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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行,”方子明想了想,很严肃地说道,“她现在这个样子,即使给她治好了,也会在心里留下阴影,那样她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振作起来了。”
“那怎么办?”段尹蕾着急地说道,“她还这么年轻,你快给她想想办法啊!”
“必须让她把这段经历痛痛快快地说出来,等她发泄完了,我再给她进行一些心理暗示,这样就不会留下后遗症了。”方子明认真地说道。
“可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能承受这个啊?”段尹蕾担心地说道,“她刚才只所以会精神失常,就是因为我问她这件事引起的。”
“有我在,不会有事的,”方子明安慰了她一下,然后正色道,“再说我也必须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能着手给她治疗那个部位,因为那个地方比较特殊,我不能过多地翻看诊断,那样对她太不尊重了,如果能让她说出事情的经过,我治起来就容易多了。”
“那现在要怎么做?”段尹蕾忙问道。
“我有一种催眠功法,可以让她在无意识中说出过去的经历,这样既不会增加她的心里伤害,又能让她在功态下完全发泄自己的感情,这样等她再次清醒过来之后,这件事就不会对她有那大的刺激了。”方子明说道。
“那你忙动手啊,我都急死了。”段尹蕾跺了跺脚说道。
“你扶着她仰躺在床上,她现在情绪有些激动,我必须先给她扎一针,让她恢复常态,不然催眠很难成功。”方子明一边掏出怀里的针盒一边说道。
段尹蕾忙抱着柳霏霏的上身,让她平躺在床上,方子明拿起一枚金针,轻轻地扎在她的膻中穴上,然后一边捻动针柄,一边用手在柳霏霏的胸口轻轻揉动,这个女人真是极品哪,虽然胸部不算太丰满,但摸上去弹性居然这么好,真是肥不见肉,瘦不见骨的典范哪!
但是此时段尹蕾就在旁边,而且他也确实同情柳霏霏的遭遇,所以这种意淫的念头在他脑海里仅是一闪而已,等柳霏霏一安静下来,他立刻起出金针,并没有趁机在她胸前大揉特揉,这就是色狼的品位问题,高品位的色狼,风流无双,但是从不自甘下流。
他的这种催眠功法,还是几个月前对刘香用过一次,那一次他成功地将刘香从自怜自伤的心理中拉出来,让她重新恢复了生活的信心和勇气,那时他还刚刚懂得使用灵力的方法,而且灵力也很微弱,现在他不但灵力倍增,而且对于灵力的使用技巧,也胜出以前多多。
所以他用气场将柳霏霏罩住以后,根本不用柳霏霏怎么配合,就已经成功地让她进入了无意识的状态,但是为了让柳霏霏彻底敞开自己的心扉,消除潜在的抗拒心理,他还是决定由段尹蕾对她发问,这样凭她们之间深厚的姐妹之情,更容易还原事实的真象。
于是他坐在床头,一边在掌心注入灵力为柳霏霏做头部按摩,一边示意段尹蕾发问,段尹蕾是那种聪明透顶的人,她虽然不懂催眠的原理,但她微一思忖,立刻明白了方子明的用意,于是她稍稍想了一下,就趴在柳霏霏的耳边说道:“霏儿,你把自己的伤心事都告诉姐姐,让姐姐跟你一起分担不好不好?”
“姐……”柳霏霏忽然坐起来,抱住她哭道,“我的命真苦啊!”
段尹蕾不知道她这种状态是否正常,忙向方子明投去一个征询的眼神,方子明摇了摇头,示意她没事,可以继续往下问,于是她搂着柳霏霏柔声问道:“刘子木那个畜生怎么欺负你了?你快告诉姐姐。”
“他把我绑回去的当天晚上,就把我强暴了,”柳霏霏哭道,“当时我想咬舌自尽,可是他把我的下巴弄脱臼了,所以我只能躺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他欺负我。”
方子明心中一颤,他昨晚看见柳霏霏被关在密室里时,已经大体上猜到了事情的经过,但是现在听她亲口说出来,心里不由浮起一种又酸又痛的感觉,这么好的白菜,居然又让猪拱了,真是天道不公啊!
“那你下面是怎么回事?怎么成了那样?”段尹蕾不解地问道。
“他不但是个畜生,还是个死变态,”柳霏霏浑身都在颤抖,“他把我欺负完之后,居然又趴在下面舔,他说女人第一次时流出的血很补……”
“啊?”段尹蕾大吃一惊,她是未经人事的女孩,而且对这方面的事不太懂,所以听到这种稀奇古怪的事,真有些不知所措。
“他后来又把蛋糕塞进我下面,”柳霏霏的身子蜷成一团,显然已经恐怖到了极点,“隔一段时间后又趴在下面吃蛋糕,我自从被他绑进去后,一直没有洗澡,那些奶油和蛋糕一直糊在下面,所以后来就……”
说到这里,她忽然晕了过去,方子明听到这里,不由双眼血红,双手也在微微发抖,段尹蕾发现了他的异样,吃惊地问道:“你,你怎么啦?”
“没什么,”方子明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恨声说道,“早知道是这样,我昨天说什么也要把那畜生宰了。”
段尹蕾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昏过去的柳霏霏,然后平静地说道:“你如果真的心疼霏儿,就好好地给她治病,并把她从痛苦中拉出来。”
“会的,我一定会的。”方子明抚弄着柳霏霏的秀发,象发誓一样地说道。
“你已经有了八个,我也不在乎你再添一个,”段尹蕾盯着他说道,“但霏儿是个心气很高的女孩子,她以后愿不愿跟你,我不敢打包票,所以这段时间你只能规规矩矩给她治病,不能打什么坏主意,否则咱们一刀两断。”
“我,我没有那个意思。”方子明吃惊地张大了嘴。
“真的没有么?”段尹蕾在鼻子里哼了一声。
“我,我……”方子明顿时张口结舌,他能昧着良心说,自己对柳霏霏没有好感吗?
“霏儿很小的时候,她的父母就离异了,”段尹蕾叹了口气道,“阿姨独自把她拉扯大,不知吃了多少苦,而且她自己也是个自尊自爱的女孩子,这些年她做出的成绩,全是一步一步,凭着自己的汗水打拼出来的,所以你绝不能乘她危难的时候欺负她。”
“啊?”方子明吃了一惊,他从来不关心明星的八卦新闻,所以除了知道柳霏霏是个大美女之外,对于她的出身来历,什么都不清楚,想不到她在层层光环的背后,也有这样辛酸的经历,对于这样的女孩子,如果自己也忍心去欺负,那真是猪狗都不如了。
于是他郑重地对段尹蕾说道:“尹蕾,请你相信我,我不会当畜生。”
“我有什么不相信你的?”段尹蕾白了他一眼,“我也不是说你不能对霏儿有想法,象她这样的大美女,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的,我只是说,在给她治疗的这段时间,你要把自己完完全全当作医生,不能搀杂男女的感情,至于她完全康复之后你们会怎么样,那就看你的福份了。”
“那些以后再说吧,现在先给她治病要紧。”方子明不想和她讨论这个话题,于是正色道。
“接下来该怎么办?”段尹蕾问道。
“现在她已经把最痛苦的事说出来了,”方子明说道,“人就是这样,再痛苦的事情,只要能找着合适的人倾诉一下,以后想起来就没有那么伤心了,现在再配合我的特殊治疗,她慢慢就会淡忘这件事。”
“噢,那她下面怎么办?”段尹蕾看了看柳霏霏的下面,有些担心地问道,“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那都是小问题,”方子明摇了摇头道,“她那里刚刚开始靡烂,只要治疗得当,会跟她以前一模一样。”
“噢,那我就放心了,”段尹蕾点了点头道,“这段时间你多费点心,帮霏儿把病治好,尤其是要去掉她心里上的障碍,我真的希望她病好以后,还能跟以前一样,无忧无郁地生活。”
说到最后,段尹蕾的眼眶微微有些湿润了,她和柳霏霏一样,也是属于那种清纯的淑女,所以她们两人才会处出象姐妹一样深厚的感情,现在看见柳霏霏惨遭这种毒手,再想起自己前几天也差点让人害死的事,心中对这位小姐妹当然更加怜惜。
“我会尽力的,”方子明认真地点了点头道,“等会儿我把她弄醒之后,你再和她再接着说几句,直到她哭够了,我再给她清理下面,然后让她好好地睡一觉,到明天就会好很多。”
说完,他伸手按在柳霏霏的后心,缓缓地注入自己的内气,片刻之后,柳霏霏便悠悠醒转,段尹蕾搂着她柔声问道:“霏儿,别害怕,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柳霏霏抹了抹眼泪,趴在她胸口喃喃地说道:“我感觉自己就象是做了一场噩梦一样。”
“我们就当它是一场梦吧,”段尹蕾安慰了她一下,然后接着问道,“那后来怎么样了?”
“他那样折磨我,我早就不想活了,所以一直在找机会自尽,”柳霏霏又开始哭起来,“可是那老畜生他看穿了我的心思,于是他将我绑起来,又在我嘴里塞了一条毛巾,弄得我连寻死都没有机会。”
“那他后来碰你了没?”段尹蕾想了想问道。
“那倒没有,”柳霏霏摇头哭道,“他那几天好象很忙,抽不出时间折磨我。”
方子明听到这里,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昨天晚上倭国的间谍要来和刘子木接头,在这之前他肯定要做很多不可告人的事,所以暂时就把柳霏霏丢在脑后了,但是他塞进柳霏霏下体里面的蛋糕却一直没有清洗,所以时间一久,自然会腐烂变质。
想到这里,他柔声对柳霏霏说道:“你别伤心,刘子木已经被别人收拾了,连青龙帮也被连根拔起,所以以后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的。”
“真的吗?”柳霏霏猛地坐起身来,抓着他的手问道。
“这种事骗得了人吗?”方子明认真地说道。
“那他死了吗?”柳霏霏忙问道。
“死没死我暂时不知道,”方子明摇了摇头,很郑重地说道,“但是刘子木和他的青龙帮,从此就永远消失了。”
柳霏霏听了他的话,愣了半晌,忽然趴在床上呜呜地哭起来,段尹蕾刚要去安慰她,方子明忙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动,柳霏霏独自哀哀地哭了十来分钟,然后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她居然就那样趴在床上睡着了。
“她没事吧?”段尹蕾有些担心地问道。
“这下她彻底地摆脱刘子木带给她的阴影了,”方子明长长地舒了口气,随手在柳霏霏身上拂了一下道,“现在我已经点了她的睡穴,让她安安静静地睡上一觉,到明天就没什么大碍了。”
“那她下面怎么办?”段尹蕾忙问道。
“今天先简单清理一下,然后给她上点药,明天等她醒过来之后,再给她进行全面治疗。”方子明简短地说道。
“噢,那你给她弄吧,”段尹蕾点了点头问道,“要我给你帮忙吗?”
“你给我倒盆热水,再给我拿条毛巾来,”方子明叮嘱道,“纱线要细一点的。”
片刻之后,段尹蕾拿来两条新毛巾递给他,又将水盆放在地上问道:“还要我做什么?”
“现在你把她的两条腿微微向两边撑开就行了。”方子明轻轻地抱起柳霏霏,将她仰身放在床沿上,转头对段尹蕾说道。
段尹蕾忙爬上床,趴在柳霏霏的身侧,然后伸手扶住她的膝盖,将她的腿向两边分开,方子明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拿着一个透明的药水瓶,趴在她的两腿之间忙乎开了。
如果有不明内情的人看见眼前的这一幕,一定会连下巴都掉下来,两个光溜溜的大美女,一个仰躺在床沿上,另一个在旁边把她的腿分开,让一个男人趴在她的两腿之间……,这是何等香艳的场面!恐怕只要是个男人,见了这种场景,都会鼻孔喷血。
但是方子明现在却没那心思,为着柳霏霏蚌缝里的那些小小的杂质,他已经忙得满头大汗,因为现在她下面已经有点靡烂的迹象,所以不能用水冲洗,只能用细纱毛巾,沾着药水一点一点慢慢地擦拭。
但是柳霏霏的下面特别柔嫩,他根本不敢用力,生怕把她哪个地方擦伤了,到最后蚌缝深处沾的那些东西,他也不敢拿毛巾擦,只能用气团裹住,一点一点地往外推,这种隔空搬物的事情,特耗灵力,虽然他搬动的东西很小,但那些东西都是夹在她蚌缝的褶皱里面,沾乎乎地,要想弄出来真的很难。
所以当他把全部清理工作完成时,他差点虚脱了,段尹蕾看着他疲倦的样子,用手给他抹了抹额头的汗,然后轻笑一声道:“你对霏儿这么体贴,让我都有些嫉妒呢。”
“啊?”方子明刚刚坐在床沿上,但是听了这句话,就象屁股被刺了一样,立刻跳起来吃惊地张大了嘴。
“我和你开玩笑的,”段尹蕾望着他幽幽地说道,“我今天才知道,一个男人对待一个女人,原来可以这样温柔。”
“我,我……”方子明胀红了脸,结结巴巴地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说实话,他刚才对柳霏霏没有任何邪念,只是一心一意要给她把那地方清理干净,所以他当时专注的神情,已经非言语所能形容,大家都知道,一个人只要专注于一件事时,就会体现出一种内在韵律之美,方子明刚才就处于这种状态,所以段尹蕾确实看得有些心动。
“她今天这样就行了吧?”段尹蕾松开手,笑着问道。
“嗯,明天等她醒了之后,我再用特制的药水给她洗几次,以后不但不会留下后遗症,而且还会更……更好。”说到最后,他才发现自己差点说漏了嘴,所以赶紧将话扭过来。
“怎么个好法?”段尹蕾好奇地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免疫能力更强。”方子明含糊地说道,这个他哪里敢对段尹蕾说实话?因为这药洗过之后,会让女人那地方更水嫩,更敏感。
“噢,看你的样子好象很累,那你早点去休息吧。”段尹蕾望着他的脸色,有些心疼地说道。
“那我过去了。”方子明站起身来说道,当正事结束后,他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总是忍不住往段尹蕾的胸前和下面瞟,所以他想赶紧脱身,以免时间长了出丑。
“时间已经不早了,你今天晚上就不用过去了,”段尹蕾说道,“你就睡我们隔壁吧,出门后往右走第一间房。”
“那好吧。”方子明想了想,马上答应了,他是怕柳霏霏等会儿万一又发生什么情况,那样一跑去一跑来的,也太折腾人了。
段尹蕾看方子明出去了,马上跑过去把门关上,然后跑上床推了推柳霏霏道:“霏儿,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早就醒过来了。”
“姐……”柳霏霏脸上红得象烧天霞,把头埋在她胸口羞涩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你为了忍住不哼,嘴唇上都咬出那么深的牙印了,我能不知道么?”段尹蕾轻笑道,“只有那个傻瓜还以为你在睡觉呢!”
“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没有知觉,”柳霏霏红着脸细声细气地说道,“可是后来忽然从下面传来一缕一缕的暖流,不断地在我身上流动,后来我就醒了。”
方子明可能绝对想不到,自己今天居然弄了这么大个漏勺,不错,他是点了柳霏霏的睡穴,可是后来当他用内气给她吸蚌缝里的那些杂质时,由于太过专注,没留意大量的灵力已经进入她的体内,所以还没过多久,她的睡穴就被冲开了。
睡穴一冲开,再加上方子明不断地在她下面鼓捣,她哪里还有不醒的道理?但她微一睁眼,立刻发现了眼前的尴尬局面,所以赶紧又将眼睛闭上了,装作没醒的样子,但是最后方子明最后帮她弄的那阵子,那种感觉太舒服了,所以她差点哼出声来。
无奈之下,她只有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所以正如段尹蕾所说,清理工作结束时,她的下嘴唇上有一排深深的牙印,只是当时方子明累坏了,再加段尹蕾在旁边,他也不敢盯着柳霏霏看,所以一直到出门时,都没有发现柳霏霏是醒着的。
“他可真够疼你的,”段尹蕾瞥了她一眼笑道,“居然连毛巾都舍不得用力擦,只怕你自己洗澡时,动作都比他野蛮得多吧!”
“姐,你别说了……”柳霏霏趴在她怀里撒娇道。
“我说他人不错,没有骗你吧?”段尹蕾摸了摸她的脸,温柔地说道。
“嗯,”柳霏霏点了点头,忽闪着大眼睛对段尹蕾说道,“姐,你真有福气,居然能找到这么体贴的老公。”
“你羡慕么?那我把他分一半给你,好不好?”段尹蕾轻轻地搂着她的纤腰调笑道。
“啊?”柳霏霏大吃一惊,马上飞红了脸说道,“姐,你胡说什么呢?”
“我逗你玩呢,”段尹蕾轻笑道,“我知道不会看上那种土包子。”
“姐,不是这个意思,”柳霏霏忙分辩道,“我哪里看不上他了?”
“呵呵,原来你已经看上了,”段尹蕾摸着她的脸笑道,“害得姐姐还白为你操心。”
“姐,你这不是给人下套子吗?我不跟你说了。”柳霏霏转过身子,装作生气地样子说道。
“姐姐不过是让你高兴一下呢,”段尹蕾搂着她深情地说道,“我就是喜欢你这幅亦嗔亦喜的俏模样,我生怕你经过了这件事后,人一下子垮掉了。”
“我先前确实有些不想活了,”柳霏霏叹了口气道,“可是刚才经过他一弄之后,怎么忽然就感觉自己没那么伤心了,过去的事就象是做了一场噩梦一样。”
“他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法门,我也搞不懂,”段尹蕾了摇了摇头道,“他救了我两次命,每一次都惊险至极,但每次都让我安然无事,所以我现在都觉得他有点莫测高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