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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弄影躺在床上,闭上眼出现在他脑海里的是司徒小小那张脸,从他第一次见她时,再到后来的接触。
她真的跟其他认识的女人不一样。
很特别。
最让他震撼的是她在‘牡丹’城跳舞的时候,她真的很美,美的让人窒息。
他摇了摇头,让司徒小小从自己的脑海里清除。
答应了任之雪,是不是就要狠下心去除掉她?
那就狠下心来吧!
……
司徒小小在别墅里拨弄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她喜欢种薰衣草和‘勿忘我’的花。
那种名字的花很特别,她很喜欢。
正忙着,她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忆安,刚刚才开机没多久,这女人真会挑时间。
“忆安,是不是想我了?”司徒小小打趣的问道。
迟忆安干笑了两声,然后很正经的说:“我要告诉你一个重大的好消息,我跟安寒煊下个月要订婚了,你快祝福我吧!”
额!
差点把司徒小小雷到了。
这迟忆安跟安寒煊在一起六年,这订婚不是迟早的事嘛。
司徒小小大笑两声,激动的说道:“忆安,恭喜你哟!你一定要幸福,狠幸福哦!”
只是觉得太突然了,把她吓了一下。
她最好的姐妹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她很高兴,替她感到高兴。
“呵呵,我会的,你是不是很惊讶,是寒煊跟我说要乘早把我娶回家,时间有点仓促。”
迟忆安掩饰不住的笑道,她也很惊讶安寒煊的突然决定。
不过还是很高兴。
她终于等到这一天,她爱了六年的男人说要娶她。
“小小,你要做我的伴娘哦,我们说好的。”迟忆安在司徒小小和爵言希结婚的时候也当了她的伴娘。
迟忆安想起她那一段不幸的婚姻,突然替小小感到不值。
她那么爱他,毫无保留的爱他。
结果却是这样。
“好,你订婚的那一天我肯定要去,我要看着你幸福,忆安,我真的很高兴。”
司徒小小说着说着就想起了她跟爵言希结婚的那一天。
现在想起来历历在目,他说我爱司徒小小至死不渝。
呵呵,大骗子!多么可笑的誓言!
连人带心都被他骗了!
“小小,我等你哟!嗯啊,我要去忙了,拜拜。”
跟迟忆安讲完电话后。
司徒小小躺在秋千上,午后的阳光洒在院子里,有些刺眼。
她侧着身,小脑袋枕着自己的手臂,闭上眼。
想着事情就慢慢的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忆安还有瑾瑜唯一没有的就是爵言希。
梦到以前那些开心的日子,瑾瑜带她去酒吧,她想抽烟瑾瑜教她,打架打不赢瑾瑜护着她。
她每次不高兴了瑾瑜都会耐心的劝着,把她宠的无法无天了。
她没认识爵言希之前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因为瑾瑜不舍得她受一点点委屈。
爵言希回来没有找到司徒小小,以为她又出去找迟瑾瑜了。
最后才问管家她在院子里拔弄花草。
来到院子里,就看到在秋千上睡着的女人。
她睡的很安稳,不知梦见什么开心的事,连睡着了都是带着笑的,应该梦里没有他。
司徒小小吧唧了两下小嘴,翻个身继续睡。
也许秋千太小,差点就掉到地上。
爵言希眼疾手快的冲过去,托住她的身子,幸好没掉下去。
这女人睡那么沉。
他心里暗骂了一声。
然后轻轻横抱起她,上了楼,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帮她把鞋脱掉。
附下身他的手刚扯出来,司徒小小就揪住他的衣角呢喃道:“瑾瑜……别走,我怕。”
爵言希平静的面容一下子冷了下来。
司徒小小睡得朦朦胧胧在梦里不让迟瑾瑜走,她要留住瑾瑜。
揪住他的衣角,身子也缩了过去。
“瑾瑜,别丢下我……陪我。”
“瑾瑜,我……好想你。”
她的声音有些委屈像是被抛弃的小怨妇一样。
男人此时此刻,阴鸷的脸色冷得吓人,狠狠咬牙。
他把揪住他衣角的小手扯了下来,很用力的扯。
司徒小小感觉自己的小手有些微疼,迷迷糊糊地睁开一缝隙眼,有些模糊看到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一下子从梦里回到了现实。
因为太累,她就迷蒙的喊了一声:“你回来了?”
“嗯。”爵言希面无表情的应了一个字。
“我好累,先睡觉。”
司徒小小笑了笑,声音软软,往里面靠了过去,缩了缩身子。
爵言希感到那种烦躁的感觉,他立刻就想把她揪起来,扔出去。
然后骂她一句,大白天睡什么觉。
爵言希脱了些也钻上床,把她从里面拖了出来,用力的拽着她抱进自己的怀里。
他皱着眉头,心里那种烦躁感似乎消淡了不少。
司徒小小被闷的似乎喘不过气,推了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
睁开眼,又眯着眼看着男人那张黑的像黑炭的脸色。
她好像没有得罪他吧?
莫非这男人又神经病发作了。
果然。
正常人是理解不了神经病人的世界。
还是很累,继续睡吧。
身子往他的怀里缩了去,脸也往他怀里钻。
爵言希似乎很满意她刚才的动作,拍了拍她的后背。
搂着她,他也睡了过去。
司徒小小是被饿醒的,下午睡到晚上。
肚子‘咕咕’叫器着。
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爵言希那张脸。
这男人不用护肤品皮肤都这么好,毛孔都没有,真是不公平。
她转过脸不去看他,揉了揉肚子,好饿。
起身,一条腿伸到另一边刚要跨过去。
睡着的男人睁开眼,一把拉着她往他的身上拉,伸手开灯。
司徒小小猝不及防的撞向他……现在这姿势特么很尴尬。
半响后。
她想了想,脸崩的一下像爆炒的小龙虾那么红。
“爵……爵……爵。”司徒小小爵了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此时她的脸都不知道要转向哪里。
眼珠子转了转,偏开头,不敢直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