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文小说网 www.lewen.so,最快更新夫人你人设崩了最新章节!
江帆一听就知道包恩娜的想法。
前天晚上陈绾绾回了套房,又跟暮川拉开了距离,他们就知道,是川少跟陈绾绾表白了。
那会儿,包恩娜就在房间里,发泄似的和江帆驰骋,一边感叹命运不公。
江帆虽然爽了,却也对妻子能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分心到别处略有不爽,他打算今晚回去休息一下,明晚好好教育教育她,把场子找回来,看她还分不分心。
到了娇园,接到消息的倪子昕夫妇已经带着一对龙凤胎宝宝在门口等着了。
待众人下来,倪子昕夫妇纷纷朝着凤玫母子伸出手:“凤董,好久不见。凤三又长高了啊。”
凤玫的手搭在凤云霆肩头笑:“冒昧过来叨扰,还望宫爵与夫人不要嫌弃才好。”
“不会,”倪子昕微笑着道:“我们也算是多年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现在我跟娇娇退休了,在家里带孩子,也过得清净,偶尔有老朋友过来吃吃饭、聊聊天,也热闹。”
一番寒暄,大家陆陆续续进了屋子。
午宴非常丰盛,以药膳为主,美味又营养。
餐后,凤云霆负责应酬,凤玫则跟着姜丝妤单独上了楼,去了书房私聊。
此时刚好是初秋。
午后的阳光温暖和煦,洒在人身上暖烘烘的。
凤云霆把小狼崽放出来,陈木亲自切了一盘细碎的进口牛肉,放在盘子里,又冲了一杯羊奶,一起端过来放在草地上。
孩子们全都凑上前,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一幕。
宫爵府里绝对安全,只要他们不提是狼崽子,哪怕有人看出来,也绝对不会乱嚼舌根。
糯糯跟暮寒激动地伸出手想摸,都被陈木笑呵呵地给拦下了。
凤云霆忽然抱歉地望着绵绵:“绵绵。”
绵绵抬起眼,俏脸上还载着见狼崽进食的喜悦,随口问:“怎么啦?”
“它不能叫依依了。”
凤云霆抱歉地解释:“我不知道你的大名,那天晚上我妈妈回来听说之后,教育了我,说你的大名是倪傅依。
而我用你的名字给它起名,太不尊重你了。
所以我后来又想了想,给它重新起了个名字。”
绵绵也有些尴尬,现在细细回想,当初喷香水、起名字,这些事情做得都有些出格了。
好在都过去了,她也即是悔悟了,有些事情心里一旦真的看透彻了,就会觉得世界也跟着辽阔了。
她好奇地问:“那它现在叫什么?”
凤云霆笑:“甜甜圈。”
众人:“啊?”凤云霆又笑:“它是女孩子嘛,俗话说的好,穷养儿富养女,长辈都希望给女儿最好的,我作为主人,自然也是如此。所以我给她起名甜甜圈,不管它长大之后,是多么威
武霸气,都是我的甜甜圈。”
暮川稍微想了下,电脑里封存的那些雪狼天团的照片。
那些形象,配上甜甜圈这个名字……咳咳,打扰了。
糯糯兴奋地蹦跶了两下:“甜甜圈?”
小狼崽抬头看了她一眼,低头接着吃,它吃的爽,吃的时候完全不喝羊奶,等一大盘子肉全吃完了,还把盘子舔的干干净净,委屈地抬头冲着凤云霆嗷呜地叫唤了一声。
凤云霆清楚,陈木端来的肉量非常足,摇头拒绝:“再吃你的肚子就要撑破了。”
狼崽又舔了舔盘子,抬头看向陈木,然后在陈木的脚边转啊转,蹭啊蹭,小狗儿似的摇头摆尾。
凤云霆扶额:“你能不能有点节操?”
陈木还是头一回见到这种血狼崽子,喜欢的不得了,低头摸摸它的毛发,笑呵呵地说着:“你把羊奶喝了,晚上我再给你切牛肉吃!”
“你是不会喝吗?”
糯糯甜软的声音传来。
她盯着狼崽的眼睛,又道:“我教你!”
紧跟着,她就趴在地上凑近水杯,在众人始料未及之下,伸出舌头舔着白白的羊奶。
绵绵吓得一把将她抱起:“胡闹!”
陈木也吓到了,不过索性狼崽没喝过,这个杯子是干净的,之前是人用的。
糯糯舔了舔嘴唇,鼻尖上还沾了一滴雪白的奶渍,琉璃般清澈的大眼眨了眨,忽地一笑:“甜的!”
众人纷纷忍俊不禁。
而小狼崽果真就跟着糯糯学了,试着去喝了一口。
喝一口之后,就再也停不下来,咕噜咕噜地一口气把一大杯全给喝完了。
孩子们在草地上笑着,倪嘉树跟父母聊了好一会儿,三人从屋里出来,就瞧见这么这么欢快和谐的画面。
楼上。
凤玫喝了口蓝山,略显难为情地看向了姜丝妤:“姜董,其实我今天来找你,是、也是有个不好启齿的事情。但是我还是想尽力一试。”
姜丝妤已经听暮川说起过她跟傅疏怀的过往。
再看这女人一副脸红又紧张的样子,心下有几分明白了:“可是与我父亲有关?”凤玫深吸一口气,点头道:“是的。你父亲是我年轻时候,就一直爱慕的对象。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他都不接受我。后来,我在家人的安排下,嫁给了凤三的父亲,我与
我丈夫,结婚之前连面都没见过,只见过一张照片。”
姜丝妤顿觉这女人太不容易了:“你……这件事情,我略有耳闻,但我还以为,你是后来喜欢凤先生,才会嫁给他,因为我觉得,你是个很有主见,很有魄力的女人。”
凤玫苦苦一笑:“没有,我早期的时候,还不是这样。
我现在变得强大,变得雷厉风行,也是在凤三出生后,在我死了丈夫、带着三个年幼的儿女、以及顶着各方的欺凌压力之下,才慢慢杀出一条血路,变成了今天的我。”
她看向姜丝妤,又道:“你母亲继位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你父亲心里早已经有了人。我那会儿心里有了答案,对于一直以来的遗憾与执念,也终于放下了。
后来,你母亲也没了,我丈夫也没了,我们都各自守寡了十二年,我有时候会想,这两人死的时间差不多,是不是老天在暗示我可以去追求自己心爱的人。
我知道我这么说,你可能不高兴,但冥冥之中我就是放不下你父亲。
前些日子,我厚着脸皮问了傅阁首,说明了心意。
可他说他年纪大了,不想这些了。我冥思苦想,我……我怕他是为了不给女儿添负担,或者不让儿女再为了他的个人婚事操心,所以我又只能厚着脸皮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