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浚稽山下,轲比能大营。
轲比能率一万大军,于三人中第一个抵达了浚稽山。不两日,丘目陵纯也到了。
唯独距此最近的莫耐娄悦,迟迟未到。于是,轲比能派出哨骑,向西路上找寻迎接。
“莫不是那莫耐娄悦部落里有什么事,耽搁了?抑或与西部部落发生战事,爽约了?再不就是迷路了?这个应该不至于吧?”
丘目陵纯望着在大帐里转来转去的轲比能,猜测道。
“不会呀。”轲比能道,“若是耽搁亦或爽约,他会派人告诉我的。迷路更不可能。他闭着眼睛也会找到这里。”
“告诉?上哪告诉你去?”丘目陵纯反问道:
“是到你部落里,还是到这里来?到你部落里倒是告诉了,可你一时又怎会知道?
要是到这里,只能说是迷路了,或者路上遇到变故,让狼给吃了!我最讨厌这些言而无信的人。”
轲比能说:“咱们再等两天,看哨马有无消息。两天后,不管有无消息,都不等了。
他不来,就咱俩干。少了一个人,还多分一杯羹。”
“那咱们兵力是不是少点?要早知这样,我就把我那三千人马也一块带上了。”丘目陵纯说。
“从数量上讲,对比步度根没有绝对优势,是少点。可是如果从综合战斗力上来说,一点也不少。”
轲比能开始为丘目陵纯分析道,“步度根现在总兵力是一万两千多人。
你别忘了,他这一万多人不是一股绳,是原来三方人马。这段时间,足够步度根整合的了。但即使是再整合,中间也有间隙,战斗力就打个折扣。
不瞒你说,我一个人就能把他给吞下去。要不是顾忌檀石槐大人日后找我的麻烦,今天我就不费这些劲了。现在你我有两万精兵,还怕他个鸟!”
“哈哈,今天我是沾你的光了。”丘目陵纯揶揄道。
他知道轲比能说的是实话,更知道自己部落小人马少,但听了轲比能目中无人的大话,心里仍然酸酸地有点不舒服。
轲比能是何等精明之人?听了丘目陵纯的话,立时品出滋味来,笑道:“兄长这话可说颠倒了。不是兄长沾我的光,倒是轲比能沾了兄长的光了。
你想想,这次若是你也不来,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怎敢一人去闯步度根的大营?我就是闯了又怎么敢吃下去?非撑着我不可!
今日有大哥罩着我,我就放心了。今后,仰仗大哥的地方还很多,还望大哥不要嫌弃我这个兄弟。”
“哎,轲比能,你这是啥话?你也知道我人微言轻,大忙是帮不上的,若有小忙,你差人吱应一声就行。你知道哥哥那地方,太冷了。
地盘虽说是足够大,可人口太少。跟你说句笑话,晚上冻得******都不想跟女人睡觉!你想想这样下去,部落怎么还能壮大?恐怕不论是谁在那里,都发展不起来。
我一直想往南边挪一挪,可力不如人又能怎么着?”
丘目陵纯说着说着开始诉起了委屈。
轲比能听出来了,这是丘目陵纯在跟我提条件呢!没事,先给你,等把你养肥了,再吃更可口。
于是笑道:“大哥的苦处我都知道。
你放心好了。等拿下步度根,你想往哪挪就往哪挪。若是那莫耐娄悦不同意,我跟他讲,一定打发大哥满意。”
两人正自讨价还价,有士兵来报,说找到几个莫耐娄悦的部下。
轲比能忙叫进来,只见两个狼狈不堪的士卒走入大帐,一进来就给轲比能和丘目陵纯跪下了,大声哭道:
“我们的大军全被汉人给歼灭了,我们大人也被杀了,还请两位大人给我们报仇啊!”
两人大吃一惊,霍地站起,几乎同时问道:“哪来的汉军?”
于是两名士兵将经过向两位大人详细说了一遍。
两人听了,面面相觑。轲比能让两人退下,两人一时无语。
“没想到出了这么一个变故,中间跑出一支汉军来!”轲比能懊丧地说。
“这支汉军挺厉害啊!莫耐娄悦一万五千人说没就没了,还把自己给贴了进去。”丘目陵纯叹道。
“我估计,这支汉军就是打败步度根的那个部队。问题在于,他们带着那么多的粮草,深入大漠来干什么呢?”轲比能思量道。
“会不会也是冲着步度根来的?”丘目陵纯试探地问道。
“当然。咱们行动机密,汉人不会知晓。他们想对步度根做什么?是不是想一举歼灭?还是想干别的什么?”
轲比能一时猜度不出汉军的意图。
“肯定是想一举荡平步度根,进而占据此地。否则,解释不通为什么汉军会携带大量粮草行军。”丘目陵纯说道。
“来人!”轲比能喝道。
一名卫兵闪身进来,“大人有什么吩咐?”
“派人密切监视汉军的动向,有什么情况及时来报。”轲比能令道。
轲比能说:“汉军的举动甚是异常。刚才你说的有道理,但我总觉得有点恍惚,因为季节不对,而且汉军数量也少。
如果说想仅凭几千人马扫平步度根这个有可能,但若是想要长久占据下去,这个除非汉军主将头脑发热,断然不会做出这等昏馈无知的事情。
难道说步度根与汉军私下里达成了什么协议,汉军给他们送给养来了?”
丘目陵纯听了哈哈大笑:“轲比能,你想什么呢?是不是走火入魔了?还送给养?给谁送给养?给步度根?哼!我看给你我送倒差不多!”
轲比能怔怔地看着丘目陵纯,好长时间没说话。
丘目陵纯被轲比能看毛了,走到近前,大手在轲比能眼前连着晃了好几晃,“轲比能,你魔怔了?说话啊!”
轲比能叹了一口气,坐下,对丘目陵纯说:“丘目陵纯,看来我们的计划要变一变了。”
丘目陵纯说:“为什么?怎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