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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祯从我的身后抱住我,大手直接攀上了我的胸,顺着衣领往衣服里探。
我反抗的挣了挣,却被他抱的更紧。
“放开我。”
想起被他欺骗这一事后,我恼火的挣扎更厉害,后来头脑一热直接张嘴去咬他的手臂。
周围的空气好像突然冷了数十度……
紧接着嬴祯一把扼住的两颚,冷斥道:“欲拒还迎够度了吧!”
由于被他掐着两颚,我只能含糊不清的吐出破碎的话音,“不要……碰我!”
嬴祯极为不悦的拢起眉头,冷冰冰的注视着我。
我推开他的身躯,揉着被他掐直发酸的两颚,浑身发抖的瞪向他,“你还想哄骗我到什么时候?我都……我都答应给你生孩子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唐李两家!”
“你在说什么?”他面无表情的问。
我眼眶发酸,声音变得哽咽也多了分祈求,“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你一定要唐家和李家都血流成河才肯罢手么?”
“本座何时要你们血流成河了。”
“你表面上答应会放过我们所有人,实则却依旧我行我素对李家大开杀戒!你是不是觉得我傻,我活该被骗?”
“……”
“我求你了,你放过我们吧,李家的小孙子还那么小,你怎么能下得去手……”
嬴祯听着我的话后,眉头皱的更深,他将我一把拎了过去,冷厉着声音:“唐媛,本座虽然没有听懂你到底在说什么,但是一些事情,本座既然敢做就敢当,你说的这莫须有的事,休要不分青红皂白的扣在本座身上!”
我被他吼的愣住了神,生硬的问他,“你敢说李家大儿子和小儿子的死与你无关?”
“无关!”他毫不犹豫的回答,利索干脆!
我看着他了无波澜的瞳孔,有那么一瞬间我不禁有些摇晃,我是否真的冤枉了他?
难道他并不是幕后黑手?
“本座若是想对李家动手,他们早就灭门了,还能让他们活到如今?”嬴祯不屑的冷声说着,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他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自然是鄙夷我们这些自不量力的蝼蚁般的人物。
可是有一点却是真的,他若想大开杀戒恐怕无论李家还是唐家,早就无一活口了。
想到这里我试探的开口问他,“那……那李家失踪的小孙子,你知道在哪里么?”
嬴祯松开了拎着我衣领的手,双脚落地的一刹那我急忙往后退了几步。
这家伙怎么动不动就喜欢把人拎起来说话?!
嬴祯不以为然的看了一眼我,“本座知道与否又凭什么告诉你?”
“这么说你一定是知道了?”
“……”他冷哼了一声,拂袖不在说话。
“我为刚刚冤枉你的事情道歉,但是李家小孙子真的失踪好几天了,若是再找不到,恐怕就……所以,你能不能大发慈悲告诉我,他的下落?”我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问。
嬴祯依旧冰冷着一张脸,不肯回答。
我一咬牙,壮着胆子向他走过去,然后轻摇了摇他的衣袖,软声的祈求:“告诉我吧!”
结果他一点情面也不给我留的抽回袖子,“本座为什么要好心的告诉你?”
“我……我怎么说也是你未来孩子的妈,你就告诉我一下能怎么样啊。”我憋屈的咬着唇,到底要怎么样他才肯开金口告知我?
没想到的是,我话音落下,他却没有着急驳回,而且用手覆在了我平坦的肚子上,“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就敢自称是本座孩子的妈了?”
我被他的话弄个大红脸,颇有一副我热脸贴他冷屁股的感觉。
但又想到了既然我都已经厚着脸皮拿莫须有的孩子说事了,不妨再把脸皮继续厚下去。
我蚊子哼哼似的说,“有孩子不也是迟早的事么?反正我早晚都得是你孩子他妈,不对么?”
嬴祯听见我的话后,忽地一笑,让我差点看的失了神。
他媚眼如丝的望着我,然后伸手轻轻的摩擦起我的唇瓣,点评一般的说:“你的这个说法倒是不错。”
既然我说的话得他的心,他就快告诉我啊!
我心里一阵抓狂,脸上却没有敢表现出丝毫不耐烦。
“李家得罪过的可不止是本座,还有谁他们李家人应该最清楚。”他意味不明的说了段话。
我皱起眉头,“你的意思是,李家的小孙子以及他们家出的命案,都是他们‘得罪的那人’所为?”
嬴祯一听,就猛地捏住了我的下巴,黑下了脸,“难不成你还怀疑是本座干的?”
看他颇有一副“你敢点头,我就掐死你”的模样,我忙的把头晃得和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
如此这般嬴祯才松开捏着我下巴的手。
他往我脖子上一揽,将我带在了他怀里。
“你干嘛?”
“把你的心愿圆了。”他停也不停的将我扔到了床上。
我眼皮一跳,感觉有些不安,“心愿?我的什么心愿?”
他咧了咧嘴角,把大掌贴在我的肚子上,“你不是口口声声的想当本座孩子的母亲么?既然如此,本座怎能不让你顺心如意?”
说着,他便顶开了我的双腿。
我懵了一下,想到自己什么时候口口声声要当他孩子的母亲了?
还来不及反驳他这句话,他就直接闯了进来,没有什么前戏让我疼的龇牙咧嘴。
看到我这般模样,他出乎意料的没有直接攻略城池,而是耐下心来吻住我的嘴唇、脖子一路向下。
……
清晨,我看着浑身布满的青青紫紫痕迹,心里将嬴祯一阵咒骂。
有他掐出来的淤青,也有他留下的吻痕。
浑身都骨头好像都是重组一样的疼。
我拖着酸痛的身子清洗过后,在短袖外又套了一件长袖外套,来遮挡住身子上的痕迹。
这大夏天让我捂的这么严实,真是为难又折磨人。
只不过我穿的这么多还是让我妈给发现了异样,正吃饭的时候,我妈忽然盯着我的脖子看,问我脖子怎么了。
我心虚的捂住脖子说昨晚屋子里进了只大蚊子,咬了我好几个包。
我妈怪异的看着我,又问:“这大热天的你抽什么风,穿这样多?”
“我……我有些感冒了,感觉浑身凉飕飕的。”一顿饭吃的我心惊胆战。
也不知道在我妈那里有没有应付过去,急匆匆的吃完饭之后,我便悄然的跟着爷爷走出了屋子。
我叫住了爷爷。
“怎么了?孙孙。”
“爷爷,我觉得李家的事情有些不对劲,您知不知道李家都得罪过谁?和谁有仇?”
爷爷想了想,“具体的我也不清楚,要说他们得罪过谁这得亲自去问李家的人。”
“那您和我就去李家问一问吧!”
“孙孙,你咋突然问到这事上了?”
“我只是觉得李家这事,出的太诡异了,想了一个晚上,猜测着他们有没有可能是仇家寻仇之类的?”我和爷爷打着马虎眼。
爷爷听见后我仔细思考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复杂,可却没和我说咋回事,告诉我还是到李家先问一问。
很快就到了李家,李家门口挂着白灯笼,院里也一片死寂。
爷爷喊了几声,将李婆子叫了出来,说明来意。
李婆子想了半天,说李家今年也没有和谁人结过仇,小孙子被仇人绑走这一事,可能性不大。
可是昨晚嬴祯已经清清楚楚的告诉了我,这一切都是他们李家得罪过的“人”动的手。
也许……他们得罪的并不是人?
想到这种可能,我没敢做停留,急忙的问了出来,“那你们有没有得罪过不能称之为人的‘人’呢?”
我话虽然问的很拗口,可是李婆子和我爷爷却都一下子听明白了。
两人面面相觑一阵,然后齐刷刷的变了脸色。
“你们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我继续追问。
李婆子脸色变得很是难堪,整个人满脸惊悚的后退了好几步,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像是在平复什么。
我把希望放在爷爷身上,爷爷此时看起来也很不轻松,但还不至于和李婆子一样慌得说不出话。
爷爷拢着眉头,思忖了一会,然后沙哑着声音问,“孙孙,你可记得我之前和你讲过的数年前,槐树村求雨一事?”
我猛地睁大了眼睛,爷爷描述着槐树村开坛用活人求雨一事,统统也闯进脑海中。
那么一刻,我的脸也徒然褪色变得苍白,甚至浮上了惊恐。
当年生生剖开刘丫肚子,摔死她腹中孩子的一幕幕,就像在我眼前重现了一般,刘寡妇和刘丫以及未出世的孩子,三条人命怨气冲天,最后让槐树村下的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暴雨!
而利用怨气深重的魂魄去“告阴状”这一事,就是出自李瞎子的口中,也就是如今李家的祖上!
一切的一切似乎忽然让我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李家如今所遭受的血灾,难不成就是刘氏母女的报复?
我想起来前几天我去山上找爷爷而被鬼打墙找不到出去的路,还差点被一对母女厉鬼剖开肚子杀死的场景。
如果那对母女就是刘氏母女,那么年轻女鬼肚子里的胎儿应该就是那未出世的孩子了吧!
而这也证明,数十年过去了,刘氏母女不但没有化解怨气去投胎,反而变得戾气深重,成了厉鬼来害人!
“爷爷,当年刘氏母女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如果刘氏母女成了厉鬼肆意为祸人间,那么李家应该早就灭门了才对!而不是现在才一个接着一个的出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