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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蛊毒,东南亚降头,这些被统称为‘邪术’电视上也经常报道,说这些不过是些骗人的小把戏罢了,我对这个说法深信不疑,可一次去香港的经历,却彻底颠覆了我的世界观,我不但信了‘邪术’还靠着它来发财致富!
那段经历,要从几年前说起…
大学毕业,我接到一个远方表姐的电话,要在香港为我找份工作,我很高兴的答应了下来。
坐飞机到香港机场,表姐开车来接我,她家距离机场不远,十几分钟就到了,表姐住的是带泳池的大别墅,看得我那叫一个羡慕。
聊天时得知,表姐在香港做服装生意,已经有三年了,效益一年比一年好,钱也是越赚越多,她打算最近开家新店铺,正好我毕业了,就让我来帮衬下,自家人办事她也放心。
但令我费解的是,二十六岁的表姐,却没个男朋友。
表姐要我别急着上班,先在香港玩两天,花销她全包了,那天早上,我接到表姐电话,说她在和一个客户谈生意,一份重要的文件忘家里了,让我帮她找找,尽快给送过去。
我正愁没机会报答表姐呢,赶紧起来寻找,找着找着,我就摸到了二楼一间房门前。
房门是虚掩着的,我想到每天吃完饭,表姐都会拿些食物进来,估计是表姐办公的地方,就推门走了进去。
进去一看,我吓尿了。
偌大的屋子里,空空荡荡,只有正对着门的地方,摆着一张长桌,桌子上,放着个两尺长,一尺宽的乌黑色木头盒子,盒子上,有猩红色的浮雕,还有些歪歪曲曲我不认识的字,特别渗人,在盒子周围,摆放着瓜果,饭菜,甚至还有牛奶面包。
虽然我不知道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但看样子是被表姐供奉的东西,我也没敢乱动,就离开了。
最后,我在门口发现了那份合同,大概是表姐走时匆忙,给落下了。
晚上回来,表姐告诉我她谈成了笔大生意,为了感谢我,要请我去大酒店吃饭。
胡吃海喝一通,我忍不住心中疑惑,就问表姐:“姐,你怎么不谈个男朋友?”
表姐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向来不喝酒的她,竟然拿起我面前的白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一仰头喝了个底朝天,说:“我不想让他难过,我更不想让他们受伤。”
我没大听懂,还想再问,表姐直接对着酒瓶喝了起来,都给她呛咳嗽了,我劝也劝不住,表姐几口下肚,就醉趴下了。
无奈,我只好付了饭钱,带表姐回去。
深夜,我起床尿尿,迷迷糊糊听到有阵凄惨的哭声,从二楼传来,特别吓人,我浑身一哆嗦,立马是不困了,抹黑就往二楼走去。
来到楼梯口,我听的更清了,是个女的在哭。
联想表姐今天喝白酒,怕是我提到了她的伤心处,就想上去看看。
借助着从窗户射来的月光,我蹑手蹑脚的来到二楼,发现那个放盒子的屋子里,散发着闪烁不定的光。
哭声,正是从屋子里传出来的。
我轻手轻脚来到门前,隔着门缝往里看,见那张桌子上,点了两根惨白色的蜡烛,烛光摇曳,表姐跪在桌子前,身体因为哭泣而轻微颤抖。
“阿彪,我对不起你,我不该那么做。”
“阿彪,我现在有钱了,有好多钱,可又有什么用?你知道我一个人住这栋别墅,有多孤独吗?”
“阿彪,我不要钱了,我只要一个,可以陪伴我的人,我不想做有钱人了。”
想到表姐今天喝了那么多白酒,我寻思着这个阿彪,估计是表姐朝思暮想的人,就没想那么多,悄悄离开了。
第二天,我睡到日上三竿,起床没事儿干,就用手机上网,一个叫王安妮的大学女同学,突然问我:“小杰,听说你去香港了?”
这个王安妮平日里总喜欢研究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告诉我香港人最信风水,问我有没有见到啥改运的方术啥的,还要我帮她求个能保平安的法子。
我可不信这个,但她一再追问,我只好把昨天在二楼发现的那个盒子给她说了下。
没想到王安妮听罢,特别兴奋,说:“小杰,那盒子绝对不是常物,你能不能帮我拍个照发来啊。”
经不住这妮子的死缠烂打,我只好答应她,拿着手机,来到那间房门前,推门进去。
乌黑色的盒子旁边,昨天那些瓜果,饭菜,甚至牛奶面包,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早上我吃的那些东西,处于好奇,我想打开这盒子看看,可当我伸手触摸到盒身的时候,一股彻骨的寒意从手指传遍全身,冻得我一个哆嗦。
突然,我觉得手指一凉,触电般的把手缩回,竟发现右手食指上,多了一道伤口。
“啪嗒”
一滴鲜血,从手指划落,滴在了盒子的浮雕上,流入凹槽,原本艳红色的浮雕,变得更加艳红!甚至可以说,猩红!
一股淡淡的腥臭味,扑入鼻孔。
这时,表姐打来电话,告诉我新店铺已经安排差不多了,待会儿来接我上班,让我准备准备。
我吸允了下手指伤口,没想那么多,给盒子拍了张照,发给王安妮后,就整理着装去了。
没多久,别墅门打开,表姐进来就说:“弟弟,姐姐直接把店铺交给你,怕手下人不服,你先从基层坐起,锻炼几天,姐姐把那家店铺给你,要你做店长。”
我一听‘店长’激动的差点没蹦起来,似乎看到了同学们那羡慕嫉妒恨的眼神,谢过表姐后,就由她开车,往新店铺赶去。
表姐新投资的这家店铺,在段很繁华的地段,店里已经有几个年轻漂亮的香港靓妹了,见表姐来,纷纷打招呼‘李姐好’
表姐互相介绍了下,就把我拉到一旁,嘱咐我:“弟弟,你先从销售员干起,不要浮躁,踏踏实实的来。”
我点点头:“姐姐你放心吧,我不会让给你丢人的。”
我俩正说这话,突然听到一个女人尖叫的声音,店里也乱成了一团,很多人围在店内设置的洗手间里。
我跟着表姐挤开人群,往洗手间里一看,吓的浑身一哆嗦。
表姐先是一愣,随后尖叫一声,脸色吓得煞白,扑进了我的怀里,我则是紧紧抱着表姐。
一个女销售员不知怎么的,跪在地上,双臂无力的垂在两侧,把脑袋埋在马桶里,另外个销售员边喊着‘阿娟’边过去拉她,没想到阿娟身子一趔,倒在地上,动也不动,满脸都是屎,眼睛却瞪得老大大,怨恨的盯着我。
表姐赶紧叫人把阿娟扶起来,打算拉她去医院,可一看还是算了,阿娟身子已经僵硬发冷,死去多时了。
过了几分钟,警察赶到,开始拍照和清场。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带到警局问话,我被问完后,就来到警局门口,点了根烟,和一个叫小机灵的女销售聊天。
小机灵告诉我:“我系觉得阿娟的死,好邪乎的啦,搞不好,是闹鬼的呢。”
我对于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向来不信,就告诉她:“别瞎说,就是场意外。”
小机灵慌忙摇头,告诉我:“你某知啦,今天我们姐妹在商量些事,有说有笑的阿娟突然不作声,默默进了厕所,几分钟也不见出来,阿丽担心出事的啦,就去推门,门没得锁,推开后就看到阿娟跪在哪里的啦。”
小机灵顿了顿,继续说:“阿娟平日里性格开朗,听说下个月就要结婚的啦,怎么突然就…而且厕所马桶也刚好堵,你说巧不巧的啦?”
我依旧觉得是巧合,这时候小机灵指了下远处,说:“阿娟家人来啦。”
远处有十几个人,气势汹汹的往警察局赶,看样子是死者家属,进警察局后就开始闹,对表姐漫天要价,没办法,表姐只好赔了死者家属不少钱,才算平息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