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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长宁明面上只是权奕琛公子军团里的一员,酒肉朋友,可实际上,因为一次意外,两人也是有过命的交情,比一般朋友也好了几分,所以他对权奕琛也是真的关心。
担心权奕琛接受不了惨痛的真相,许长宁抬眸,艰难的看了权奕琛一眼,开口:“说起来,这事儿还是你自己惹出来的。”
权奕琛眉头皱得更深了:“到底什么意思?别给我咋咋呼呼的!”
许长宁没做声,而是引着权奕琛就往里面走,接着便推开了房间的门。
房门大开,却见空荡荡的房间里,那个男人被反绑着双手扔在地上,嘴上塞着布条,衣衫褴褛,血迹斑斑。
“有什么问题,我让他亲自告诉你。”许长宁说着,上前拿掉了塞在男人嘴上的布。
接着,不绝于耳的哀求声响了起来:“先生,我不该招惹你女朋友的,可我也是被逼无奈的,对不起啊!”
男人浑身狼狈不堪,整个人哆嗦着,他挣扎着动了动身子跪在地上,脑袋一下一下磕在坚硬的地面上,哭诉道:“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我也是被迫的,对不起,先生,求你原谅我!”
被迫的?
权奕琛冷着脸缓步上前,慢慢的走到男人跟前停下,弯下身,刚劲的大手扼住了男人的下巴:“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清楚?”权奕琛力气极大,大得几乎要把男人的骨头捏碎,可男人却连躲避一下都不敢,他忍着痛,满脸惊恐的看着权奕琛,哆哆嗦嗦的说:“是的,我是被迫的,我是在会所里上班的,最近我家里出了点事,有个
女人——有个女人她找上了我,让我帮忙办这件事――她给了我照片,让我――”
会所?
鸭?
想想苏沐浅那哭红的双眼,权奕琛后悔之余更是愤怒。
他不敢想象,自己若晚来了一步,那——
嫌恶不已,权奕琛脸色冰冷的一脚踹在男人的胸口,一口浊血喷了出来,他恍若未见的再次蹲下身,大手狠狠掐住扼住男人的下手,膝盖顶在他的腹部,面色铁青道:“是哪个女人?你给我讲清楚——”
男人痛得直打哆嗦,身子不安的颤了一下,哽咽道:“她戴了口罩和墨镜,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隐约听到,她身边的女人叫她苏小姐——”
苏小姐?
苏沐如?
是了,除了苏沐如还能有谁?
想想前一次苏沐如的骚扰,自己却碍于私心没有告诉浅浅,导致他们对苏沐如都毫无防备,在浅浅遭受伤害的同时,自己还狠狠的侮辱了她,想起这一切,权奕琛只觉得后悔不迭。
恼怒更甚,他眸色越发阴鸷,扼住男人脖子的手也越发的收紧,面容狰狞道:“说,你对她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啊!”男人喉咙口空气稀薄,浑身上下痛得要命,拼命哀求不得,他吓得痛哭出声:“我真的什么没做,那位小姐挣扎得太厉害了,我什么都没来得及做,我——”
话音刚落,又是重重一脚踹在胸口,权奕琛的脸色,冷得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看样子你还很遗憾?”
说着,不等男人回答,只见寒光一现,权奕琛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匕首。
“哪只手碰的她?”他居高临下的直视着这个狗一般的男人,面容冷酷,眸子里没有一丝一毫的人情。
男人吓到了,拼命的哀求:“我真的没有碰她啊,先生,放了我,求你放了我――”
权奕琛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缓和,加重了语调,低声开口:“看来,你两只手都不想要了?”
他背着光站着,从男人的角度看过去,看得清他的轮廓,却看不见他的表情。
男人第一次真正的感受到了恐惧,他意识到了雇主所谓的让他吃点苦头的话都是假的,他招惹了一个大人物,不止自己小命不保,还有他的家人――
男人挣扎着爬了起来,求生的意识让他脑袋再一次磕在冰凉的沾着血腥味的地面上:“好,我招,我全都招了,是有人,有人让我这么说的――”
从房间里出来,权奕琛从兜里掏出一方洁白的手帕,擦拭干净匕首上的血迹,小心翼翼的将匕首重新放入口袋里,眼底里一片的波澜不惊,可许长宁却知道,他眸里却是藏着惊涛骇浪的。
“我从未想过,会有人想出如此高明的计中计。”想想刚那一霎那,权奕琛眼眸里一闪而逝的杀意,许长宁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低声开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权奕琛摇摇头:“我会找出那人口里与他交接的服务生,不管事实如何,我一定要查出真相。”
想想权奕琛抱走苏沐浅时眼里的狠意,许长宁眉头微皱,禁不住开口:“还有弟妹,她今天受委屈了,你也得好好哄哄。”
说到这里权奕琛胸口就压抑得慌,两个多月的冷漠,好不容易才换回昨日的甜蜜,结果却一个晚上就打回原形,他也不知道如何才能哄得了她。
权奕琛面色始终紧绷的就要回房,可没走几步却又停了下来,有些抑郁,也有些忧伤的搭住了许长宁的肩膀:“哥们,这一身血气的,让我去你房间洗个澡吧!”洗完澡出来,权奕琛脸色缓和了些许,心情也不那么纠结了,吹干了头发,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许长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长腿肆意的交叠着,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长宁你说,这女人都要怎么哄,
才更有效啊?”
眼见他纠结的模样,许长宁差点一口水喷了出来:“你有过那么多女人,该怎么哄你心里没点数——”
权奕琛胳膊一摊,苦笑着摇头:“我以前需不需要哄女人,你心里也没点数?”“这倒也是,外面的女人,毕竟和家里的是一样的。”许长宁轻抚着下巴,沉吟了片刻,终于开口:“弟妹年纪还小,我看啊,你还是得多花点心思玩浪漫,女人嘛,没有什么是珠宝包包不能解决的,如果不
行,那就再来一个。”
“哦。”权奕琛若有所思的点头,眉头轻轻舒展开来:“行,我知道了,那我回去了。”
一路上,权奕琛始终都惴惴不安,已经好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最近一次,还是五年前,那时,他妈妈刚提出圆房的事,他试探的问她愿不愿意嫁给自己――站在了房间门口,权奕琛只觉得心被刀子绞烂了似的,不敢刷门卡进屋,也失去了敲门的勇气,站在原处,听着屋内死寂的沉默,心里难受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