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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这商场有什么事?我怎么没觉察到呢?一时就来了兴趣。但章普呵呵一笑,岔开了话题说:“小哥,我们相识也是有缘,不如一同吃个便饭?”
我摇摇头说:“不了,我平时挺忙的。”
章普又说:“不知怎么联系你呢?我们都是学道的,同行可以互通消息,门路也多些嘛。”
我还是摇头,心里觉得他有点阴险油滑,不愿和他接近。他还要再说,但门外走进来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很有礼貌地说:“章大师,时候不早了。”
章普点点头,对我说:“那么我们有缘再见。”
我说:“好的。”
章普对那个人说:“结帐,走。”
那男人去结帐,店老板说了句:“钟助理是你呀,谢谢光临。”
钟助理笑笑,给了钱就和章普走了。我走出门口的时候,忽然心头一动,问店主:“那个钟助理你认识?”
店主说:“认识啊,是龙辉公司董事长的私人助理嘛。”
我又问:“龙辉公司很有名?”
店主失笑,说:“这幢大楼的业主就是龙辉公司,这个商场也是。”
我说:“原来是这样,谢谢了。”
石黛黛闪出来,说:“嗯,看来这商场有问题,所以龙辉的老板请来了章普。”
我点点头,说:“章普这人似乎有点本事,应该能搞定,我们不能抢生意。”
石黛黛说:“哼,我就看不惯那章普,就算他请我们合作,我也不想。”
我哈哈一笑,问:“还玩吗?”
石黛黛说:“当然玩,走,看电影去。”
我们在商场里玩了一天,直到晚上八点多吃了晚饭才回店铺。石黛黛能穿上新衣服,别提有多高兴了,在房间里换来换去,而我就在旁边痴痴地看。看着看着心头蠢动,趁着她刚换上一套短裙的时候,我抓住她的足髁,轻轻地抚摸。
石黛黛斜着眼睛看我,一副“老娘够美吧”的样子。
我添了添那柔润的小腿,又慢慢亲上膝盖,然后是大腿内侧……石黛黛的长腿向来是我心头的最爱,我有时真是恨不得吃下肚子里。我忍不住冲动了,手指伸长,沿着她大腿内侧直上勾,却突然被她抓住手腕。接着她的脚跟一踹,就把我踹开,说:“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说:“你又没月信,问日子干什么……咦?今天农历十三。”
石黛黛点点头,“对了,难道忘了苍爷爷说什么吗?为了安全起见……”
“十五前后两天都不能行房,我记得。”我接口说。
“记得就好。嗳嗳,我该穿哪一件呢?这么多。”石黛黛这小三八,肯定是故意的,竟然把短裙换掉,光着身子在挑衣服。我看得十分“鸡动”,无奈却不能行动,真是遭罪。我大喊一声:“不玩了。”跳下床就走。
石黛黛忽然喊一声:“老公。”把腿张开来,一手托着自己的肉团,一手托着自己的腿弯,姿势可骚得要命。我骂一句,赶紧走出房间,身后还传来她欢快的笑声。这小三八!
我唯有出去练刀,十点多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我想那么晚了,是谁给我电话呢?一看,居然是覃树秋。我接通了说:“覃老板,你好。”
覃树秋说:“哎呀,玄武童子啊,我有急事找你啊。”
我心里一乐,看来有生意上门,说:“有什么事情请说。”
果然,覃树秋说:“我有一件大事情,必须请你出马,你今晚有空吗?”
我呵呵一笑,“有空的。”
覃树秋又问:“那明天后天有空吗?那件事情估计得花两三天的时间呢。”
我心念一转,说:“呃……这个,我得查一查日程。”突然身后响起石黛黛的声音:“又装逼,你不装逼会死啊!”我赶紧做了个嘘的手势,瞪她一眼。她撇撇嘴巴说:“明明闲得蛋疼,却装着很忙的样子,切。”
我说:“覃老板,既然是你找,那好吧,我就先处理你的事情吧。”
“哎呀,太好了。”覃树秋高兴地说:“我已经在路上了,估计两个小时后到你那儿,你等我哦。”
我说:“好咧。”挂断电话,朝石黛黛指了指,说:“你懂个什么?这叫排场叫人情,让他觉得我给他面子,大家高兴嘛。”
石黛黛说:“你如果少装一会儿逼,我就少穿一件衣服。”
我一愣,“啊?”
石黛黛咯咯乱笑,说:“不过看你那样儿,我起码得穿十件八件,或许还不太够。”
我一鞋就甩过去,石黛黛早没了人影儿。
晚上十二点多,覃树秋到了,同行的还有三个人。一个名叫赵老板,头顶光秃,大腹便便,鼻厚耳大,果然很有老板相。另外两个都是赵老板的人,一个是司机小刘,一个是助手小张。我把他们迎进店铺,椅子却不够坐,小张和小刘只能站着。
赵老板呵呵一笑,“玄武童子,你这里挺简单的嘛。”
覃树秋立即说:“越是高手越是不需要排场的,玄武童子真的很有本事。”
赵老板点点头,说:“玄武童子,你的事迹覃老板都和我说了,我呢,也不转弯抹角,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出手搞定,确保平安。”
我说:“没问题,只要我出手,必然搞定,就不知具体的情况是怎样?”
赵老板朝覃树秋打个眼色,覃树秋就说出了内情。
覃树秋是搞装修的,他的公司虽然小,信誉却不错。赵老板是搞房地产生意的,有时会给点工作覃树秋。目前他在山隆市郊区开发了个项目,一切就绪,已经动工了两天。不过怪事接连发生,十分玄乎,搞得人心惶惶不可终日,没人再敢干活了。原来赵老板开发的地段,包括了三个旧村子,他利用政府的关系,征收了广袤的土地,签订了优厚的补偿条件,当地没人反对搞事,但其中有一座山岭,一直以来都是乱葬岗,据说已有两百年的历史,内中可就有些脏东西了。
赵老板做惯了生意,凡是动土,各种仪式都做得妥妥贴贴,十分到位,可是这次不灵验了。第一天是看好的吉日,开了坛烧了香,拜了土地和神灵,然后就烧鞭炮。鞭炮刚响几秒钟就断线,点燃再烧,还是几秒钟断线。这下大伙儿心里有点忐忑,点火的人没办法,继续去,哪知一个冷炮突然爆炸,把他的手炸得血肉模糊。
赵老板心知不对劲,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鞭炮怎么也得烧完。他下令再去点火,这回点着了火,鞭炮一直烧下去,看来好像顺畅了,不料到了最后,鞭炮突然像发了疯,在空中乱舞,炮粒到处飞,把现场的人炸伤了几个。赵老板又派发红包,又说话安慰,总算把现场安抚下来,可是事情已经在工地里传得沸沸扬扬。
赵老板请来一个风水大师,在工地作法,但是没用,半夜里,一个开推土机的司机突然就发了疯,自己撞推土机,撞得头破血流,后来送去医院,他还糊里糊涂的什么都忘记了。
这下可炸开了锅,再也没人敢开工,大家都躲得远远的。本来这个时段,工作上的事还没轮到覃树秋,不过却与他息息相关啊,所以他向赵老板推荐我,把我的事迹叙述了一番。尤其是带回万丹凤的灵魂这事,更是匪夷所思,而赵老板与施太太的前夫是认识的,更加增强了说服力。
我听完后,点点头,问:“施太太还好吗?”
覃树秋一愣,“还好吧。”
我又问:“万丹凤呢?”
覃树秋说:“其实我这段时间没见过她们,你走之后,我曾经去过她家。她说那里不可久留,怕什么鬼魅再来抓丹凤回去,所以她们准备出国了。因为施太太离婚时,前夫分给她海外一处房产,她们的生活应该没有问题。”他看了一眼赵老板,小心翼翼地问:“玄武童子,那档子事……”
我沉吟片刻,“乱葬岗非同小可,老实说,我也没有把握。”想起石宫那一次事件,我不禁有点心寒。明说了是乱葬岗,里边的都是怨灵,阴气当然重。
石黛黛也在担心,说:“到底有多少鬼我们不知道,到底有多强的阴力我们也不知道,喂,我们去不去?”
我沉思着,既想去,又不太放心。
这时赵老板说:“玄武童子,你是学道的吗?”
我说:“不是。”
赵老板哦一声,问:“那你是哪一派的呢?怎么供奉的是刀而不是神像?”
我扭头看着砍山刀,突然有了信心。这把刀已经杀过几个千年老鬼,而我和石黛黛这段时间阴阳交合很多次,力量应该增强不少,于是我问:“赵老板,那乱葬岗真的只有两百年?”
赵老板说:“嗯,听村民是这么说的,就两百年左右。”
我心里七上八下,实在无法做决定。
覃树秋等了一会儿,说:“玄武童子,如果连你都不行,还有谁行呢?”
我突然站起来,说:“你们稍等一会儿。”转身大步走入房间,与石黛黛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