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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丑化后的玉花突然把我抓起来,然后怒吼道,“我叫你停手了你不知道吗!你想要杀死我是吗!”
说完,她把我狠狠一扔,我感觉像是坐飞机一样的快,要是被撞到墙上我铁定死了。
结果是我被撞在了巨床铺上,这让我捡回了一条命。
但丑化玉花突然飞扑上来,像树根一样粗壮的手臂突然掐住了我的脖子,让是面临死亡的危险。
她用恐怖的嘴脸对我说道:“你刚才是想要杀死我吗?”
我急中生智,便说道:“想来你们女人这样的变化,只有王英霞才能保持美丽吧?”
玉花闻言一怔,随后眯起了眼睛,松开了我的脖子上,说道:“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我是最强大的,光有美丽有个屁用。”
话虽然这样说,她还是转过身去,在我的眼皮底下一点点的变回了她原来的样子。
至此,我通过套她的话终于明白了,原来我在建国村看见的和王英霞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的白发黑衣女人,她也戴着龙凤呈祥玉镯,那不是偶然的,虽然身材比王英霞高挑,头发是白色的,但她很可能是变化后的王英霞,还是那么美丽。
“你刚才是什么状态?”我好奇的问玉花。
“狂化。”她说,然后她补充道,“反正你是我的专属男人了,再告诉你一些秘密也不算什么,狂化是我们一族的特色,那是遗传于血脉之中,但我们不是什么怪物,而是人。”
我闻言便在心里说刚才你那样子就是怪物,但嘴上说道:“既然我们都累了,我也该和你说再见了。”
“不行。”玉花朝我走过来,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蛋,说道,“我要占有你,你才能走。”
我说:“你不是喜欢肌肉男吗?我哪里给你看上了?”
“这我就不管了,别人都以为我光看外表,但我更喜欢有强大内心的男人。”她舔了舔嘴唇。
我于是正色说道:“要么我们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精神恋爱如何?”
“你当我傻啊?”她抹了抹鼻血,然后还想要伸手脱我的衣服。
“喝!”我一脚踹在她的肚皮上,将她踢倒了。
下一刻,她站起来的时候,又变成了狂化丑陋强壮的模样,我看见她眼里充满了杀机,她还大吼着要杀了我。
忽然有人在外面叫道:“出什么事了玉花。”听这个声音应该是那个四十七岁的庞妈。
玉花好像冷静下来了,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重新穿上了衣服,才让庞妈进来。
庞妈姜老的辣,她看见房间里发生的场面后,估计猜到了七七八八了吧,于是她便悄悄在玉花耳边说了一些话。
玉花闻言眯起了眼睛,脸上露出嘲讽的意味来,她指着我对庞妈说:“就这么办,我要完完全全消磨掉他的锐气,让他完全变成一个只对我服服帖帖,甚至敬畏我的专属男人。”
我不明白她要用什么方法来消磨我的锐气,但想来应该很可怕吧,不过我忍不住问她:“我有个疑问,既然你喜欢内心强大的男人,却为何要消磨我的锐气,把我完全变成一个软弱的男人呢?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岂不是前后相互矛盾?”
玉花狞笑道:“我喜欢亲手毁掉一个好宝贝,到时候就轮到你求我了,哈哈哈!”
“变.态!”我骂道。
“快走!”庞妈黑着脸对我催促,然后还猛推了我一把。
我下意识转身挥拳。
啪!
打在了她的老脸上。
她很生气,但是可能忌惮玉花在旁边吧,才没有向我发飙,但是我看见她取出了骨箫,顿时一阵头大,只能乖乖和她走了。
我跟着庞妈离开了玉花家,然后坐上了一辆电动汽车,庞妈用铁链把我捆绑在副驾驶座上,然后她亲自驾车押着我离开了。
路上,我很担心的问她:“你们要对我做什么?”
“让你恐惧,让你颤粟,让你吓尿,哈哈哈。”她狞笑道。
我吃惊的说道:“我是问你要带我去哪个地方啊?”
她忽然猛的扭头,伸出老手,在我白净的脸上捏了一把,我痛得尖叫,之后她才满意的将手拿开。
我忽然想着上梁不正下梁歪,玉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个庞妈也不是什么好鸟,估摸着也是一个老变.态。老狐狸一个,既然无法从她嘴里撬出什么秘密,我便不问了。
四十分钟后,她开车带我来到了一座监牢前。
这座监牢很奇怪,只有普通房子一般的大小,但是墙壁和门窗都是精钢塑造。
我一看到这样便在心里暗道不好,我要出大事了,便问她:“你们要把我关在这里面吗?”
“喋喋喋。”庞妈干笑着但没有回答我,然后把我押解下车,但她依旧用铁链绑着我的双手,带我进入这座钢铁监牢里了。
里面什么家具都没有,里面的颜色是一种单调的红色,像血红色,又比血红色暗了些,让我一进来就感到无比的压力。
地上是坚硬的花岗石,我好奇的踩了踩,发现声音沉闷短暂,必定坚硬无比,估计就算有工具也难挖出地洞来吧,我惊讶于这个地方的牢固。
除了地面是坚硬的花岗石外,吊顶、两边墙壁都是赤红色的钢铁。
“这叫什么地方啊?”我还是忍不住问。
庞妈不耐烦的对我说:“血牢。”
“血牢?”我闻言瞪大眼睛,心里又是大叫不好,这名字听起来让人好怕怕的。
庞妈带我进入血牢后,发现里面还有个铁栏隔开了一间专门关押人的牢房。
血牢应该通电了,吊顶有微弱的灯光,在灯光的照射下,我看见里面的牢房正躺着一个人。
是一个男人!
一个身形修长,但瘦得皮包骨的男人,不过他是背对着我侧躺的,我没有看清楚他长得怎么样。
但我发现他身上穿着破烂的衣服,像乞丐一样破,头发又长又乱,应该是好多年没有修剪了,便可以猜到他被关押在这里有很久很长的时间了。
我又想起玉花的话,她要把我带来这种地方消磨我的锐气,必定是要我承受某种非人的折磨吧,直觉便告诉我牢房里的那个男人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