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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男神日日相对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苏曼,我给了你这个机会,你惊喜吗?”他一手撑在我的办公桌上,一手强势的捏着我的下巴,得意的看向我。
我整理着桌面上的文件,气结的说:“你到底想怎样?还真要挖墙脚么?”
他微眯着眼睛瞟了我一眼,捏着我下巴的手也更用力了,捉住我的下巴不断的挪,直到挪得贴近了他,冷笑的说:“我看起来像是在作假?”
我很无语的往后仰想脱离他的掣肘,没想他却一闪身越过桌子直接半跨在我的腿上,他的脸无比暧昧的贴近了我。
“你松开。”我低吼着说。
“你要是再挣扎,我不介意告诉你同事你为了和我恢复和平,献身来讨好我,结果勾引不成反被嫌弃...”他铁钳一般的手紧紧的制住我,冷冷的说。
“我受够了,我辞职,我现在就辞职。”我很生气,尖叫着就吼了起来,同时更加用力挣扎。
白景年表情有些变化,按住了我的肩膀:“别动,别乱动。”
我不听,我完全听不进去,他的呼吸也更加急促了,与此同时,我感觉一抹坚硬强势的抵住了我。
我意识到了这是什么...
看着白景年那眸子里的欲色,我只觉得无比讽刺,看吧,这就是男人,脑子不起作用,身体被欲望支配,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男人。
我本想立刻推开他,但想想这样又太轻易放过他了,我顺势握了上去,他立马睁开迷茫的眼睛,声音特别娇柔的看向我:“宝贝儿,你也同样的想吗?”
我没说话,只从他身上起来,换了个姿势蹲在他面前,微微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轻轻的来回着,看着他渐入佳境的绯红的脸,我嘴角轻轻勾起,手下用力一捏,随着他啊的惨叫声,我也很快便跑出了老远。
我站在门口离他最远的地方,冷笑:“别以为在一个办公室你就能接近我了,只要我不愿意,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再也亲近不了女人。”
也不知道是我的样子太过冷冽,还是他真的怕了我,连我要求搬出去大办公室他也不再过问了,在外人眼里看来我也只是遭到了大老板的报复被踢出来,毕竟我只是个28岁的大龄妇女,没有人会将我们往旖旎的方向想。
重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我由衷的舒了一口气,其实我也不喜欢这样折腾,我也希望辞职,获得自由,可是...一方面白景年给的工资很高,另一方面,如果我真要跟唐景琪离婚,我得有一份高收入的工作作为支撑,要不然,我没有底气。
我原以为跑出来了就清净了,事实上,我的确清净了几天时间,还没过几天,白景年又想到了新法子对付我。
他修改了公司的制度,设计师们的设计图,上交给客户之前,需要他亲自审核过目指点,美名其曰为了设计图的质量着想,只有我知道...
我站在白景年办公桌的一侧,战战兢兢的问:“白总,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看看自己做的什么东西。”白景年重重的哼了一声,指出了一处算不上错误的错误,趁着我认真看图的空档,他的手覆在了我的手背上。
我如遭电击,心塞不已,生气的瞪他:“白景年,你这是假公济私!”
“没办法,谁叫我是老板。”他哼了一声,顺手又在我胸上摸了一把,满意的叹道:“嗯,包养得不错,完全是当年的手感。”
我很多年没和男人这么亲近过了,我顿时脸都红了,浑身不自在,白景年白了我一眼,却说:“这么碰一下就受不了了?苏曼,你老公满足不了!”
“谁说满足不了我了!”我瞪了他一眼,气愤道:“我俩好得很,反正和你不一样,身边一个正经的女人都没有,解决问题都只能靠约炮!”
“谁说我约炮了?”白景年又瞪了我一眼,眼睛里充斥着猩红的颜色,恼怒道:“苏曼你个没良心的,我在想着谁你真的一点数都没有吗?”
他眼里的猩红色让我感觉害怕,我下意识的想退缩,却被男人猛地拽到怀里面。
就像那天一样,他强迫我坐在他的腿上,他一手搂着我的腰制住我不让我乱动,另一手抓着我的手就往他身上探,温热的唇直往我脖颈上拱:“试试,要是不信你就试试,积蓄了四年的精华,你要不要亲自试试!”
他一开口我就无奈了,这个男人还是如此的不要脸,我竭力想挣扎他的手,可他的力气却很大,直按得我根本没法动。
他那处的粗壮和火热,就像一团火撩动了我,毕竟我也是渴了四年的女人,如果我从未经历过,那还好说,可如今我深切的感受到了四年前彼此快乐过的那个小东西,曾经那些带着粗喘和汗水的细碎感觉袭上心头,我的身体禁不住都软了。
我扭头避开了自己火热的脸,气得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吼道:“够了!要试也是找我老公试,你没机会了,滚吧!”
我说着就挣扎着起身,他眼里晦暗不明,但没有拦我。
出了他的办公室,我去洗了把冷水脸让自己清静下来,然后才去干活,下了班,我如常去车库取车开车回家,这段时间唐景琪也在,我不需要接孩子。
临到家我想起姨妈巾没有了,又拐去了超市,顺便买了点零食再回家,结果到了楼下却看到隔壁车位停了辆熟悉的车子。
我没想白景年竟然这么快就把我家给找到了,我的火气当时就大了,重重的敲了敲他的车窗,恼怒的问:“你到底想干什么?死缠烂打的你害不害臊?”
“追女人就得不要脸,我为什么要害臊?”白景年一脸的大义凌然:“我就想看看你老公厉不厉害,要是真厉害我就放手了,行吗?”
我很无语,同时也很忧伤,他愿意放手这是好事,但是...唐景琪现在就住在我家,哪里能给他看到?
我气结,龇着牙吼道:“够了白景年,我老公厉不厉害我知道,你又没法知道,难道你还喜欢现场观摩不成?你不怕自己激动得爆体而亡吗?”
白景年的脸色当场就黑了下去:“苏曼,你现在怎么这么粗俗了?你都跟谁学的!”
“我这不是被逼的吗?”我慢悠悠的拨了拨自己额前细碎的刘海,淡淡道:“刚被从海市赶走的时候,我未婚先孕大着个肚子,遭受了多少白眼啊,就连后来胎死腹中邻居们都是喜闻乐见,这样的话我不粗俗一点怎么行?等着被笑话死吗?”
这件事是白景年永远的伤,是我中伤他屡试不爽的法子,果然,他的脸慢慢的沉了下去,有些伤心又有些不舍,但最终还是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