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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压了压嗓子:“你在哪?”
这声音委屈的就像是在秦野的心头敲了一棍子。
“我马上到。”
警、察侦查完现场后离开, 梁月安安静静地坐在店门口等他。
夜里的冷风醒人,梁月刚哭完, 风吹到脸上凉飕飕的,心里也是。
秦野的车开的快, 猛地冲到店门口,然后悄然而止。
他从副驾驶座下来, 迈着长腿,直奔她过来。
梁月长这么大,从来没想过依附于谁去存活。
但是遇到秦野之后, 她慢慢习惯他所有的渗入。
习惯他一个电话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习惯他的强硬气势,习惯秦野对她不露声色的保护。
今晚出事后, 她急切地打着秦野的电话,那一刻梁月发现自己好像找不到别人。
秦野走过来,在她面前站定, 两人离得很近。
他伸手, 摸了摸梁月哭的有点发红的眼睛:“哭了。”
梁月先是摇头,但对视上秦野的凌厉的眼神后。
再也控制不住, 重重的点点头。
见她明明心里难过, 面上还要表现的特别坚强的样子,秦野终于忍不住, 伸出手臂把她抱在怀里。
梁月把脸闷在他的怀里, 小声的抽泣。
刚才明明没那么难过, 为什么听了秦野的几句话, 她又觉得那么的委屈。
任她抱着,秦野摸上她的头顶:“坚强可以装给别人看,在我面前你不需要。”
梁月听完他的话,哭的更委屈了,明明跟她最亲近的人不是秦野,但偏偏最了解她的人却是。
等到怀里的人不抽泣了,秦野一只手穿过她的头发,轻轻将她脸抬起来。
秦野心疼她,但知道心疼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他逼着梁月跟他对视:“你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你最后一次被欺负哭。”
梁月懵懵的,没明白他的话。
秦野用拇指磨着她的脸颊:“以后,没有人再敢。”
回去时,两人打车。
早上离开时,秦野煲了汤在厨房,回来一打开房门,满屋子都是鲜美的香味。
梁月深吸口气,咽了咽口水,脱了鞋光着脚往厨房跑。
秦野换上鞋后,拎着粉色的拖鞋跟在她后面。
她惊慌失措一个晚上,这时平静下来,饿的难受。
她弯腰,半蹲从柜子里拿出碗筷,长裙铺洒在地上。
秦野盯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拿出碗筷,又去拿秦野旁边的勺子。
手一慢,却被秦野提前拿走。
她个子矮,垫了两下脚。
够不到,然后盯着他看:“很饿了。”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嗔意。
秦野低头看她脚:“穿鞋,洗手。”
梁月在他的地盘,屈服了,扫了眼锅里。
秦野被她的小动作逗笑了:“怎么怕我偷吃?”
梁月:“怎么会,都是你的,留我一口就成!”
趁她去洗手,秦野把汤装出来。早上还剩下些奶油馒头,秦野顺便也热了些。。
一起端到客厅。
梁月喝了口汤,压压惊:“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回事?”
秦野:“等你愿意说,自然就会告诉了。”
梁月想想也是,秦野好像从来都不会太多的去干预她。
“今天有一群人来店里,抢走了电脑。”很平静地诉说,梁月发现自己心里似乎没那么难过了。
秦野:“知道是谁干的?”
梁月点头:“知道。”
秦野:“跟警察说了没?”
梁月:“说了,但是……”
秦野:“但是什么?”
梁月:“警察说需要时间调查,他们不可能立刻就把我电脑要回来。”
秦野明白她的话:“电脑里有很重要的东西?”
梁月不知道秦野能不能听懂她的意思:“电脑里有一本没发表的新书,孟庆贺抢电脑就是为了那本书,如果他在警察找到电脑前,把电脑里那本书发表的话,就算电脑找到了,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了。”
秦野没说话,梁月以为他是没听懂。
叹了口气:“所以这件事,警察是帮不到我的。”
秦野没说话,是在帮她想主意。
“孟庆贺抢了你新书的话,什么时候发?”
梁月:“11月7号。”
秦野:“你在11月7号前,把新书发了,不就行了。你发表在前,他在后内容一样的话,只能算他抄袭。”
梁月恍然大悟:“我怎么没想到。”
主意是个好主意,但是网站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新书预热十万字起步。
也就是说她必须在7号前写满十万字。今天已经是二号,要在11月7号前写满十万字。
她做不到,梁月是出了名的渣渣手速,时速五百的那种渣!
秦野见她汤也不喝了,表情犯难地发呆。
“不试试,怎么知道能不能做到?”
梁月知道,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
秦野:“你们写小说的不都会列大纲和细纲?你把大纲列好,写起来速度快。”
梁月抬头,面带怀疑:“连大纲和细纲这种专业术语你都知道?”
秦野面不改色:“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梁月义正言辞纠正他:“我不是猪!”
秦野压着嘴角笑:“是你自己承认的,我没说。”
孟庆贺这边,拿到电脑后,很快破译了梁月的密码。
她的密码设置的简单,一向都是如此。
孟庆贺在心底笑她蠢。
打开她的文档,看到整整齐齐的章节数,一共1.5MB,大概有八九十万字。
这本新书,梁月已经准备了大半年。
时速五百的扑街,写了八九十万字,质量自是比普通的快餐文高。
他打开文档,梁月在写小说的天赋一直没有被人发现过,唯一“赏识”她的还是孟庆贺这个渣男!
孟庆贺阅文无数,他自是知道什么样的小说有市场,什么样的小说没市场。
以梁月那种没死忠粉的扑街来说,不写小白文根本不会有人看。
但是以孟庆贺这种资深大神来说,老写小白文,读者不会买账的。
梁月在他工作室两年,替他成就了《桀骜传》
孟庆贺像水蛭一样,拼命地吸食她的脑洞和才华。
梁月一走,孟庆贺率先想到的不是维护他们的感情,而是梁月不能做他枪手了。
孟庆贺熬夜看着梁月的新书,他整个人都在热血沸腾,毫无困意。
他一个人在书房里哈哈哈大笑,他仿佛看到自己打败秦苍的那一天。
吃完饭,秦野把碗筷刷了。
就见梁月坐在客厅的书桌前发呆,秦野看了看房间温度,又把加湿器打开。
“怎么不写?”
梁月托着下巴:“不知道怎么动笔,虽然脑子里的剧情都有,但是写不出来。”
秦野拉着她的沙发椅,挪到自己面前。
“既然不想写,就歇歇,不着急。”
梁月盘腿坐在椅子上,“我们来聊天吧。”
“找找灵感。”
秦野:“好。”
梁月歪着头问他:“秦野,你喜欢什么样的女该?”
秦野在低头给她削水果,听到这句话,手里顿了一下。
“你觉得呢?”
梁月只是单纯地跟他讨论这个问题,见他问自己。
依旧单纯:“不知道。”
秦野慢慢地削着手里的水果:“你转个身。”
梁月一只脚撑地,点着地把沙发椅转了一圈。
“什么?”
后面有一面镜子,梁月看到镜子中的自己,顺便还拨了拨头发。
随后反应过来,惊魂不定地转过身,把沙发椅又往后退了一步。
“你难道?”
梁月的整个人,整个灵魂都想在飘着,难道秦野喜欢的是?
秦野默不作声,很仔细地打量了梁月那张惊慌失措的脸。
还是那样,一副被他喜欢就不活了的样子!
他淡淡开口:“看到后面那副画的吗,我喜欢蒙娜丽莎。”
梁月回头,看到镜子上挂着一副蒙娜丽莎的画像。
顿时脸臊的通红。
划着沙发椅,往书桌前面走:“我去码字了!”
秦野伸腿,勾住了她的椅子。
慢慢的俯下身来,靠近。
梁月往后缩了缩:“你干嘛?”
秦野把手里苹果往她嘴边一放:“张嘴。”
梁月张嘴,咬住。
秦野原来还算温柔的神色,有点冰冷:“你放心,不会随随便便喜欢你的。”
还有一句话,秦野默默地留在心里。
要是喜欢你,那一定是认真的,从一而终,不敢轻举妄动!
梁月坐在书桌前,红着脸,小口地咬着苹果。
时不时地看着秦野卧室的门。
他是不是生气了?
秦野不是生气,而是在克制。他若是普通的喜欢梁月,有的是手段去征服她,霸占她。
但是秦野意识到,他不是喜欢,他是爱的深沉。
梁月渣渣手速,写到凌晨两点多。
看着文档里的两千个字,欲哭无泪,这得写到什么时候?
她困得泛泪,眼皮越来越重。
秦野打开房门就见她歪着头,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他扫了一眼电脑,真是个小渣渣,三个小时写了两千字。
轻声把她抱到沙发上,秦野带上眼镜,坐在电脑前面,点开梁月列的大纲和细纲。
这个故事从人设到剧情都很不错,秦野看了梁月之前写的两千字,稍微修改了一下。
手指飞快地敲打键盘,写到早上五点,完成了整整一万字。
看着这份大礼,他比较期待,梁月明天早上起来的反应。
秦苍的势头来的过于凶猛,大家都有种招架不住的感觉。
秦野的预热一出来,网站就把原本孟神的首页推送给撤了,换成《龙脉》的巨幅海报
梁月猜的没错,孟庆贺这次新书准备的非常不好
“孟神,现在怎么办?”
孟庆贺终于是看明白了,秦苍这股子来势汹汹就是奔向他的。
他拧愁眉不展,现在陷入一片泥潭。
梁月走后,工作室又来了几个年轻人,他们对秦苍在网站的地位不了解,语气十分狂妄。
“秦苍的新书隔了两年才开,我们是紧接着上一本立即开新,要说读者的黏着性,我们肯定比秦苍要好。”
这句听起来十分鼓舞士气的话说出来,没有人应声。
以前也有个小神写手,看秦苍不顺眼,特意挑了同一个新书发行日,最后扑的连裤衩都不剩,自己砸了几十万的订阅和老粉们拼了命的刷订阅,才没从A类签掉下去。
至此以后,每逢秦苍的新文开新,写手们都在家里烧高香,别被系统选中跟他PK。
但第一的神位只有一个,这次孟庆贺是躲不过去了。
他对这本新书非常不满意,糊弄新的读者还行,但糊弄不过老读者。
这本新书跟之前连载的《桀骜传》相差太多,孟庆贺不禁想起了梁月。
听编辑说,梁月的新书也要发行了。
今天周末,面馆的生意不算太好。
中午只来了几个客人,梁月忙完一阵后,开始清闲起来。
她打开网站的论坛,才看到秦苍在论坛上发的公告。
作为一个不太成熟的小迷妹,梁月抿着嘴角,眼里掩不住的高兴,开始跟帖。
“恭喜大神开新书!”
她回帖时是真身下阵,用的是“惊鸿一剑”笔名。
她之前跟孟庆贺的帖子已经被人刷下去,两个月过去,已经没什么人关注他俩以前的事情。
所以她这个帖子一出,并没有人跟着搅浑水。
秦苍的新书是十一月十号开文,梁月预定的开新时间是十一月十七号,正好错过秦苍的一周的时间。
她有点可惜,要是跟秦苍一起开新,最起码能离大神近一些,算满足她这个小扑街小小的愿望。
到了傍晚,梁月打了个电话给秦野。
那头响了很多声都没有人回应,梁月挂了电话。
今天面馆没什么人,她想早些回去跟秦野一块去超市买些东西,最近都是秦野在家做饭,她想准备一顿晚餐给他。
打了两次的电话,秦野一直没接。
老门洞的茶社里,二楼的雅间,秦野坐在里面等人。
他穿着一身黑衣,双脚随意叠放,背靠着楠木椅,静静地喝着茶。
不多时上来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带着鸭舌帽。
秦野以前做卧底时,在道上混了五六年,当时秦野这个名字也算传开了,后来听说他是警、察,明里暗里开始有不少人找他麻烦。
但秦野这个人重情重义,他从警队出来后,没了那层身份的束缚,帮了以前那帮兄弟很多忙,也把以前那帮黑白通吃的弟兄,渐渐带上岸,开始做正正经经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