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

绅士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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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锦霜霜请假了,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说她要请假,也不说理由,说完了她就挂了。我生怕她生我的气和担心她可能出事,因为她的声音有点急。便打过去想问理由,她却没有接,可能是生我的气,响了几声,见嘶接,我就挂断了。

    唉,昨天的事情,我都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疯了,先是看她入了迷,然后伸手摸她的手,又是伸手进她的胸脯中,我老是活在曾经幸福生活的虚拟躯壳中,真的跟现实脱了节。

    总是在看到一个长发高挑身影,或者是一首歌,一缕香味,一道彩光,一抹红色,我的灵魂都会情不自禁不由自己的挣脱身体的束缚,飘向那个在渺渺如雾虚幻中林夕的音容笑貌,一切都是梦,我却入梦太深,

    我们共演了一出戏,明知会有曲终人散的一天,我却全情投入,用尽心力,谢幕了,入戏太深的我要如何出戏。

    这一出戏,有声有色,有笑有泪,有感情有誓言,有起伏有**,却注定了终会落幕。

    也许每个人心中都会浮现出一个人的样子。

    飞扬的裙角,或是潇洒的转身,岁月在爱情里浸满了甜蜜和酸涩。淡淡的曲,浅浅的吟唱,仿佛看见双唇轻启的你,在深夜的梦里对我百转千回,倾尽柔情。

    你的影渐远,模糊成一片,我看不清你的表情,也忘了要挣扎着靠近,呆呆的停在原地,大脑里音符流淌成河,从心房穿出,破了一个洞般的,将往事倾尽,任凭泪水模糊了双眼。

    我努力将自己从回忆抽离,努力让自己不去心疼你的失落,只是静静的听着,不去打扰那个清冷却飘渺的世界。

    没有淹死的鱼的绝望,没有失心疯的憔悴,你就像以往的自己一样,假装平静,将所有的心痛掩盖,只在旋律的片段,不小心泄露出一抹灰色的情绪。然后随着尾音减弱,悄悄的抚平伤口,继续沉溺在入戏后的世界。

    我不知道,爱情的挣扎也可以如戏般深陷,我不知道,你的声音也可以藏匿这样复杂的情感,脆弱与孤独,一种无谓的假装,掩饰后的寂寞,我不知道,这样的你,写下这样的词时,究竟,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将心包裹。

    我们,都有过这样的时光吧,静静的凝视一个人,远远的,只是偷偷的甜蜜或心酸,随之将自己的世界颠覆的一塌糊涂。

    每部爱情电影之所以经典,都有撕心感觉和泪流的画面,每个演员要多少时间,才能忘掉上段爱恋。

    爱情也有戏如人生的一面吗?说了再见,便彻彻底底的忘记,究竟又需要多少时间。也许你也不知道吧,所以才有撕心裂肺,泪流满面。

    谁渲染过入戏很难,而我却成为了最佳演员,却不是会拿奖那一款,朋友口中常说的笨蛋,深陷从未留意点,以为你也在戏里面,才发现你只是喊停的导演。

    以为,只是曾经,留恋,徒留想念。也许他给不起你想要的,便抽身出戏,笨蛋,或许是吧。每次听到这一句,心总是不自己的微微瑟缩,仿佛只有蜷缩在那样一个安全的角落,才能卸下所有的防备,收起强装的笑脸。

    不知又不觉窗外一片落叶,回想那幕你转身的表现,我竟然以为还有悬念,只剩讽刺空中盘旋。

    全曲结束,戏已结束,梦该醒来。可我久久的沉溺,不愿醒来。也许抬头只有你离去的背影,那便让我留在戏里,不再离开。

    我们见面了,开始了这长达七年的戏中人生,却牵出了一生的情感羁绊。那时的我只这样看了你一眼,却再也移不开视线,忘记不了你的容颜。

    我们一起演绎了人生的种种桥段,足以刻骨铭心。

    你许了我誓言,我知道这不是戏言,当时的你是真心这么想的,可无奈我们身在戏中,但是那一刻,我还是恍惚了,即便是戏,我依然选择了相信。

    你一路陪着我,义无反顾的在背后支持我,看着你用比他人成倍的辛苦,成倍的努力,一步步帮我走向成功,迈上顶峰。看着我得到肯定,收获荣誉,你激动地不能自已。

    我清楚地知道,这荣耀背后的代价是什么。疼吗?累吗?我多想问出口。

    是沉淀了多少的辛酸,才会宣泄出这般的眼泪。亲爱的,不哭,我多想说出口,可是,我都做不到。我们永远是最熟悉最亲近的人,却也是最陌生最遥远的人

    时间永远不会在最美好的时刻停住,这便是人生。

    我多想自私得拽住你和我一直沉浸在这戏中,永不落幕。可是我不能也不舍,这戏终是残酷的到了尾声。

    此刻,你退出我的视线已经将近一年了。

    你离开了,我却始终无法出戏。

    戏外的你,变成怎么样?

    回忆起戏中我总不争气的湿了眼眶,想到戏中的你时心剧烈的抽痛。对戏中的你的习惯教我如何轻易改的掉,对戏中的你的想念教我如何轻易戒的掉。

    你走了你选择的路,我却始终回不到我的原点。已然分不清我现在所处的状态,是活在戏中偶尔清醒,还是已经清醒却经常恍惚入戏。

    但是,我不能被打败,因为我深知你的性格,戏外的你仍旧不会停止努力,我怎能放弃,只因那颗爱着你的心还在一直跳动着。

    “锦霜霜呢?”池总进来后,问道。

    “身体不舒服,请假了。”我说。

    “哪儿不舒服?”

    我瞪着她:“你说哪儿不舒服?”

    池总尴尬得说道:“不,不好意思殷总,我只是随口问问。我找你是其他事情。”

    “什么事情?”我问。

    “那个颂镇的经销商给我打来了电话,刚才破骂了我一顿。”

    “为什么?”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