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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昨天走的时候,那泡屎还在,今天怎么消失了?
向栋梁也发现这个问题,他腾地站起,紧张地朝四处寻望。
此刻,周围非常寂静,只听见窗外的风声,呜呜地响着。
我猜测:“靠,会不会被狗吃了?”
向栋梁挠着脑袋:“不可能啊,院门关得紧紧的,墙上也没有洞……”
我手心冒汗,隐约觉得不妙,赶紧说:“别愣了,快干活吧!”
向栋梁赶紧在一台仪器上垫了层厚布,我奋力抡起铁锤,嘭地一声闷响,顺利砸开了塑料外壳,露出里面的金属零件,发现中间缠着一大圈红铜丝。
尼玛,这都是值钱的玩意啊!
向栋梁两眼冒光,笑嘻嘻地拿钳子猛夹,我也心花怒放,暂时忘记了刚才的疑虑。
我俩连续忙碌两个多小时,足足拆下十五公斤的铜料!接着,收拾好现场,我和向栋梁翻墙离开仓库,兴高采烈地赶到画室,把战利品藏在床底深处,然后才出去吃饭。
按照目前的进度,明天将攒够三十公斤,等杜鹃过目后,立即送到废品收购站卖掉。
等拿到一叠厚厚的钞票,我可以临时装装逼,让杜鹃刮目相看。
第二天上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我趁机溜走,独自赶到了仓库,选择那台最大的仪器,手持钢锯条,耐心地锯红铜,累得满头大汗。
专心致志之际,外面的铁门开了,有人走近院子,吓得我魂飞魄散,一把抓起书包,蹲在仪器的后方。
偷偷观望,只见两个中年人站在荒草丛中,正叮嘱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让他把仓库打扫干净。
这时,身材较高的中年人摘下墨镜,我随即愣住,他居然是开黑色豪车的大叔!
老头貌似一名仓管人员,陪两个中年人步入平房内,说有人偷偷进来,还拉了一泡屎。
另一个中年人吩咐,下周派人搬走破旧的仪器,送到郊区的工厂里。
他们距离我仅三米左右,霎时间,我觉得空气几乎凝固了,心脏狂跳不已,甚至不敢呼吸,每一秒都特别难捱。
忽然,想起向栋梁快来了,为防止他打电话,我悄悄掏出手机,设置成静音状态。
几分钟后,两个中年人和老头终于走了,院门重新关紧,我松了口气,不禁瘫坐在地上,方,T恤已被汗水浸湿,黏住脊背。
土豪大叔为何出现在此处?他是仓库的主人吗?这些废旧的仪器设备是他的财产?
疑问号地不断冒出,我好奇而疑惑,听见外面又响起动静。
我本能地躲避,随后发现是向栋梁,他进入仓库,学了声猫叫。
“喵了个咪啊,你个小母猫!勾引公猫吗?”我笑嘻嘻地站出来。
向栋梁忙问:“刚才有人来了,没发现你吧?”
我赶紧拿起钢锯条,专心对付价值三百多元的红铜块:“废话,当然没发现,不然还能干这个?”
向栋梁掏出工具,利索地进行拆卸仪器,得知老头要来打扫卫生、仪器也将被转移,他的动作更加迅速了。
一直忙到两点钟,我俩累得浑身臭汗,又获取了十几公斤铜料,便及时地撤离仓库,向栋梁回家换衣服,我负责把东西送往画室。
下午放学后,我心情愉快地在校门口等候,远远望见杜鹃和郝娟娟走来,不出所料,她果然带小贱人保护自己。
见面后,我友好地打招呼,杜鹃微微而笑,郝娟娟不屑地哼了一声,
此刻,我懒得计较郝娟娟的白眼,也无须说好听的话,只要亮出黄灿灿的铜,胜过一切言语表达。
带她俩抵达画室,推开房间,杜鹃和郝娟娟同时捏住鼻子,抱怨有股难闻的气味。
见垃圾桶里有几团卫生纸,我不禁暗骂,狗日的亮子,又偷偷干坏事!
为了掩饰尴尬,我忙点燃香烟,顺手递给郝娟娟一支,她毫不客气地叼在嘴里,昂起脑袋。
杜鹃皱着眉头:“于晓飞,你给我看什么啊,快点呀!”
我故作潇洒地吸烟,笑嘻嘻说:“别急,先坐会,马上就给你看。”
杜鹃伸手扇了扇面前的空气,不耐烦地说:“少浪费时间,不然我走了!”
我将两瓶饮料放在桌上,炫耀道:“你的要求是七天,靠自己挣一千块钱!我才用了三天,就办到了!”
杜鹃两眼微眯:“好啊,让我开开眼界吧,看你办到了什么。”
我立即蹲下,往床底一抓,却摸了个空,低头一看,装着铜料的袋子不见了!
犹如晴天霹雳在头顶炸开,我惊得张开嘴,想叫但没叫出声。
郝娟娟吐出一个烟圈,嘲笑说:“你他妈在耍什么,床底有金元宝吗?”
我急得脸部发热,像无头苍蝇似的,不停地在房内乱撞,企图找到袋子,可惜,它彻底消失了。
杜鹃失去了耐心,眼中带着鄙视:“于晓飞,这样玩有意思吗?原本以为你挺有骨气的,就给你一个机会,没想到你够幼稚!”
“少跟他啰嗦!”郝娟娟叫道,指着桌上的饮料说,“里面肯定下药了!”
我忙解释:“好不容易才搞到三十多公斤黄铜,能卖一千多块钱,明明放在床底的……”
根本不听我的解释,杜鹃愤然斥责:“闭嘴!我最恨男生撒谎!”
“贱货!耍老娘啊!”郝娟娟一巴掌将饮料打到地上,拉着杜鹃走出画室。
我傻傻地站着,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草尼玛,谁偷走了我的袋子?一个声音反复在脑中回旋,几乎让我头炸!
捡起地上的饮料,我狂灌了几口,逐渐恢复冷静。
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亮子那小子干的,他手中有画室的钥匙,平时出入方便。
想到这,我马上给亮子打电话,毫不客气地质问袋子的下落,他哇哇直叫,用死全家的毒誓保证不是自己做的。
无奈之余,我只得先返回学校,熬过晚自习后,和张勇赶回画室,耐心地等亮子。
十一点左右,他终于回来了,脸喝得通红,愉快地哼着暧昧的小曲。
我心平气和地问:“有啥高兴的事啊?”
亮子嘿嘿直笑:“小爷我运气好,跟赵静约会了。”
我继续问:“她怎么会同意?”
亮子打了个酒嗝,拍着胸膛说:“女孩子得哄啊,得送礼物啊,只要你用心,她就会动心。”
我忍住怒火,试探:“赵静家挺有钱的,她是白富美,眼光高的很,买一般的礼物她可看不上。”
亮子炫耀说:“是啊,所以我去品牌专柜,给她买了一条裙子,花了六百多呢!”
酒后吐真言,亮子沉浸在欢喜中,不小心透露了金额。
张勇瞪着眼睛问:“草,你哪来这么多钱?”
亮子刚要回答,见我盯着他,便下意识地闭嘴,表情变得不自然。
明显做贼心虚,张勇大声呵斥:“尼玛比的,你是不是拿了床下的黄铜?!”
亮子脖子一拧:“胡吊扯!别冤枉好人,我没拿!”
张勇指着他的鼻子:“你特么敢再说一遍?”
亮子昂起脑袋:“咋了,老子就没拿!”
话音刚落,啪地一声,他便挨了一巴掌,没等回过神,又挨了一巴掌!
张勇骂道:“草尼玛,你手里拿着画室的钥匙,不是你干的是谁?”
紧接着,坚硬的拳头落在亮子的脸上和身上,揍得他嗷嗷直叫,实在受不了了,一个劲地抱头求饶。
张勇十分清楚,我为了柳欣瑶的约定,追杜鹃追得很辛苦,如今辛苦得到的黄铜被亮子偷走卖掉,等于制造出大麻烦。
见亮子求饶,我却不解恨,因为他已经把钱花了大半,挥霍掉我和向栋梁的辛劳成果。
张勇越打越狠,一脚踹倒亮子,他的脑袋正巧碰到桌角处,顿时裂开一道口子,鲜血汩汩地冒出,人也昏了过去。
我不由地慌了神,伸手捂住亮子的伤口,但仍止不住流血。
糟糕,必须送医院!
目睹亮子的惨状,张勇顿时没了脾气,忙背起亮子下楼,火速送往医院。
刚到医院,亮子苏醒,有气无力地说:“卧槽,不就偷了点烂铜吗……你俩至于对我下毒手吗……草……”
见他脱离危险,张勇斥骂:“你个狗日东西的,只顾自己泡妞快活,于晓飞被你害惨了!”
亮子含糊不清地说:“把钱……还给你……”
我无奈地苦笑,现在已不是钞票的问题,而是被杜鹃误会!
半个小时后,亮子从急诊室走出,头上缠着绷带,气呼呼地看向张勇,忿忿不平地大叫:“看我这个熊吊样,明天怎么见赵静?”
张勇嘿嘿直笑:“尼玛,你不觉得自己多了几份勇士的气质吗?或许赵静很喜欢呢!”
亮子而转忧为喜:“嘿嘿,有道理,我就说为了她,跟情敌打架!”
第二天上午,我登录扣扣向杜鹃解释,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并让张勇证明,确实弄到价值一千多元的铜料,但被亮子偷走了,他因此而付出血的代价。
恰好,亮子去隔壁四班找赵静,负伤的造型吸引众多同学的眼球,杜鹃也看到了。
我恳求说:昨天是个意外,我还能再挣一千。
等了一会,杜鹃终于回复:好吧,我信你一次,但只剩三天时间了,希望你不要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