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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如此不要脸地承认了！
赫宁先是一愣，而后大笑：“你终于肯说真话了，被戳穿了，找不到遮羞布了吧！会长大人，我所言句句属实，她都不狡辩了！您切莫被她骗了呀！”
然而出乎意料的，隐在面具后的眸子却是满意地眯了起来。
在凌无月的唇瓣上留恋了好一会儿，涯若明才居高临下地，瞥着赫宁问：“你还想看到什么时候？”
两人亲热的时候被观摩，涯若明自然觉得无妨。现在的他甚至不介意当着全天下的面，亲亲怀里的小丫头。
但是被这种蓬头垢面的女人观摩，着实有碍雅兴。
“大人……”
张大了嘴，赫宁不敢置信，又将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却不见丝毫起效。
难道叶承真的喜欢她？不介意她的烂账？这怎么可能！
赫宁不能想象，如此强者竟然会对一个普通小姑娘动心思，更是一个侍奉多人的烂果子。
除非是……
扯了扯自己的胸口，露出傲人的身材，赫宁强作笑容道：“会长大人，英雄难过美人关……能与您一夜风流，应当是凌无月的荣幸。您的磊落正气世人皆知，您根本不用忌惮她！”
“的确。我的荣幸。”凌无月忽的笑了。
这赫宁言下之意，直指自己出卖肉香，借此要挟元武会会长。的确，叶承在外那可是正气傲然。在乱世结束后对整个四州大陆雪中送炭，风头如日中天，却隐世不出，甚有隐者关怀天下之姿。
如此之人，被女子以清白肉香要挟，不合理却合情。
“嗯。接着说。”
他的尾音微微上挑，赫宁发现这会长似乎心情好了不少！
大喜之下，赫宁急忙道：“会长受她要挟，大可将她杀死，无需担心您的名声！我赫宁愿意替您作证，乃是凌无月有心猥亵会长，您为保护清白才将她击杀！”
“的确，我有心猥亵会长。”伸出手指挑着涯若明的下巴，凌无月眯了眯眼，问：“这失魂草，是谁给你的？赫余从哪里拿到的？”
“你……”
赫宁一时气结。为何死到临头了，凌无月还能如此优哉游哉地反问她？难道她不知道，叶承马上就要将她丢弃了吗。
“你个卖弄风骚的小贱人，还敢在会长面前放肆！”
噗——
九重的威压外放，噼里啪啦的闷响从体内传来。骨脉尽碎之间，赫宁眼前泛着血红。
叶承竟然还将凌无月抱在怀里？
“我的人，也由得你说三道四？”
彻底没了耐性，涯若明迈步走到赫宁身前，噙着浅浅的笑：“阿月大可不必如此，只要将她的灵魂抽出来，一问便知。”
竟然是抽魂！那种恶毒得连入魔之人都不会使用的手段，竟然要用在自己身上？
“等等。”凌无月抿了抿唇，问：“这药抽出来了，会不会死？我还需要她教唆凌银华给凌玉然扣黑锅的指证呢！”
这两人，简直比魔更毒！
赫宁害怕得面如死灰，“你不是叶承，你到底是谁！”
“我？一个日日夜夜贪图凌无月肉香的人。”
下一秒，涯若明手掌一挥，修长的指节自赫宁胸口穿过。沾着鲜血的手中，紧紧捏着赫宁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