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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不错。”
凌无月开心地啃着红烧鸟翅膀，看着面前吃得毫无愧疚的涯若明，旁敲侧击道：“就是肉有点少。”
“阿月喜欢？待会见了秦御，抓一笼回来。”
这可是学园长饲养的鸟啊，竟然就被他们这么吃了。凌无月心里有点发憷，待会见了学园长，恐怕会被千刀万剐吧？
但是，凌无月忽然想起，在天南学园有许多稀奇古怪的传闻。或者叫趣闻。
有一条就是，学园长的名字到底叫什么。
还有一条是，如果肚子饿了没有积分吃饭，可以在学园里自行采摘打猎吃。只是不小心抓到长老或者老师们饲养的动物就不好了。
若是不小心打下了学园长的爱鸟……
“我们真的不会被学园长拍死吗？”
“区区一只鸟。又不是端了他的宠圈。”说着涯若明抹抹嘴唇，十足优雅，“这鸟本身就是肉禽。也就秦御会养来当传话的。”
指着窗户边的一地金粉，涯若明解释说：“这些粉末可以让丑鸟定位南北，寻人方便。一丝粉末能换几十只丑鸟。”
听到这，凌无月沉默了。
学园长到底是何许人？姓秦，那应当是五大家族的人吧？然而天南学园则是保持中立居多的。从未见以五大家族为筹码。
世人只道这里是四州大陆，修习魂力的不二之选。
“话说……若明你怎么会知道学园长的名字？”这根本就是天南学园的诡异传闻了，之前凌无月偶尔向秋海问过，据说连付古灵都不知道。
“在灵魂面前，什么都瞒不住。”
拿过手绢擦着凌无月的嘴角，涯若明浅笑道：“阿月可知道，秦御对人脾气暴躁性子古怪，更是至今未婚，成日与鸟儿结伴。曾经因为一只鸟死了，不吃不喝三月。还会用魂力给鸟治病，织衣服。甚至……”
“停停停！”
凌无月连连摇头。再说下去，学园长的光辉形象要坍塌了！
敢情大魔王的副职是娱乐记者？读心术也不带这么用的吧。
“日后若是那老头欺负你，阿月可以用此要挟他。”涯若明笑的邪恶。
“……”
凌无月觉得，自己可能刚开口，就被学园长一巴掌拍死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当夜晚时分，藏书塔关闭，涯若明抱着凌无月极快地溜入一层时。学园长竟然手里提着一笼，整整十二只黄色丑鸟。
“拿着。”
“给我？”凌无月接过来，更加懵了。
“秋海说你手艺不错。老朽也想尝尝。”指了指一旁房间内的烧烤架，学园长面容深沉道：“多放孜然，多点辣椒。不吃胡椒。”
“……”凌无月看向涯若明，眼中盛满了问号。
这到底是闹哪样？这藏书塔虽然大的离谱，住几十个人不成问题。但是这烧烤架是怎么回事！擅自把阅读间改成烧烤房，学园长是不是太任性了点儿？
“去吧。”揉揉凌无月的脑袋，涯若明轻轻笑道：“多放孜然，不吃辣椒。胡椒粉，撒十二罐。”
说着，涯若明从储物戒中拿出十二个小木罐，放道凌无月的手里。他那副模样，显然是……
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