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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沈若初笑眯眯的接过酒杯,轻抿一口,孙卓却一饮而尽。
“你别喝这么猛。”沈若初拉住她。
孙卓看着沈若初,又露出了她标志性的笑容,“若初,如果你真把我当朋友,就把这杯酒干了。”
沈若初看着杯子里泛着金光的液体,虽然不喜欢喝酒,但孙卓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她只得一口气喝了下去。
“现在可以了吗?”沈若初晃晃酒杯。
孙卓点头,看着沈若初嘴巴里面轻轻的吐着数字,“一,二”
“孙卓,我觉得头有些昏。”沈若初捂着头,有些昏沉沉的感觉袭来。
“睡吧,睡醒了一切都好了。”
孙卓扶住沈若初往二楼的房间走,沈若初整个人摇摇欲坠,意识开始模糊不清,可却没有完全昏过去。
孙卓把沈若初放在床上,她已经完全昏睡过去了,孙卓看着她,眼底泛出一丝痛苦,“对不起,这原本不是应该你承受的事情,可是要怪就怪你爱上了贺知年吧,你爱上其他任何人,任何有钱人,我都不会找上你。”
她说完之后,就开始拿起旁边桌子上的一瓶水开始灌沈若初喝水。
沈若初被水呛进鼻子里,混沌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些,胡乱的挥动虚软的手,想拿开让她痛苦的源泉。
孙卓无动于衷,用一只手就固定了她的两只手,继续灌她水。
“唔咳咳”沈若初呛得咳嗽,面前的礼服被弄湿了一大片,孙卓看手里的瓶子,水已经全部没了,沈若初至少喝进去一大半。
沈若初咳嗽了好一阵子,擦干净嘴巴才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孙卓,可却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有,她现在看沈若初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沈若初身上的鸡皮疙瘩一层又一层的起来。
她往后退,双手却使不上力气,背紧紧贴在墙上才停下来,“你干什么?孙卓,你要干什么?”
“你马上就要什么都不记得了,你知道我给你喝的是什么吗?麻痹神经的药,等一下就算是意志再坚定的人,也必须被我催眠,而且你已经闻了我配置的药水那么久了。”
孙卓说着就拿出了一只怀表,古色古香的表,上面镂空雕刻着花纹,古典又漂亮。
沈若初惊恐的捂住头,有些藏在黑匣子里的记忆开始冒出来,那些一个个黑暗的夜,那种刻骨铭心的痛。
“啊”她捂住头大叫起来。
孙卓皱起眉头,“看你这个样子,应该是想起了某些让你痛苦的事情吧,不过你马上就会忘记了,我会给你一点福利,让你彻底忘记那些让你痛苦的事情。”
她一把拉住沈若初的手往外面托,托到床沿边,“对不起。”
怀表在沈若初的眼前晃荡起来,她用力甩开那块表,捂着脑袋看孙卓“我把你当成好朋友,交心的好朋友,你为什么要这样?”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一滴滴的掉下来,痛苦不已。
孙卓深呼吸一口气,举起食指在嘴边嘘了一声,“你不要问我这么难回答的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不过你不要觉得你看错人了,不要觉得我从来没有对你用过真心,我也真的把你当朋友了,我告诉你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我家的确破产了,那所有的事情都是真的,除了”
除了那强奸未遂的结局,孙卓咬紧了牙,拉紧沈若初,可沈若初紧紧闭上了眼睛不肯看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