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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药老越是这么说，叶凡反而更愧疚。
因为他清楚自己得到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可是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药老不提前对他说这件事，那样他有个准备，又如何会发生这种事情？叶凡相信自己不是恩将仇报的人，提前知道也就做不出这种事情。
“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不提前告诉你？”
药老看出了叶凡的疑惑，知道他想问什么，于是一脸和善的问道，看戏叶凡的眼光就像是长辈看着晚辈。
“是的！”
叶凡点了点头，这个疑惑都快让他压抑不住自己了。
“好吧，我和你解释一下，因为你小子以前没有用过这种类似提升体质的药拼，身体提升空间很大，而这次的药品又十分珍贵，经不起漫长的等待，而且第一次要下狠劲，所以我加大了药量，并且你的身体还没有抗药性，在这个过程之中会十分的疼，不，应该是万分的疼！正因为那种感觉我能想象，才没有提前告诉你，否则你觉得知道那种疼痛的你，确定有勇气扛的下来吗？”
药老解释了一下，最后看着叶凡的眼睛问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有着深意。
“我，我想我没有那个勇气。”
叶凡仔细的回忆了一下那个感觉，顿时知道了药老等人的良苦用心，他知道如果自己之前知道会这么疼的话，肯定抗不下来。
这绝对不是他胆子小，亦或者是承受能力不行，而是因为那种痛苦并不是胆子大小与承受能力能够解决掉的问题。
并且这里面还涉及到了心理因素，因为人就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不知道危险的时候，偏偏胆大包天，知道危险之后往往又畏缩不前。
“那不就得了，我隐瞒了你，你又揪了我衣领，咱们算是两清了，别弄那些有的没的。”药老洒脱道，看来他是真的不在乎。
或者说对于他来说，亲眼看着药起效，比其他都重要。
“好吧！”
叶凡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行了，现在该这个小子了！”
药老见叶凡明白了道理，也不再说别的，接着转身又拿出了药走到了诸葛宣城的身边。
“我……”
叶凡总觉得自己还是愧疚，于是伸出手想说些什么，却又开不了口。
“小家伙，你要是觉得愧疚，那就好好修炼，我们这些人把一切都压在了你身上，你要是修炼不好，我们也就完蛋了，别纠结于这种小事了，以后痛苦还多着呢！”
棋老是最知道叶凡性格的，于是见他这个样子，立刻出言给他解释道。
“嗯，我知道了。”
叶凡听了这话，心中也有了一丝明悟，知道自己消化这些宿老给自己的东西，才是对他们最好的报答，比言语上的要直接有力的多。
“行了，看看诸葛小子的吧，他要经历的不比你的少。”
棋老点了点头，示意叶凡一起去看诸葛宣城的热闹。
“好！”
叶凡点了点头，也看向正在不断挣扎的诸葛宣城。
此时药老还没开始上药，但是诸葛宣城却是浑身颤抖，冷汗直流，显然刚刚叶凡的遭遇让他心里已经打鼓了起来。
“药爷爷，为什么啊？为什么他就不提前告诉，而我却要这样啊？这样太可怕了！”
诸葛宣城看着走向自己的药老，带着哭腔的问道。
“与那小子的原因相反，因为你小子从小用过不少出自我手的药物，所以身体已经有了抗药性，正常的上药已经很难发挥全部效果，但是这一次药品又太珍贵了，所以你需要提前看看别人的惨状，引起身体的反应，这样才能感受到最大的痛苦与煎熬，发挥药品的最大疗效。”药老对着诸葛宣城如此解释道。
“啊？”
这个答案让诸葛宣城更加恐惧起来，越是提前预料到的恐怖越让人感到害怕，此时诸葛宣城显然处于这个状态。
“爷爷，我说您亲孙子啊，救命啊爷爷，咱们诸葛家这辈可就我一个男孩，一脉单传啊，我经过这一遭肯定变得消瘦，你忍心吗爷爷？”
诸葛宣城也知道像药老求救是没用了，于是换了目标，向自己爷爷诸葛空求救起来。
“当然忍心，宣城啊，这都是为你好，别怪爷爷！”
不过诸葛空显然不会被说动，他是懂得药老此时拿出这一份东西的价值的，甚至可以说，如果不是因为此时的江湖己经到了快被帝盟逼迫的消亡的年代，这一份药门压箱底的宝药永远都不会被启用出来，所以诸葛空就算是心疼孙子，也绝对不会拦住药老，更何况这个老家伙从小为了锻炼诸葛宣城，自己就没少蹂躏这个孙子。
“我究竟是为什么啊？苍天啊，大地啊，如果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不投胎到诸葛家，我上辈子究竟是做什么孽了！”
诸葛宣城剩下唯一能做的就是仰天大叹命运了，而这种感叹也没有持续太久，因为药老已经开始上药了。
“额，真惨，不过作为观众为什么这么爽呢！”
于是叶凡就见到了一段和过年杀猪差不多的画面，可因为这个时候受苦的不是他了，这家伙竟然也从心底涌出一股看戏的爽快。
不得不说，人都是这样，再大的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时候，都是看戏，而发生在自己身上才是感同身受。
五分钟在哀嚎之中流逝了。
等药老上完药，诸葛宣城浑身都快被汗水浸湿了，全身虚脱，一点力气没有。
“行了，别动这小子，让他好好恢复恢复，我也回去打坐了。”
做完了一切的药老好像也生了一场大病一样，脸色变得雪白，看来使用这些药品，同样也需要消耗他的气力。
“嗯！”
诸葛空闻言，便从几位宿老手中接过自己的孙子，去后面找了一间房，安顿了下来。
到底还是孙子，哪里有不心疼的道理呢？
“小子，你也去休息休息，药效还剩下许多，好好睡一觉，之后你就能彻底知道这一次带给你们的好处了。”
棋老这时候，也转身对着叶凡说道。
“好！”
叶凡经历了这一遭，也感觉到自己急需好好的睡上一觉，也不推脱，也找了一个房间开始呼呼大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