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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焦念桃,看着她和林丹阑如出一辙的打扮,就连她们的身材也傲娇得如出一辙。
或许人和人真的不同吧。
我看着焦念桃,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焦念桃看着我笑了笑,搂住了我的肩膀,“丹烟你有时就像一个未成熟少女,你说咱们这个年龄的女人,有几个离得开男人啊,我跟你说,你看刁玉敏,那体型,骚的很咯!”
“不要空口白牙地瞎说人家。”我看着焦念桃,感觉她就是想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垫背的。
“怎么不是,她的名声可不好,她有好几个相好呢,其中有一个是市长姚明远的秘书刘志明。”焦念桃附在我的耳畔悄悄地说着。
“没有根据的事情不要说。”我感觉焦念桃拿着我当好朋友,又在跟我信口开河了。
“是真的,市委有什么事,刁玉敏都能提前知道,前几天她还跟我说,市政工程一号大楼的坍塌,现在有一些人正在秘密调查这件事,让姚市长很恼火呢。”焦念桃附在我的耳畔小声地说着。
她这些话的来源是刁玉敏,这倒让我不由得有些相信刁玉敏的神通广大了,只是她跟刘秘书的事,可不是瞎说的,“这些政治上的事,你知道就得了,别跟别人去说。”
“我这不是跟你说吗,你又不是别人。”焦念桃说着,又向我凑了凑,说,“刁玉敏还说,刘秘书说了,当初其实是汪哲昕中的这个标,但是后来到了专家评分的时候,明显地偏向了,所以最终鲍玉林中了标,据说鲍玉林跟姚市长有亲戚关系,具体什么关系,谁也说不好。”焦念桃神神秘秘地跟我说着。
“算了,不说这些了,跟我没有关系了。”我看着焦念桃,摇了摇头,“你跟地中海,可千万别联系了,否则任何一个好男人也不会娶你!”
“知道了。”焦念桃冲着我,故作夸张地点点头,“我保证不跟地中海联系,他黏糊我也不行,但是你要帮我!”
“帮你做什么?”我纳闷地看着焦念桃。
“帮我追艾林!”焦念桃一本正经地跟我说着,然后告诉我如何配合她,帮她制造机会等等。
我听着她的话,哈切一个接着一个,最后眼皮彻底合在了一起,她才算放过我,让我回房间睡觉去了。
我不知道焦念桃和地中海到底是怎么谈的,总之这一天的事杂七杂八地混在一起,彻底地把我的脑子搅浑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林丹阑打来了电话,她说母亲昨晚发起了高烧,引发了心脏病,让我赶紧去医院。
哎,林丹阑的房子好久不住人,肯定又湿又潮,母亲去住了,结果一晚上就犯病了。
没有办法,我跟单位请了假,急急忙忙地去医院了。
母亲那个时候,病情已经得到了缓解,躺在病床上输液呢,大姐林丹萍和二姐林丹阑都在那里。
看着脱离了危险,林丹阑说她的门市有事,提前走了。
父亲被母亲折腾了一晚,毕竟也是六十岁的人了,担心他的身体受不了,于是让他回去休息了。
我和林丹萍坐在母亲的床前,陪她输液。
我看看大姐,小声地跟她说着六六的事,让她想办法作通六六的思想工作,这么小的孩子总不回家也不是个事儿。
大姐说,“可不是咋的,还不都是你大姐夫,好好的推什么牌九,给孩子丢了人……六六大了,脾气倔了起来,小时候不这样,谁知这次就说什么也不回家了。”大姐唉声叹气地说着。
“大姐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太惯着大姐夫了,你说这些年,但凡有事你就管他,不管他惹了什么祸,最后都是你来收拾残局……”我想着大姐家此起彼伏没完没了的事,忍不住发牢骚。
对于大姐,总有一些哀其不幸又怒其不争的感觉,都是她自己的软弱性格,致使婆婆也欺负,大姐夫也知道她好糊弄,不务正业往死里作,一点责任心都没有。
“就是,刘保利整天惹是生非,最后拖不了你来给他擦腚!”母亲的神智渐渐恢复了一些,也开始跟着说大姐家的事。
母亲说起大姐家的事,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说说前些年,汪哲昕出钱给买了一辆出租车,可是他不好好开,喝了酒撞了人,幸亏当时有汪哲昕跟着运作,他才没坐了监狱,现在又没事干了,你说你这一家子,以后吃什么喝什么……”
大姐一向性格温顺,从不象林丹阑一样顶撞母亲,也不像我一样,不高兴就不理睬母亲,大姐听母亲唠叨着,连连陪着不是,好像那些错误都是她犯的一样。
“丹烟,你说你姊妹三个,就是你大姐老实,你说你们要是不管她,我怎么放心呢……”母亲说着话,刘保利买了烧鸡进来了。
“新鲜的,还热着呢!”刘保利说完,把烧鸡往桌子上一放,看看母亲,“没事了吧老太太?”
“哎,保利我说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以后那牌九不去玩了行不?自己找个事儿干,挣三百五百,那也能帮帮家里,你说丹萍这些年,整天绑在那个门市上,一份钱也舍不得花,你就不心疼吗?”母亲看见刘保利,又换了一个新的话题。
想想最近半年来给刘保利隔三差五搭一次钱,我心里不舒服。
毕竟是自己的姐夫,再不济也不能劝着大姐跟他离婚,再说大姐的思想里压根也没有离婚这个概念。
按照母亲说的,大姐无论如何也不能离婚了,因为我和林丹阑都离婚了,这个家一共三个姐妹,如果全离婚了,会被亲戚邻居不齿的。
倒是刘保利吃准了大姐不会跟他离婚,所以隔三岔五地犯错误,有的时候还跟大姐嚷嚷着离婚。
大姐一听离婚就吓死,回到娘家哭哭啼啼。
看着母亲说刘保利,加上我自己心里不痛快,我毕竟是个妹妹,也不好说过重的话,于是我站起身来,准备出去。
“妹妹,你别走,我这儿正好有事跟你说呢!”刘保利说着,冲我嘿嘿笑着。
要不是看在大姐的面子上,我真是一天也不想理他。
“什么事?”我看着刘保利,不知不觉沉了脸。
“妹妹你说,我这一跟你说事,你就把脸沉下来,也是,我这几年老是给你和妹夫添麻烦,啊,错了,呸呸呸,不是妹夫了,不过姐夫今天跟你说的可是正事。”刘保利说着,转身叫了一个“妈”,然后清了清嗓子,仿佛做了一件多么光彩的事似的,“我想给妹妹介绍个对象。”
“好啊!”母亲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一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由于坐起来过快,输液的针头差点掉了下来。
大姐赶紧找了护士,重新给母亲看了看,不待护士转身,母亲就拽着刘保利问,“保利,是个什么人啊?”
刘保利看看我,我自己都不知道见了刘保利就把脸沉了下来,刚才刘保利一说,觉得也有些不对劲。
我想缓和一下脸色,可是没用,于是我保持着和刚才一样的表情,有些不难烦地说着,“妈,我现在不想找。”
“行了,你先别说话!”母亲训斥了我一句,然后继续问刘保利,“保利你快说说,是个什么人?”
“就是咱门市后面那个建筑公司的,是个会计,死了老婆,今年32岁,比妹妹大几岁,但是家里有两套房子,建筑公司的会计,有灰色收入!”刘保利小声地说着,情不自禁地冲母亲挤着眼睛。
“长得怎么样?!”母亲激动地问着。
“一般人吧,男人吗,又几个长得好的,差不多就行了。”刘保利嘿嘿笑着。
“行了姐夫,你就歇歇心吧,我的事你就别管了!”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迈开腿向屋外走去。
“诶——你说你姐夫跟你说着话呢,你怎么就走呢。”母亲不满意地说着。
我没有说话,推开了病房的门,就在我推门的那一瞬,我看见汪涵和刁玉敏拎着水果奶粉等笑呵呵地进来了。
“妈!”我故意地大声喊了一声“妈”,想把刚才那个话题盖住,因为那时母亲还没有住嘴,“汪总和玉敏过来看你了。”
母亲刚才还兴致勃勃地说着姐夫给我介绍对象的事,看见汪涵和刁玉敏进来,赶紧冲姐夫使了个眼色,“你先回去。”然后换了一副无比兴奋的笑脸,“哎哟汪总,你说这还让你跑一趟,这人一老啊,毛病就多……”
“正常的,我母亲也是,岁数大了身体就不行,以后啊,得多运动,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保持好心情!”汪涵乐呵呵地劝着母亲,大姐搬过来一把椅子,汪涵笑笑坐下了。
“哎,说的是,可是这心情好的了吗,你说丹烟,一个人单着……”母亲张嘴一说话,就把话题转移到了我身上,简直是不分场合不分对象。
“妈——人家汪总来看您,您别说这些没用的。”我制止着母亲。
“这孩子你说,这怎么是没用的呢,儿女大了不成家,这当妈的心哪放得下啊!”母亲根本就不理会我的感受,继续跟汪涵唠叨着。
“是,当妈的都这样,我有体会。”汪涵很随和地说着。
“丹烟,你们出去一下,我跟汪总单独说句话。”母亲说着,冲我一努下巴,示意我们全出去。
天,母亲这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