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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太子妃么?为什么还要我去?”封莲阳没有了封凉依在这里,她的脾气和性格都是比较高傲的。
面对烈焰这样的属下,她也是大心里看不上。
烈焰无视掉她对自己的轻蔑,只是做自己该做的。
把人给拦下之后,他也不再搭理她。
而,封凉依这边则带着人,直接去了左相府…
此刻的左相府的门口,国师带着人,正保护着左相府。
当看到那迎风踏来的封凉依,他背在身后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紧,冷着脸,“准备放箭。”
那些弓箭手早就埋伏好,把国师和左相府保护的好好的。
封凉依的马直接在门口停下,一声长叹,马的脚步就踏了原地,愣是没朝前一步。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国师,面无表情的脸是嗜血的冷冽,“国师这是在欢迎本王妃?”
“哼,好大的口气,你和北云澈没有成亲,没有拜堂,还敢已本王妃自称,简直就是不知羞耻。”国师看着她率领着北云澈的亲兵,整个人都不好了。
“本王妃和北云澈的关系,什么时候论到你一个道士说三道四的?”
不知羞耻?
她和北云澈的事,什么时候伦到一个外人插嘴?
国师的脸被气的通红,大吼一声,“放箭……”
那些弓箭手齐齐的准备,封凉依翻身下马,手上的嗜血长虹上还有未干的血迹,随着她的脚步移动,在后面形成了一调美丽的红线。
弓箭手要在一定的距离上才能射中人,这个国师以为在这几步的距离能把她怎么样?
那国师看着人越来越近,可那些弓箭手却没放,大怒,“你们这群废物。”
他夺过一把弓箭,就对准前面,可前面哪还有封凉依的影子,他满脸铁青,“人呢?”
那些士兵已经通通的转了个放向,瑟缩着看着后面,“国师…国师…她,她在你后面……”
什么?
他蓦然的回头,果然看到封凉依站在他的身后,靠在左相的门上,玩着她手里的剑柄。
完美的侧脸随着她的发丝泄下,美的不可方物,却也危险的让人胆寒。
“国师,今日本王妃不与你为难,你只要打开这左相府的大门,你就可以回你的皇宫。
怎么样?”她缓缓的从手中抬起头,看着国师那惊诧的脸白的样子,轻轻的笑着。
“你真的不为难本国师?”他不信,这个女人是睚眦必报的,她怎么会放过自己?
“国师做了什么让凉依非杀你不可的事了吗?”封凉依歪着头,问的有些无辜,暗红的眸染上了童真,还真是很可怕。
国师下意识的就摇头,“没有,没有。
既然如此,那你随意。”
说完,他丢下了弓箭就跑了。
丢盔弃甲,跑的干脆,跑的丝毫没有风度。
烈鹰在他离开之后走了上来,看着仓皇逃窜的人群,深黑的眸半眯,“王妃,国师这一放,无疑是放虎归山啊。”
“放虎归山?
可我是孤狼,虎也得给我趴下。”封凉依冷笑一声,她怕过豺狼虎豹?
素手推开左相府的门,里面都是抱成团的奴才,封凉依率先带头,狰狞的小脸没有丝毫因为这些人是妇儒就轻饶,冰冷胆寒的一个字从唇间溢出,顿时整个左相府成了血流之河的地方。
左相府倾刻间被毁于一旦,封凉依跟着那群护卫一步一步到了左相的书房。
门被打开的时候,他还在烧东西,满屋的烟味,还有那火盆中没有烧干净的东西。
封凉依睨了一眼,旁边的烈鹰直接那水给它扑灭,然后把那还能依稀看见字的东西捡了起来,“王妃,还没烧完。”
封凉依把剑递给他,然后拿过那纸,锐利的双眸扫了一眼,便丢了,再次将剑接过,他轻笑,“左相,有想过今日么?”
左相倒是很淡定,从他们破门而入的那一瞬间慌张之后,便镇定了下来。
想来也早就预料到了今天的结局。
“封凉依,死在你手里我不冤,只恨我没把你一起给毁了。
来给我女儿报仇。”左相抓着自己的衣袖,规矩的坐在他的位置上,憎恨的目光恨不得吃了她的肉,喝了她的血。
“给你女儿?左之眉?”
“难道还有别人?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女儿就是你杀的。
你堂而皇之的借用了陛下的手,利用了北云澈对你的容忍。
哈哈,没想到吧,我会把北云澈给杀了。
就算是死了,我也赚了。”左相有些癫疯,他僵硬着脑袋,扭动着脖子,仿佛入魔了一般。
封凉依安静的停完,素手瞬间握紧剑柄,刀光剑影之间,左相的一只手瞬间被割下。
哀嚎声痛彻心扉的响起,来不及看伤,他就已经痛的捂住伤口,满脸的苍白,哆嗦着齿关,“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
封凉依冰冷的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杀了你?
那太便宜你了。”
左相脸色巨变,大声的怒吼,“你个妖女,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让你把所有的澈受过的痛苦再承受一遍罢了。”封凉依忽然从袖口中拿出了个竹筒,里面有着一条类似蜈蚣一样的虫子。
腥红的头上有两个触角,仿佛是它的眼睛,在闻着四处的味道,它仿佛更加的兴奋了。
“烈鹰,断了他的四肢,护住他的心脉。
然后放在一个大水缸里。
让鲜红的血染满水缸,这小虫子会随着水中的血养长大,然后慢慢的把他的肉吃掉…
过程虽然漫长,但还是还具有观赏性的。”封凉依将虫子再次的盖好,慢慢的讲述着,她越说,左相的脸就越白,说到最后他两眼一翻干脆晕了过去。
烈鹰这还没动手呢,就晕了,有些不知,回头看着封凉依,“王妃,他…晕了。”
“人老了,就是不容易晕。
弄断他的腿应该就能醒了。”封凉依点点头,仿佛很能理解这样的表情。
一个上午,左相就被收割的干干净净,等到左相清醒的时候,他已经在水缸里,四肢痛到麻木,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