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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听见皇帝吩咐的侍卫却是面面相覻,不敢上前。
“怎么?”皇帝又咳嗽了两声,眼神依然威严地扫向侍卫,“难道朕的话已经不管用了?”
此话一出,众人自然是吓得立刻跪地否认。
“王爷,对不起了。”过后,侍卫首领走到安王面前,说。
安王挑了挑眉,说道:
“走吧。”
话落,他就往外走去。只是谁也没看见,临走前,他与皇帝极快的一瞥。
司空景一走后,文武百官也沉默了。
司空昊看了眼众人,有些没精神地扬了扬手:
“都下去吧。”
但就在这瞬间,殿外突然有太监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喊道:
“皇上,不好了、不好了,太子与几位王爷的病情恶化了,快、快不行了!”
太监话一出口,刚才还安静的大殿顿时像是刚煮沸的开水一样直响。
皇帝司空昊在怔了一下后,顿时又是一口血喷了出去,然后人就倒下去了。
皇帝这一倒,更是把所有人都吓坏了。
“皇上、皇上……”
“……”
安王被下狱了!
这个消息像是龙卷风一样极速地席卷了皇城里外,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安王,皇帝的亲叔叔居然被他下旨弄进监狱了?!多么不可思议!谁不知道当今皇帝对自己这个小叔叔既尊敬又像对儿子一样喜爱,现在这么一出,难道是叔侄俩闹翻了?他们还听说皇帝、太子到几位王爷身体都出了岔子,这、这,大央国难道要变天了吗?
一时间,人心惶惶。
齐王妃凤青瑶自然也得到这个消息了,虽然她丈夫齐王身体也有些不舒服。但是远不像传到外面的那样厉害,于是她安排了心腹照顾齐王后。自己乔装一番后,就悄悄去了安王府。
“表姐,你没事吧?”凤青瑶一见到楚宛歌就担心地问道,她还是习惯叫对方为表姐,哪怕在婆家这方其实对方是皇奶奶了。
“我没事。”看着表妹在这个时候来看自己,楚宛歌心里还是很感动的。这才是真的亲人啊,哪像楚家那边恨不得立刻跟自己撇清关系一样。
“瑶儿,你怎么过来了?不在家照顾齐王吗?”楚宛歌拉着凤青瑶往屋子里走。
凤青瑶也是聪明人,看着楚宛歌这神色就知道事情或许并不是像外面传的那样。她心里松了口气,但是更多疑问也浮上了心头。
表姐妹进了屋子后,红锦就带着人守在了屋外。
屋子里只剩下姐妹俩的时候,凤青瑶也不再兜圈子,直接问道:
“表姐,表姐夫的事是怎么回事儿?他并不是真的下狱是不是?”
楚宛歌看着自己这个表妹,经过这一年多的相处,她自然是知晓这位表妹是值得信任的。而且有些事情的确也该跟她透透气,免得到时候反而出岔子。
“表妹,没错,景不是真的入狱。不但景,就连太子与齐王他们的病也不是真的。”
“那是怎么回事?”凤青瑶一听连自己丈夫的病都是假的,她松了口气的时候又蹙起了眉,“难道这一切都是设计的?”只是为什么她不知道?难道是丈夫连自己也瞒下了?想到这种可能,她心里就非常的不舒服。
楚宛歌看出她的想法,暗道自己还是透下风,省得让人家夫妻俩还生了间隙。
“表妹,这事儿太子跟齐王他们都不知道。”
“啊?”凤青瑶愣住了。
“事情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但是你只要知道,皇上、太子还有齐王他们都会没事就好。至于其他的,到时候事情自然就明白了。”楚宛歌不好说得太明白,只能先宽她的心。
“不过,你知道了,对外一样也要装成不知道。明白吗?”
凤青瑶只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了,出生嘉木皇宫的她自然知晓这里面有很多事儿。但是只要她在乎的人没事,那就没有什么值得操心的了。于是她松了一大口气,笑道:
“原来是这样,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出事了呢,差点就想着要不要给皇兄去信呢。”她本以为真出事,第一想法就是写信回嘉木求救呢。不过,细想想,安王真想要帝位的话,也不会等到现在。而皇帝如果对这位皇叔不信任的话,以前也不会将自己的性命都交到他手上。显然易见,这是皇帝跟安王布的一个局。
“信还是要去的。”楚宛歌却笑道,“只是不是求救,而是安心。我怕表兄他们听到一些不实的消息会担心,不如先跟他们通通气为好。”
“明白了,表姐,我知道怎么做了。”凤青瑶点了点头。
……
另一边,皇宫,一干主子都病倒了,群龙顿时无首。
皇后既要照顾皇帝,又要操心儿子。一时间心力憔悴,再照顾起太后就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个时候,贤太妃更是主动担起了照顾太后的担子。皇后对她满怀感激,把后宫的一部分权力也暂时分给了贤太妃。
这日,贤太妃待太后睡下后,她回到了自己的宫殿。
“祖母——”大孙子司空允趁夜来到了贤太妃的宫殿。
“允儿来了,坐吧。”贤太妃朝着司空允招了招手。
“谢祖母。”司空允依言坐下,看着贤太妃却是欲言又止。
“怎么了?允儿想说什么?”贤太妃看着孙子的样子挑了挑眉,问。
“祖母,接下来咱们要怎么做?”司空允看着面目依然慈爱的祖母,心里的冲击却是巨大的。短短数日间,上到皇伯父、下到几位堂兄们都病倒了。甚至连他最崇拜的皇爷爷司空景都下了狱,这样的手笔居然出自眼前这个妇人手里,实在是让他不得不震动。突然间,他对自己这个祖母有了畏惧与提防。他想起史书上记载的那些后宫妇人为了权势使尽手段掌握着皇帝,成为垂帘听政的实权者。而被天下奉为天子的皇帝实际却是个可怜的傀儡,那么祖母也是那样的女人吗?
贤太妃见大孙子居然主动问起来,不由得笑了:
“允儿,记得祖母跟你说的话吗?你只要好好学习,其他的事都交给祖母就好。”
“可是……”司空允心里一沉。
“没有可是。”贤太妃摇了摇手,“听祖母的,很快,咱们想要的就会到手的。”
“是。”
“好了,夜深了,你回去休息吧。”贤太妃看了看旁边的沙漏,出言让孙子回去。
司空允尽管心里装了很多事,但是还是听话地离去了。
“孙儿告退,祖母也早点休息。”
“嗯。”
司空允离开去,贤太妃也在秋芸、秋婵她们的侍候下洗漱了上|床休息。但等到夜半三更时,原该睡着的贤太妃却从床|上悄然无声地起来了。下了床,简单地穿了身暗色衣裙,披上连帽的黑色斗逢,她对着出现的男子点了点头,就被对方带着离开了屋子。
贤太妃的目标是天牢,或者准确地说是天牢里的安王司空景。
天牢的一独间里,里面的摆设比之普通的监狱简直算得上奢华。安王司空景正侧躺在牢里的床|上,贤太妃和男子来到监狱外静静地看着他。
司空景感觉到有人现身后,他侧回身,坐了起来。深邃的眸子看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两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甚至他那姿态完全不像是一个被下了大牢的人,而就好像是置身在华殿一样。让贤太妃他们都忍不住有些妒忌,这人实在是太自在了。
“不愧是安王啊,即便是牢房还能这般自在。可惜啊,就算你再自在也改变不了成为阶下囚的结果。”贤太妃头戴着斗逢,还戴了面纱,即便是黑夜里也仅露出了一双眼睛。
“阶下囚?”司空景突然笑了,如黑夜的眼眸紧锁着贤太妃,双唇突然掀了掀,一字一句道,“这个你不觉得说得太早了吗?贤-太-妃!”
最后‘贤太妃’三个字一出,贤太妃的神色立刻变了。她脑海里突然冒出一句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过即便想到或许事情并不是如理想里顺利,但是贤太妃也没有慌了阵脚。她看着司空景道:
“王爷说这话什么意思?什么贤太妃?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王爷你成为阶下囚,你那娇美的王妃只怕也……”
“太妃在说我吗?”她话才落,原本安静而漆黑的监狱突然蹭地亮了起来,一个身影出现在他们身后。
贤太妃刷地回头,却看见同样一袭斗篷的楚宛歌出现了。在她身后,是几名手握着火把的侍卫。贤太妃再傻也知道事情不对劲了,更何况她不傻。或许真印了刚才冒出的那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不是布局的人,她其实才是掉入陷阱的人。
“怎么办?”与贤太妃一起的黑衣蒙面男子神色也凝了起来,他们是落入了别人设下的陷阱啊。看来今夜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贤太妃看了眼牢里目光已然温柔而深情地望向楚宛歌的司空景,又转头去看一脸幸福恬然的楚宛歌,心里的妒忌再也藏不住了。为什么又是这样?在她以为胜利在握时却总是要反转?不过她也不是那么容易就量出底牌的人,只见她看着楚宛歌道:
“大半夜的,安王妃也出现在监狱?要是我此刻大喊一声……”
“你也跑不了!”楚宛歌立刻截了她的话。
贤太妃一噎,瞪了眼楚宛歌。果然,不管拂苏变成什么样都一样的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