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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待久了想回家体验一下生活,在家里待久了又想马上回学校,大学生总有一颗躁动的心。这不,正月十五元宵节一过就急着赶到了学校。
回学校的人也不少了,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种如我这般在家待腻了的,还有一种是期末挂科要补考(重修)的。
学校周围的店铺也逐渐开张了,天气这么冷,无利不起早的商家们,我们做个朋友吧,大佬们带我一把喽。以前总羡慕土豪们一个月换一台手机,一个月换一个女朋友,没钱又单身的我,特么也想做土豪啊,真幸福。唉,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没有做土豪的命之后,现在就只想做土豪~的朋友,老铁,你有多余的手机吗?借我一个使使呗。哥们,你辣么多女朋友,分我一个玩玩咯
“滚,做梦吧你。”每当我对着我周围的朋友们开这种玩笑的时候,收到的就是这种回答,唉,你们一点都不好玩。那时候,“土豪”一梗是很迅速地流行起来,动不动就要行个握手仪式,“来,土豪,我们来做个朋友。”全民自嘲模式开启。
记得当时有个段子是这样子写的:现在的社会怎么了?看到土豪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什么节操都不要了,还贱兮兮贴上去的说土豪请和我做朋友?省省吧,土豪怎么可能看上你们这种人?请土豪远离这些败类,和我做朋友
回到正题,开学的前几天我打算跟着那些商家们赚点零花钱的,一个个问,老板,要不要打杂的啊,结果还真有需要的,然后我就做了一家网咖的兼职网管,我周末、星期二、星期四没课的时候就去那坐坐,给人充个网费泡个面什么的,电脑坏了的话就给那老哥忽悠一下,让他换台机子,反正我也不会修。没事干的时候就是玩手机,也是混了一个月,后来实在觉得没意思就走了,走的时候老板还小小地挽留了一下,告诉我以后想回来还可以回来,有时间也可以叫朋友来这优惠上网等等。
大一的时候就知道玩,看到大部分人都在玩,根本就不想学习,上课就是敷衍了事,然后到了大二大三把心玩坏了收都收不回来,什么旷课挂科的,统统都不觉得有什么,结果到大四才后悔莫及。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却不道流年暗中偷换。玩的时候时间真的过得很快,而且几乎都记不住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具体的事情。
上课玩手机游戏,下课看网络,这是大学生活常态嘛。结社旅游,做兼职,写文章,考驾照,这是换花样找乐子。父亲或者母亲打电话过来问最近忙什么呢?怎么不打电话问候一下家里呢。最近要考试啊,考驾照呢,要上课和上晚自习啊,写作业呢,反正各自借口,躺在床上或者坐在电脑前与父母睁着眼睛说瞎话。
考试?不都是及格万岁么。考驾照?过了一个科目一理论考试,练了几天科目二的发现一点都不好玩,还要被的教练凶,逐渐就变得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然后就彻底不想去了。上课和上晚自习?不都是玩手机吗?写作业?不都是抄的吗?
年轻的我总有一些梦想,其实说是梦想都不太妥当,类似一种自恋的念头,比如我曾经以为随便写几行诗写几个段子就能成作家了,以为能投能运球就可以去打职业男篮了,以为看过几本爱情就能随便找到女朋友啦。
于是四月份的时候,某瓣举办了征文大赛,投稿的类型为女性、悬疑、科幻、奇幻、文艺、非虚构。因为手头上正好有一篇稿子,内容是普通高中生的校园生活,前前后后写了大半年,中间还要防着齐绩偷看,这是个小秘密,我才不要让身边的人知道。齐绩每次过来我就藏着掖着,结果这家伙不乐意了,要跟同学们调笑我、污蔑我:“云哥那个假正经啊,天天躲在寝室里偷偷写小h文,我过去看都不给看一下,问他写啥呢他说写简单的故事,简单的故事,哈哈,我就想知道尺度有多大呢。狗哥不如你请云哥吃顿饭,让云哥考虑考虑给你写一本‘春秋’,主角名字就叫龙铎格,爽死你”
——我说呢,tmd原来是你一直在宣扬劳资的负面形象啊,鸭霸王,你给我站住,别跑,爸爸给你一点父爱。三人成虎,你这传来传去的,爸爸一世英名,可都让你毁了(痛心疾首状)。
然后一篇叫做日记轶事的稿子就被我投递了上去,小心翼翼收藏的心事就托付出去了,还是鼓起不小的勇气的。期间被编辑退回了很多次,然后很认真地修改了稿子很多次,但是审核的时候就是不让过,也就是我心态好,换做别人早tm就不干了。到最后稿件回复也不说我写得不好,只是很客气地指出“贵作”不适合平台(某瓣)的风格,感谢厚爱,抱歉了。mmp,滚,劳资不想见到你,马上就给他把邮件给删了,简直是不识珠玉。唉,叹良金美玉无人晓,恨高山流水知音少~
这果断是要自我安慰一波。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征文活动,声势浩大的宣传,广泛参与的屁民,最后点开被选上的优秀作品一看,基本上全是平台(某瓣)签约的大佬们(臭脚互捧),炮灰如我者成千上万,好多还在评论区大骂黑幕,看到这我就放心了。我才不管呢,以后再也不想参加这种网络上这种征文活动了,我没有这方面的梦想了,写还是会写的,不为虚荣,只为自娱自乐。那些借比赛之名为自家写手加冕自家设立的所谓奖项,牛鬼蛇神、臭鱼烂虾们,你们爱谁拿谁拿,爸爸就不奉陪了。
征文大赛告一段落,一转眼就是夏天了。去上英语课的时候,偶尔能碰到几次汪思芝,不过都是朋友之间的招呼了。柯灵的生日邀请了很多人吃饭,本来是没下文了的,结果不小心又与商心碧不期而遇了。吃了饭,一群人闹着要打麻将,然后就陪同学们玩,闲聊之中也知道了一些故事,虽然我只听不说。比如:
班里有女生向纪宇表白,而纪宇疑似脚踏三条船;魏毅和文钊绝交了,骆歆得了一种病休学了;还有章馨洁打趣着商心碧刚交的土木学院男朋友,商倒是沉得住气,还谦逊地拿男朋友开玩笑:“别提了,又土又木的,土木学院的名副其实。”这是往死里黑啊,我们听起来是又惊讶又折服,简直闻所未闻。章馨洁大大咧咧地“总结性”概括商这是爱到深处自然黑,反向秀恩爱,弄得全场哄笑。我当时确实也没多想,爱情有时真让人难以预料。
大一的最后那段时间是没什么新闻的,只有一点小插曲:高考期间,学校前所未有地严查到课和晚归情况,请假还需要父母打电话给辅导员才能请得到,结果发布的通告却让人哭笑不得:严防高校大学生代考,违者重惩。
我和我的学渣小伙伴们都惊呆了,学校是在说什么笑话啊。
且不说代考是违法犯罪的事情,谁要是瞎了狗眼请我们去做枪手那应该得后悔一辈子,胆子大也得脑子好使啊。穿个裤衩在寝室玩的好好的,一个傻x冲进来就要检查;课堂上手机游戏玩得正嗨,窗口总有猪头来巡查。mmp很烦啊,你们。齐绩在寝室抱怨了很多次,牢骚般地给学校提了一些建设性的意见:
“我们有什么好查的,要监管的是狗哥这些学霸,学校这些脑残这么精力不错,干脆把学霸们都关起来事情不就解决了吗?一了百了,md我现在都怀疑了请枪手的和学校领导们谁的智商正常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