋味,那种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的感受,让她非常的陌生,却也贪恋。
这是她在冷冰冰得毫无感情的两年婚姻里绝对没有感受到的。
而且奇怪的是,她不讨厌也不抵触被他那么对待着,真的一次也不。
这就是……能够让她心都鲜活起来的男人。
翌日。
天才灰蒙蒙亮,雨就已经停了。
经过一整夜的冲刷,早晨的太阳比往常更加耀眼。
夏季的气温,被暖阳笼罩过不久,浑身便有些热了。
意意翻了个身,脚用力蹬踹,把被子给踹开了,压在双腿中间,侧身躺着打算继续睡。
可偏偏是正面对着窗口的方向,透过窗户投射进来的光线照在她眼睑上,意意已经是浅眠的状态,气温又比较高,再怎么都找不到深度睡眠的感觉,眉心皱得快能夹死苍蝇的时候,意意已然睁开眼来。
她怔肿的望着窗外在早晨就已经过分刺目的太阳,揉了揉眉心,才发现自己一整个晚上都枕在南景深的胳膊上,即便是她翻了个身,脑袋也枕在他的肘弯里。
这个位置,特别容易压迫到肌肉神经,意意立马转身。
南景深侧身睡着,这么近的距离,意意连他脸上的毛孔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他这张脸,说是上天的宠儿也不为过,轮廓深邃,精致而富有线条立体感,就是最近模特圈特别火的高级脸,骨子里就有一种旁人穷尽一生也企及不了的贵胄气质,一夜过去,他下颚和人中生出了淡淡的
胡茬,让他看起来更加成熟,透着三十二岁男人应有的魅力。
她伸手想去碰他,可到底是怯了。
这张脸,乃至这个人都是完美的,完美得没有一丁点的瑕疵,而她一个……已婚妇人,此时正恬不知耻的躺在他的怀里。
她背负着愧疚,和南景深,已经算是婚内出轨,她同时对不起两个人,而且,就算日后她这段荒唐的婚姻维持不下去,南景深还要她的话,她的人生阅历上,永远都会被钉上二婚这个事实。
说实话,她真的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根本不想把他也一块的拽进泥泞里,陪她滚得一身脏污。
她蜷缩着手指,往回收,抵在心口上觉得闷闷的,突如其来的压力让她险些喘不过气来,她不敢再贪恋他怀里的温度,小心翼翼起身,打算趁他还没醒来,悄悄的离开。
可是,她挪开他的手时,力道可能没控制好,他便警醒了,眼睛还没睁开,已然将她的小手握住。
他睫毛翕合了两下,缓缓睁开眼,看着她,眼角的余光瞥见窗外大盛的光线,鼻息呼出一声粗重的呼吸,低喃:“现在几点?”
意意到处看,对面的墙上就有时钟,隔远了分辨时钟和分针的指向,回过头,望着他坚毅的五官轮廓,“八点多,不到八点半。”“嗯……”南景深懒懒的应了一声,拉着她的手,掌心又再往上,将她给拉进了怀里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