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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茶之有气无力的推了他一把,小脸蛋儿红得诱 人,水儿一般的眸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真真儿是搅得他意乱 情迷。
“天宇哥哥,你就告诉我吧,我爸爸到底怎么样了?你告诉我了,我也好安心伺候你不是?”
“小娘们儿,这种时候可别提这么扫兴的事儿,乖乖等老子爽完了,保证不瞒你!”
“那可不行,天宇哥哥你可是答应我了的。”
小嘴儿一撅,像是赌气,齐天宇掰过她的脸就凑了上去……
只听到“砰”的一声闷响,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身子一歪,直接从床上滚了下去。
纪茶之悻悻的丢了手里的烟灰缸,边庆幸自己早有准备,边用被子和布条儿将他缠得好似个粽子,这才一盆冷水对着他脑袋用力泼了下去!
“嘶——”
齐天宇猛地睁开眼,身子一动一下子牵到了脑袋上的伤,疼得他直嚎!
忽然看到眼前那张放大版的纪茶之的脸,顿时就愣住了,大概是没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情况,足足瞪着她看了有三五分钟,而后才开始气急败坏的大吵大叫起来,“小女表子,疯了吧你!赶紧给老子松开,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还未来得及凝固的血液被这么一冲又开始顺着他的脑侧缓缓往下淌,红艳艳的糊了一脸,在赤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闭嘴!否则我剪了你舌头!”
“歘”的一下,一把锋利的剪刀指指戳入他脑袋旁的地毯上,“告诉我,我爸爸到底怎么样了!”
“呸!老子告诉你那就怪了!你个小女表子!居然敢动到老子头上来,你看老子到时候怎么收拾你!老子非草死你不可,草得你哭爹喊娘!”
“啪!”一个脆生生的嘴巴子,“再吵我剪了你,迷 药呢?放哪儿了?”
“草你妈,老子……”
“啪!”又是一个大嘴巴子!
一个接一个,抽得齐天宇压根儿开不了口说话,脸皮子都被打麻了,高高月中起一片,耳朵里嗡嗡直响,一面拿眼睛瞪她,一面不情不愿的用脑袋示意她衣柜……
叮铃铃几声,桌上手机骤响,蒋寻拿起一看,见是纪茶之当着景丞丞的面儿就给接了起来。
“你个小女表子!居然敢动到老子头上来,你看老子到时候怎么收拾你!老子非草死你不可,草得你哭爹喊娘……”
“小……”没等他开口,电话那头已经挂断,嘟嘟的忙音听的人心惊!
“备车。定位。”
太师椅上架着二郎腿的男人蓦地站起身,大手一握,竟生生将手里的二胡捏断!
“啪”的一声砸地上摔了个粉碎。
蒋寻忙跟在景丞丞身后,一面打电话,一面朝外走。
京城大酒店2086号房内噼里啪啦的砸东西声儿一阵接一阵儿,服务员来来回回好几拨,也不敢进去打扰,婚宴包场,来的全是贵客,得罪了谁都是个大 麻烦!
正准备去通知经理,就见一穿着藏青长衫的年轻男人带着几个黑衣人急匆匆朝这边跑来。
“打电话不接,让你们老板立马滚过来!”
“先生……”服务员刚想开口问什么事儿,那人已经一脚踹向2086的房门。
门后角落里,一道女乔俏的影子倏地攀上他的背,一股子突如其来的香味儿,紧接着他的身子晃了晃,整个人瘫车欠在地。
“三少!”
蒋寻脸都吓白了,正准备冲进去,却见纪茶之安然无恙的自房门内探出半个身子,朝他晃了晃手里的剪子,“老老实实给我在门口守着,谁也不准进来,否则我死给你们看!”
这无赖的劲儿,跟里面地上那混货小时候简直一个模样!
房间里到底什么情况蒋寻搞不太清楚,纪茶之根本没给他开口询问的机会,已经用柜子堵上了房门。
那小姑奶奶刚才这一声威胁,谁还敢进去!
一个个且竖起耳朵贴门上听里边儿的动静,只要三少没事儿就成……
景丞丞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四 仰八叉的被邦在床上,浑身上下月兑得一 丝不挂,唯独那地方坚石更如铁……身体里热得厉害,跟快要炸了似的!
纪茶之正跪坐在他身 下,顺着他的小月退侧一点点往上吻……
这场景几乎与第一次他对她如出一辙!
小王八蛋,居然敢给她老子下 药!
他舒 服的哼哼了一声,什么脾气都没有了,看向她的眼睛里完完全全只剩下宠溺,“茶茶,先放开我好不好?今儿不管你有什么要求我都满足你,好不好?”
沙 哑的嗓音一下子勾起了她身子里强烈的谷欠望,一口口勿上坚石更……
“口吾——”不远处衣柜里,不停的传来“砰砰”声,像是有人不停的在拿脑袋磕门。
景丞丞刚朝那边看去,脸上就最重重挨了一耳光!
有生以来头一次,这丫头胆子长毛儿了!
“为什么骗我!”
“明明我爸爸已经死了!为什么要骗我!”
纪茶之爬到他面前,几乎鼻尖对鼻尖的贴上他,从前清澈的眸子被一种冰冷的直白的恨意给包裹,那恶狠狠的模样,就跟要活吃了他似的!
她忽然俯下 身,在他月匈前的红 豆上猛咬一口,疼得他直吸凉气儿!
刚才醒来景丞丞基本已经料到情况,有些事终究纸包不住火,这会儿看到她这般失常的模样,更是疼惜不已。
“对不起茶茶,我……”
“我什么?你是想说为了我好?”纪茶之坐起身,坐在他身上,不停地上下摩 擦着,一点点的蹭着,湿 濡了一片,像个女夭精,这就是个天生的女夭精!
“为了我好就是瞒着我一切?然后将我像个傻子一样骗得团团转?你说让我叫你爸爸,我认;你给我下 药,我认;你找歹徒吓唬我,拆我家房子,用跳 蛋羞辱我,我都认!景丞丞,现在请你告诉我,我跟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非要这样折磨我?”
“景丞丞,我恨死你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近乎失控,像是咆哮,带着米且重的呼吸声,时不时的呻口今勾得他谷欠火焚身,深沉如海的眸子烧得通红。
“不是我,那歹徒不是我找的……”
“是不是你还有区别吗?”
她无所谓的笑着,眼眶里噙着泪,一仰头,生生又给憋了回去。轻巧的抬起身子对上某物,邪肆的勾着唇角,“你不是说十八岁才能要我吗?你不是一直不动我吗?我的身体有秘密对吧,那药有问题对吧!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别胡闹!”
景丞丞小月复一紧,愈发膨月长,想要强迫自己软下来,可是被下了药的身体加上这女夭精这样露 骨的诱 惑那地方现在石更得跟钢筋没什么区别,只能蛮横的扯动四月支,妄图扯断那几根将他手脚拴在床脚的布条。
他越急,她就越笑得得意,一点点磨蹭着,身上的那股子雅香就跟开了闸似的打毛孔里往外涌,混合着他身上好闻的沉水香的味儿,阵阵飘渺的袭来,湿意更重。
别说是景丞丞,纪茶之自己个儿也已经快失控!
“茶茶,不能坐下去,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千万不能坐下去!”
清冽独特的男性气息扑打在她果露在外的月几肤上,难而寸的谷欠望在血管内无限扩张蔓延,纪茶之不经意的扭了扭身子,愈发渴 望,眼前只剩下一片红光!
“太晚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知道了!”
纤细的身子一点点往下沉……
景丞丞紧攥着拳,用力往里一拽,只听到“滋啦”一声,缚在两只手臂上的布条竟齐刷刷扯断!
精 壮的身 躯微微一侧,把那不知好歹的小女夭精给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