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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豪庭有一层的包厢都是有钱人去的,点的酒水贵,ti成也多,大家都想方设法的去送酒。阮棉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跑来跑去的,自然遭嫉妒了。
阮棉摔在地上,腰在洗手台上撞了一下,疼得她直皱眉。
“我……”阮棉抬头想要解释一下,自己不会跟她们抢活儿的。
结果另外一个服务员,端了一盆冷水往阮棉头上浇。
她被冷水淋得瞬身一抖,一时间睁不开眼睛。
“大黄,你是不是想跟人家谈恋爱吗?”阮棉听到推她的那个女的阴阳怪气的说道:“把她睡了,还能不跟你啊。”
她说完,竟然蹲下去就扒阮棉的衣服!
那个叫大黄的男服务员,眼里有淫邪的光。会所里互相看上眼的男男女女睡一觉不是什么大事儿,他昨天就看这个小丫头嫩的很,结果愣是搭不上话。
阮棉激烈的反抗着,“放开我!”
“力气倒是挺大的。”对方吼道:“愣着干嘛,给我按住她啊!”
他们上去按住阮棉,扒光了她的外衣,白色的文/胸漏了出来。
砰地一声,门被人狠狠踹开,惊扰到了里面的人。
带头欺负阮棉的那个十分有经验,转身看过去,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英俊男人站在门口。她脸一红,客客气气的说道:“先生,这是女洗手间。”
对方皱眉头,一言不发上前几步。
阮棉睁开眼睛,失声喊道:“陆先生!”
陆沉渊脱下外套丢在阮棉的身上,遮住了她的视线。
她就听到一阵惨叫声,抓下衣服一看,欺负她的三个人躺在地上哀嚎着,不知道被打到了哪里。
陆沉渊俯身抱着她往外走,阮棉揪着他的衣襟没敢说话,闻到他身上烟草混着酒水的味道,却不觉得厌恶。
盛世豪庭顶层有十分豪华的套房,陆沉渊抱着阮棉熟门熟路的进了其中一间,把她放在沙发上。
“陆先生,我出门的时候约瑟夫在找你。”阮棉抓着他的外套,试图打破此刻的僵局。
陆沉渊并没有说话,半跪在地上,伸手揪开她唯一的遮蔽物,露出她半是光luo的身体。
阮棉浑身发凉,难堪的闭上了眼睛。她的胸口有几处深色的wen痕,脖子上还有昨晚陆沉渊留下的牙印子。
“阮棉。”陆沉渊的喉咙间低低的传出她的名字,阮棉轻轻颤抖了一下。
阮棉感觉到胸口处一阵shi濡,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肩膀,却被男人狠狠地按在了沙发上。文xiong被丢在一处,她guang着上半身,死死的闭着眼睛,被迫承受着。
“叫我。”陆沉渊压抑着胸口澎湃的暴虐,咬着她身上细腻的肌肤,大手不断动作。
阮棉疼的shen吟一声,身上的男人一顿,深吸一口气吻住了她的唇。
不知道过了多久,对方才放开她。
阮棉只觉得身上一轻,睁开眼睛就看到陆沉渊起身快步的走进了卫生间。她的脸疼得厉害,匆忙的捡起来地上的外套穿好。
刚刚抵着她的那个东西……
她摸了摸嘴唇,不敢再想。
等了好一会儿陆沉渊都没出来,阮棉犹豫了一下,起身走过去敲了敲门,“陆先生,你还好吗?我……唔……”
门忽然打开,阮棉猛地被拉进去。
她被陆沉渊压在门板上,一只大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帮我……”沙哑低沉的声音,压抑着痛苦。
阮棉心猛地一跳,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陆沉渊低头吻住了她红润的嘴唇,抓住她的手往下……
“求你放开我,陆先生,我好疼。”
娇软的声音不断的回响在浴室里,带着哭泣。
可是那个人已经失去了理智。
一个小时后。
阮棉觉得自己快废了,她缩在被子里,不敢回想刚刚在浴室到底发生了什么。
感觉到床的一边微微塌陷下去,她闭上了眼睛装睡。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刚刚的陆沉渊暴躁的可怕。像是内心压抑着一头猛兽,被一股力量禁锢着。
陆沉渊给约瑟夫打过电话,坐在床边往下抓了拽被子,露出阮棉娇嫩的面容。
她的身上全是陆沉渊留下的痕迹,陆沉渊伸手抚摸着那些痕迹,回想起刚刚小姑娘被他按在腿上,一边哭,一边求他的模样。
这个时候眼角还发红,陆沉渊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别装睡了,昨晚背着我就是来这里卖酒的?”
他之前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还好跟过去看了一下,不然小丫头不知道要被欺负成什么样子。
阮棉睫毛一抖,睁开了眼睛,一下子就哭了出来。看着陆沉渊的时候,眼底有一些恐惧。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是刚刚那样的陆沉渊不顾她的意愿,差点就强了她。
陆沉渊眼底的情绪慢慢沉下去,漆黑的双眸看不透,他伸手摸着她脸上的泪水,低声问道:“害怕吗?”
阮棉想了想,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是很害怕,害怕到浑身战栗。可她觉得刚刚那样粗bao失控的陆沉渊,并不是他的真面目。
“又怕,又不怕。”陆沉渊忽然轻笑一声,把手伸进了被子里。
阮棉脸一红,卷着被子往后躲了躲,垂着眼帘小声说道:“胸……胸有点疼。”
她蚊子哼哼似的,得亏陆沉渊听了个真切。
陆沉渊俯身,连人带被子一起搂在怀里。阮棉一米六几的个子,在一米八五的陆沉渊面前,不过是小小的一只。
“以后如果见我跟平时不太一样,记得躲远点。”陆沉渊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难得的柔和一些的说道:“记住了吗?”
“可是你心情不好,有人陪着总是好点吧?”阮棉靠在他的臂弯,认真的说道:“陆先生,虽然你脾气不太还,不过对我还算好。”
陆沉渊眼底划过一丝莫名的情绪,抓过她的手揉捏着,半是讥讽的说道:“哪里好了?差点强/bao你也算好?”
阮棉不吭气了,刚刚陆沉渊那个样子是挺可怕的,她几乎以为自己要死过去了。
半晌她又小声补充道:“你也没做到最后。”
她哭喊着求陆沉渊放过她,在最后一刻分明看到一向自制冷静的陆沉渊眼中闪过一丝狼狈。
陆沉渊拍了拍她的脑袋,没再说话。
约瑟夫带着玛丽匆匆而来,玛丽进了卧室陪阮棉。
“先生,您还好吗?”约瑟夫一脸担忧的问道。
陆沉渊不紧不慢的脱了衣服,淡漠的说道:“先给我上药。”
约瑟夫绕到他背后一看,背上全是青紫的痕迹,像是被什么棍棒打出来的。胸口有挠出来的痕迹,还有牙齿印子。他叹了口气,动作熟练的从医药箱拿出东西给陆沉渊上药。
约瑟夫担忧的往卧室的房间看了一眼,问道:“小姐她……”
一想到每次先生犯病时候的样子,约瑟夫不禁为阮棉担忧起来。
陆沉渊回想起自己在浴室里对阮棉做的那些事情,凝眉说道:“她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