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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跟胡冉青双双跌倒在床上,我近乎疯狂地抱着胡冉青,亲吻着她的脸颊、嘴巴、脖颈……
“当当当!”一阵轻微的敲门声,随后是胡冉青父亲的声音,“冉青,是什么东西倒啦?”
我顿时明白,是刚才我们跌倒在床上时发出的“咕咚”的声音。
“没事儿爸爸,就是台灯倒了。”胡冉青有些慌乱地说着,出于本能地坐了起来。
我躺在床上,还在大口地喘息着……
看着胡冉青坐了起来,我忽然明白了正在发生和即将发生的事,我不禁吓了一跳,飞一般地从床上滚了下来,抱着被子跑到了沙发上,胡冉青说什么我也不肯回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胡冉青各自带着憔悴的面容起床了,因为她的父母已经起来了。
我们赶紧收拾了自己,带着老人去了医院。
胡冉青母亲的手术做的很顺利,胡冉青松了一口气。
我也松了一口气。
那几天的日子过得好艰难,跟胡冉青同居一室,却要时刻拼命的抑制着自己,我感觉自己真的要崩溃了。
还好,每一次总是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收住了。
从胡冉青母亲那里回来以后,我迫不及待地去见了丹烟。
我看看时间,那个时候是五点钟多一点,估摸着丹烟快下班了,于是我开着车在丹烟回家的路上慢慢地开着。
终于我看见了丹烟的身影,迫不及待地把车开了过去,装作无意中邂逅的样子,软磨硬泡让丹烟上了我的车。
我想和丹烟说说话,想和丹烟一起单独吃顿饭,可是却听到了一个不幸的消息,丹烟的母亲给她介绍对象了,让她回家去见面。
我的心像被人撒了一把砂,不停地磨砺着,涩涩地钝痛起来。
“不过我没有那个心思,我不想找。”丹烟这句话,让我的稍微舒服了一些。
——你为什么不找,惦记着汪哲昕是吗?
这句话几乎冲口而出了,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我现在的身份,一个从新加坡回来的商人,跟丹烟毫不相干,我有什么权利去问这些?再说,即便我现在可以回归汪哲昕的身份,那么在丹烟的眼里,现在的我也只是一个有了小三背叛妻子的龌龊之人,我有什么权利问这些?
还好,丹烟不想找。
只是,我太了解她的家庭,了解她的母亲,我的岳母,就算丹烟不想找,老太太饶得了他吗?不过这也不能怪老太太,任何一个人家的女儿被离婚在家中,哪一个母亲不是积极地为女儿找对象呢?
想到这儿,我的心情郁闷到了极点。
“丹烟,晚上我们俩一起吃饭吧。”我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来,有些突兀,但是丹烟却爽快地答应了。
“也好,正好我也不愿意回家。”丹烟没有犹豫片刻地回答着。
我的心一下子痛快了不少,我调转车头,兴奋地问着丹烟,“说,你想吃什么?”
可是不待丹烟回答,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林青姗打过来的,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
“喂——”
“艾林,忙什么呢?”林青姗声音甜腻地问着我。
“啊,说吧有什么事?”我看了丹烟一眼,不愿意她听出来林青姗给我打电话,虽然我和林青姗并没有什么,但是尽管如此,也不愿意丹烟多想。
“你不是说想认识姚市长吗,正好今天老鲍请客,他说你要是有时间,可以参加。”林青姗听出了我说话不便,立马换了一种较为郑重的口气。
和姚明远去见面,就可以进一步地接触他,了解他们内部的一些事,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于是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然后不无遗憾地跟丹烟说了句对不起。
丹烟笑笑,说了句没关系,从我的车子上下去了,一个人踟蹰地走在风里。
看着丹烟的背影,心中一片萧然。
我不敢耽误时间,赶紧按照林青姗说的地址赶到了酒店。
我赶到林青姗说的房间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隔着包间门上方的一小块玻璃向里面张望了一下,只见鲍玉林跟林青姗说笑着,一只手塞进了林青姗的裙子里。
林青姗嘟着嘴巴躲闪着,嘴里说着,“一会儿人家都来了……”
“没关系的,姚市长要晚一会儿,你表哥也不是外人……”鲍玉林说着,不仅加大了力度,林青姗不觉趴在了他的身上。
鲍玉林似乎上了劲头,一把撩起林青姗的裙子,然后把头拱在了那里。
林青姗一使劲跳了起来,鲍玉林二话不说,拽着林青姗进了洗手间。
我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慢慢地向远处踱了过去,估摸着他们完事了,拿出手机给鲍玉林打了个电话,问他在哪个房间。
鲍玉林的声音还有着微微地喘息,他明显得是在尽量控制着,他告诉我房间号,我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走进了房间。
林青姗的脸红彤彤的,但是鲍玉林已经恢复了常态,看见我以后,热情地伸出手来。
又过了不大一会儿,姚明远也来了。
鲍玉林没有说我是林青姗的表哥,而是直接介绍我是他的表弟,我搞不懂鲍玉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
为了接近姚明远,和鲍玉林打成一片,我尽量地跟他们打成一片。
姚明远表情亲切,乐呵呵地,但是不怎么说话。
为了表现我的热情,我故意地多喝了些酒。
姚明远让我们在酒桌上称呼他“姚哥”,不让我们叫“姚市长”,我心里明白,他这是不想让外人知道他的身份。
姚明远喝着酒,来电话了。
姚明远起身去接电话,鲍玉林赶紧给林青姗使了个眼色,“快去扶着姚哥。”
林青姗会意,跟着姚明远一起出去了。
我和鲍玉林说着话,鲍玉林手机响了,鲍玉林看到那个电话,不仅微微蹙了一下眉,起身去洗手间接电话去了。
鲍玉林似乎是有什么事黏糊起来了,所以接着电话,紧紧地关着洗手间的门,半晌没有出来。
我一个人坐在那里没意思,就站起身来推门出去了。
姚明远和林青姗去哪儿了呢,怎么这么半天也没动静?
这顿饭吃的,怎么把人都吃跑了。
我溜达了两个来回,想回房间,结果听见隔壁房间里传来了声响,我不禁轻轻牛开了一条门缝。
卧槽!
姚明远特么的跟林青姗在上演激|情戏呢。
只见姚明远和林青姗紧紧地贴在一起,两张嘴紧紧地粘在了一起,林青姗的衣襟早就高高地撩了起来,姚明远的大手胡乱地猛抓着,下面两段白白的身体黏在一起蠕动着……
我拧开门其实是有动静的,可是两个人太投入了,谁也没有注意到门被拧开了。
我不能让他们发现我,赶紧地退了出来,迅速地回到房间,鲍玉林还在卫生间打着电话。
我坐在那里,心里明白了,姚明远,鲍玉林和林青姗三个人,原来是这样的龌龊关系。
林青姗一石两鸟。
鲍玉林和姚明远心照不宣,或者说是鲍玉林心知肚明,而姚明远不明就里。
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分析着这件事,或许是鲍玉林亲手把林青姗送给姚明远的,可是同时自己也跟林青姗保持着那份关系。
这是特么的乱套!
怪不得林青姗一见到我,就把自己脱了个干干净净,原来她早已不把这些当回事。
21岁,林青姗才只有21岁,却混入了这样的漩涡。
我心里想着这些,低下头玩起手机来。
不一会儿,鲍玉林从洗手间出来了,他向我解释着,“不好意思,有一批货出了点麻烦。”
不待我说什么,姚明远和林青姗一前一后也进门了。
姚明远看起来若无其事的样子,而林青姗在短短时间之内,经历了两场“战斗”,明显得有些疲惫,甚至刚才穿的粉色衬衫的扣子还不知不觉掉了一颗,使得前面的饱满,有一部分雪白的裸露在外。
林青姗自己已经知道掉了扣子,只是她没有办法了,所以坐在那里,一只手不时地拽着那道缝隙。
我装作若无其事,什么也没发现的样子,继续跟他们喝了一会儿酒,然后去吧台主动地结了账,同时让服务员搬了两箱茅台放在了姚明远的车上。
姚明远挺高兴,说我是鲍玉林的表弟,就不算是外人,以后有什么事,就跟鲍玉林说,让鲍玉林找他。
我心里明白,姚明远这是看我出手阔绰,多少接受我一些,但是仍然不放心,搜易让我有事跟鲍玉林说。
我点点头,和鲍玉林、林青姗一起把姚明远送到了车上,然后鲍玉林和林青姗开车走了,我一个人开着车向公寓驶去。
到了公寓楼下,我把车熄了火,在车里给丹烟打了个电话,我不放心,不知道丹烟回到家里的情况。
丹烟告诉我,那个人长得跟“两响爆竹”似的,两颗门牙一颗朝上一颗朝下,整个一个农村出来的土豪,丹烟说着咯咯地笑了起来,我的心也落了地。
我在车里坐了很长时间,估摸着胡冉青睡了,偷偷摸摸回到了公寓,轻轻推开|房门的一刹那,我看胡冉青穿着透明的丝质套裙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