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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夜中,月亮都困到云层里面,裹云而眠。
可偏偏有人睡不着,这时古代的夜晚活动丰富多彩,而且没有宵禁之说。
弘城最繁华的地方,坐落在城中,偏东北一点。
全能用句话代替:
青色曼窕醉红尘,五色香味留神魂。
纵横交错的长街上,酒楼客栈应有尽有,小吃和美人无不尽齐美。
吆喝声,叠叠阵阵,相互交融。
若留心观察,任何的吆喝声都能听的清清楚楚,互不打扰,奇特的是,还不削减商业中的热闹程度。
弘城做为边陲之地,不仅是军事地位重要,而且还是和北方文化的交融处。
洪州的北边就有胡人,匈奴,羌人等许许多多的各色异族。
中原很多慕名而来,就为了品尝异族美食味道以及重点感受一下美人风情。
这一来二去,也有了诸多行脚商人的喜爱,渐成商业繁华之地。
北方异族喜欢中原之地的茶叶,陶瓷和丝绸。
相反的,也需求着美食和文化,还有更重要的战略资源-马。
北方草原肥美又广阔,所以马也就高大威猛很多。
相对南方的马没有那么威猛,又矮小些。
最出名的北马七尺八寸,流汗如血,奔跑疾风,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也做长途奔袭,大大缩短军情上的路途时间。
为了方便交易,也就取名为汗血马,纯种的汗血宝马都是可遇不可求。
这种重要的战略资源自然不会都被景国垄断,要不然其它国早就急得跳脚了。
所以,临近边陲之地,可不仅仅单一的景国,广大大小小的国,就有十几个。
论各国的北方战略防线,却没想到结果是,景国却是最短的。
在北方异族还在小部分游牧的时候,还没造成多大的威胁性。
十几国家不停尔虞我诈,饮毛茹血的土著也没有看在眼里。
就在百年前,周边十几个国,被异族侵略纵深长达百里。
好在异族没有兴趣在这里占领并划分国界,而是席卷金银财宝,还有人口回去了。
十几国这下扯到蛋了,知道疼了。
好嘛,既然这么北方异族这么不听话,你等着,我们十几个国家团结起来,干你丫的。
异族害怕了,赶忙派特使挨个串门上书求和。
异族的各个首领也是白痴加弱智,都没弄清楚要干啥事儿,就投降。
整得十几个皇上都懵逼了,都对特使弱弱的说着:我们只想建个墙而已
异族各个首领也傻眼了,这是不是玩不起了?这剧本好像不对啊!
但话说回来,求和书都写了,那这咋整啊?
各个首领聚在一起讨论,你推我,我推他,谁都不愿意。
不是不愿意,而是是丢不起那人。
异族真的是同一个心声,同一个想法。
闹到最后,那就索性撂挑子了!
哎呦!!我看着办法中。
结果北方异族和中原相安无事近百年。
在繁华的长街中,若论最繁华的酒楼,那当之无愧的清塞楼。
这酒楼可干净了,连个唱小曲儿的都没有,而且此楼坐落在吉庆街和平安街的交汇处。
酒楼外就是一条城内河,阡陌骚客多进于此,边塞类的诗词歌赋层出不穷。
酒楼的生意相当兴隆,日赚斗金也不为过。
这处酒楼的主人姓安,叫什么谁都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就连酒楼的馆客都不甚清楚,唯一一点能确认的是,这安掌柜背景深不可测,而且还有三分之一的中原血统。
而且长得貌美,完全继承了中原和异族的特点。
在洪州的达官贵族放出狠话,都想收为禁脔。
可到了第二天清晨,都不明不白的满门被灭,死相十分残忍。
一来二去传言什么版本都有,可也没见人害怕,生意还是照旧火爆。
容貌之美,许多人都想慕名而来,更想一亲芳泽,哪怕瞅一眼也是死而无憾。
今晚的清塞楼门口都是人,推推搡搡往里挤。
“你听说了吗?”
“咋不知,整个弘城都听到了”
“今天来了富商,抛出十万两银子”
“哈哈,今天可有眼福了”
“别急别急”馆客着急着疏导着人群,可未见成效,一波波人往推搡着。
“起来!起来!”
只见众多官兵,从远处列队而来,在酒楼门口形成两股人墙。
一来防止踩踏出人命,二来能防止宵小闹事儿
众人敢怒不敢言,有的原地蹦跶,还有的垫着脚尖抻着头。
“来了来了!!”
“你踩着我了!!”
“挡着我,头低点”
看着楼内二层广阔平台上苗条人影,外面更加嘈杂。
清塞楼内部,包含着西域和中原建筑风格的交融。
楼高三层,一层内嵌式的回廊大厅,中间耸立着二尺高台,红木鎏金,周边又刻着许多西域图腾。
高台周边又摆放着流水席,平时的高台上都是众舞女加乐师,舞袖层叠,流连忘返。
二层是外嵌入式的卷帘隔间,能入隔间之人,都是富商或是官场之人。
三层更加神奇,俯视能见楼下宾客饮酒作乐,窈窕齐舞;仰视能见星空点点,月色当头,宛如现在院内,倾尽优雅。
而且雅间中,楼下的器乐之声能入室内,唯独听不到楼下吵闹之音。
说是雅间,但报告了院府内的亭台楼阁,还有假山流水。
说是巧夺天工也不为过,至于建造者是谁,自然是牛大掌柜了。
此刻的牛文躺在雅间内,静静地看着楼下众生百态。
而一旁站着女子冰冷清高,骨子里清香淡雅的味道,传到后者鼻子里。
牛文一脸享受,美人相伴岂不是人生快事儿。
“婼儿,你想家嘛?”牛文声音刚落下。
安婼吓得面色苍白,赶忙跪拜在地上,抖如筛糠。
“先生,求您不要赶我走”
牛文扭头看了眼,回头没好气道“在我这你别动不动就好跪,我只不过想和你闲聊一下,你看你吓得,一会儿出去怎么见人?”
看着安婼额头少许冷汗,拿起身旁的棉锦,轻抚着擦拭。
后者看着牛文亲昵的动作,心里翘着甜蜜,面里透红,清冷的面庞上都能看到一丝酒窝。
“起来把衣服整理一下,你该出去了”牛文收回手,吩咐道。
后者点头称是,起身站起就在在门口的时候,牛文又开口道:“查一下朱家最近和谁走得近”
安婼听到后,眼神闪现出一丝杀气,没有长久的浸润根本无法形成宛如实质一般。
没有过多的吭声,轻手轻脚的躬身退下。
躺在床上的牛文翻个身,轻笑一声:“朱家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