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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150 这次我伺候你
“那两只动物还在实验室里被研究,等文物局的人把研究结果公布后,或许就能知道它们能存活的原因了。”
“可是像这种诡异的事,执政首脑为了不引起恐慌,一般不会允许他们公开说出去,只会给外界丢出去一个模棱两可的解释。真正的原因,他们怎么可能轻易公开?”叶凯欣也能看出他们心里的疑问。
莫名点了点头,“想要知道他们研究的结果也不是一件难事,但,这不该是我们关心的问题,我们该关心的是……”
他看了大伙一眼,唇角动了动:“我有预感,这几天他们会有行动。”
下午,南宫谨载着叶凯欣和毕洛回了慕容家,病房里便只剩下语夕和莫名。虽然莫名一直劝语夕跟他们一起回去,可她却固执地要留下来。
莫名是为了她才受伤住院的,这时候她怎么可以把他一个人丢在医院里,让他孤零零地度过?
“你睡会吧,医生说你要多休息。”语夕坐在病床边,看着他,“我好像从来都没有照顾过你,你好好睡觉,我在这里守着你,好不好?”
莫名却摇了摇头,“我睡了,谁陪你说话?再过不了几分钟,你又要嫌无聊了。”
“我不会的。”那是她从前不懂事,可现在她已经长大了,怎么还会像以前那样胡闹?“你睡吧,我保证乖乖待在这里看着你,哪里都不去。”
“好。”莫名点了点头,再看了她一眼,才缓缓闭上眼睛,没过多久呼吸就变得均匀平稳了起来。
语夕看着他那张脸,忍不住发起了呆。睡梦中的他显得十分安详平和,可因为身体的毒才刚被清除,体内还残余了星星点点毒素,所以那张脸看起来还有一丝苍白。
躺在这里的人本该是她才对,可是,每次她遇到任何危险,为她挡去的,不是阿谨就是他。
视线从他脸上移开,落在他那只大掌上。她执起他的手掌,摊开他的掌心,细细研究了起来。
这只大掌略嫌粗糙,显然是因为他从小被训练成杀手,每天都在地狱式的魔鬼训练中度过,长年累月下来,才会让他一双大掌长满厚厚的茧。
她指尖从他的厚茧上划过,感受着他的粗糙,越来越因为自己的生命里有这么一个他而感觉到幸运和幸福。
他和阿谨不一样。
阿谨会给她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力,她常常会担心因为自己有时候说错话或者做错事而伤了他那颗玻璃心。
可莫名从来不会给她这种压力,他就像她的亲哥哥一样,从三年前开始就一直守在她的身边,默默为她付出,照顾她宠着她,把她宠得像个公主。
所有人都说莫名太惯她,已经把她惯到无法无天的地步,可他从来都只是对所有人随意笑一笑,不置可否。
其实阿谨所表现出来的宠溺有时候比起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阿谨是外露的,不管是情绪还是行为。可莫名却是内敛的,他只会默默为她做事,默默看着她。
也所以,她经常忽略了他。
看到他指尖这几天新冒出还没来得及修剪的指甲,她从叶凯欣留下来的包包里翻了半天,才找出来一把指甲钳,执起他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给他修剪了起来。
这还是她头一回给别人修指甲,也是她头一次像个大人一样照顾一个人。
原来,照顾别人也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她得意地发现,从此,她不再是那个永远要别人照顾的小女孩,而是一个已经长大,懂得去照顾别人的女人了。
修完他右手的五个指头,她又绕到病床的另一边,执起他的左手,埋头认真修剪了起来。
她真的很认真也很专心,所以就连莫名睁开眼看了她很久,她也没有发现。
这也是莫名第一次被她照顾。在他眼里,她永远都是那个需要他照顾,需要他去呵护的小女孩。
不知道自己对她这份宠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许是他第一天被带回雨筑,看着她光秃秃地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时候。
也或许是他那夜昏睡过去,醒来时发现她趴在床边睡着,而自己额上有一条湿答答,弄得他满头满脸都是水,却明显是用来为他降温的毛巾时开始。
或许从那时候起,他就认定了她是自己这一生必须要守护的女孩,也所以,他一直默默守护着她,用自己的生命在守护。
目光落在她完美的侧脸,又从她的脸移到她一双小手上,看着她笨拙的动作。
他不自觉动了动薄唇,唇边泛开的那抹笑,柔和如风。
她是个聪明的女孩,甚至,某些方面可以说得上是个天才。
可她不张扬不娇气,懂得在别人面前掩饰自己的光芒。
这份内敛,对一个十八岁不到的女孩来说,尤为难得。
从前他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看起来这么阳光,总是笑得灿烂愉悦的女孩却总喜欢在外人面前装疯卖萌。
直到那次他送她回家,在她的家族里待了短短几天之后,他才知道她不是喜欢掩饰自己。
而是这么多年以来,她已经习惯在装疯卖萌中度过。
所有人都认为凌语夕是一个活在阳光下,从小就在一个被宠溺被呵护的环境下长大。
可只有他们几个人知道,那么多年以来,她活得一点都不开心。
她真正快乐的日子,是从认识了毕洛凯欣她们后才开始的。
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够怜惜她了,自从发现这事后,更觉得自己有责任一辈子守护她。
大掌不自觉拂上她的脑袋,轻轻揉了揉她柔软顺滑的发丝,这个动作,把专心致志地为他修剪指甲的人儿吓得差点失声尖叫了起来。
“人吓人吓死人,你干嘛忽然碰我?”语夕被他这一吓,自己倒没什么,可是,她手里的动作一个失误,直接把他指头上一块皮肉给剪了下来!
看着从他指尖溢出的星星点点的血丝,她眸光黯了黯,执起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一脸沮丧:“连给你剪个指甲都会把你弄伤,我真没用。”
“是我吓到你,要不然你可以剪得很好的。”他把另外一只大掌伸到她面前扬了扬,“你看,这只手不是修得挺漂亮么?”
语夕看他指尖那个小伤口依然冒着血珠,她直接把小嘴凑了过去,想要帮他把血珠吸去。
可莫名却脸色一变,慌忙把自己的手掌抽了回来,“你忘了我体内还有毒素?做事怎么能这么不小心!”
语夕被他责备着,心里也不生气,她知道他是关心他。“那我拿纸巾给你擦干净,行了么?”
莫名点了点头,才又把大掌伸到她面前,让她小心翼翼地把他指头上那滴血珠拭去。
事实上,就这么点小口子根本可以忽略不计,只有这丫头才会把它放在心上。
语夕一直给他轻轻拭擦,直到他的手指没有新的血丝溢出来,她才又拿起被丢在一旁的指甲钳。
执起他另一根手指更小心地修剪了起来,一边修剪还不忘叮嘱。
“这次你别再吓我了,我可不想把你的手指头剪下来。”
莫名没有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看着她,任由她那两只小手在自己的大掌上折腾。
给他修完指甲后,她到洗手间洗干净双手,出来时眼角余光瞄到阿谨临走前给他们买回来的水果篮。
她走了过去,从里面挑出一些红提,拿着毕洛给她准备的小盘子再次走进洗手间。
把红提洗干净回到床边坐下后,她看着莫名:“我剥提子给你吃。”
莫名挑了挑眉,唇角含着一抹笑。她剥提子给他吃……姑且看她能剥几颗。
语夕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只是看着他那抹笑,头皮不自觉发麻:“干吗?笑得那么奸诈!”
“没什么。”他撑起上半身坐了起来,靠着床头坐下,视线落在她的一双小手上。
她果然拿着一个红提,用心地把皮剥去,剥干净后,还把果肉撕开,挑出里面的籽,才抬头看他。
想要凑到他唇边,可她发现他坐起来后,自己还得要站起来才能够得着,这样,太麻烦了。
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病床边缘坐下,回头把果肉凑到他唇边:“来,你是病人,今天我来照顾你,张嘴——”
莫名听话地把嘴张开,把她手里的红提肉含在嘴里,基本上都没经过咀嚼便咽了下去。
“你就不能咬几下,先尝一下味道再咽进去么?”语夕看着他的吃相,眉心轻蹙。
“有区别吗?”咬不咬不也就是个提子?难道咬几下还会变成葡萄不成?
不过,既然她让他咬,他听话就是了,基本上,不涉及原则问题的事,他从来不会拒绝她。“等会那颗我先咬几下再吞进去,好了吧?”
语夕这才满意地低头又剥起了刚拿在手里的红提,把籽挑干净才送到他的嘴边。盯着他要两口才吞进去,她浅笑:“怎么样?是不是感觉比刚才的好吃?”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要哄她又不想骗她,最后还是摇头:“没区别。”
语夕白了他一眼,才拿起第三颗红提剥了起来。莫名张开长臂,让她舒舒服服地靠在自己的臂弯里,看着她认真剥提子伺候他。
剥到第五个的时候,语夕开始有点不耐烦了。
她眼珠子转了转,忽然回头冲他甜甜一笑,说:“我忽然想起来以前看过一篇文章,说提子的皮和籽都是美容圣品,我们不应该把它们丢掉,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