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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瘪瘪嘴,心里想,就是我们女生敏感,你连后座位上有啥你都看不见。
在我度日如年的时候,终于看到了机场的建筑物。喜出望外的我连忙说:“终于到了,你一会回去一定要走大路啊,别再图什么省事走小道了。”
宫一谦下了车,很绅士的帮我把门给打开。然后去后备箱拿我的行李箱。
就在宫一谦下车后,我很果断的就去了后座位上,打开车门,就在座位上看到了很显目的两个骷髅爪子,一个鲜血淋漓的舌头。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气也转为晴朗。但是仍然还是有些雾蒙蒙的。我对宫一谦说:“你的衣服我给借走了。”
我可不敢徒手去抓着那个骷髅爪子,还有那个舌头,舔上我的手臂一口,我觉得都要烂掉。
于是我轻手轻脚的将宫一谦的外套穿在我的手上,然后一把套住它们。它们起初是挣扎了一下,利爪挠破了几处衣服,但是我还是包的坚持。
滑腻腻的舌头从旁边冒出来了一点小边,恶狠狠的对我说:“你这个女人竟然能看到我们,那就不要太不识好歹了。”
我索性站在原地,让宫一谦在后面等等我,随时随地都准备好了逃跑,我说:“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时候的我虽然是强装镇定,可是我的手已经在发抖。
我还没有自己把这样的东西处理过,正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舌头又说话了:“我之前就是没有躲过那边的暴民,因为拿了钱给他们,可是他们却得不到满足。一直从我身上想要抢到更多的钱,发现我身上没有钱的时候,他们不仅不是放过我,而是觉得我一定是有钱但是被我给藏起来了,那个时候的我,一个人怎么样也是敌不过那么多人的,就那么死了。”
一个舌头在说话的场景,给我的冲击视觉太强烈。
我强忍着胃里的不适应,还有心理一阵发麻的感觉,紧紧抓着包着骷髅爪子的衣服,颤抖的继续问:“那你跟着我干什么?”
舌头听了我的话,发出了凄厉的笑声:“就凭你把我应得的钱财,给了那些丧心病狂的家伙。”
我似乎联想到了暴民之前的场景,处处皆是逃亡的人们,在逃跑的时候也不忘带上自己卑微的家产,却怎么样都放弃不下所谓的金钱。
是啊,没有钱似乎就什么都做不成了。所以可笑的人们,用尽最后一副笑脸。但是来来往往的人碰到了这样的暴乱,家家户户的抢劫,死伤无数。
卷袭而来的杀戮,染红了一片天。在抵挡不住饥饿的时候,人们咬牙吃下了同伴的尸体,伤人伤己。
舌头见我不跟它说话,于是两个骷髅手臂扯破了衣服,在空中摇摇摆摆。它又继续对我说,:“祭奠这些腐败的肉体吧,哈哈哈。在没有人打扰的时候这些尸体上也引来了很多的噬食者。我不会告诉它们这些尸体的主人都是中毒而死。因为谁叫它们在面临着食物诱惑的时候不会去看看那有些青紫的唇。”
我听着舌头莫名其妙的话语,紧握拳头,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要是我这个时候跑了,一定会激怒它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把宫一谦推向虎口。
要是宫一谦被这东西给害死了,我一定会自责一辈子。语气坐以待毙,不如有所动作。
但是我没有办法制服它们,可是又不能把宫一谦拉下水。目前看来,我只能赌一把,宫弦会不会来。
于是我闭上眼睛,然后钻进了车里。车里因为有这两个东西,所以阴气比较重,再加上刚刚一路上过来经过的那条路,相比已经有很多死灵骷髅在虎视眈眈。
关上车门后,两个骷髅手臂就抓住了我的小腿。我吓得三魂七魄都不归位,手紧紧的抓着座位上的安全带。直往后靠,舌头又说:“不如你来陪我吧,我跟你讲讲我跟多的故事。”
我都快要哭出来了,一边往后靠,一边四处张望,看看宫弦什么时候才过来。
“呵呵。”果然,宫弦阴冷的笑声出现在车的副驾驶座位上,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他说:“老婆,不错嘛。惹上了这么多东西,胆子真大。叫一声老公我就救你。”
我直直的往前看,看到抱着双臂坐在前面的宫弦,完全一副看戏的样子。
这个时候,别说一声老公给他占占口头上的便宜了,就是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能让这个骷髅爪子从我小腿旁边离开。
可是这个时候,那两个骷髅手臂没有离开,反而地上却长出了更多的手臂。
我颤声焦急地说:“老公,你不是很厉害吗,快把它们都给弄走。”
这男鬼洋洋得意的挑眉,似乎很满意我这个程度对他的低头。于是他瞬间就坐到了我的旁边,大掌一把就抓住了一个骷髅爪子。
爪子在他的手臂里挣扎,可是一点用都没有,被宫弦捏了一下,就碎成了粉末。
担心粉末粘到我的身上会使我的皮肤溃烂,于是我不知觉的就靠近了宫弦。
宫弦突然邪气了勾起唇角,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说:“为夫这个样子是不是特别帅气。”
我推了推他冰冷的胸膛,紧张的对他说:“还有呢,你别分心啊,快把它们都弄走。”
宫弦痞里痞气的对我说:“亲我一下,我就让你见识什么才叫真本事。”
人命关天,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宫一谦还在外面等着,生怕把这个男鬼弄得一个不开心了,就甩甩屁股走人了。
我没有过多的时间思考,抿着唇,忍住背后的凉气,快速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宫弦收到吻后,十分满意的办起了正事。
他从掌心中凝聚起一个绿色的光球,粘到球的骷髅都化成了粉末。粉末掉到地上就全消失了。
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对他说:“这个球好厉害,能给我也来一个吗?”
话刚说出口,我就后悔了。宫弦用的东西,哪是我能用的,就比如说我就没法从身体里逼出个什么东西。
于是趁宫弦还没有回我,我连忙转移话题:“今天这个是什么情况啊。”
宫弦邪笑的给我解释:“你们经过的那块地已经荒废了很久了,一般人是进不去的。我也不知道你们怎么就歪打误撞的就进去了。里面你们看到的,可以说都不是人。不过是一些地游灵,被困在那里,出不去的。从之前的一次暴乱逃亡的时候,死了的人就都变成了森森白骨围在那里。”
我问道:“可是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它们还能出来为祸人间。”如果是死在路边的白骨,是不是下雪的时候会掩埋,然后在雪融化的那一刻又显得突兀。
我静静地坐在一旁听着宫弦跟我说的一切,吓得本能的动不了。
宫弦继续说:“白骨经过时间的推移大部分都掩埋了,但是又被好奇的盗墓者轻轻推了上来。随手取走了它们身上的的财富,拿走了财富后的盗尸者他们也都无一例外的露出了雀跃的表情。那种把人性都显露出来的丑态,是最真实的。”
我急忙的问:“可是这跟它们出来暴乱没有直接的关系啊。”
宫弦突然就笑了:“你太天真。别人都明目张胆的来抢你的东西了,你能忍吗?于是那些死掉的人,就带着怨气复活了。觉得每一个经过这地方的人,都是来抢它们身上的东西的。所以在它们带着怨气重生为厉鬼的时候,就发誓要给任何一个经过这地方的人一个教训,就是你们之前见到的抢钱了。你算幸运的,能从那里面逃了出来。”
我突然想,在这里死掉的人们就再也不分权卑贵贱,再华丽的身世在这也换不来一寸墓碑。
就算有好心人将你掩埋在这里的某一寸土地,然后轻轻的立了一块木质的牌子,但是很遗憾,上面最多写着无名氏。
不仅如此,有了墓碑的尸骨还要担心与它一起的同伴,它们因为没有被掩埋而遭受冬寒酷暑的时候因为嫉妒你的这块地儿,然后把你挖出来弃之一边。
我又问宫弦:“那跟着我走的那些骷髅爪子呢??”
宫弦没有犹豫的回答:“显然就是路过的时候死掉的那些人。有的是来盗东西的,有的则是像你今天这样不小心进来的。”
我听了宫弦的话,结结巴巴的说:“那为什么那些乞丐还有全尸,而这些就只剩骷髅爪子或者一个舌头了。”
宫弦冰冷冷的大掌搭在我的手臂上,给我带来了一阵一阵的鸡皮疙瘩,我强忍着不适,等他告诉我。
宫弦说:“有的是被抢劫的时候没有躲过去,人山人海的,被人一把推在地上,被踩死是常有的事。还有的就是激动的厉鬼,生生的把人撕成碎片,吃人肉,食人骨。”
我依旧紧紧的闭口不言,宫弦继续说:“还有的没忍住,被撕下手臂的时候给跑走了,后来两只腿也断了。忍不住痛苦,吃了野生的毒药,就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