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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撒泼耍赖
陈有仁才刚走,江元浩立即追了出去,却不想人已经走远了。
他回来时脸色有些不太好,“大哥,怎么了?”
“方才他说是奉命来陷害舒宁,可是究竟是奉了谁的命?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此时众人才反应过来,竟然把这件那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往小了说是对付江舒宁,可若是往大了说,那就是抹黑江宁侯府的声誉,结果他们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把人给放走了?
“快,把那个人给本侯追回来!”
“是!”江之焕大怒,下人们当即追上去,可是此时哪里还能追得上?
江之焕此时望着江舒宁的目光有些复杂,而江舒宁则低着头,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江雨筠心里却是又气又恨,恨不能冲上去死死咬一口江舒宁,虽然说她没有什么损失,却被江舒宁给泼了一次脏水。
所幸自己当初在六皇子的行宫。
想到那丰神俊朗的男人,江雨筠心中不由有些向往。
此时柳氏才洗完了手从里屋出来,她保养的十分白嫩的手被搓的通红,脸色极其的难看。
不过见那人已经不见了,脸色这才好一些,她一把抓住了江舒宁,“宁儿,你放心,就算你被那厮侮辱了清白,娘也绝对不会把你往火坑里面推的!”
柳氏抓着江舒宁的手,痛哭流涕,那叫一个慈爱,江舒宁若非是知道她的真面目,指不定要对她多么的感激涕淋。
只可惜,如今,她再也不会相信柳氏这个虚伪的女人。
不过演戏嘛。她脸色就是一板,“娘,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跟那种恶心的人有什么关系?”
她的脸上分明就是盛怒,不忿,还有着急,柳氏不由疑惑的向江之焕望去,江之焕望着她的眼神让她有些心虚。
不过他们多年夫妻,柳氏岂能不知道江之焕的心思,当即脸色和语气都缓和了几分,“老爷,您这是怎么了?怎么把您给气成这样?”
顺势就放开了江舒宁的手。
“娘,是有人陷害女儿,女儿不依!娘一定要给女儿做主!”江舒宁嘟着红唇,一脸的不满。江舒宁偏偏不依不饶的抓着她的手。
柳氏的脸色就是微微的僵硬。
这让江舒宁心中微爽。
这一次的事情与之前不一样,之前她要装可怜博取同情,可是这次的事情她却可以光明正大的撒泼耍赖。
她这个身份本来就是江宁侯府的嫡出大小姐。
落了一次悬崖之后,江舒宁反倒是想明白了,既然柳氏要装模作样的对她好,她当然要顺势被养歪,变得理直气壮才好玩。
若是真的学着白莲花的模样,不说别的,就是她自己都被恶心的不行。
装可怜只是权宜之计,却不是她的本性。
一个人若是要迷失自己的本性去假装别人,那么她跟白莲花又有什么区别?当然所谓权益,适当的装可怜也是必须的。
前世,她就是不懂得适当的退让和柔弱,才会输得那么惨。
“这……”柳氏望着江之焕。江之焕只是冷着一张脸没有说话,江元浩连忙说道:“娘,是有人找了那人故意来陷害舒宁,抹黑咱们侯府。”
“什么?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柳氏一脸的惊讶。
江舒宁轻哼了一声,“我不管,这件事情一定要给女儿一个交代!”
“好了,你别吵了,你受了委屈,爹一定不会让人白白抹黑我们侯府!”
“多谢爹爹。”江舒宁见好就收,当即就回了馨宁院,她才刚回来,又受了这样的委屈,自然没人阻拦她。
反倒是还同情她。
江雨筠也趁机告退了。
“这个大小姐还真是命好,若真是跟了那么一个人,二小姐你也算是出了头了。”杨姨娘才出了慈恩堂,就忙不迭的说道。
“姨娘慎言。”
江雨筠皱着眉头,杨姨娘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得意忘形了。“二姐,江舒宁这一次不会有事吧?”
江元熙皱着眉头问道。
“当然不会有事,那人都已经签字画押了。”江雨筠说话之间有几分愤愤的,可随即想到这里不是自己的雨花阁,当即神色柔和了几分。
“好了,元熙,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你要把时间更多的放在学习上面,如此一来,爹才能够更重视你。”
“对,对,你姐姐说的对,江舒宁的事情你们都不要管。是好是歹,咱们也管不过来。你只要好好读书,让你爹高兴,往后你才能够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成为姨娘和你二姐的靠山。”
江元熙闻言,有些无精打采的。
杨姨娘母女两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倒是一时之间没有发现江元熙的异常。
江舒宁回到馨宁院,就直接换上了男装溜出了侯府,到了程子渊的住所。“舒宁,你回来了。”
“表哥,我想看看咱们的企划书,看看酒楼的设计,咱们之前讨论过的。”
“你才刚回来就那么着急?”程子渊目光略有些复杂的望着她,这个小丫头年纪虽然小,可是性子却十分的倔强。
他知道她好强,他们侯家的人哪个不是铁骨铮铮,却不想落到了如此的下场。当真是上天无眼。
索性还让他留有一条性命这才能够与表妹重聚,将来也好为父母,为家人,为整个侯家翻案。
兄妹两人讨论了许久,决定去现场考察一番,程子渊带着江舒宁一路穿过巷子,就到了一个繁华的街口,一个在两条宽阔的马路交界处的商铺正在装修。
江舒宁的目光就是一亮。
这一处虽然算不得京城最繁华的地方,但是人流量绝对不少,她记得以前这里就有一个酒楼,或许是因为经营不善,因此才被程子渊给买了下来。
看着这酒楼按照自己的设计图在装修,江舒宁的眼底不由充满了期待。
就在这个时候,就在酒楼对面的医馆外面忽然就闹腾了起来。
“求求您了大夫,救救我爹吧!求求您了,您就行行好吧!”
一个青年男人跪在医馆面前,旁人还躺着一个头发灰白的老者,男人瘦骨嶙峋,颧骨高高耸起,眼里满是泪水,一个劲儿的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