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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的声音再响起时,便有些阴侧侧的了,“你家什么时候搬到高架桥上了,嗯?”
“呵呵……”叶蓁晚干笑两声,赶紧转移话题:“《锦绣太平》的合同法务部拟好了吗?我打算明天上班就去签了。”
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她一时之间想不到更恰当的话题。
希望他能识趣,不要再追问了。
但沈宴是谁啊,怎么会如她所愿呢,念头刚刚冒出,就听到活阎王带着威压的嗓音从手机里传来。
“休息时间不谈工作。告诉我,你在哪,去做什么了?”
叶蓁晚呶呶嘴,心想你作为一个日理万机的大老板,什么事都过问,是不是管得太多了,不累么?
故意墨迹了一会儿,她才懒洋洋的说:“沈总,今天周末,这是我的休息时间,有权不回答您的问题,再见。”
不待沈宴说话,她径自挂了电话,想象着男人气得火冒三丈的样子,心情就舒畅得不得了。
哼,谁让沈宴昨天那样对她来着,害得她一个晚上恶梦连连,今早起来顶着两个黑眼圈,想想心里就来气。
本以为按沈宴睚眦必报的性子,肯定会再打过来,谁知手机一直沉默,直到车子开进小别墅都没接到来电。
她心想莫不是沈宴转性了,变得宽宏大量,不跟自己一般见识了。
怀着愉悦的心情开门进屋,入目竟然看到一双黑色皮鞋,在几双女鞋和儿童鞋中间格外惹眼。她认识的男人里只有沈宴时常穿一身高定西装,脚下配这种比较正式的皮鞋。
叶蓁晚整个人都不好了,嘴角一抽,“不会吧!”
没打电话,是因为他杀到自己家里来兴师问罪了?!
“回来了还不进来,杵在那儿干什么?”一道富有磁性的嗓音从里面传出来,带着几分阴冷和威压。
这熟悉的语气和嗓音,不是沈宴还能是谁?
叶蓁晚如同霜打的茄子,蔫蔫的穿上棉拖鞋,慢慢地走到客厅,见穿一身黑色西装,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双腿随意地交叠着,双手交叉平放在大长腿上,一双深海般的眸子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莫名的被看得有点心虚,叶蓁晚移开视线,脸上没什么表情的道:“你来干什么?”
沈宴勾着嘴角似笑非笑,不答反问:“你去哪儿了?”
叶蓁晚看了眼楼上,不知叶醒之是出去了,还是在楼上房间里玩游戏,找叶佑天的事没事先跟他商量,怕他知道了会生气,于是也不答反问道:“我儿子没在家吗?”
“听赖婶说在你走的五分钟后,他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说起叶醒之,沈宴嗓音淡淡,伪装得听不出情绪。
其实他心里有些担心,毕竟才七岁多的小孩,一个人出去也不怕被人拐了,这个女人也是心大,听到儿子一个人出去,竟然还一副松了气的样子,一点都没在担心的。
沈宴对叶醒之的智商有多妖孽还不清楚,只当叶醒之是一个比较清冷不爱说话的孩子,与其他孩子没什么区别,需要父母精心的照料。
叶蓁晚丝毫不知沈宴心中所想,暗暗庆幸醒醒没在家,否则他们父子就又打照面了。
就在叶蓁晚沉浸在万幸中时,沈宴不知何时来到面前,骨节修长手指抬起她的下颌,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眸,“晚晚,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咯噔’一下,叶蓁晚心猛地提到嗓子眼,心里好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好不安,心想完蛋了,沈宴肯定是察觉到什么了,怎么办,怎么办?
她急得手心冒汗,蒲扇般的浓密长睫眨啊眨,眼神心虚得不行,面上却强装镇定,甚至扯出一抹微笑,“没有啊,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干嘛突然这么问呐?”
“蠢女人。”
撒谎都不会,演技这么差,除了她自己,还能骗过谁?
沈宴只是吐槽了一句,后面的话放在心里,现在还不是捅破窗户纸的时候,来日方长,等到小女人的心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时候,再与儿子相认,这样才不会把这个蠢女人吓得带着儿子,再度藏起来,远离他。
他们已经错过一个七年,绝不能再有第二个七年了。
“没什么,只是诈诈你而已,没有就好。”沈宴伸手揉了揉小女人的发顶,嗓音柔和了几分。
叶蓁晚翻了个白眼,模样却可爱得紧,耸耸肩,皮笑肉不笑的道:“沈总,您开心就好。”
诈她?
他怕不是吃饱了撑的,闲得慌。
沈宴忍不住伸手捏她胶原蛋白满满的脸蛋,滑滑嫩嫩的手感特别好,像是刚刚剥了壳的鸡蛋。捏过脸颊,手指顺着向下,指腹抚过唇形漂亮的唇瓣,色泽如同成熟的樱桃一般,令人垂涎三尺,很想尝尝它的滋味。
他向来是个不会亏待自己的人,心里怎么想的,便会立刻付诸行动,不顾女人的反抗,一只手搂住,一只手扣住后脑勺,稍一用力便将人拉到面前。
微微歪着头,闭上眼睛,倾身靠近。
“沈宴,你别这样。”叶蓁晚挣不开他的桎梏,急得一只手推他,另一只手捂住嘴巴,压低声音道。
快要得逞的动作停滞,旋即沈宴站起身子,睁开眼睛,居高临下睨着她,薄唇轻启:“叫我阿宴,我便饶了你。”
这些天她一直叫自己阿宴,昨天那场误会过后,她又将称呼叫回以前的沈总、沈宴,就是不肯再叫他阿宴。
小女人这是存心想要退缩,想和他保持距离。
想得美!
由于身高的差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叶蓁晚的脑门上,暖暖的拂过肌肤,令她两只手臂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同时脸颊微微泛红。
“……阿宴。”叶蓁晚怕叶醒之突然回来撞见,又怕赖婶出来看到,只好乖乖照做,否则这个男人不达目的是绝不会罢休的,“我已经叫了,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