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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无聊吧,我带你到处走走。”勒天齐终于逮到了机会和商胜男独处,忙将她拉起。商胜男跟着他走出去,跟着勒天齐在小区里转着,最后被他带到了一片园子前。
“这片菜园是我父母租的,他们平日里没有特别的爱好,回家了总喜欢相守着,不像别的夫妻那样各自为政。先前我母亲因为吃了含农药的菜住了院,后来父亲坚决租了这块地回来,亲自种菜。每次父亲种菜,母亲就坐在旁边看着他。”
“他们的感情,很好。”商胜男被深深触动,几乎可以想象,那是怎样一副美好画卷。
“嗯。正是因为他们的相亲相爱,才致使我对恋人变得十分挑剔。我也想找一个能像我母亲一样,愿意和我父亲琴瑟和鸣的女人,而你,正是我寻找了几十年,终于找到的那个合乎这件条件的女人。”
他猛然从背后抱住了她。
商胜男的身子微微一僵,想要挣开。只是,他的胸口温暖如春,他的拥抱缠绵悱恻。原本担心被别人看到,此时却心甘情愿地窝在他怀里,红着脸微微压低了头。
勒天齐将唇压进了她的后颈,轻轻触着她的皮肤,并不逾矩。这一刻,美好得就像梦幻。
直到勒母打电话来催两人回家吃饭,勒天齐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拉着她往家里走。
餐桌上,勒母自然将好的全夹到了商胜男的碗里,对于这个拯救了自己处男儿子的女人,抱以十二份的感谢。勒天齐全场无奈,更看着自己的女人被母亲夺了过去,倍感不满。好不容易捱到吃完饭,他刚想去牵商胜男的手,勒母已快一步将商胜男拉了过去,“胜男啦,过来陪阿姨聊聊天。”
“刚刚在饭桌上已经聊得够久了吧。”他终于忍不住,发出抗议。勒母白了他一眼,“我们女人间的事情多得很,一餐饭哪里聊得完?”
勒天齐给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摇头,“感情我找的女朋友都是用来陪您聊天的。”
“看你猴急成什么样?放心吧,有的是时间给你们两个人相处。”勒母别有深意地对着勒天齐眨眨眼。商胜男的细胞无端一阵收缩,最后只能微笑着去接勒母抛出的话题。
聊到近十二点钟,勒母好像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儿子,朝他撇了一眼,“还不去洗漱冲凉?”
自己的女朋友被占着,不知几时能归还,勒天齐只能听话地去了浴室。勒母这时牵起了商胜男的手,“累了吧,跟我聊了这么久也该睡觉了。来,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商胜男听话地跟着她走,被她拉在了一扇门前。“进去吧,做个好梦。”
推开门,商胜男走了进去。里头布置简洁,偏中性,看不出来是谁用的房子。她当然知道,谁家都会备一两间客房,客房自然不会装饰出个性来。
“晚安。”勒母摆了摆手,打着呵欠去了另一间房。商胜男此时早已感觉到了疲惫,走到床前脱了衣服便钻进了被窝里。睡意袭来,她闭上了眼。
并没有睡熟,却感觉床微微一沉,接着一双劲臂环住了她。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臂的光滑和火热,以及,喷在头顶的灼热气息。
“胜男。”低哑的男声在轻呼,带着极致的喜悦。
商胜男紧张地动了一下,“勒天齐!”
她本能地僵住了身体,立刻感觉到男人的东西梆硬地顶了过来,整个人刹那间落入冰窖。
“是我妈把你骗到这间房来的?这是我的卧室。”勒天齐低语着,他也没想到和她这么快就同床而眠了。不过,他喜欢。抱着她的身子,他感觉到了无尽的满足。
勒母有心帮自己的儿子,所以临时换了房间的装饰,把原本的男性风格变成了中性风格。商胜男这才会上当,误以为这是客房。
“你在怕?”他很快、感觉到了她的反应,低问。
商胜男咬紧了唇,无法出声。和勒天齐连双方父母都见过了,走到这一步只是迟早。他这样的男人是值得托付的,献出自己并无不可。只是深重的恐惧让她怎么都无法放松自己。
“对不起,是我太急了。”勒天齐迅速松开了她,歉意地道。他起身,滑下床,“我去客房睡。”
“勒天齐”商胜男转脸看他,脸上有着浓重的歉意,“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勒天齐柔和地摇头,“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地和我在一起,为了这一天,我能等。”
他的话只会让她愈发地觉得他好,愈发地自责,咬上了唇,“不会多久的,我不会让你久等的。”
勒天齐低身,在她的额上吻了一下,“不着急,别逼自己。哪天觉得自己可以我,我们再”
他依依不舍地退开,去拉门。
“门,反锁了。”片刻,无比无奈地退了回来。勒母大概猜出两人会尴尬,才生出这么一招。想到自己的母亲,勒天齐的脸上只有无奈。
“啊?”商胜男紧张地抱被坐起,看着仅穿了睡衣显得十分单薄的勒天齐,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翻窗出去。”勒天齐朝她笑了笑,当真去开窗。这里可不矮啊,七层楼。看着窗外空荡荡的,商胜男首先打起了冷战,“不要!别翻窗!”
听着她惊恐的叫,勒天齐不得不压下就要跃起的身子,回头看她。商胜男在房间里寻找着,希望可以找到一张可以睡人的沙发。只是,房间里,除了这张床,什么也没有。
“等一下。”她去翻柜子,柜子里连一床多余的被子都没有,就算打地铺都不行。不敢让勒天齐翻窗,又不能打地铺,她为了难。总不能让他在屋里站一晚上吧,这个时节已经开始冷起来,冻坏了怎么办?
“没事的。”勒天齐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安,再次出声,“这窗户,以前也翻过。”
“还是不要!”他都多久没回家了,翻窗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再怎么地,她也不可能叫他涉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