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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立天沉默了一会:“是这个理。”
景辉看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便试探的道:“父皇,你可选好了由谁去联这个姻?”
待嫁的公主们,亲生的、私生的、退过婚的全部包括在内,整整八人,年纪从十五岁到二十岁不等,个个都生得天香国色。
他在这些妹妹中也有一两个特别“要好”的伙伴,她们当然也想嫁给黑月之王,而他也很希望能成全她们。
只是,联姻人选只能由父皇来确定,他试过推荐人选,也试过打听父皇意属哪位公主,却都没有效果,反而招来父皇的不满,于是他便再也不敢提了。
现在,眼看着黑月之王就要驾临,他的好妹妹急了,他也急了。
“这事朕自有打算,你不必过问。”景立天淡道,“你这几天多陪陪乌鲁,务必想办法带他出宫走走,免得他日日待在宫里闹事,令朕不能安心处理国事。”
又问不出任何消息!
景辉很是不甘,但也不敢激怒身体还健朗的父皇,只得道:“是。”
景立天又下令:“还有,你立刻着刑部发文,通报全国,就说朝廷已经查明杀害乌啸的凶手乃是乌蒙国师玉朗川,玉朗川如今正在潜逃中,令各地官府加强盘查,务必全力将玉朗川捉拿归案。同时命令画院连夜画出玉朗川的画像,发往全国,向民间重金悬赏玉朗川的下落。”
景辉恭敬的道:“是。”
景立天想了想:“你现在就去见乌鲁,把玉朗川之事告知他,不必隐瞒玉朗川与琅儿的奸情,也不必隐瞒玉朗川想要暗杀他的事情。”
以乌鲁的脾气,听到这些消息,一定会恨不得亲手杀掉玉朗川,如此,他们就有机会引乌鲁出宫。
景辉又恭敬的道:“是。”
而后他带上那张银色的蝴蝶面具,离开景华宫,往朝华宫行去。
隐在黑暗中的景琅,悄无声息的跟在他的后面。
他们,会中她的计吗?
那只公鸡就是她弄来的。她把假特使就是玉朗川、玉朗川还想杀了乌鲁的“秘密”告诉景辉,就是想挑起景立天父子对乌鲁的杀意。
乌鲁对景立天逼得太狠,景立天为了达成公主景琅与黑月之王的婚事,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包括在有机会的情况下杀掉乌鲁。
而她呢,还将会破坏晴国与黑月帝国的联姻,令景立天两边都讨不了好。
黑暗之中,她的唇边又泛起冰冷而残酷的笑。
她的前方,景辉已经抵达朝华宫。
进去,出来,而后离开。
景辉离开以后,景琅也悄悄返回藏身之处,养精蓄锐。
她虽然没有听到景辉与乌鲁谈了些什么,但她看景辉带着那张面具,又行色匆匆,神情凝重,估计他是打算把玉朗川的“秘密”与“阴谋”告诉乌鲁了。
如此,她明早便可以开展下一步的行动了。
一夜很快过去。
天色朦胧的时候,朝华宫还是静悄悄的。
大概是因为新得了一个长得与景琅公主有几分相似的大美人,导致那些乌蒙侍卫“玩”得太累,清晨换班的时候,从里面走出来的两名侍卫不断打呵欠,没什么精神。
准备去歇息的两名同伴见他们这样,都取笑:“玩成这样,那妞还活着不?”
“活是活着,但跟死也差不多了,你们两个再上的话,估计就直接玩死了。”
“那样还有什么好玩的?算了,还是玩活的比较好。”
几个人嘻嘻哈哈着,完成了换岗。
打扮成宫女、匆匆从他们附近走过去的景琅听到这样的对话,心头又升起强烈的杀意,但她还是不动声色,走远后就钻进路边的树丛里,躲起来。
没过多久,一名太监匆匆经过,准备去朝华宫伺候皇上。
忽然,路边有什么亮闪闪的东西映入他的眼帘。
他转头,定睛一看,哇,路边的草丛里竟然散落着数块金子,每一块都黄澄澄、金灿灿的,实在不像是假货。
有金子当然要捡,而且最好不能让别人知道。
他左右看看,很好,逻辑的侍卫离他有点远。
他弯腰,窜进草丛里,飞速的捡金子,不知不觉间就偏离了路口数丈。
在他弯腰捡起最大的一块金子时,景琅无声无息的从大树后面冒出来,举起手臂粗的木棍,狠狠的往其脑袋砸下去。
太监哼都没哼一声就一命呜呼。
景琅将木棒丢进附近的池塘里,潜回来,拖着太监的尸体往朝华宫的方向靠近。
这个时节正是晴州一年中最冷的时候,如果没有要紧的事情,宫里上上下下都会窝在温暖的屋子里,不会轻易出门,特别是在这种将亮未亮的时间段,更是行人稀少且来去匆匆,正是杀人的好时间。
到达离朝华宫最近的隐蔽点后,景琅将一封信塞进太监的胸口,耐心的盯着朝华宫大门前的两名侍卫。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宫人出没频繁,但没有人愿意靠近朝华宫,景琅的处境还算安全。
终于,有一名侍卫跑去上茅厕了,景琅又悄悄的将尸体拖到路边,而后捡起一颗石头,用力朝剩下的那名侍卫砸过去,接着撒腿就跑,躲进树从深处。
她对这一带的环境太熟悉,加上天气阴暗,她便占了天时地利,绝非初来乍到、目中无人的乌蒙侍卫可比,她若是要跟对方玩捉迷藏,对方休想发现她。
“什么人敢砸老子?”那名侍卫冲过来,一眼就发现了地上的尸体。
尸体的后脑被砸得脑浆都露出来了,脸上还被凝固的鲜血糊住,根本看不清面容,但看穿着打扮,分明就是一个有点地位的太监。
而太监的胸口,还露出半封染血的信件。
怎么又是鬼鬼祟祟的信件?
这名侍卫简直要骂娘了,什么人三天两头的往朝华宫丢信件呢,他家主子看起来很像读书人吗?
恼火归恼火,侍卫还是粗鲁的抽出那封信。
信封上面,显然写着“乌鲁收”。
他皱眉,果然又是写给殿下的,该不会又是在耍殿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