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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结束休假之后总是会觉得意犹未尽,就像现在的仟夕瑶,可真是怀念皇帝整天都陪着她的日子,当然最重要是还可以去微服私访,比整天憋在宫里很有意思多了,但不管她如何想念,这假期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也只能收了心等着下一次的新年了。
她念念不舍的把那些个在微服私访时候买的小玩意都收进了箱子里,一边封了箱子一边琢磨着,下次有了假期是不是要出更远的地方看看,比如门头沟的大峡谷什么的。
过了新年之后大皇子似乎更认真读书了,仟夕瑶见他学的认真,一整天都拿着书本不放开,就开始担心起他的身体来,这么小的孩子,又是这么个身份,以后长大了不愁吃不愁穿的,也不需要跟别人一般参加科举,当然,自我修养很是重要,但是身体健康更重要不是。
她就想着要不要给大皇子增加运动课程,比如骑马射箭什么的,最后跟皇帝提了提,皇帝就把这件事儿托给了伍泉,伍泉也似乎很是无奈,找了几个人选,他们都推三阻四的不乐意,这教皇子的事情看似是美差,但实际上却是很难,武学跟学文化课不一样,是要动刀动□□的,别是一不小心伤了哪里,那就得不偿失了,最后伍泉只好自己上了,他又要处理侍卫司的事情,又要教大皇子习武,给他忙的……,几乎整天都住在皇宫里。
不过大皇子却是表现出了惊人的天赋,伍泉刚开始不过想糊弄糊弄,到了后来就真生出几分爱惜之心来,虽然知道皇帝对这孩子有着说不来的芥蒂,但还是想在尽可能的范围内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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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夜里,皇帝没回来吃晚饭,等到快要三更了才回来,仟夕瑶一直等着,刚开始胡思乱想了一把,比如被皇后逮走了,她可是知道,皇后最近很是积极的准备选秀的事情,据说秀女的自画像都已经给呈上来了。
不过亥时,皇帝就一身疲惫的回来,仟夕瑶亲手伺候皇帝梳洗,等着两个人上了床,她就搂着皇帝的脖子问道,“陛下,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等着回来的时候仟夕瑶就让香儿去问问万福,皇帝这是去了哪里,万福就说皇帝被太后叫了过去,被哭诉了一顿。
至于是什么事,还不就是上次田氏母子的事情,拱卫司的人直接去长公主府抓人,一点不给长公主脸面,弄的长公主又是愤怒,又觉得委屈,觉得新帝登基之后就有点忘恩负义的意思,自己是皇帝最喜欢的妹妹,当初对着先帝说好会好好照顾自己,一转眼就这样打她的脸。
太后当初和这位长公主也是交往过密,长公主府的小儿子还娶了太后娘家的侄女为妻,认真说起来,这种高门大户的世家大族的关系盘根交错,计较起来,都是可以认亲戚的,这也无可厚非。
这会儿听完长公主的哭诉就把皇帝叫了过去,当着长公主的面对着皇帝说起来先帝,一脸的心痛难过,语气都指不住的颤抖,似乎皇帝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长公主可是跟着先帝一起长大的,当初先帝多么看重长公主,你也是看在眼里,你怎么能说让人抓人就让人抓人?只怕先帝这会儿要是起来看到这一幕,还不知道要怎么伤心。”
长公主和太后年岁差不多,但是要比一直礼佛苦修的太后要圆润一些,穿着一件真红色的洒金宽袖的缂丝裙,头上戴着一只展翅的金凤凰,小指粗的赤金簪子,镶嵌着拇指粗的红宝石,看着华丽非常,但是这会儿长公主却不复曾经的风华,虽然衣着同样华贵,但是眼角含泪,很是委屈的样子,听到太后这么一说,捂着帕子又哭了起来,嘴里喊道,“陛下,你怎么去的那么早?撇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就是被人欺负也只能这么强忍着,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皇帝脸色铁青,却是威严不减,对着太后说道,“母后你可能忘记了,当初容王世子青天白日里强抢了良家女子,被先帝知道之后就以王子犯法庶民同罪的理由给抓了起来,直接发配到了广东去,那时候朕就想着,朕一定要跟先帝一般,做个刚正不阿的帝王,真正的为百姓谋福,长公主虽然地位尊贵,但是我也不能为了她的脸面不顾律法吧?”
太后被这个不善言语,但是每次说起来却是直中要害的皇帝给气的够呛,却是一句也反驳不出来,她把先帝搬出来,想要让皇帝知难而退,结果皇帝也把先帝搬了出来堵她的嘴,这叫她说什么?
长公主听了这话,忍不住捂着脸,哭的更厉害,从眼角的余光她撇到这位曾经的少年皇帝如今越发的雍容矜贵,一举一动皆是带着天家的威严,叫人打心眼里害怕,哪里还是曾经那个羸弱的孩子?
长公主越想心里越是心虚害怕,拽着太后的衣袖说道,“太后娘娘,我就知道是这样,陛下哪里还会记得我这个长公主,不过就是碍着情面这才不得不尊称我一声公主,哎,我是活不下去了,现如今整个京都的人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慧珍整日的哭哭啼啼的,一副要寻死的样子,我真是……。”长公主越说越是难过,最后竟然就抱头痛哭了起来。
太后心下有了主意,瞥了眼皇帝,语气又变的温和,说道,“皇帝,我知道你的心情,但是怎么也要给先帝留几分颜面吧?何必这么狠心,慧珍郡主可是长公主的老来女,是她拼了性命生下的,爱如珍宝,当时先帝在的时候也是多有照拂,这慧珍郡主还是先帝亲自下的旨意封的,你现在这样罔顾情分,到底是……,哎,太过无情了些。”太后说道这里,也拿了帕子出来擦了眼角。
太后软硬兼施,用动之以理晓之以情,可算是费了一番心思,只是皇帝目光深沉,巍然不动,说道,“母后最是了解父皇,当初他把这大祁的基业交到朕手里的时候,说过,让朕勤勉不懈,重振基业,不要因为*而伤及根本,那卢中尧根本目不识丁,却是考了个会试第二名,这其中的缘由不细想还好,一细想朕就觉得十分忧心……,到底是谁帮着他考的是试?又或者他是否冒充其他人?母后你也知道,这科举才是国之根本,难道就因为要顾忌长公主的颜面毁了这科举不成?”
太后一时无言以对,这动摇国本的帽子扣下来,实在是无力反驳,她心下渐沉,觉得今天似乎没有好结果而长公主却是哭的越发大声了,弄的她心烦意乱的。
仟夕瑶知道来龙去脉之后忍不住安慰的亲了亲皇帝的面颊,心里想着,总归是嗣母,跟亲娘还真是天差地别,这要是亲娘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公主而为难皇帝?明显就是太后想要拉拢长公主那边的势力,这才替长公主说话,打压皇帝,颇有点胡搅蛮缠的意思,她想了想说道,“陛下,这案子到底查的如何了?”其实她也想知道,到底这个卢中尧是怎么回事?田氏的夫君又是在哪里?
皇帝见仟夕瑶像是哄二皇子一样的亲他,忍不住心里柔软,反手把人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发鬓,说道,“你说可不可不笑,那卢中尧是会试的第二名,竟然是个目不识丁的,连自己的名字都写的歪歪扭扭的。”
“所以……,是他冒充了卢中尧的身份?”仟夕瑶想了想说道。
皇帝摇头,用手指梳了梳仟夕瑶的头发,说道,“说来也是奇怪,叫来几位卢中尧担保人,甚至是他的亲戚,结果竟然都说他是真的卢中尧。”
仟夕瑶惊愕的爬了起来,俯视着皇帝,她觉得这件事还挺有意思,说道,“那是怎么回事?如果这个人是真的卢中尧,那么田氏的夫君又是谁?难道说……,那个田氏的夫君才是个冒名顶替的?可是也不对啊,当初不是还有卢中尧的父母亲在?他们难道还会认错自己的儿子?”
“这就是蹊跷之处,卢中尧的父母亲在衙役过去之前就死了,说是知道儿子的死讯,儿媳妇又带着孩子失去了行踪,因为儿唯一的儿子没了,孙子又不知去向,老两口心灰意冷,一起上吊自尽了。”
夜色安静,外面传来打更的声音,仟夕瑶听着皇帝话,想起一对年迈的夫妻吊死在一起的场景,长长的舌头,披散的头发,很是恐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这案子越来越奇怪了。”
仟夕瑶本以为这不过就是冒名顶替别人的身份,然后娶了白富美的故事,但是显然事情要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
皇帝见仟夕瑶一副害怕的神色,赶忙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抱到怀里,说道,“别想了,这件事自有人去查,夜深了,睡吧。”说完就把被子拉上来盖在仟夕瑶的身上,嘱咐宫女熄了灯,这就闭上了眼睛。
仟夕瑶被皇帝搂的紧紧的,感受着皇帝的身上的体温和有力的手臂,心里渐渐的安稳了下来,不过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这边皇帝和仟夕瑶说了话就睡了,但是长夜漫漫,总有人睡不着觉,长公主府里,长公主看着一直抹眼泪的慧珍郡主,忍不住说道,“女儿,听话,这个不行,娘就再换个人。”
慧珍郡主年过二十,穿着一件粉色的妆花褙子,却越发显得她肤色黝黑,身材矮胖,不见一丝少女的娇媚,这慧珍郡主的容貌一点都不随其母的俊俏,倒是难看的。
如此,这样的容貌,又心高气傲,这才年过二十成了亲,那卢中尧一表人才,风度翩翩的,很得慧珍郡主的喜欢。
“母亲说什么呢?好女不二嫁……,更何况我肚子已经有了夫君的孩子了。”慧珍郡主想起卢中尧就忍不住悲从中来,失声痛哭了起来。
长公主心神一震,说道,“你有了?”
“呜呜,母亲,你快想想办法啊,难道你就生生看着我当个寡妇?”
“哎,真是造孽,谁知道那个卢中尧竟然是目不识丁的骗子。”长公主急的站了起来,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内踱步。
屋内烛火暗淡,映照在长公主的脸上,带出几分隐晦不明的神色来,她突然拍了拍手心,说道,“我怎么就忘记了这个人,有她出来说情,必然是会让皇帝回心转意。”
“是谁?”慧珍郡主忍不住问道。
“你马上就知道了。”长公主脸上露出几分意味不明的神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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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天,卢中尧的案子没什么进展,但倒是发生了另外一件让仟夕瑶很是惊异的事情,过年的时候卡塔尔族的新可汗,竟然送了自己的女儿维珍公主入宫,说是给皇帝陛下的礼物,有送珠宝的,有送宝马的,也有送各地特产的,但是就没有一个地方像卡塔尔族新可汗一样,竟然把女儿送来当礼物了!
当然刚开始仟夕瑶不知道这件事,也没有人告诉仟夕瑶,所以当她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穿着异族服饰的美女,像是一阵风一样的闯进来,打扰正在御花园遛弯的自己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
伺候维珍公主的太监暗叫一声不好,自从维珍公主入了宫,皇帝就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这让在草原上是个人人追捧的公主有点受不了,她就问旁人,为什么皇帝不喜欢她,难道她长的不美?
其实维珍公主的容貌还真是不差的,身材高挑,五官深邃,特别是一双眼睛,像是夜空中的星辰,熠熠生辉,漂亮的很,又加上能歌善舞,简直就是个尤物。
那太监正想讨好这位美人,想着以后跟着水涨船高,就把宫里的大致情况跟维珍公主说了,他说的很是客观,可是维珍公主听的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最后总结的就是一句话,是珍妃霸占了皇帝,不让别的女人跟皇帝亲近。
那太监忽然就觉得自己捅了个马蜂窝,看着维珍公主愤愤不平的样子,心里很是不安,正想着怎么挽回,结果又听维珍公主说,这好男人是个女人都想要,但是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本事,她就要去找珍妃比比看,到底谁更漂亮……,吓的那太监差点尿了裤子,好说歹说才把人给劝住。
结果消停了这几天,这太监原本以为维珍公主算是懂了这后宫里的规矩,皇帝不找你,你就得老实呆着不是,再说,珍妃娘娘是什么身份,维珍公主又是什么身份?她虽然在草原上是个公主,但是入了宫之后,皇帝连个封号都没给她,明白的说,她连皇帝的嫔妃都不算。
维珍公主在屋里呆了几天,刚开始觉得这炕头也新鲜,那帐幔也新鲜,这博古架上的古玩也很好,可是看了几天也就腻歪了,今天早上,维珍公主就闹着呆在屋子里无聊,想要出来玩,跟着伺候的人发了一通脾气,那太监没有办法就领着维珍公主来到了御花园,谁知道刚进来就看到另一个管着御花园的小太监说,珍妃娘娘在里面呢。
这太监就想拉着维珍公主走,维珍公主却是狡猾的转了转眼珠,对着那太监说道,“我就是进去看看,绝对不去招惹珍妃娘娘。”
那太监本来不信,可是维珍公主实在坚持的厉害,又发了一通脾气,他这才同意……,但路上很是不放心,生怕和珍妃娘娘撞上,千小心万注意的,结果谁能想到,维珍公主趁着他不注意那会儿,一转眼就跑掉了,他拼了老命追过的去的时候已经和珍妃娘娘杠上了。
那太监魂飞魄散,差点没晕过去,上前就去拽维珍公主,说道,“公主,这是珍妃娘娘,你可不能无礼了。快给娘娘行礼。”
维珍公主本以为珍妃娘娘是个倾城的大美人,不是都说中原美人多吗?再加上这是皇帝最喜欢的,那肯定漂亮的不得了,但是等着这一打照面就有点失望了,这女子也美,但是距离她想象当中的倾城之色还是差老远的。
当然,维珍公主一边失望,一边又觉得信心满满的,矜持着给珍妃娘娘行了礼,那动作很是生疏,不过好在这态度还算好的,仟夕瑶就没怎么计较了,说道,“起来吧。”然后就打量着这位公主,心想,这是什么人?
两个人互相打量,一个像骄傲的公鸡一样的昂首阔步的,一个却是带着几分好奇,神态慵懒。
仟夕瑶低头对着身旁的香儿问道,“这个维珍公主是谁?”
香儿心里七上八下的却是不知道怎么跟仟夕瑶说,这个人她知道……,当初进来的时候万福就跟她提点过了,不过万福的意思就是,皇帝根本看都没看这个人,收了她不过是看在卡塔尔族的面子上,所以根本不足畏惧,反正后宫里的女人多了,难道多个什么外族的公主就要大惊小怪的?
可是香儿还是觉得这件事挺重要的,所以虽然听了万福的话没有跟仟夕瑶说过,可是心里却是带着几分的心虚。
这会儿听了仟夕瑶的问话,小心翼翼的说道,“是卡塔尔族的维珍的公主,过年的时候入宫的,说是……进献给陛下的。”
仟夕瑶以前听过很多进献美人的事情,但是看到还是第一次,还挺新鲜的,听了到没有生气,反而越发仔细打量这位姑娘,别说对方还挺漂亮,跟中原的美人们不大一样,五官要更深邃一点,异族的服饰也越发显出几分不同的地域之美来。
维珍公主见珍妃娘娘打量自己,高傲的昂着头,说道,“珍妃娘娘,我听说陛下最宠爱你。”
仟夕瑶觉得这公主说话跟其他人不太一样,还挺直来直去的,她想说,对,皇帝就叫我给包了,你有啥事?可是这话又不能这么直白的说,答非所问的说道,“我这边还有事,就先回去了,御花园的风景挺好,和你们那边大为不同,你就多看看。”说完还觉得自己真具有大家的风范,你瞧,你来挑衅我,但是我就是不生气,我就是这么大度,因为在仟夕瑶眼里,维珍公主根本就不是个事儿,她觉得自己回去把这件事一说,皇帝肯定会夸赞她大度的。
仟夕瑶说完就准备回去了,刚才出来的时候二皇子正在午睡,估摸着这会儿已经醒了,说不定还在找她呢,想到二皇子仟夕瑶就带着几分的焦急,脚步也急促了起来。
不过这在维珍公主眼里就成了落荒而逃,她想着自己自傲的容貌,哼了一声,想着,这中原女人肯定是自叹不如,这才准备跑,她怎么能让她如愿,往前一步拦住了去路说道,“慢着。”
那伺候维珍公主的太监都快吓晕过去了,这维珍公主是不是找死啊?自己找死就算了,可是别搭上他啊。
“怎么?”仟夕瑶有点不高兴了,觉得这娇蛮的公主还挺有点咄咄逼人的意思。
“我不知道你们中原是怎么样的,但是在我们那,想要霸占像陛下这么出色的男人,总是要有点本事的,你敢不敢跟我比试?”维珍公主抬着小下巴,毫不畏惧的盯着仟夕瑶说道。
比试?
仟夕瑶觉得维珍公主这个说法还挺新鲜,颇有了几分趣味,问道,“比试是指什么?”
“骑马,射箭,接生小羊羔,挤牛奶……,只有最能干,最漂亮的女人才能配得上陛下这样出色的男子,你敢跟我比吗?”维珍公主很是自信的说道。
仟夕瑶心想,原来那边的人都是这么争男人的,还挺有意思……,想象着皇帝被那些彪悍的女人抢到这个马背上,又抢到那个马背上的样子,忍不住差点笑出来,不过她也知道这时候不是笑的时候,强忍着,又想了想,让她跟维珍公主比骑马,比射箭,不是必输嘛?随即,心里徒然升起一个念头来。
御书房里,皇帝正在批朱红,一会儿皱着眉头,一会儿一副深思的样子,忙到了天黑也没有见停下来,一旁的万福小心翼翼的给他上了茶水,“陛下,你歇会儿吧,在这么忙下去,伤了龙体,珍妃娘娘该着急了。”万福现在都学聪明了,要劝皇帝,那就要搬出珍妃娘娘来,保证好使。
果然皇帝听到万福的话,深吸了一口气,把折子放了回去,伸了伸懒腰,说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戌时了,陛下要不要回灵溪宫用膳?”万福问道。
皇帝点头,说道,“那就摆驾灵溪宫。”说完就站了起来,万福赶紧拿了披风给皇帝披上,皇帝就问道,“娘娘今天都干什么了?”
万福脚步一停,有点摸不着怎么说,皇帝一看就知道了,说道,“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万福嘿嘿一笑,带着几分得意,“今天珍妃娘娘在狂园子的时候遇到了维珍公主。”
皇帝皱眉,“那些伺候她的人都在干嘛?”
万福懂皇帝的意思,伺候的人是不是饭桶,这才让维珍公主遇上了珍妃娘娘,但是他想,说了下面的话,皇帝一定会高兴的,“陛下,娘娘一点事都没有,反而还将了一把维珍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