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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烧饼自然也是现代的一种美食,不过跟武大郎一点关系都没有,武大郎之前卖的炊饼武植看过,其实跟普通的馒头差不了多少。
就在武植拿好做烧饼的材料,正准备推小车出门的时候,忽听得刘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三寸丁,快给老子滚出来!不然我们就要进去拆了你的破屋了!”
武植从门缝中瞧去,见刘五身边还多了个十五六岁的壮小伙。
这壮小伙武植也认得,叫做刘拴儿,人原本倒是不坏,就是脑瓜似乎有点不好使,刘五等泼皮见他长得强壮,经常糊弄他去帮他们打架。
武植又从窗户、墙缝等地方观察了一会,没再发现其他的敌人后,这才放下心来。
刘五这时又喊道:“三寸丁,今早我没甚力气,这才被你得逞了,现在我吃饱喝足了,我看你还是乖乖出来磕头求饶吧!”
武植哼了一声,心想:“你刘五变强了,我又岂还是早上的武植,我可是升了级的!”
武植虽然觉得刘五不足为虑,但对他身边的刘拴儿,却感到有些棘手。不过他眼睛转了几下,已是想到了一个对付刘拴儿的法子。
于是,武植将屋门打开,光明正大的走了出去,他不等刘五发话,抢先喊道:“刘拴儿,你跟这泼皮来这做什么,想要打你舅舅我吗?”
刘拴儿愣头愣脑的道:“舅舅?你是我舅舅?我怎么没听我娘说过你?”
一旁的刘五立即明白了武植的诡计,喊道:“刘拴儿,别听这三寸丁胡说,他是骗你的。”
武植大声道:“我骗你刘拴儿做甚?不信你回家问问你娘亲,她前几日才认了我做干弟弟。”
刘拴儿是由寡母一手拉扯大的,人是傻了点,但对于和他母亲相关的事物,都看得格外看重,所以这时听了武植的话后,立即将信将疑的道:“那好,我现在就回去问问我娘。”
刘五一手拉住刘拴儿,“你收了我一袋米,事情没做,就想这么走了?”
刘拴儿用力将刘五往前一推,使得刘五蹭蹭一连退看好几步才站定,嘟囔道:“他最好不是我舅舅,他要真是我舅舅,你骗我打我娘的弟弟,就是坏人,看我不把你家给拆了!”
他说着,便大步离开了。
刘五瞬间感到气炸了,没奈何,只得将气撒在武植身上,挥着拳头便向武植打来。
武植先是站着不动,等到刘五的拳头接近时,才侧了侧身子,惊险的避开了刘五的拳头。
接着等到刘五的手来势将停的时候,双手忽然将其抓住,往后猛的一拉,刘五瞬间摔了个狗吃屎,门牙都被碰掉了一颗,鲜血流得满衣服都是。
刘五刚刚站起来,武植却已到了身前,趁他还没站稳,整个人向他撞去。
刘五立马又被撞得倒在地上,这下后脑勺撞在了地上,弄得他眼冒金星,一阵天旋地转。
他连滚带爬的走到远处后,喊道:“三寸丁,你……你给我等着,下次我一定弄死你!”
武植没有理刘五,因为他惊喜的发现,自己放经验值竟变由0变成看5,“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早上触发的支线任务‘击败敌对势力’,为长期任务,所以刚才宿主击败了敌人,得到相应的奖励。”
武植这下又有了新的疑问:“那为什么只有5点经验?我记得早上第一次打败刘五的时候,得到的可是10点经验。”
“同一个敌人,第二次击败时奖励减半,第三次再次减半,依次类推。”
武植听后,不免有些小失望,如果能不减少的话,他就可以无限的去刷刘五赚取经验了。不过下一次不还有2.5的经验值吗,蚊子再小,也算是肉啊!
远在别处的刘五,忽然打了个冷颤。
对于武植再一次轻松打跑了刘五,微观的街坊邻居们,自然又是一阵目瞪口呆,众人都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还是那个一向懦弱可欺的三寸谷树皮吗?”许多人都开始重新思考着今后与武植的相处方式。
武植回到自己的破房屋,想了想后,还是拿起了一小袋米,出了门,往刘拴儿家走去了。
再说刘拴儿匆匆忙忙赶回自己家后,立即向正在为人缝补衣服的母亲李氏问道:“娘,你是不是认了那卖炊饼的武大郎做干弟弟?”
李氏是十六岁的时候生的刘拴儿,没多久丈夫就病死了,刘拴儿别看长得人高马大的,但其实只有十四岁。所以李氏现在的年纪其实才刚三十岁。
三十岁的李氏,虽然没刻意保养过,但脸上一点皱纹都没有,身材饱满圆润,加上在清河县城中,为人缝补衣物谋生,不用风吹日晒的,皮肤很是白嫩。
李氏长得这么好看,自是惹得无数垂涎欲滴的鳏夫让媒人提亲了。
但这时理学盛行,李氏受程颐“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思想影响颇深,所以没有再改嫁,一心要为亡夫守节。
但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李氏独自抚养刘拴儿这些年,很是不容易。
她既要辛苦赚钱,又要忍受些风言风语,别的不说,前几日就有附近的泼皮,在喝醉酒的时候,大喊着要当她的干弟弟,然后“干姐姐”、“干姐姐”的胡叫一通。
李氏当时还没听明白,后来经邻居刘婆婆点拨,才知道那是占自己便宜的话语。
这时,李氏听了儿子刘拴儿问自己的话后,脸色一红,“谁跟你说武大郎是我的干……干弟弟的?”
刘拴儿大声道:“难道不是真的?这是那武大郎那家伙自己说的!”
李氏啐了一口,心里想道:“这武大郎,平日里看着挺老实的,原来也是个不正经的人。”
就在这时,武植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姐姐在家吗?弟弟武大来了。”
武植说着,没待屋中的李氏和刘拴儿风云过来,便自动自觉的走了进来,将肩上扛着的那袋米放在了刘拴儿的腿上,“拴儿去将米放好了,我有些事跟我姐商量商量。”
刘拴儿还不确定武植是不是自己的舅舅,于是将目光看向了李氏,见李氏点了头后,才扛起米袋子往另一间屋子走去了。
刘拴儿刚一离开,李氏便随手抽出一根鸡毛掸子,指着武植道:“好你个武大,竟然敢说些胡言乱语占老娘便宜,你以为老娘好欺负吗?”
李氏说着,便挥起了鸡毛掸子,作势遇打,武植连忙抱紧头,“好姐姐,听我解释,我那是迫于无奈的。”
鸡毛掸子在武植的头顶处停了下来,李氏狐疑的道:“你是怎样迫于无奈的?”
武植道:“我今天早上跟泼皮刘五打了一架,并将他打跑了,随后他又来寻我的麻烦,可能是觉得自己势弱,便叫上了拴儿,我一打二有些吃力,这才向拴儿谎称是你新认的干弟弟。”
李氏听后,终于将鸡毛掸子收了起来,生气的道:“那可恶的刘泼皮,就会胡乱使唤我家拴儿!”
随后,李氏又喊道:“拴儿,你给我过来!”
刘拴儿重新进来这屋后,李氏立即严声道:“你是不是又跟那刘泼皮做坏事了?”
刘拴儿低着头道:“我看家里的米不多了,刘五给了我一袋米,我就……就……”
“那他下次给你白花花的银子,你是不是就要跟他去杀人了?”李氏说着,狠狠的抽了刘拴儿一记鸡毛掸子。
“武大这么强壮,打两下又不会死。”刘拴儿小声嘀咕道。
李氏听后,更加的生气了,饱满的胸脯一阵起伏不定,她转头向武植道:“今天这事真是对不住了,你先回去吧,我得好好管教管教这翅膀硬了的家伙。”
武植本想就这样离开的,但看到刘拴儿求助般的目光后。
于是武植便向李氏道:“姐,我看这次还是算了吧,我的‘武大郎烧饼’就要开张了,正缺一个人手,拴儿如果能帮忙的话,我可以给他结算工钱。”
“武大郎烧饼?”李氏疑惑的问了一句。
武植嘴角掀起一个弧度,昂首挺胸道:“没错,是我新研制出来的武大郎烧饼!”
宋朝的商品经济高度繁荣,没有隋唐之时那样严格的坊市制度,商贩们想要在何处叫卖东西,都挺随意的,只要不阻碍交通,不在皇宫、衙门附近就行。
不过这其中,还是会讲究一些商业规律的,比如在烟花聚集之地,你开一家打铁铺,大煞风景不说,恐怕也没什么人会帮衬生意。
离武植住处不到三里的地方,是个十字路口,过往的人很多,面馆、饺子馆、酒楼有好几家,卖糕饼、冰糖葫芦等小吃的小贩更是不少。
武植就在接近中午的时候,让刘拴儿帮忙推着他的烧饼车,来到了那个十字路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