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4章】传法少女复姓南宫

豫西老胡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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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采宁并没有过多地关注那些不知什么原因已经死了多少年的干尸,而是一直在我身边小心戒备着以策安全。

    当我背上一凉心中大惊的时候,燕采宁顺着我的目光一瞧也是立即细眉一扬睁大了美眸。

    借助雪亮的手电光柱,我与燕采宁并没有看到什么骇人的鬼怪精灵、吃人的猛兽毒蛇,让我们两个都是大吃一惊的仅仅是一幅壁画而已。

    因为那幅壁画上面画的东西我与燕采宁都是太熟悉太熟悉了--正是那条九曲回环的滔滔大河。

    让我们两个吃惊的是那幅壁画上面的九曲黄河简直与我们当初在我胡家先祖胡镜若那里看到的几乎是一模一样。

    不管这个洞下之洞究竟是不是哀牢山土司李润之藏宝的地方,但它绝对没有道理会出现九曲黄河的壁画。

    因为彩云之南的哀牢山与九曲黄河根本不挨边儿,而我胡家先祖没有必要也根本不可能到处乱画形状与比例极为逼真的大河图。

    “走,过去瞧瞧。”我瞅了下燕采宁,小声说了一句。

    “嗯。”燕采宁扭头环顾一圈,陪着我朝附近的洞壁走去。

    走到那幅壁画跟前仔细看了一番,我与燕采宁就更加惊愕不解了。

    因为这幅壁画与我胡家先祖所留下大河图的形况差不多完全一样,并且都在黄河仙姑庙的位置画了个圆点,用一条细线表示此井可通黄河之底。

    但是壁画下面的落款却并非胡镜若,而是一个非常陌生的名字--南宫异。

    “南宫异是谁?他怎么与我胡家先祖画的差不多一模一样?他为什么也知道黄河仙姑庙的情况?”我扭头看向了燕采宁。

    “不知道呀,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燕采宁蹙着细眉也是深感不解。

    见燕采宁也是没有听说过“南宫异”这个名字,我心里面心里面稍一思忖,突然怀疑那个传法少女会不会与这个南宫异有什么关系?甚至说,传法少女会不会就是这个南宫异的后裔传人?

    “对了采宁,你认不认识或者说听没有听说过一个复姓南宫的姑娘,大约有十五六岁的样子?”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斗胆直接问了出来,同时紧紧地盯着燕采宁的眼睛,想要从她神色之中瞧出些许端倪--如果采宁认识并且对她同样抱有敌意,那就说明传法少女必然复姓南宫。

    “复姓南宫的姑娘?大约十五六岁?”

    燕采宁那又密又长的睫毛忽闪了几下,然后轻轻摇了摇头,“不认识也没有听说过!不过,我家祖上与一个复姓南宫的人倒是有些渊源,等出去以后我再详细给你讲吧。”

    “行!等出去以后再详细说!”听燕采宁说她家祖上与一个复姓南宫的人有些渊源,我心里面相信传法少女至少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性就是复姓南宫!

    因为传法少女说过她要帮其祖上一洗耻辱,而且又对燕采宁颇有敌意甚至说是不共戴天、终将一决生死!

    但是就在这种前提下,传法少女竟然与燕采宁她们两个竟然会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不计一切代价地想要打开黄河鬼门......

    虽然我实在是琢磨不透这里面究竟有些什么恩恩怨怨,但我也明白现在还真不是继续追问燕采宁的时候。

    毕竟二十多具被活活吓死的干尸就在附近,我们还搞不清他们生前究竟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或场面。

    这个时候,三哥方水他们几个经过一番认真地观察分析,已经大致得出了两个结论。

    第一就是,从这些干尸的衣饰打扮上来看,他们应该就是当年哀牢山土司李润之委托藏宝的下人佣人;

    第二就是,这二十多具干尸并不是由于保密的需要而被人灭口的,因为他们身上全都被有任何的外伤也丝毫没有毒发身死的痕迹,也并非完全是被活活吓死的。

    “五弟啊,你看我们要不要还是出去算了?这批财富很烫手,”地蜃很是凝重地看向了我,“因为我怀疑三弟说得对。”。

    “怎么回事啊三哥?”我只好瞧向了老三方水。

    “刚才我们几个仔细观察了一遍,发现这些干尸的耳孔有异,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都认为他们当年可能是受了到喙嘴兽的残杀......”三哥方水一脸凝重地回答说。

    “喙嘴兽?”本来在我身边默不作声的燕采宁突然迅速扫视了一圈然后开口反问道。

    “对,就是传说中那种用尖细的长喙可以从人或动物耳孔中钻破颅骨吸食脑浆的怪物,”方水点了点头转而问道,“燕姑娘常在哀牢山,应该听说过‘苦聪人’当年被发现的真正原因吧?”

    燕采宁同样很是凝重地点了点头。

    喙嘴兽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不过听三哥方水一提到“苦聪人”,我倒是正好知道一些--

    因为我曾经听说过也曾在一些报纸上看到过有关苦聪人的介绍,说是上世纪五十年代,解放军在哀牢山以及无量山的原始森林中发现了一些处于原始社会状态的人类;在政府发粮发衣发物的各种帮助下才走出原始森林;直到八十年代才被划为拉祜族(真实历史事件,可度娘苦聪人)。

    苦聪人虽然直到现在还基本上非常原始落后,但他们毕竟也是正常的人类,只是长期与世隔绝罢了,与喙嘴兽又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我连忙抢在燕采宁前面问三哥说,我听说过苦聪人,不就是上世纪被解放军发现、后来划归为拉祜族的那些原始人吗,这与喙嘴兽又有什么关系?

    “五弟你知道当年为什么会派大批全副武装的部队进入原始森林细细搜察吗?他们可不是专门去寻找苦聪人的,”

    方水小声告诉我说,“其实发现苦聪人只是一个意外的收获而已,当年的部队本来是为了搜捕剿杀一种怪兽、也就是喙嘴兽的!”

    燕采宁与几个生于哀牢山、长于哀牢山的古巫门人都是点头认同方水的说法,表示他们以前也曾听老人讲过,说是当年的解放军还真的乱枪打死了一个覆有鳞甲、长有利喙的人形怪物,只可一直惜没有捉到活的。

    我仍旧有些不解,因为就算那种覆有鳞甲、长有利喙的人形怪物会从耳孔中吸食人的脑浆,但也没有必要派出大批的部队荷枪实弹进入原始森林进行剿杀吧?几个猎人还能对付不了它啊?有必要动用正规野战军么!

    “五弟你有所不知,那可真不是杀鸡用上宰牛刀......”

    大哥地蜃一本正经地告诉我说,喙嘴兽以吃人或其他动物的大脑为生,很是有些异术的,它能像黄鼠狼那样左右人的心智,让人遇到它以后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四肢无力跑不掉。

    我没有见过喙嘴兽那种怪兽,但我见过黄鼠狼迷人,那种小东西确确实实可以迷惑人的心智让人听它指挥,甚至让人不由自主地在半夜走到老坟地里。

    如果喙嘴兽不但能够用它的长喙从耳孔中钻破颅骨吸食脑浆而且还拥有像黄鼠狼一样左右人心智心神的能力,那确实太可怕了。

    “当年之所以派野战部队地毯式搜山剿杀喙嘴兽,就是因为那种东西神出鬼没太厉害太不好对付,”

    三哥方水补充说,“据说那种怪兽非常残忍,在吸食脑浆的时候人还是清醒的;在清醒的状态下被怪物用长喙从耳孔中活活吸食脑浆,那种痛苦肯定是可想而知......”

    “怪不得上世纪五十年代居然会有大批部队搜山围剿呢,原来如此!”听三哥如此一说,我心里面终于明白了这些干尸产生的原因了。

    “要不,我看还是回去算了,万一在这里碰上那种诡异的怪兽,那就麻烦了。”地蜃再次小声劝我说。

    “你们几个的意见呢?”我扫视了一圈,征求着方水、燕采宁、鬼影与甄爱民他们的意见。

    鬼影与甄爱民表示无功而返实在可惜,建议不妨再下去瞧瞧;三哥方水表示无所谓,愿意尊重我的意思。

    就在这时,最前面的一个古巫门弟子小声叫了起来,说是下面有几垛好像盖着油布的东西,估计就是李润之当年所藏的财宝。

    “既然如此,那就过去瞧瞧。”我立即一挥手率先走了过去......

    揭开落满灰尘的油布,扯下已经残破不堪的麻袋,露出了黄灿灿的金锭金条。

    一连掀开六垛,下面盖的全是金锭金条以及部份银元大洋!

    “握草,发大财啦!”地蜃率先惊喜地叫了出来。

    整整六垛的金锭金条和银元大洋,让在场的几十个人刹那间不由自主地小声欢呼起来。

    “住口!大伙当心着点儿!”我急忙抬手制止那些年轻小伙子们的欢呼声。

    可惜的是为时已晚,我的话刚落音就感到一股寒意从心底儿升腾起来直冲天灵盖,四脚也好像麻木了一样不听使唤。

    因为我猛然看见一个不到三尺来高、身上长满青色鳞甲的人形怪物犹如天神一般昂首挺胸地从黑暗中慢慢朝我们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