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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灵刚刚离开不久,门外就响起敲门声,我慢吞吞地走过去打开门。只见两名管教带着一名犯人站在门口,我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女犯人,她就是站在铁丝网边调戏我的女犯,名字好像叫什么顾丽丽。而且我昨晚在监舍外偷窥,那两个自慰的女犯人中间好像就有她的脸,我想起灯光下她曲线动人的美背,只觉得浑身燥热。
此刻她一双贪婪的眼晴正往我的裤裆里瞄。
顾丽丽低着头,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在她身后的那名管教说:“这个顾丽丽是今天不知怎么回事,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撒泼打滚,还发出怪叫声,监区卢中队长让她来给你看看。”
我点了点头说:“让她坐这儿吧。”
那两个女管教把顾丽丽推进来,伸手闭门站在外面。
顾丽丽大踏步往前两步,坐在了椅子上,她的屁股似乎长了弹簧,不停地扭动着。
我从近距离看,她是相当漂亮的,尖下巴,长睫毛,天生一张网红脸。
我问她:“你有什么问题想咨询我?”
顾丽丽双手在自己身体上下摸着,急促地喘着气着说:“辅导员,我全身上下热得厉害,求求你帮帮我。”
我暗中嘀咕,原来是想男人了。我摇摇头:“这个你应该去找医生,不该来找我。”
“不行,找医生不行,只有你能帮我!”她突然把衣服解开脱下来,胸前那两座雪白肉峰突兀地跳在我面前。原来监狱里的女犯人都没有胸罩,简直让我大开眼界。
我连连扭头,赶紧说:“把衣服穿上!”
她娇媚地冲我笑了笑,伸手把裤子脱了下来,那丰腴修长的双腿上没有一丝瑕疵。
欲火从我的心头上涌,险些喷出鼻血来。
我用手挡住自己的眼,连连摆手:“干什么呢?耍流氓呢?快把裤子穿上。”
她充耳不闻地趴上桌子,伸手就要解我的裤子。我死死抓紧裤口涨红了脸,她肉感的嘴唇啃到我的下巴上,胸前那一对白嫩的玉峰摩擦起压着我的胸口。
有几个男人受到这样的诱惑能坚持住自己的底线,千百年来能坐怀不乱的只有柳下惠一个,不过今天又添了个我。
这个顾丽丽的力气大的很,我费劲儿地控制住她的双手。她娇喘如兰地在我面前轻语:“你不想干我吗?我这么漂亮,在外面的时候追我的男人排成了长队。”
我对着门外的两个女管教喊:“快把这个女人拉走!”
却没有任何人回应我,那两个管教溜了?我不信监狱的管理这样松散。我嗅到了浓浓的阴谋味道,她们这是故意的,想让我落入女色圈套。
我那玩意儿早在裤子里硬得发涨,顾丽丽拽我裤子的双手总是有意的触碰它。
她见久攻不下,松脱手双腿分开坐在了我的腿上,这一下给我的刺激可不小。
由于是夏天,我只穿着内裤和一层薄裤子,隔过裤子都能感觉到她双腿的温润与颤抖,腿中央那潮湿柔软的部分正挤压着我。
我几乎无法压抑把她按在地上就地正法的念头。
“行了!顾丽丽。”
我用力推了她一把,这个女人踉跄地跌倒在地上,她惊叫出声楚楚可怜地双手抱胸,那饱涨的双峰刺激着我的眼球,她一手撑侧身坐在地上的样子,把女人几个性感的部位凸显出来,这撩人的春色在我面前就像一张完美的人体写真照。我残忍地闭上了眼睛。
心理咨询室的门突然打开,我看见孟灵冷着脸站在外面走廊里,那两个女管教一脸好奇地向我看过来,脸上带着些许的惊讶。
顾丽丽感到无趣,悻悻地捡起地上的衣服开始穿,在陌生的男人面前穿衣服,她的动作竟也是那样缓慢富于诱惑,仿佛是要故意裸露那光洁的胴体。我干坐在那里咽了咽口水,裤子下面顶得老高。孟灵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冷冷笑意。
顾丽丽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门外,朝我抛了个媚眼说:“你叫刘良,对吧?姑奶奶早晚会吃掉你。”
虚惊一场过后,孟灵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进咨询室,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手抱着后脑勺悠闲地说:“既然你已经决定要干下去,就应该先了解工作范围内的情况,我们监狱里现有一千七百名女犯,共分八个分监区,包括两个重刑犯监区和六个普通监区。我们虽然归B监区卢雨中队长管辖,职责却是为整个监狱中的女犯提供心理辅导和咨询。”
她的表情不像昨天那么冷淡:“其实我们的工作轻省的很,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有犯人被送到这儿来,今天你是赶巧了。“
我心想不是赶巧了,这个女人就是冲着我来的,如果她不是在铁丝网里看到我,也不会发这样的毛病,或者说她根本就是背后有人指使。
这些监狱里的女犯长期生理饥渴,我不知道这些女人是怎样熬过漫长的刑期的。那个顾丽丽,她现在不知怎么样了。
中午我和孟灵在职工食堂吃了工作餐,然后又回到办公室看书闲坐。也许是由于我知道了她某些秘密,她对我也不像以前那样冷淡了。
我听见急促的脚步声在外面楼道里响起,赶紧和孟灵出去看。指导员陈燕领着两名管教正往大铁门处跑,看见我俩急忙说:“你们两个马上去队部值班室拿警棍,B监区工坊发生骚乱,快去!”
我连忙去队部拿了橡胶棍跟着她们冲进作工坊,可以看见一排排的缝纫机就像学校中的课桌排列着,两帮犯人正在工坊后面堆放成衣的地方相互撕扯。
陈燕冲进去高吼了一嗓子:“都他妈给我住手!谁敢再伸手三年内不得申报减刑!”
她这句话彻底吓住了殴斗的女犯,她们后退各自形成阵营,相互对立的两个阵营怒目对视着,旁边还有别的团体冷眼旁观。我立即看了出来,这些不同的团体就是一个个监室。
我看见犯人里一个相识的身影,就是那个顾丽丽,心想怎么哪儿都有她。
她在里面算是领头的号长,正领着手下人马和另一个监室的十几人对峙着。
张燕指导员看上去身条瘦小,动起怒来却也是声色俱厉:“B901!还有B804!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为什么带头闹事,今天要是给我说不清楚!你们两个全关禁闭!“
顾丽丽一开口,她对面的姚广娜便争锋相对地驳骂,又激烈地吵成一团。
“闭嘴!B901你先说!”
人就是种特别奇怪的东西,当身份和自由被剥夺时,她们就显得非常卑微。顾丽丽被叫到代号时低下头颤抖了一瞬间,便开始老老实实地讲述事实经过。
其实事情很简单,女犯们每天都有生产任务,每个监室每天要做一千五百件衣服才能完成任务,她们通过流水作业每人完成一道工序,一人拖后腿整个监室都不能完成任务。
姚广娜等人就想了个恶招,偷窃顾丽丽他们制成的成衣,结果被顾丽丽他们一组的李晓艳发现,双方打作一团。
张燕指导员又问姚广娜,姚广娜叙述的事实与顾丽丽相近,不过却是指责顾丽丽盗了她们的成衣。双方各执一词,险些又大打出手。
顾丽丽忽然左右张望,紧张地问:“李晓艳呢?李晓艳哪里去了?”
女犯们连忙去成衣堆中翻找,从里面翻出个瘦弱的年轻女孩,她的脸颊沾满了血迹。我的心里有些发酸,她的脸依然是稚嫩的。我不知道这个女孩到底有多大,她现在正是妙龄花季,也许应该像同龄人一般享受青春。
指导员张燕连忙命令三名管教用担架运送她去医院。
看得出来张燕脸上很紧张,万一这个女孩送了命,受到上级处分是肯定的,年底优秀团体的奖状就有可能泡汤。她转眼间把怒火发泄到两名当事人身上。
“顾丽丽!姚广娜!你们两个给我关七天禁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