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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白景琪一直就很忙,直到第二个礼拜也没空来我这边带果果吃饭,我知道他现在很忙,他和白景年已经正式撕破了脸皮,两兄弟为了女人,为了家产,争得不亦乐乎,日子当然是水深火热。
我的生活就这么过着,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当天晚上我安顿好果果,就趁着夜深去了药店,为了避免结果有误,我特意各种牌子的验孕棒都买了很多,洋洋洒洒好几个提回家。
回去后,我进了洗手间反锁上房门,坐在马桶上就开始忐忑的等待着。
我怕,真的很怕,眼下我和白景年都已经闹得这个样子了,真不知道若是怀孕了我们又该如何处理。
打掉吗?我年纪不小了,这是我第四次怀孕了,要是打掉我真不敢保证还有没有下一次。
留下来吗?我手上也有钱,养是养得起,可是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两个孩子都是非婚生子,想起来真是怪怪的。
我坐在马桶上,怔怔的看着手上的验孕棒,忐忑的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验孕棒上渐渐的显出了一条红线,只有一条?我松了一口气!
将验孕棒丢到垃圾桶里,穿好裤子起身正准备出去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瞟到了那验孕棒,却发现了不对劲,不对,怎么两条红线了?
我惊到了,包着纸巾把它捡起来一看,果然是两条红线,一条深,一条浅一些。
我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真的以为是结果出错了,我又拿出来一条验孕棒再次测试,直到看到那上面缓缓的出现两条红线,我刚刚才放松下去的心情顿时就提了起来。
怀孕了,我竟然在这个要分手的关头怀孕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的,我脑子里晕晕乎乎的,翻来覆去一整夜都没怎么睡着,第二日一早醒来,都快睡过头了,我赶忙带果果起床,收拾好一人去上幼儿园,一人去上班。
临出门的时候我总觉得心里塞塞的,想想昨晚在百度上查到,晨尿的检测才是最准确的,想到这里我就带了验孕棒在包里,打算去公司了抽时间再测一次。
或许我自己是自欺欺人了,但我真的没做好准备,真的希望能扭转结果,查出我其实并没有怀孕。
到了公司,上午办好了入职手续,一个小小的行政,上班下班,朝九晚六,不咸不淡,这份工作对于我来说不算难。
上午十一点多交接完了所有的工作,我就偷偷去了洗手间,可我很快就发现自己真的是想得太天真了,验孕棒出错的这种概率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连续查了三次都确认自己的确怀孕了之后,我打算把验孕棒丢了出去,可又觉得这样不好,这是在公司的洗手间里,若是被人看到怎么办,我怎么可能一入职就被人发现怀孕呢。
不得已,我将验孕棒揣进了裤兜里。
从洗手间出来,洗手的时候在发现自己浑身都在冒冷汗,我洗了个手,补了个妆,这才勉强的平复了心情。
从洗手间出去,正准备回到自己的工位上,迎面却刚好碰到我们老板往行政部这边过来。
擦肩而过的时候,老板瞟了我一眼,我与他点了点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结果才坐下没一会,办公室里的垃圾桶我不敢扔东西,顺势将验孕棒包起来塞到包里,才刚放好,我的桌子却忽然被敲响了。
我抬头,看到了站在我面前的行政部经理。
我愣了一下,行政部经理却笑说:“苏曼,总经理秘书今天有急事请假了,而老板那边需要个人陪他去开会,就你手上还没活计,你去吧!”
我愣了愣,惶恐的站起身来,放在以前只想平静生活的我从未想过,我入职第一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陪老板去开会。
简单的在楼下餐厅吃了点东西就出发了,在去对方公司的路上,老板将一叠文件给我,简单的将这次会议的内容看了下。
下午两点多一点的时候到了对方公司,会议整整进行了三个多小时,一直到晚上才结束,老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提出一起吃晚饭。
我内心里哀嚎不已,拒绝又不是,只好拜托白景琪帮我接下孩子。
老板选在了一家不错的酒店请客,我因为得知了自己的身孕,找了个借口说我不喝酒,他们也没有勉强我,毕竟这不是简单的应酬,而是联络感情的饭局。
然而,一开始还是老老实实的谈正经话题,但到了后面,酒过三巡,他们都喝高了,男人们之间的话题也开始变得旖旎了起来。
对方负责人非要我也喝酒,说我不喝酒就是不给面子,我怎么也推辞不得,争执之下,对方霍地站起身来,满身酒气的指着我就说:“你这个小秘书是不给我面子是吧?”
我囧得不行,连忙说我是真的不行,对方根本就不听,直接一巴掌就甩了过来,骂道:“就是看不起我,王总,你找的什么秘书啊,怎么这么不给面子啊?”
对方借着酒劲动了真格,我们老板拼命的给我使眼色,我惊恐不已,顶着丢掉工作的危险也不住的就后退,大声的说道:“我是真的不能喝酒,王总你别勉强我了。”
眼瞅着王总已经变了脸色,我自知危险,拿了包就往外跑,对方老板也急吼吼的追了出来,我害怕不已,越跑越快,结果却不小心崴了一脚,身子一歪就往一旁滑了过去。
我还以为自己会摔倒在地,可就在此时,一只温热的大掌恰如其会的扶住了我的腰。
我迷蒙的抬起头,看到的却是白景年熟悉的脸。
我微微一怔,转瞬间便缓过神来,急速从他手里抽身开来,说:“放开我。”
白景年没放,而是抬眼望向我身后追上来的醉鬼,皱着眉问:“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沦落到陪酒了?”
“不关你的事。”我又用力的挣了一下,结果却用力过度胳膊上的包往地上滑了下去,我低头要去捡,白景年却比我速度更快。
他捡起了包,又一一帮我捡掉出来的那些东西,很快,他的脸色就顿住了。
他冷眼瞅着那卫生纸包裹着的验孕棒,冷声问我:“这...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