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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夏承认她现在有点孬种,她低头不敢回答陆母,等陆云昭下车。
商务车的电动门又关上了,陆云昭没有下车,而是直接坐车离去。
不止江小夏瞪大双眼,陆母也气得结巴:“他刚回来这是要去哪里?”
“我不知道”江小夏手足无措。
“老夫人,太太,茶具都准备好了。”管家出来说道,“进屋喝杯热茶吧。”
“不用了,我是来找云昭的。”陆母往自己车走去,“和外人之间我一句话都不想说。”
“老夫人慢走。”管家笑着说道。
江小夏被管家带回家中,坐在沙发上刷微博,世界明明一切祥和,江小夏想不出是什么事让陆云昭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离开。
管家端来水果,江小夏捧着水果碗问管家:“管家伯伯,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今天?”管家拿出手机查看日历,“呀,今天是可怡小姐的忌日,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今天厨房还在做肉菜呢”
江小夏呆看管家忙乱的背影,脑中一片混乱:“忌日吗?秦可怡”
陆云昭晚饭时候才回来,江小夏坐在餐桌旁等他。
陆云昭看着一桌子的素菜,声音疲惫:“我吃不下,你先吃吧。”说罢就上楼进到书房把门关紧。
他从江小夏身后经过的时候,还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水味,江小夏抽抽鼻子,那阵香味又消失了。
江小夏吃完饭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揉腿,她腿伤刚好,在国外出行都坐车,走路机会不多,可今天从机场出来走了不少路,她不想让陆云昭担心所以装作没事的样子,其实走到后来每走一步都是钻心刺骨的疼。
管家拿来冰敷袋给她:“太太,用这个会舒服些。学校那边再请段时间假吧,腿伤还是要卧床休养。”
“管家伯伯,我好的很呢。”江小夏没接管家手里的冰敷袋。
管家没言语,转身离开。
江小夏叫住他:“管家伯伯,每年秦可怡的忌日陆云昭会去哪里?”
“会去可怡小姐的墓前看看她。”管家老实地回答,又说道:“太太,每年的今天先生的心情都不会太好,您可千万谅解他。”
江小夏也从来没想过要和一个死人争风吃醋,反正一年就那么一天嘛,哪个男人心里没颗朱砂痣呢。
江小夏端了碗粥上楼看陆云昭,他没开灯,月光穿过窗棱在地毯上照出个长方形的亮光,陆云昭坐在亮光旁的暗处,犹如石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