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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见《唐会要》卷二十六,《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开元元年十月条。
[2]见《唐大诏令集·骊山讲武赏慰将士诏》。
[3]崔瑞德《剑桥中国隋唐史》即认为武则天把国家从更糟的境遇中拯救出来。但同时又说,这一点可以争论。
[4]关于这种看法,见崔瑞德《剑桥中国隋唐史》。
[5]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开元元年六月条。但该条称“宰相七人,五出其门”,不确,应为“四出其门”。
[6]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先天元年七月条。
[7]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开元元年七月条,同时参看两《唐书》之郭元振传。
[8]见《册府元龟》卷八十四。
[9]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开元元年十月条,同时参看两《唐书》之郭元振传。
[10]见两《唐书》之姚崇传,《资治通鉴》卷二百八神龙元年二月条。
[11]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见杜甫《奉赠韦左丞丈二十二韵》。
[12]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开元元年十月条《考异》,同时参看《新唐书·姚崇传》。
[13]姚崇的十项施政纲领见《全唐文》卷二百零六、《新唐书·姚崇传》,《旧唐书》不载。
[14]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开元元年十二月条,同时参看《新唐书·姚崇传》。
[15]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七长安三年九月条,同时参看两《唐书》之张说传。
[16]见两《唐书》之卢怀慎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一开元三年正月条。
[17]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一开元三年正月条。
[18]见两《唐书》之姚崇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一开元三年五月条。
[19]见《贞观政要》卷八,《资治通鉴》卷一百九十二贞观二年六月条。
[20]崔瑞德《剑桥中国隋唐史》即认为,唐太宗的许多公开举止都带有表演性质,吃蝗虫即其一例。
[21]见两《唐书》之姚崇传,《新唐书·齐澣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一开元四年十二月条。
[22]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一开元四年十二月条。
[23]以上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七长安四年十二月条,同时参看两《唐书》之宋璟传。
[24]详见《新唐书·宋璟传》。
[25]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一开元四年十二月条,同时参看《新唐书》姚崇与宋璟传之史臣赞。
[26]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一开元五年九月条。
[27]请参看《新唐书》姚崇与宋璟传之史臣赞。
[28]宋璟于开元四年(716)闰十二月二十八日拜相,开元八年(720)正月二十八日罢相,担任宰相共三年一个月。
[29]请参看崔瑞德《剑桥中国隋唐史》。
[30]引文见柳芳《食货论》。
[31]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二开元八年正月条。
[32]以上据崔瑞德《剑桥中国隋唐史》,同时参看《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二开元八年正月条。
[33]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二开元十二年八月条,同时参看崔瑞德《剑桥中国隋唐史》。
[34]以上见两《唐书》之宇文融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二开元十二年八月条,同时参看崔瑞德《剑桥中国隋唐史》。
[35]张说由于宋璟的告诫而在出庭作证时说实话,见两《唐书》之宋璟传;要求修改《则天实录》历史记载事,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二开元九年十二月条。
[36]这一观点引自许道勋、赵克尧《唐玄宗传》,唐玄宗对张说的评语见《全唐文》卷二十二《命张说兼中书令制》。
[37]见两《唐书》之张说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二开元十年八月条。
[38]从政事堂到中书门下的变化,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二开元十一年是岁条及胡三省注。
[39]见《新唐书·张说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三开元十四年四月条。
[40]见两《唐书》之宇文融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三开元十四年二月条。
[41]见两《唐书》之张说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三开元十四年四月条。
[42]以上见两《唐书》之宇文融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三开元十七年六月至十月条。
[43]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二开元十三年十二月条。
[44]以上见《新唐书·王毛仲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三开元十八年是岁条、开元十九年正月条,同时参看《旧唐书·王毛仲传》。
[45]见两《唐书》之韩休传。
[46]见《新唐书·韩休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三开元二十一年三月条。
[47]以上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三开元二十一年十月条。
[48]见两《唐书》之张九龄传。
[49]见两《唐书》之裴耀卿传,《旧唐书·食货志下》,《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四开元二十二年七月、八月条。
[50]见《旧唐书》卷一百八十八,《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四开元二十三年三月条。
[51]见《新唐书·张九龄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四开元二十三年正月条。
[52]以上见《旧唐书·李林甫传》,《新唐书·张九龄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四开元二十四年十月条。
[53]以上均见《新唐书·李林甫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四开元二十四年十月条。
[54]见《新唐书·玄宗纪》。
[55]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四开元二十四年十一月条之综述。
[56]见张九龄《归燕诗》。
[57]见《新唐书·李林甫传》,(唐)郑处诲《明皇杂录》卷下。
[58]见《新唐书·李林甫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四开元二十四年十一月条。
[59]这个说法最早见于五代王仁裕的《开元天宝遗事》,后来被司马光采信,载于《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五天宝元年三月条,遂成为定论。但两《唐书》均无此说,十分可疑。
[60]此前主要宰相的任职时间是:姚崇三年三个月,卢怀慎不到三年,宋璟三年一个月,苏颋三年一个月,张嘉贞三年一个月,张九龄和裴耀卿不到三年,张说四年半,源乾曜九年五个月。
[61]见《新唐书·李林甫传》。
[62]请参看《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四开元二十四年十一月条。
[63]请参看彭丽华《安史之乱》及其所引(日本)谷川道雄《关于所谓李林甫专政》,袁英光、王界云《略论有关“安史之乱”的几个问题》。
[64]本段及以下论述均请参看崔瑞德《剑桥中国隋唐史》,彭丽华《安史之乱》。
[65]见《旧唐书·刑法志》,《新唐书·李林甫传》。但《新唐书》认为这一情况并不属实,是大理寺长官“妄言”,却不知证据何在。
[66]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六天宝八载二月条。
[67]见两《唐书》之《李林甫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六天宝六载十二月条。
[68]见《新唐书·高力士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五天宝三载初条。
[69]关于李隆基与杨玉环第一次幽会的时间,请参看许道勋、赵克尧《唐玄宗传》的考证。
[70]见两《唐书》之《杨贵妃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五天宝三载十二月条。
[71]唐玄宗的《度寿王妃为女道士敕》见《唐大诏令集》卷四十,《全唐文》卷三十五。
[72]见《新唐书·玄宗贵妃杨氏传》,并请参看陈寅恪《金明馆丛稿初编》。
[73]见李白《清平调》。关于这三首诗的故事,见乐史《杨太真外传》,王仲镛《唐诗纪事校笺》、《太平广记》等。李白写作此诗的时间,见许道勋、赵克尧《唐玄宗传》的考证。
[74]见《全唐诗》卷五百一十一张祜《宁哥来》。
[75]此说见乐史《杨太真外传》。
[76]此处据许道勋、赵克尧《唐玄宗传》的考证。
[77]关于杨贵妃的两次出宫,见两《唐书》之杨贵妃传及《资治通鉴》有关条目。海誓山盟之事与时,见白居易《长恨歌》及陈鸿《长恨歌传》。
[78]见杜佑《通典》,王溥《唐会要》。
[79]关于《霓裳羽衣曲》和《霓裳羽衣舞》,详见许道勋、赵克尧《唐玄宗传》的研究。
[80]本节述安禄山事迹如无另注者,均见两《唐书》之安禄山传,同时请参看许道勋、赵克尧《唐玄宗传》。
[81]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五天宝二年正月条。
[82]以上均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五天宝六载正月条。
[83]见(唐)姚汝能《安禄山事迹》卷上。
[84]如《旧唐书·杨国忠传》即称,杨国忠屡于玄宗前言安禄山必反,“由是禄山惶惧,遂举兵以诛国忠为名”。
[85]本节所述杨国忠事迹,如无另注,均见两《唐书》之杨国忠传。
[86]见两《唐书》之李林甫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六天宝十一载十月条、十二载正月条。
[87]见《新唐书·安禄山传》。
[88]以上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六天宝十二载五月条,卷二百一十七天宝十三载正月条、三月条。
[89]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七天宝十四载二月条。
[90]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七天宝十四载四月条。
[91]司马光等人认为,安禄山原本打算在唐玄宗驾崩之后谋反的,但被杨国忠的步步紧逼提前了行动。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七天宝十四载十月条。
[92]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七天宝十四载七月条。
[93]请参看《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七天宝十四载十一月条。
[94]白居易《长恨歌》: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
[95]据荣新江《安禄山的种族与宗教信仰》。
[96]以上见《新唐书·安禄山传》、《资治通鉴》卷一百一十六天宝十载二月条,同时请参看彭丽华《安史之乱》。
[97]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七天宝十三载四月条。
[98]见《旧唐书·安禄山传》,同时请参看彭丽华《安史之乱》。
[99]关于安禄山起兵以及下表所列事件日期,同类著作有不同说法,本书均据许道勋、赵克尧《唐玄宗传》的考证,不争论。
[100]见《安禄山事迹》卷中,《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七天宝十四载十一月条。
[101]据《新唐书·杨国忠传》,安禄山起兵范阳后,曾说:国忠头来何迟?
[102]见两《唐书》之封常清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七天宝十四载十一月条。
[103]请参看许道勋、赵克尧《唐玄宗传》。
[104]据《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七天宝十四载十二月条,封常清一败于武牢,二败于葵园,三败于上东门,四败于都亭驿,五败于宣仁门,终于不敌而西走。另,据《资治通鉴》,叛军进攻洛阳是在十二月十二日丁酉;据《旧唐书·封常清传》表章,封常清十二月七日与敌交兵,十三日败走,洛阳保卫战共六天。
[105]见《旧唐书·封常清传》表章。
[106]见《旧唐书·封常清传》,《新唐书·高仙芝传》。
[107]以上见《旧唐书·封常清传》,《新唐书·高仙芝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七天宝十四载十二月条。
[108]见《旧唐书·哥舒翰传》。
[109]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六天宝十二载五月条、八月条。
[110]见《新唐书·哥舒翰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七至德元载正月条。
[111]见《新唐书·哥舒翰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七至德元载三月条。
[112]杨国忠曾经对杨氏姐妹说:太子素恶吾家专横久矣。若一旦得天下,吾与姊妹并命在旦暮矣。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七天宝十四载十二月条。
[113]见两《唐书》之王思礼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载五月条。
[114]见两《唐书》之哥舒翰传。
[115]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载五月条。
[116]见两《唐书》之哥舒翰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载五月条、六月条。
[117]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载五月条。
[118]见《新唐书·安禄山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载五月条。
[119]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载六月条。
[120]见两《唐书》之哥舒翰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载六月条。
[121]见《新唐书·哥舒翰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载六月条,同时请参看许道勋、赵克尧《唐玄宗传》。
[122]以上见《新唐书·哥舒翰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载六月条。
[123]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载六月条胡三省注。
[124]见两《唐书》之杨国忠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载六月条。
[125]马嵬驿在今陕西省兴平市境内,距离当时的金城县约二十八里,而金城距离长安八十五里。
[126]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载六月条。
[127]据《旧唐书·玄宗纪下》,唐玄宗仓皇出逃时“微雨沾湿”。
[128]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载六月条。
[129]见两《唐书》之杨国忠传、陈玄礼传。
[130]关于陈玄礼向太子报告以及太子的态度,见《旧唐书·杨贵妃传》、《旧唐书·韦见素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载六月条。陈玄礼对唐玄宗说的话,见《旧唐书·玄宗纪下》。
[131]以上见《旧唐书·玄宗纪下》,两《唐书》之杨国忠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载六月条。
[132]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载六月条。
[133]见《新唐书·杨国忠传》。
[134]见《旧唐书·杨国忠传》。唐玄宗与陈玄礼这段对话的具体时间,《旧唐书》并无明示。但如果理解为是在杨贵妃死后,则于情于理不通。
[135]见两《唐书》之杨贵妃传,《旧唐书·玄宗纪下》,《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载六月条。
[136]以上均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载六月条。
[137]见《旧唐书·玄宗纪下》,《旧唐书·韦见素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载六月条。
[138]见《旧唐书·韦见素传》,《新唐书·韦谔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载六月条。
[139]以上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载六月条,同时参看《旧唐书·肃宗纪》。
[140]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载六月条,同时参看两《唐书》之李倓传。
[141]见《旧唐书·肃宗本纪》。
[142]见两《唐书》之肃宗本纪,《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载七月条。
[143]许道勋、赵克尧《唐玄宗传》即认为“太子未决”是指没有决定何时动手。
[144]见两《唐书》之陈玄礼传。
[145]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载六月条,两《唐书》之王思礼传。
[146]请参看彭丽华《安史之乱》。
[147]见两《唐书》之杨贵妃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七天宝十四载十二月条。
[148]见《旧唐书·肃宗本纪》。
[149]见《新唐书·郭子仪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二十三广德元年十月条。
[150]令公一词的解释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二十三广德元年十月条胡三省注。
[151]见《新唐书·郭子仪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二十三永泰元年十月条。
[152]见《旧唐书·郭子仪传》。
[153]见《新唐书·李光弼传》。
[154]见《旧唐书·李光弼传》。
[155]见《旧唐书·李光弼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二十一乾元二年十月条。两书所记时间不同。
[156]见两《唐书》之郭子仪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载五月条及胡三省注。
[157]见《新唐书·李泌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载七月条、十二月条。按,李泌论李林甫事与提出平叛方略,《资治通鉴》分别系于至德元载七月和十二月。但《新唐书》记载肃宗“抱泌颈以泣”之后有“因从容问破贼期”一句,则应是同时。本书所述肃宗语,亦糅入了李倓论孝的观点,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载六月条。
[158]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二十二宝应元年十月条。
[159]《后汉书·宦者列传序》称:宦官悉用阉人,不复杂调他士。
[160]见气贺泽保规《绚烂的世界帝国》。
[161]以上见两《唐书》之高力士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六天宝七载四月条。
[162]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六天宝七载四月条,同时请参看许道勋、赵克尧《唐玄宗传》。
[163]见《新唐书·仇士良传》,《资治通鉴》卷二百四十六开成四年十一月条。
[164]见《新唐书·仇士良传》。
[165]以上见《新唐书·兵志》,并请参看罗琨、张永山等《中国军事通史》,(英国)崔瑞德《剑桥中国隋唐史》,(日本)气贺泽保规《绚烂的世界帝国》。
[166]见《新唐书·仇士良传》。
[167]比如“甘露之变”后的唐文宗。此处不展开,有兴趣的读者可阅读相关史料。
[168]本段及下页表均据《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五天宝元年正月条。
[169]见《新唐书·兵志》。
[170]以上请参看傅乐成《中国通史》,杜维运《中国通史》。
[171]见两《唐书》之李希烈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二十七建中三年十一月条、十二月条。
[172]见两《唐书》之颜真卿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二十八建中四年正月条。
[173]以上见《旧唐书·姚令言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二十八建中四年十月条。姚令言所率兵力,《旧唐书》称为五万,今从《资治通鉴考异》定为五千。
[174]顾炎武《日知录·政事·藩镇》即称:世言唐亡于藩镇,而中叶以降,其不遂并于吐蕃、回纥,灭于黄巢者,未必非藩镇之力。
[175]见《旧唐书·宪宗本纪上》。
[176]模范监狱罪囚,是陈寅恪先生的比喻,见陈寅恪《唐代政治史述论稿》中篇。
[177]见《资治通鉴》卷二百四十六开成三年正月条。
[178]见《资治通鉴》卷二百四十五太和八年十一月条。
[179]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三十九元和八年十月条,参看《新唐书·李绛传》。
[180]宰相裴度就对宪宗说过这样的话,见《资治通鉴》卷二百四十元和十三年十二月条。司马光更是大发议论,见《资治通鉴》卷二百四十五太和八年十一月条。
[181]受排挤的两派领军人物是李德裕和李宗闵,事见《资治通鉴》卷二百四十五太和九年四月条、六月条、七月条。
[182]排挤李德裕、李宗闵的,是在“甘露之变”中受难的李训和郑注,《新唐书》李训、郑注的合传史臣赞,司马光在《资治通鉴》卷二百四十五太和九年十一月条的评论,都认为李训、郑注是小人。陈寅恪先生则认为李训实为天下奇才,比起那些甘为宦官附属品的两派士大夫来,固有不同矣。见陈寅恪《唐代政治史述论稿》中篇。
[183]党争是当时的说法,现在看来是容易引起误解的。实际上党争的“党”不是政党(parties),而是朋党,也就是利益一致或意气相投的帮派和团伙,称为派系(factions)更加准确。他们的斗争在牛僧孺、李宗闵和李德裕登上政治舞台之前就已经开始,因此本书不采用“牛李党争”或“二李党争”的传统说法。
[184]唐穆宗长庆三年正月,某贪腐案东窗事发。皇帝亲自调阅案卷,发现该官员的私人账本上有记录:某年某月某日,送户部侍郎牛僧孺钱千万,牛僧孺不收。唐穆宗大喜过望说:我没有看错人。于是任命牛僧孺为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事见两《唐书》之牛僧孺传,《资治通鉴》卷二百四十三长庆三年正月条、三月条。李德裕救人一事,见《新唐书·李德裕传》、《资治通鉴》卷二百四十六会昌元年三月条。
[185]对此,傅乐成先生《中国通史》有简单明了的概述,请参看。
[186]见两《唐书》之郑覃传。
[187]李宗闵就是在吐突承璀掌权时得罪李吉甫和李德裕父子的。李绛处处与李吉甫作对,据说也因为他看不起李吉甫与吐突承璀内外勾结,朋比为奸(见两《唐书》之李绛传)。但旧史的这种道德立场其实靠不住。王仲荦先生即认为,当时有人吹捧李绛,往往言过其实。司马光编《资治通鉴》也有倾向性。二李的是非曲直尚待商榷,不见得李绛一定很对,李吉甫一定是错。请参看王仲荦《隋唐五代史》。
[188]陈寅恪先生《唐代政治史述论稿》中篇称:外朝士大夫朋党之动态即内廷阉寺党派之反影。内廷阉寺为主动,外朝士大夫为被动。傅乐成先生《中国通史》称:这段期间的政治中心是宦官,整个外朝不论牛党李党,都是政治上的二等角色。本书不完全赞同。
[189]请参看崔瑞德《剑桥中国隋唐史》。
[190]据《新唐书·宣宗纪》。《旧唐书·地理志四》,崖州为下州。据《旧唐书·职官志三》,下州司户参军从八品下。
[191]见李德裕《登崖州城作》。此诗的另一版本是:独上高楼望帝京,鸟飞犹是半年程。青山似欲留人住,百匝千遭绕郡城。
[192]以上见《唐语林》卷七。
[193]本段除引用陈寅恪先生观点外,亦引用(日本)气贺泽保规《绚烂的世界帝国》之观点。
[194]铁勒仆固部落入唐,是在唐太宗贞观二十年(646)。此事及仆固怀恩事迹均见两《唐书》之仆固怀恩传。
[195]据两《唐书》之代宗本纪、仆固怀恩传及《资治通鉴》,仆固怀恩出兵有两次,一次在广德二年(764)十月,一次在永泰元年(765)九月,第二次兵力数十万。
[196]见两《唐书》之仆固怀恩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二十三永泰元年九月条。
[197]以上见《旧唐书·仆固怀恩传》,参看《资治通鉴》卷二百二十三广德元年七月条、八月条、九月条,崔瑞德《剑桥中国隋唐史》。
[198]请参看崔瑞德《剑桥中国隋唐史》。
[199]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二十二宝应元年十月条。
[200]具体情况请参看傅乐成《中国通史》。
[201]请参看傅乐成《中国通史》,崔瑞德《剑桥中国隋唐史》。
[202]请参看(美国)白桂思《吐蕃在中亚:中古早期吐蕃、突厥、大食、唐朝争夺史》,(日本)气贺泽保规《绚烂的世界帝国》。
[203]请参看崔瑞德《剑桥中国隋唐史》,(日本)气贺泽保规《绚烂的世界帝国》,“易中天中华史”之《隋唐定局》。
[204]以上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三十三贞元五年十二月条,贞元六年五月、六月秋条,并请参看崔瑞德《剑桥中国隋唐史》。两书纪年不同,今从《资治通鉴》。
[205]这个观点来自日本学者气贺泽保规先生,请参看气贺泽保规《绚烂的世界帝国》。以下对黄巢的描述和评价也多受该书影响,恕不一一注明。
[206]见《新唐书·黄巢传》,参看《资治通鉴》卷二百五十六中和四年六月条及考异。《旧唐书》说法不同。
[207]见《新唐书·黄巢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五十四广明元年十二月条。
[208]见《旧唐书·黄巢传》。《新唐书·黄巢传》和《资治通鉴》卷二百五十四广明元年十二月条的记载有出入,有异同。
[209]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五十四中和元年四月条。
[210]见两《唐书》之黄巢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五十四中和元年四月条。
[211]比如《新唐书·黄巢传》和《资治通鉴》说黄巢第一次进入长安就已经大规模杀人,便不可靠。大开杀戒应该是在第二次。
[212]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五十四中和元年四月条。
[213]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五十一咸通十年六月条。
[214]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五十二乾符二年七月条。
[215]以上请参看气贺泽保规《绚烂的世界帝国》。
[216]据《旧五代史·唐书·武皇本纪上》和《新五代史·唐本纪四》,李克用的精锐部队号称“鸦儿军”,因为李克用外号“李鸦儿”。气贺泽保规《绚烂的世界帝国》解释为黑衣骑兵和乌鸦兵团,今从之。
[217]见《资治通鉴》卷二百六十五天祐二年六月条。
[218]这里说的诗人是杜甫,作品是《丽人行》;画家是张萱,作品是《虢国夫人游春图》。此图现藏辽宁省博物馆,为北宋时代的摹本。对于此图的解读学术界有争议,甚至有学者认为既非游春,图中也没有虢国夫人。本书采信日本历史学家气贺泽保规的说法,请参看气贺泽保规《绚烂的世界帝国》。
[219]见杜甫《草堂逸诗》。此诗也被认为是张祜所作,题为《集灵台》(其二),全文为:虢国夫人承主恩,平明骑马入宫门。却嫌脂粉污颜色,淡扫蛾眉朝至尊。文字略有不同。
[220]这一观点引自周时奋《中国历史十一讲》。
[221]顾炎武《日知录》即云:余见天下州之为唐旧治者,其城郭必皆宽广,街道必皆正直;廨舍之为唐旧创者,其基址必皆宏敞。宋以下所置,时弥近者制弥陋。
[222]见(法国)勒内·格鲁塞《中国的文明》。
[223]见孟浩然《岁暮归南山》。
[224]本诗在《全唐诗》中题为《不第后赋菊》,《清暇录》则但云此诗是黄巢落第后所作,题为《菊花》。
[225]李商隐《锦瑟》。
[226]李白《宣州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
[227]李白《将进酒》。
[228]本段所引分别见李白《江夏赠韦南陵冰》和《襄阳歌》。
[229]杜甫《饮中八仙歌》。
[230]见李白《将进酒》。
[231]李白的话见《上韩荆州书》,文本分析请参看李泽厚《美的历程》。
[232]杜甫《悲陈陶》。
[233]见杜甫《新婚别》、《垂老别》、《无家别》、《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
[234]见杜甫《又呈吴郎》。
[235]见杜甫《羌村三首》。
[236]见王维《酬张少府》、《栾家濑》。
[237]见王维《汉江临泛》、《使至塞上》。
[238]王维《辛夷坞》。
[239]此处所引陆游词见《卜算子·咏梅》。
[240]王维《鸟鸣间》(或作《鸟鸣涧》)。
[241]请参看樊树志《国史概要》、《国史十六讲》。
[242]无所畏惧无所顾忌地引进和吸取,无所束缚无所留恋地创造和革新,这两句话是李泽厚先生的,请参看李泽厚《美的历程》。
[243]见李白《渡荆门送别》,杜甫《旅夜书怀》。
[244]见杜甫《前出塞九首》其六。
[245]本段所引诗见王维《陇西行》。
[246]见岑参《走马川行奉送出师西征》。
[247]岑参于天宝三载(744)进士及第,天宝八载(749)任高仙芝的幕府书记,天宝十三载(754)任封常清手下判官,事迹见(唐)杜确《岑嘉州诗集序》、(元)辛文房《唐才子传》卷三。本段所引诗见岑参《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
[248]岑参《逢入京使》。
[249]高适《燕歌行》。
[250]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六天宝十载四月条、八月条。
[251]唐高宗咸亨元年(670),安西四镇因吐蕃而废止。武则天长寿元年(692),大唐在龟兹恢复安西都护府。唐高宗永徽二年(651),阿拉伯帝国征服波斯。唐中宗景龙三年(709),阿拉伯帝国征服布哈拉和撒马尔罕。唐玄宗开元三年(715),唐军在费尔干纳赶走了入侵的阿拉伯人。请参看(法国)勒内·格鲁塞《中国的文明》。
[252]见两《唐书》之高仙芝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五天宝六载十二月条后之追记、卷二百一十六天宝六载十二月条。
[253]见《新唐书·高仙芝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六天宝十载四月条。阿拔斯王朝建立于公元750年,定都库法,762年迁都巴格达。
[254]本诗原文作“耶娘妻子走相送”。耶即爷。为了便于阅读,径改作爷。
[255]上引均见杜甫《兵车行》。
[256]据《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六天宝十载四月条,杨国忠派遣御史分道捕人强征入伍,连枷送往军中,送行的父母妻子哭声振野,可视为《兵车行》的时代背景。又,杨国忠于天宝十一载十一月担任右相,因此《丽人行》有可能写于十二载春。至于杜甫自京赴奉先的时间,则在十四载十月到十一月之间,安史之乱正好发生在十一月。
[257]此处所引五绝见杜甫《绝句二首》,七绝见《江南逢李龟年》。
[258]见(明)胡应麟《诗薮》。
[259]这里所说只是大而化之的原则性要求,具体情况还要更复杂一些,详请参看王力《诗词格律》。
[260]所引见杜甫《江汉》。
[261]所引见高适《燕歌行》,李商隐《马嵬》。高适《燕歌行》并非格律诗,仍然用了对仗,可见对仗是一种很好的修辞方式。
[262]以上所引分别见刘禹锡《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许浑《咸阳城西楼晚眺》,李商隐《无题二首》其一。
[263]以上所引分别见韦应物《滁州西涧》,韩愈《早春呈水部张十八员外二首》其一,元稹《离思五首》其四,白居易《暮江吟》。
[264]以上所引分别见杜牧《秋夕》、《山行》、《清明》。
[265]此诗的首句也有人认为应该是“十里”,因为千里之外,怎么知道莺啼绿映红?其实即便十里也不能尽知,南朝四百八十寺更只在想象之中。
[266]见李贺《李凭箜篌引》。
[267]李益《夜上受降城闻笛》。
[268]这一区别也可以从用韵看出。高适诗用的是仄声韵,李益诗是平声,平声的语气要平和得多。
[269]见白居易《上阳白发人》。
[270]见(唐)李肇《国史补》,并请参看李泽厚《美的历程》。本节所述多处引用了李泽厚先生此书研究成果,恕不能一一注明,谨此鸣谢。
[271]请参看王仲荦《隋唐五代史》。
[272]唐德宗时宰相陆贽的《均节赋税恤百姓六条》即称:唯以资产为宗,不以丁身为本,资产少者则其税少,资产多者则其税多。
[273]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三十三贞元三年十二月条及“臣光曰”。
[274]唐代科举三阶段,见陈寅恪《元白诗笺证稿》。
[275]《枕中记》的作者是曾任史馆修撰的沈既济,《李娃传》的作者是白居易的弟弟白行简。
[276]请参看(日本)气贺泽保规《绚烂的世界帝国》。
[277]白居易《钱塘湖春行》。
[278]见韩愈《左迁至蓝关示侄孙湘》,杜牧《遣怀》。
[279]中唐士大夫以赏牡丹为时尚,见李肇《国史补》,本段所引诗分别见柳宗元《登柳州城楼寄漳汀封连四州刺史》,刘禹锡《元和十年自朗州至京,戏赠看花诸君子》。
[280]据《资治通鉴》卷二百五十三乾符五年十二月条,乾符六年五月、六月、九月条,(阿拉伯帝国)苏莱曼、艾布·载德·哈桑·西拉菲《中国印度见闻录》(中华书局2001),同时参看(日本)气贺泽保规《绚烂的世界帝国》,(法国)勒内·格鲁塞《中国的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