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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兴替被小a的骚操作折腾乐了:“你干嘛?”
白若风吸吸鼻子,红着脸把他抱在怀里,手一下一下地滑动:“片片片片,其实哥哥喜欢你。”
白若风脑海里的天人交战当然还没有结果,但是小a觉得事已至此,战得再激烈也没什么意义,总不能让片片觉得自己是个摸完就不负责任的混账玩意。
此时白若风的小脑瓜已经彻底放弃思考为什么片片要主动脱裤子,也不在乎荆兴替的所作所为具体为了什么,他只想说一句话:“不是哥哥对弟弟的喜欢,是是想和你谈恋爱的喜欢。”
“你会不会觉得很恶心?”白若风小心翼翼地揽住荆兴替的腰,“我对你我对你有这种想法。”
“可是片片,哥哥真的喜欢你。”
“之前之前我不是欠着你一句表白吗?”
“哥哥现在说给你听。”
“片片,我喜欢你。”
隔间外有水龙头在滴答滴答地漏水,白若风不太敢看荆兴替的眼睛,低着头支支吾吾:“哥哥帮你帮你揉出来,好不好?”
“片片,揉出来就不难受了。”白若风有点可怜兮兮地把鼻尖贴在了荆兴替的颈窝里,“哥哥保证不弄疼你。”
荆兴替已经迷糊了,一方面没想到白若风真的喜欢自己,一方面被揉得四肢乏力,真的很想交代在小a手里。
哥哥的手好烫啊,小o气喘吁吁,余光瞥见白若风红得滴血的耳垂,忍不住张嘴咬了一口。
真好,哥哥是我的了。
荆兴替心里陡然升起一种失而复得的满足感,即使从未失去过白若风,也依旧感受到了那种沉甸甸的快乐。
荆兴替眯起眼睛喘了口气,随着白若风的动作啃着小a的耳垂。白若风被他咬得呼吸急促,把片片搂在怀里,握着片小片激动地滑动,都忘了去亲荆兴替,只顾着揉来揉去,自己也硬了,隔着裤子顶着omega。
“哥哥。”荆兴替低头瞧,稍微清醒了一点,眯起眼睛咳嗽两声,“你揉得我不舒服。”
白若风的动作猛地顿住,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片片片片片片片片,怎么揉?”
“哥哥好笨,连揉都不会。”荆兴替把下巴搁在白若风的颈窝里,忍笑道,“就像就像哥哥给自己揉那样啊”
湿热的喘息喷洒在小a的耳根,白若风浑身一颤,没控制住,又捏住了片小片。
荆兴替腰一软,扭着“嗯”了几声,手臂环在白若风的颈侧,哼哼唧唧:“哥哥,再揉揉。”
如果这是梦,那也太美好了。
如果这是现实,白若风觉得自己快疯了。
就算这是一间时刻可能有人进出的omega洗手间,就算他们脑袋上的阻隔剂喷雾器嗡嗡作响,就算他俩谁都没有好好地准备
值了,白若风想,能和片片温存这么一会儿,什么都值了。
白若风一口咬住荆兴替的颈侧,在他的呜咽声里不断地揉弄。
少年的手法哪有多好,不过是在自己身上实践过罢了,换到荆兴替身上更是瞻前顾后,又怕下手太重,又怕他硬得太难受,两个人纠纠缠缠好半天,谁也没能舒服。
我靠,我的手法当真这么烂?白若风崩溃了,握着片小片,想哭的心都有了。
荆兴替也很崩溃,他被小a揉得浑身颤抖,哪里顾得上感受白若风的手法技巧,只觉得刚被碰到的时候就不行了,全凭一腔爱意在那儿颤颤巍巍地想发情。
换句话说,荆兴替能有感觉和白若风的手法没什么关系,小a的沮丧却一扫而空,还在那儿得意呢,看着omega意乱情迷的脸,自豪地舔舔他颈侧的牙印,觉得自己最牛逼。
哪儿哪儿都牛逼。
“哥哥!”荆兴替最后忍不住咬着白若风的脖子交待了,绷紧了腰,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白若风察觉到掌心的湿意,只觉得春花烂漫,万物复苏,抱着片片站起来蹦跶了一下。
荆兴替:“”
白若风的眼睛亮晶晶的:“片片!”
他软绵绵地贴在小a怀里,懒得说话。
“片片,哥哥真的喜欢你。”白若风尴尬地咳嗽,伸长了胳膊拽马桶边的面巾纸,红着脸帮他擦,擦完也不敢细看荆兴替腿间是何情状,直接帮他把内裤提了起来。
嘿呀,片片的内裤,给风哥撑住!
荆兴替彻底无语了,眨巴着眼睛看白若风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想要标记你的喜欢。”白若风虽已表白过几次,现下再说依旧面红耳赤。
且小a心虚。
古有霸王硬上弓,现有他白霸王硬上片,突破了哥哥对待弟弟的底线,荆兴替应该很气恼吧?
白若风自责不已,尤其是想到前段时间梦里梦外的所作所为,羞愧得抬不起头,只讷讷地重复:“哥哥真的想和你在一起。”
荆兴替从一开始的欣喜若狂到现在的心如止水,满腹的话愣是被白若风叨叨没了,只想揪着小a的耳朵叹息。
哥哥是个大笨蛋。
好笨好笨的笨蛋。
可是白若风就是这样的人,心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笑起来像一点一点发烫的七月朝阳。他的校服时常因为打球沾上灰,作业经常因为打游戏遍布红叉,可荆兴替知道,哥哥对待自己时拿出了少年所有的温柔缱绻,莽撞又急切。
荆兴替就是喜欢这样的白若风,很喜欢,很喜欢。
小o幽幽地叹了口气,白若风的心也跟着这声叹息绷紧。
“哥哥——”荆兴替拖长了嗓音,挣开alpha的手,背过身去提裤子,“我还没成年呢。”
白若风的豪情壮志土崩瓦解,整个人丧得跟个即将进局子的犯人一样。
“你真的喜欢我?”荆兴替提好裤子,又问,“没骗人?”
“嗯嗯嗯。”白若风搂住他的腰黏上去,“我喜欢你。”
“片片,哥哥想和你早恋。”
呀,小o的嘴角在白若风看不见的角度翘了起来,但荆兴替很快板起脸:“哥哥还记不记得咱俩拉过钩?”
“啊啊?”
荆兴替清了清嗓子:“哥哥答应我不谈情说爱,我也答应过哥哥不早恋。”
“谁反悔,谁是小狗。”他双手一摊,好整以暇道,“哥哥难道不记得了吗?”
操。
自己坑自己。
白若风追悔莫及,搂在荆兴替腰间的手猛地收紧,紧接着红着脸对着片片的耳朵叫了两声:“汪汪!”
荆兴替的心也随着这两声狗叫彻底软了,低头捏着小a的手指头,细声细气地回应:“汪汪。”
白若风心尖一颤:“片片?”
他板起脸,不吭声。
“你是不是”
“哥哥懂了就不要说。”荆兴替把腰间的手指头掰开,“我我还没成年,不可以被标记,但是”
“等你,哥哥等你。”白若风被那声奶声奶气的“汪汪”感动得情商直线上升,“哥哥在帝都等你。”
可惜提到帝都,荆兴替又有些伤感,他强迫自己忘记越来越近的分别,悄声嘀咕:“还有啊,我们我们在一起的事情要保密,否则爸爸们会生气的。”
这一点不用荆兴替提醒,白若风也明白,他家里那两个不着调的父亲已经直言千万不能让片片提前发情,他那么在乎荆兴替,自然不会将爸爸们的叮嘱当耳旁风,所以像今天这样的亲密接触,以后肯定不常有。
但是白若风不在乎!
就算全世界都不知道他和片片在一起又如何?
只要片片知道就够了。
小a从得到片片的那一刹那,气场就变了。
“哥哥的小宝贝。”白若风美起来,乱七八糟的话刹不住车,噼里啪啦往外冒。以前他只敢在心里说,如今能说给心上人听,实在是太幸福了,“哥哥以后肯定好好疼你。”
荆兴替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咬牙挣开白若风的手,气鼓鼓地将衣领拉紧,踹开洗手间的门弯腰洗手。
白若风本来也想跟出去,忽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omega卫生间,连忙缩回隔间,尴尬地小声喊片片:“片片,帮哥哥看看有没有人!”
片片不理人。
白若风挠挠头:“片片,帮男朋友看看外面有没有人!”
“你叫自己什么?”荆兴替猛地转身。
他的男朋友把隔间的门开了一条小缝,满脸餍足的笑:“男朋友。”
“哥哥现在是片片小宝贝的男朋友。”白若风得意扬扬,就算被困在omega卫生间里,依旧“嚣张”。
荆兴替盯着白若风那张笑脸,气不打一处来,甩着手上的水珠往洗手间外走。白若风急了,顾不上外面还有没有人,急切地追上去,攥住他的手腕。
两个人沉默了几分钟,忽而一起笑了。
“片片。”白若风用指腹磨蹭小o的掌心,“让哥哥做你的男朋友,好不好?”
荆兴替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在白若风焦急的等待中,缓缓踮起脚尖,然后猛地在小a的嘴角咬了一口。
“盖个戳。”他的语气有一点点的任性。
“片片?!”白若风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个牙印代表什么,来不及欣喜,荆兴替就已经收敛了神情。
“我渴了。”小o舔舔嘴角,“想喝水。”
白若风自然站出来帮他买,一路跑得像风,恨不能跟每一个擦肩而过的人击掌,欢脱得有点过分了。
站在原地的荆兴替却恍惚了几秒。
他脚下一个踉跄,靠着墙紧紧攥住了衣领。
哥哥
哥哥喜欢我。
他从不是一个情绪外露的人,在白若风面前已经比在别人面前好了太多,但依旧没当面表露出太多的爱意。
白若风喜欢他,喜欢得恨不能全世界都知道,可荆兴替喜欢白若风,却藏着掖着,一点都不敢泄露。
所以他才是那个胆小鬼,他才是那个于心有愧的人。
哪怕在白若风表露心意的瞬间,小o想的也不全是两情相悦的喜悦,还有对未来的无限担忧。
荆兴替觉得自己并不是个悲观主义者,只是和白若风分别了多年,一朝尝到青涩爱恋的滋味便放不开手,生怕高三一年熬过去之后,哥哥不在原地等他。可他又有什么资格让白若风在原地等着呢?
谁没有一点理想抱负?谁又乐意被情感束缚?
荆兴替喘了两口气,之前被白若风揉出来的酸软感消退了一些,起码能自己再走两步路了。他仰起头去看小a离去的方向,人没找着,却看见一群瞧着就不太对的学生。
之所以知道他们是学生,是因为那身款式和实验高中很像的校服。
与中途转学来的白若风不同,荆兴替对二中可谓是知根知底,这所与实验高中不对盘了多年的学校,教学理念和实高完全不同。
实高是典型的老牌院校,崇尚强大的师资力量和严谨的教学态度,鼓励学生全面发展,二中则在新生代里异军突起,推行所谓的“贵族化”小班制度,重点培养特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