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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少白虽然不在这儿,但,他曾经在这睡过。
而她,因着工作繁忙,一时没时间收拾,久而久之,就直接忘记收拾了,因为,她很少去客房转,将它遗忘在一旁。
里面有大量南少白作为男人时生活留下过的痕迹。
见此,陶梦园皱皱眉,她看向姜南段,也不瞒他,解释着。
“这是少白曾经睡过的房间,我忘记收拾了,周末的时候,我会收拾干净的。”
听着这话,姜南段没说什么。
他只默默地走过来,见此,陶梦园只得关上客房的门,也跟过来,他在沙发坐下,她便在他身旁坐下,将果汁递去。
“你的果汁。”
男人看了那果汁一眼,沉默着没接,这旁,陶梦园皱眉,她都准备收回手了,他却接了,拧开喝一口,重新拧上时,人也顺势站起。
“好了,我也该回去了。”
见此,陶梦园只得也跟着站起,她点点头。
“好,早点休息。”
送他到门口,陶梦园目视他朝电梯走去,挥手。
“开车小心点,注意点安全。”
姜南段回头看她一眼,点头。
“嗯,知道了,你回去吧。”
进了电梯下,当电梯缓缓下落的时候,他才闷闷地叹了口气,原本想着,今晚非要上来,能发生点什么。
可,看到南少白的生活用品还在那,他忽然就没了那个心情。
这旁。
陶梦园关上门后,她朝客房走来,然后,推开门进去,看着南少白遗留下来的东西,她怔怔的,人在床边坐下。
伸手抚摸着大床,陶梦园有些出神。
“少白……”
不知为何,事到如今,她却仍旧忘不了那个男人,即使他已经不再跟自己联系,她却还放不下他。
医院里。
南少白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发烧加感冒,足够把他折腾一顿,使他不得不来医院吊了针水。
看着天花板时,他就静静地想,在想陶梦园。
不得不说,这一刻,他是想见到她的,虽然,在爷爷的那件事上,她令他生气,可,他也令她生气了,在刘海月的那件事上。
这样,不知算不算扯平。
刘海月的事,对她造成的伤害,只是让她跟姜南段误会一场而已,可,爷爷的事,对他造成的伤害,却是爷爷永久的逝世。
男人有些累,不禁静静地闭上眼。
浴室里,陶梦园泡在那已经好一下了,原本温热的水,现在也逐渐感觉凉意。
见此,陶梦园总算肯起来。
擦干身子吹头发,然后正常睡觉,这基本就是她晚上该干的事,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第二天。
坐在工作岗位上,被冷冷的空调一吹,陶梦园竟难受地打了个喷嚏,她揉揉鼻子,觉得鼻子很难受,酸酸的,似乎有鼻水。
不会那么倒霉吧?
感冒了?
刚开始还好,可,坐到傍晚,她却发觉,是真的感冒了,鼻水越发地多,抽纸巾都抽不完。
临近下班时,姜南段的电话打进座机,她只得接。
“喂,老板。”
虽然两人是恋人,但,在公司里,陶梦园一般会用正名称呼,电话里,姜南段语气淡淡的,示意。
“梦园,我待会有饭局,要跟几个老总一起吃饭,今晚就没空陪你了。”
闻言,陶梦园立马就想到了昨晚。
不知道他是不是因昨晚的那件事,但,陶梦园也没问,觉得这种事心领神会就好,不必点破。
“好,你别喝那么多酒,注意身体。”
男人点点头。
“嗯,知道了,挂了。”
挂机后,陶梦园放下,她脸色淡淡的,也并不是很在乎,反正他今晚不陪自己,自己也要去医院看一下的。
为了怕太晚,陶梦园饭也不吃,一下班就往医院赶。
大医院人挺多的,特别是下班阶段,简直是高峰期,她只能领了号在那排着,无聊地坐在座椅上。
鼻子太难受,鼻水越流越多了,她只能用手拿着纸巾捂着鼻。
这时,南少白忽然从里面走出来,身旁跟着几名男的,也不知是不是他的下属,陶梦园看见他了,还怔了怔。
他怎么会在这儿?
就在她狐疑之时,刚好轮到自己,护士叫号。
“陶梦园,陶梦园哪一位?”
她一僵,呆坐那儿不起来,护士见着没人起来,便加大声音叫。
“陶梦园!”
南少白转头看来,座椅上,陶梦园心口凉凉的,她看着他,莫名地尴尬,因为,南少白的视线,已经注意到她了。
男人停下脚步,这旁,陶梦园讪讪地站起,当作没看见他一般,朝护士走去。
“我,是我。”
护士埋怨地看她一眼,转头走去。
“怎么喊你半天都不应呢?”
不远处,南少白静静地看着陶梦园跟护士讲着话,然后一起走进呼吸内科。
一番检查过后,医生开了药,然而,当陶梦园去窗口付款时,窗口服务员却告知。
“你的钱已经有人替你付过了。”
闻言,陶梦园一怔,她立马就想到了是南少白,见此,她皱了下眉,很想冲窗口的人发火。
未经自己同意,怎么能随便让人付她的药费呢?
可,那顿火,她终究发不出来。
来到小车旁,拉门坐进去的时候,坐在那儿,陶梦园烦闷地看着前方,却迟迟不发动。
犹豫一下后,她终究还是拿起手机,给南少白拨了一个电话。
好在,男人还是肯接她电话的,并没到了不接的地步。
“喂?”
带着沙哑的声音很明显,陶梦园一听,立马就怔了怔,她记得,他貌似是从医院里走出来的,而不是从医院外走进去的。
陶梦园皱眉,下意识地问。
“你怎么了?”
电话里,男人坐在后座上,他状态貌似不佳。
“没怎么,感冒加发烧而已,现在已经吊过针水,也吃过药了。”
可,他的声音明显还没好全,陶梦园急了。
“那你声音怎么听着还是鼻音那么浓?怎么不多休息一下再出院?”
南少白没吭声,他沉默了,她也不知该说什么。
如此沉默好一下,最终,还是南少白先开的口,他眸色动动。
“那你又怎么回事?感冒了吗?”
见他问,陶梦园苦笑一声。
“是呀,感冒了,跟你一样,不过,没你那么严重。”
想起他替自己付药费的事,陶梦园不禁又皱眉。
“药费我会打给你的。”
然而,南少白听着,却冷笑一声。
“何必,我又不缺那点钱,你若真有心,就该来看看我,而不是计较那点钱的问题,若没心,那就算了,那点药费,我就当砸给一条狗了。”
男人径直挂断电话,这头,陶梦园听着,却是火大。
她立马拿下手机,怒吼。
“什么,你敢骂我是狗?”
电话却已经断线,嘟嘟的声音传来,使她有气,想发,南少白却也听不到。
接下来,工作人员接南少白回他住处。
躺在沙发上的时候,男人一动不动,他静静地看着天花板,四周也很静,刚才那通电话,其实他多少带点故意的。
按着陶梦园的意思,她是不会主动来找自己了。
所以,他不创造点机会,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只怕真不会来看望自己一下。
爷爷的那件事,他虽不能原谅,但,也并没多责怪她,毕竟,人并不是陶梦园害死的。
忽然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见此,男人扫去一眼,他起来了,许是身体有些虚,所以,他起的时候,脚步有些不稳,头也有些晕。
开了门后,看见陶梦园,南少白并没多大惊讶,只转身回来。
“你怎么来了?”
她挑挑眉,迈步跟进来,反手关上门。
“不是你叫我过来的吗?说,若我有心就过来看看你,没心,你就当我是条狗。”
走到沙发旁,男人重新躺下,他似乎很累,也不愿意跟她多废话。
陶梦园来到后,见他病成这样,不禁顺势坐下,伸手抚上他的额头,试探着温度。
“怎么病成这样?”
额头倒不烫了,但,看他状态不佳,人很没精神的样子。
沙发上,南少白看她一眼,闷着。
“加班熬了夜,然后就这样了。”
一听,陶梦园气得差点没直接骂他,不过,也差不多了。
“活该,明知道熬夜耗身体,抵抗力变低,你还熬夜,活该你这样。”
他听着,再看着她那愤愤的样子,却觉好笑,不禁轻笑出来。
“我要病死了,你才心甘是吧?”
陶梦园傲娇一哼,不过,却是审视着,开始找。
“药吃了吗?烧倒是退了,不过,你感冒应该还没好,鼻音很重。”
男人指指茶几角落的药盒,示意。
“在那。”
她找到了,便点头,人朝厨房走去,帮他倒开水。
“赶快吃药吧,我帮你倒水。”
南少白看着她忙活,也没阻止,只静静的,只是,他忽然觉得这样好幸福而已,家里有她的小身影,而不再是冷冰冰的感觉。
接下来,陶梦园倒好水后,她拿来药盒,一并递他。
“喏。”
男人这才接过,然后,拿出该吃的粒数,一把倒进嘴中,再接过水仰头吞下,他看来时,还闷闷地皱眉。
“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