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到底谁在下面

白袍人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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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所以你只要快快乐乐了的活下去就行了,至于你的父亲,只要他还活着,你们就终有见面的一天。”

    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身上穿着的,也并不是平常的便服,而是类似苏寒那种带着某种约定俗成的装扮,手里拿着一把团扇,上面是一片连绵不绝的山峦。

    不知为何,明明母亲离我不过几步之遥,可是此刻我看着她,只觉得她似乎已经脱离了凡尘一般。

    “母亲,父亲他...”我想把自己收到那封迷信的事情说了。

    可是母亲却直接打断了我,似乎早就直到我会说什么一般。

    “安之,别告诉我,我也不想知道,这些年我们这样的过的挺好。”

    说罢,母亲便又进厨房忙碌去了。

    晚饭是我,老朱雀,三个人吃的。

    因为白天折腾一天,此刻一趟到床上,我便进入了梦乡。

    然而还没睡多久,就觉得脸上痒痒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舔(我)的脸,湿漉漉让人很难受。

    “阿洛,别闹了,我累了,让我睡吧。”我迷迷糊糊的说着,顺势翻了个身子,然而脸上的酥麻之感并未有丝毫的改变。

    “你干嘛啊!”孕妇的情绪都是不稳定,尤其是我这种马上要生的,常常就会忍不住泪流满面,又或者笑起来没完。

    “呜呜......”

    一声怒吼之后,脸上的骚扰是没了,可是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无比诡异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只看了一眼,便直接坐了起来。

    黑暗之中,一双红色的眼睛在那里滴溜溜的转着。

    还好枕边就有声控的台灯,伴随着我的一叫喊亮了起来。

    光秃秃的身子,烧焦了的脑袋,不是老朱雀还能是谁。

    见我坐起来了,他立刻说道:“安之,你可算是醒了!”

    我无语的看着他,不明白这老凤凰二半夜又抽什么疯,一只手把他从地上扔到床上,翻身就准备继续睡。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难道你弄醒我不是为了让我把你拉床上么?”我伸手摸了摸他那肥嘟嘟的肚子,打了个哈欠。

    “老前辈,我真的很困,咱们有问题明天再说好不?你让我先睡会。”

    “不是哇安之,你听,外面有奇怪的声音!”老朱雀团成一团,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着,那神神秘秘的样子,好像跟真的一样。

    我狐疑的瞪了它一眼,伸手关掉了灯,轻轻的抱着那柔软的身体,总算是踏实了不少。

    然而就在我快睡着的时候,忽然门剧烈的晃动了起来,伴随着呼啸的风声。

    在我们俩都还没准备好时,一道紫色身影被丢了进来,咣当一声落地,直接就把屋子给振亮了。

    我刚要爬起来看,又一个红色的身影也从外面飞了起来,重重的砸在了那个紫色的身影上面。

    紧接着,又是一道妖风,卷起了我身上的被子,直接盖在了那两个人身上。

    “这就是传说中的大变活人吗?”朱雀叫着,扑着翅膀竟然飞起来了,溜达到门外看了一眼,然后鬼鬼祟祟的在我窗边画了一个结界。

    “好了,他们走不了了!本大仙的阵法可是跟玄武学的!那老乌龟别的干不了,就是抗揍!”

    老朱雀得瑟的在屋里晃悠着,用爪子拉开了地上了杯子,只看了一眼,就哇的一下飞到了墙上。

    “这这这,咋是你们!”

    “聒噪!”

    秦洛那熟悉的声音响彻房间,我连忙从床上坐起,这才看到他正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坐在苏寒身上。

    两只腿正骑在苏寒的大腿,正巧苏寒是趴着的。

    两个人衣服还是那种被撕裂的一条条状,男人那白嫩的肩膀后面,布满了触目惊心的指甲印。

    偏偏都是那种刚刚划破皮肤,却没进入到肉里的。

    “你这是...强上苏寒失败了么?”

    我本意是想说,你们怎么了的。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我脑海里脑补的画面感太强烈了,顺口就说出来了。

    老朱雀那刚刚爬起的身子又倒了下去,秦洛那已经挂了彩的脸,微微泛着一抹黑。

    我想拉被子把自己裹起来,低头才想起,被子是在地上的。

    “顾安之!你这脑袋里都想点什么东西!本王是干那种事情的人吗!”

    秦洛说着,正要把过来摸我,忽然地上的苏寒一跃而起,把他狠狠的压在了身下,那紫色的双眸里闪着夺目的光彩。

    若是我没看错的话,似乎嘴角还有口水?

    “哇塞!原来冥王是被压的那个啊!老夫早就说,这俩兄弟肯定有一腿,要么怎么能等十万年才造反呢!你看看,现在造反都还要黏在一起。”

    “啧啧啧,小安之,我忽然发现你好可怜哦!”

    老朱雀说着,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把瓜子,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苏寒的双脚承载地上,上身的重量全部压在秦洛身上,两只手不安分的在那性感的胸膛上游走着,怎么看,怎么基情满满。

    不过那双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情欲,一看就是处于不正常的状态中。

    两人力量相当,一时间谁都没有取得上风,秦洛吃力把他的脑袋重重的按在地上,穿着粗气对我道:“安之,去外面折一段柳条下来。”

    “啊?”

    “快去,他被狗咬了,这会正抽风呢,你再不快去,我就要压制不住他了。”

    似乎是为了证明他说的话,很快秦洛就被苏寒反压在了地板上,这次不仅是动手了,那灵活的舌头,还在秦洛的胸膛那里舔了起来。

    第一次,我看到一向冷若冰霜的男人,脸上闪过了一丝无奈,额头上冒着晶莹的珠光。

    不是说他不会出汗的么?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却也来不及多想,跑到院子里抱回来一摞柳条,仍在了秦洛面前。

    似乎柳条有着克制邪恶的作用,

    没几分钟,秦洛就把苏寒捆了个结实,绑在了床边的柜子上。

    男人赤裸着上身,身上的柳条将那本就十分有线条感的肌肉勒出一道道红痕,雪白的肌肤上,点点红云,很是勾人。

    我小心翼翼的凑了过去,伸手在他的脑门上摸了摸。

    “苏寒?”

    男人紫色的眼珠转了转,嘴角勾勒出一个弯弯的弧度,就在我手摸上去时,他忽然吐出舌头在我胳膊上舔了一口。

    我...

    难道这家伙真的是被狗咬了,然后狂犬病发作了么?可是那病不都是有很久的潜伏期吗?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秦洛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衣走了进来。

    二话不说便捏起毛巾,迅速的团成一团,塞进了苏寒的嘴里。

    “你这是不是也太...”

    秦洛挑了挑眉毛,冷声道:“怎么?你心疼了?”

    我被他盯得心里发毛,这丫的气质就不能稳定一会么?怎么就这么喜欢一会一变呢?

    “顾安之,我不是傻子!”

    秦洛捏着我的手腕,把我拉回了床上,直接推到了里面,裹上杯子,自己却合衣躺在一边,并没有向往常那样抱着我,这强烈的变化让我浑身变得冰冷起来。

    眼前的这人还是秦洛么?

    不应该说,我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看清过这个男人。

    灯很快就熄灭了,刚刚还十分的困倦,此刻却只想要逃离出去,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那尘封在脑袋里的记忆,似乎在翻滚着。

    可是却偏偏找不出一丝丝头绪来。

    苏寒的眼睛在黑夜之中继续发着那紫色的光彩,针芒在背,我越发的清醒起来。

    老朱雀本想蹦上来,可在秦洛那绝对的低压下,只得乖乖的蹲在墙脚,可怜巴巴把秃毛的自己团成一团。

    夜晚安静的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我不知道秦洛到底睡了没,反正我是从1只羊数到了10000,然后又从10000数到了1。

    人家都是越数越困,可我却清醒的都可以去参加考试了。

    就这样睁着眼睛到了天明,我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冰凉消失了,转过身一看,秦洛已经穿好了衣服,苏寒那发了一晚上光的眼睛也终于闭上了。

    他看了我一眼,解开了苏寒,便走了出去。

    我迷茫想要追他,问问他究竟是怎么了。

    可是一只手却忽然抓住了我的脚腕,低头一看,苏寒那好看的眉毛拧成了一团麻花,身上因为那柳条勒的太紧,好几处都开始出血。

    我想弯腰,奈何我的肚子根本就不允许我这么做。

    只得侧着身子,把他从地上拖到了床边,然后让老朱雀发力把他弄到了床上。

    刚干完这一切,秦洛端着一份早餐进来了。

    依旧是和平常一样,中西任选,只是旁边多了一了一小片药。

    “这是?”

    “补品,吃吧。对孩子有好处。”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喜怒。

    在他的注视下,我端起水杯一饮而尽。

    他盯着我的喉咙看了半天,才又转身离开了。

    我就这么让人不放心吗?还是说那药片究竟有什么问题?不过吃也吃了,我还想那些有用吗?

    “这个是朱砂加上你的血,涂在他身上,然后他就没事了。我公司还有点事要先走,有事你给我电话。”

    秦洛第三次进到房间,穿上了西装,把一个木桶放在我的脚边。

    我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出来个所以然。

    他的身影,带着那团红日,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我转过头,吃力的把那木桶提到床边,拿出一旁的剪子朝着手心扎去,秦洛也没说到底要我放多少血,我便任由手在那里滴着,直到感觉有些眩晕之时,才拿起纱布包了起来。

    顺便也在睡的正香的老朱雀身上抹了一把。很快,它身上的羽毛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了起来,只是颜色从原本的黑色变成了金色,闪着刺眼的光芒。

    我呆呆的看着自己手,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

    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那就是床上的男人。

    一桶朱砂直接浇了上去,男人的眼睛忽然睁开。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的双手忽然掐住了我的脖子,嘴巴也咬在我的肩膀上。

    “苏寒!你醒醒!”

    我吃痛的叫了起来,试图伸手去拽开他。

    然而他却像是疯了一般,不停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量。

    在这一瞬间,我似乎听到了死亡在向我招手,我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艰难。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黄黄的身影从天而降,压在了苏寒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