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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一晚就睡一晚,你以为我会怕你一个神棍所说的话?”吴维伦毫不示弱的说道,声音越来越大。
“好啊,那我走了,希望你明天还有这样的底气和我讲话。”我毫不犹豫的拉开了车门下了车。
闵星怡赶紧对我说道:“阳哥,你别生气啊,我信你,我真的信你,你帮帮我,哎呀,维伦你不要说了好嘛?”
我转头笑着对闵星怡说道:“你不用怕,领着你的跆拳道教练去你家住一晚感受一下先,你放心,那两个玩意不会对你造成不了太大的伤害。对了,记得叫你那个不信邪的跆拳道教练穿性感点,什么黑丝短裙之类的......”
“再不滚我保证会马上拧断你的四肢!”吴维伦坐在副驾驶冷声说道。
“呵呵,你那二两力气还是留着对付那两个淫鬼吧。”我转身就走,心里对这个外表天使内心不信邪的吴维伦有些嗤之以鼻,我心里很清楚,凭她的姿色,只要她敢去闵星怡家里睡一晚,我保证明天她会低着头来和我讲话。
据我分析,那两个淫鬼肯定是昨晚才缠上闵星怡的,至于是什么原因缠上的我要过去看看才知道,既然今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那我就再等一晚上也未尝不可。
回到家,我又起了一个法坛,把那几张刚画的符放在法坛上面用香火供起来,经过供奉的符,灵力会更强,而且是时间越长,符的灵力就越大。
符,是道士沟通神灵界的符号,但并不是依葫芦画瓢的符就能凑效,我们有很多朋友也会请符,但是不知道那些符的真假,作为一个“神棍”,我在这里简单的和大家说一下真假灵符的辨别方法。
一,必须手写,印刷的符,肯定是无效的。二,朱砂能辟邪,所以用朱砂画的符效用要比用墨强很多,朱砂比较贵,好点的要一千多块一斤。三,随地请的灵符肯定无用,因为没有针对性,画符之前道士要上香先启禀神明,说明此符为谁而画,因为什么事情而画,要把求符人的姓名生辰等信息利用咒语入意(存神),当然,少数的符种除外,比如辟邪符。
四,什么和合符,减肥符之内纯属扯淡,道教的符篆文化中,根本没有这种符。五,符文画不流畅或者符文中的文字像小学生的,基本上也是假的。六,看符印,灵符画完之后要结煞,敕符,之后要盖上一道法印,法印代表上天神明赐予你的权利,有了这道法印之后才能行法,才能起到传达命令的作用。
当然,也并不排除有些民间修行的道士所画之符并没有符印,不过这种情况很少。
灵符是否灵验,是一个道士所修炼的精气神的体现,是他对道教信奉修持和感悟的综合体现,不单单是笔墨照着画就可以了。有些外表看起来像模像样的假符,不但不能避鬼驱邪,反而还会惹祸上身。
在符篆界有一句话叫做:符以炁为本,书符不知窍,惹得鬼神笑,书符若只窍,惊的鬼神叫。
这个“窍”,就是画符的奥妙,也就是道士自身修炼的体现。
第二天一早,我没有接到闵星怡的求助电话,不过我心里并不担心,只要她们回家住,肯定会受到那两个淫鬼的骚扰,根据闵星怡所说,这两个淫鬼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肯定是刚来的,如果来了很久了,就不会再用这样的粗暴的方式去对待闵星怡了。
淫鬼开始的粗暴是因为要对它的目标缠身,只有在摧毁了目标的抵抗意志的时候,才有可能一直缠在目标的身边,这样下去的话,它就能随时随地的跟着它的目标,就算不回家,淫鬼也会留在目标的身上,这听起来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不过实际情况却没有这么恐怖。
淫鬼一单缠身成功,接下来的所有动作就不会太粗怒,比如摸摸身体,扯扯毛或者压压身之类的,而且次数也不会太频繁,
等到了九点,我依旧没有等到闵星怡的电话,我也没有主动找她,而是直接去了店里上班。
我上班的地方叫行运阁,老板姓王,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留个山羊胡,经常穿个黑色的男装旗袍,看上去倒是像模像样的,不过从这半月的相处看来,这个老板完全就是个门外汉,对于风水命理完全是一知半解。
即使这样,他也依旧帮人测运卜卦看风水,取名改命测批八字。这些事情他不精通,不过来店里的顾客更加不懂,他随便几句话就能把来的人忽悠的一愣一愣的,批八字就在电脑里面排盘,取的名字也没有任何的依据,都是瞎取的,还收人489一个。
不过现在道观很多都是为了赚钱而忽悠香客,王老板的行为也只是顺应时代发展的潮流,而且他现在是我的老板,我对他也没有什么抵触。
王老板经常出去给人看阳宅风水,这个时候店里不能没有人,而且我也算的上是一个油腔滑调的人,这就是我能在这里工作的原因。
那天,我去店里的时候,王老板还没有来,我自己打开了店门。
我的工作很简单,就是熟悉那些风水摆件的作用和用法,讲解给顾客听,然后尽量的学习一些风水的相关知识,这些知识都是王老板教给我的,不一定对,但是听起来要像模像样的。
那些风水摆件也是暴利,一个树脂做的麒麟龙龟或者元宝成本不过几十块,加上一个几毛钱成本的开光证明和证书,标价就是大几百甚至是上千。我来了半个月,卖出了六个大件和十多个小件,这个业绩让王老板很是满意。
中午十二点的时候,王老板依旧没有来,闵星怡的电话却打了过来,电话接通的那一刻,这个妹子突然就哇哇大哭了起来,旁边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另外一个抽泣声,想必是那吴维伦的。
“阳哥,你救救我们,我求求你救救我们......”这是闵星怡的第一句话,带着很严重的哭腔,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了。
听到闵星怡的话,我有些禽兽的咧嘴笑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你那个跆拳道教练没有拧断那两个淫鬼的四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