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皇帝驸马速速狗带

阿姽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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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3章 皇帝驸马速速狗带

    雒妃被冰的个激灵,她不胜其扰,蓦地睁开眼怒道,“大胆……”

    剩下的话见着秦寿那张脸,就噎在了喉咙里,她捻起衣袖一抹脸,清醒了不过那么一瞬间,就又晕了起来。

    她挥了挥袖子,皱眉赶人道,“下去!”

    随后手脚并用爬向床榻里面,蜷缩着背对秦寿继续困觉。

    秦寿唇抿成直线,他垂眸看了看茶盏里的凉水,视线不经意落在起先雒妃咬过的地方,尔后将茶盏搁在案几,自顾自脱了外袍,同样躺到床上去了。

    那拔步床很是宽敞,睡着两人都还有空余,是以雒妃再是随意的滚动,也是挨蹭不到秦寿的。

    待她这一醉意消去,略有不适地揉着眉心睁眼,已经是两个时辰后。

    “公主若是清醒了,本王就该与公主清算清算。”

    秦寿淡淡的声音传来,带着低沉与喑哑,以及一股子说不出的幽深。

    雒妃揉眉心的动作一顿,她爬将起来,这才发现周遭一派眼生,“你怎在这?”

    秦寿冷笑一声,他拽了她手臂一下,将人拉向自己,“还需要本王提醒,嗯?”

    此前的记忆雒妃自然没忘,她只是越发皱眉,原本她是将梅娘安置在正殿的,秦寿在偏殿,正殿与偏殿实际就是用一二十四幅的屏风隔断,是以,梅娘定然会发现在偏殿的秦寿。

    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旁的也没人守着,最是容易发生一些苟且之事。

    可她却不太明白秦寿带她来正殿干什么?

    将雒妃的神色尽收眼底,秦寿凤眼微眯,他哪里还不晓得她在想什么。

    故而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凑近了,几乎鼻尖相抵的道,“既然公主这样操心本王的房中之事,本王觉得还是公主来解决的好。”

    对这样忽如其来的亲近,雒妃很不适,她撇开头,厉色道,“给本宫滚下去!”

    秦寿接连冷笑,他单手掐着她下颌,迫使她正视他,然后在她怒视之中,低头啃了她粉唇一记。

    雒妃感觉整个人都炸开了,她睁大了桃花眼,忽觉很不好。

    烟色凤眸望进桃花眼深处,就听秦寿低声道,“公主不是想投本王的好么?本王眼下就能告诉你,谁才是本王的心头好。”

    “闭嘴!”雒妃娇呵了声,本能的,她觉得自己不想晓得。

    但秦寿还偏要说,他瑰色的唇珠说话之间,有一下没一下的碰着她的。

    他死死地压着她,让她非得听自己说完,“想本王帮你?帮息家?帮大殷?”

    “息宓,要不要本王告诉你,上辈子你死了之后,又发生了何事?”

    “闭嘴,本宫让你闭嘴!”雒妃摇着头,她一直不愿意去想这些,总觉得得到的会让她难以面对。

    秦寿冷漠的不为所动,他继续说,“本王做了皇帝,整整三十年的皇帝。”

    “你可知道那三十年本王是如何过来的?”

    “对了,还没告诉你,你心念念的暗卫白夜,一直被本王关在不见日月的天牢里,本王做了多久的皇帝,就关了他多少年,一直到本王死……”

    雒妃睁大了眸子,她几乎难以置信。

    “你说这是你偷来的一世?什么叫偷,嗯?实话告诉你,那是本王杀了十万囚徒,真正的血流成河,才有你的现在……”

    “你可是踏着十万人的性命,换来的这辈子哪……”

    “息宓,你说谁才是本王的心头好?”

    雒妃从前觉得婆食罗是疯子,可与秦寿一比,她才晓得那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她哆嗦着唇,面无血色,好半天才问出声,“为什么……”

    听闻这话,秦寿竟低低笑出声来,他额头伏在雒妃颈窝,就在她耳边沉沉发笑,连绵不绝。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你选择的人,从来不是我哪。

    既然结果不是我想要的,不若一切重来。

    但,这样的真心话,他根本不会说与她听,她这样的娇娇公主,太容易得到,又哪里会珍惜,若明了他的心思,忘形之下,紧接着就该是喜新厌旧了。

    “当然是因为,”他顿了顿,凤眼狷魅肆意,“我皇帝没当够呢。”

    一瞬间,雒妃几乎都以为他是在糊弄她,然而当她望进他眼眸深处,触到那平澜无波的寂灭,她心头一动,“不,你骗我。”

    秦寿微微笑了,仿佛有盛大昙花在他眉骨上蜿蜒攀爬绽放,俊美如许,人间少有,“哪里是骗,我一人回来,岂不是太寂寞,故而即便是下落黄泉,也是要你一起的,公主不必太过感激本王。”

    他微凉的指尖沿着她的眉顺势而下,一直到小巧的下颌,“我可以帮公主,帮息家,甚至还能让九州都归顺,但,我要公主拿一样东西来换。”

    雒妃静静看着他,洗耳恭听。

    他修长的指尖继续下落,一直停在她软软又嫩嫩的胸脯上,微微移到左边,恰在她心口的位置点了点,“这个,给我你的这个,我就帮你。”

    雒妃从前世想到今生,她和有关秦寿的一切都细细的想了一遍。

    还有起先他说的话。

    两辈子,她都没见过多少琴瑟和鸣的夫妻,父皇与母后不是,皇帝哥哥与皇后也不像,那等上公主府自荐枕席的面首,更不会是真心倾慕她。

    可再是没见过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夫妻,她也晓得当一个人心悦另一人的时候,应该是想她所想,急她所急,没在一起的时候会牵挂,在一起的时候会包容而体贴的。

    或者像是图卡好逑莺时那般,绞尽脑汁的讨她芳心,并会处处尊重,视她为相伴一生的伴侣。

    但她在秦寿身上,从来没有感受到过。

    他带给她的,从初初的嫌恶到不屑一顾,乃至最后的冷漠无情,就算两人好的那些光景,后来看来,那也是蒙着面纱的虚情假意。

    她一直都觉得,就算再是不喜欢某根簪子,搁置不用,收进妆奁里就是,也不必非要将之毁了,由物即人,约莫也是同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