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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兴替一兴奋,信息素的味道就甜上几分,被子底下的白若风深受鼓舞,双手一起发力,就算自己不爽,也要让片片爽。
而荆兴替其实一想到在帮自己的人是白若风,就已经很想发情了。他揪着被子扭动,轻哼着用腿勾住小a的脖子,腰一挺一挺的,平坦的小腹上滑下几滴晶莹的汗珠。
白若风忽然就不想用手了。
用手片片不舒服的。
小a犹豫了一会儿,揉着片小片缓缓俯身,黑暗的环境通常会刺激人做出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比如现在的白若风,就在荆兴替的尖叫声里将片小片含住了。
片小片激烈挣扎,在风哥的唇齿间疯狂弹动,荆兴替也随着小a的动作呜咽起来,猛地坐起身,用被子裹着白若风的头,胸腔剧烈起伏。
过了会儿,风哥用脚尖将被子踢开一条小缝,含混道:“片片,你要憋死哥哥啊?”
荆兴替眼尾猩红,睫毛上悬着破碎的泪珠,白若风每说一个字,热气儿喷在片小片上,他就跟着剧烈地抖一下。
白若风吮着吮着,吮出经验来了,微微坐直 ,伸手扣住片片的腰,舔得啧啧作响。荆兴替羞愤难当,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被子上,本能地要躲,欲望忽而被小a攥住,往前狠狠一带,片小片就往风哥的口腔深处探索了。
好热,好湿。
荆兴替叫不出来了,哭哭啼啼地把小a从被子里刨出来,疯了似的往白若风怀里拱。白若风招架不住,松了口,握住湿答答的片小片,把迷糊的omega搂在怀里,三下五除二把荆兴替弄软了。
荆兴替一软,就开始黏人,抱着白若风的脖子悄无声息地掉眼泪,腰狠狠地摆了两下,交代了。
“哥哥去洗个手。”白若风感受到掌心里的湿意,松了口气,起身往洗手间走,前脚刚沾地,后脚片片就追上来了,光溜溜地往小a后背上一趴。
“哥哥”荆兴替抽抽鼻子,小舌头舔着白若风的耳垂,跟只奶猫似的。
白若风本来就压抑不住的某种冲动的情绪再次席卷而来,脑子一热,直接背着片片走进了洗手间。
风哥拧开水龙头,哗啦啦地放水,荆兴替站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看着,等小a洗完手,漱完口,立刻伸着胳膊凑上去。
白若风把他接住,迫不及待地亲了好几口,然后将荆兴替乱动的小手按在了梅小梅上。
“帮哥哥?”
“好。”荆兴替这回没拒绝,软绵绵地挂在白若风的怀里,边亲,边费力地动着手腕。
梅小梅比片小片的耐力好,精神抖擞地弹动着,丝毫没有懈怠的意思。荆兴替弄了会儿就累了,倚在白若风的胸口打哈欠。
白若风瞬间好受伤。
天哪,片片在亲热的时候觉得困!
难道帮他的时候很无聊?
“片片?”白若风把荆兴替眼角的泪痕吻去,半搂半抱把他拐回床上,“看着哥哥。”
荆兴替听话地拿湿漉漉的眼睛与小a对视。
两个人在柔软的床垫上抱着滚了两圈,荆兴替将脸埋进枕头,困顿地蹭蹭,除了被白若风抓着的手还在被动运动,别的部位已经进入了睡眠模式。
白若风心里苦,又舍不得把荆兴替叫起来,只好可怜兮兮地舔着他的小腺体,吭哧吭哧将自己弄舒服了。
十几分钟以后,白若风又跑了趟浴室,出来的时候屋里满满都是白茶奶盖的味道,风哥一时间激动得走路都打飘。
天哪,今天这是什么史诗级别的进步,不仅进行了亲密运动,还用嘴含住了片小片!
这是风哥的一小步,更是他们感情发展的一大步!
于是白若风走向床的脚步更加坚定,信心十足地掀开被子,结果发现荆兴替抱着枕头睡得很熟。
白若风:“”
白若风:“???”
不应该是在欲求不满吗?
不应该是在床上扭来扭去,求抱抱吗?
片片你为什么睡着了啊片片!
荆兴替不仅睡着了,还把衣服给穿了起来,就好像之前什么也没有发生——白若风既没有含住片小片,也没能让他们的感情发展一大步。
挫败感一下子将白若风击垮,小a垂头丧气地躺在荆兴替的身旁,把他抱在怀里,顺便踢走了不知道如何打开了门、自己钻进来的凯撒大帝。
“哥哥”荆兴替闭着眼睛呢喃,“洗澡了?”
“嗯。”
“头发头发擦了吗?”
“嗯。”
“有水呢。”
“片片也有水。”
“”
荆兴替费力地睁开眼睛,咬了小a的嘴角一口。
说完一句骚话,白若风在心里偷笑,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他俩再次睡醒,是在爸爸们回来的时候。白若风心虚地爬起来穿衣服,皱着鼻子在房间里嗅,生怕被发现干了坏事,还拿出阻隔剂滋滋了两下。
荆兴替被滋醒了,懒洋洋地翻身,纤细的腿从被子里露出来,白若风回头的时候,被白花花的腿晃得一个愣神,举着阻隔剂的手僵在半空中,半晌才开口:
“片片,你觉得房间里还有味道吗?”
“什么味道?”
“我们嗯嗯啊啊的味道。”
“”荆兴替闻言,转了个身背对着白若风穿衣服。
白若风没察觉到片片的无语,继续在房间里滋阻隔剂,等荆兴替穿好衣服了,还溜达过去,对着他的脖子滋滋。
“没事,”荆兴替被溅到脖子里的凉丝丝的水意折腾烦了,抬手把阻隔剂的瓶子抢过来,“爸爸们不会上来的。”
“为什么?”
“从疗养院回来之后,他们肯定要聊聊单位里的事情。”荆兴替走到书桌边随手翻了翻昨天晚上做的习题册,“爷爷虽然不太清醒了,但是爸爸们总要聊些局里的事情。”
白若风黏糊在他身后,一边悄悄地闻,一边说:“那我们今天做点什么?”
其实白若风想继续早晨做过的事情,但是怕荆兴替受到的刺激太多,提前发情,所以现在还在忍,不过嘴瘾还是要过的。
不仅要过,还要骚一骚。
“哥哥没睡够你。”
荆兴替照旧是一副冷淡的神情,竖起衣领挡住腺体,走到小a身前,拽住他的衣领,顺带踮起脚尖,在白若风的嘴角落下了一个啾啾。
被亲了一口的小a瞬间忘记了所有的骚操作,将片片搂在怀里美滋滋地亲了会儿,不知不觉间答应了他要在家做三套模拟试卷的要求。
五分钟后,清醒过来的白若风茫然地坐在书桌旁,对着空白的试卷发呆:“周末就干这个?”
“哥哥想反悔?”荆兴替盘腿坐在床上,头也不抬地反问。
白若风矢口否认:“我就是觉得机会难得”
“你还想睡我?”
白若风噎了一下,委屈巴巴地嘀咕:“想啊。”
“不行。”荆兴替还是不抬头,“你今早弄得好激烈,我差点发情。”
“真的?”白若风心头一跳。
片片说“激烈”,那就是变相夸他厉害,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真的。”omega叹了口气,扭动着脖子蹙眉道,“我十七岁了,容易受到你的影响,忍着点。”
“好。”白若风咬了咬牙,将心底的欲望压下去,捏着笔认真地看起试卷来。
而一直没抬头的荆兴替这时却撩起了眼皮,注视着写试卷的少年,缓缓勾起了唇角。
白若风干什么都有种漫不经心的架势,明明集中了注意力,藏在书桌下的腿却侉侉地叉开,撑在额头上的手时不时捋着头发,把发型拨弄出一种痞痞的风格。
过了会儿,像是察觉到了荆兴替的视线,白若风放在额角的手刻意滑向了脖颈,扯着衬衫的衣领狠狠地拉,露出了性感的喉结。
荆兴替真的有点想发情,信息素呼呼往外冒。
不过白若风回头的时候,荆兴替已经收回了视线,低头在教辅书上写写画画。
白若风狐疑地盯着荆兴替看了会儿,皱皱鼻子,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看自己,因为那股香甜的味道很快就被阻隔剂中和了。不看就不看吧,就算看过,风哥也已经答应了荆兴替要写试卷,所以就算心有不甘,也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和模拟试卷较劲儿。
愉快的周末很快过去,白若风搂着荆兴替睡了一觉,精神抖擞地爬起来接佟似侠。
最近天气不太好,也不知道佟似侠小朋友的飞机能不能准点,但无论准不准点,风哥都不能让客人久等。
所以白若风穿好衣服,把荆兴替用被子裹好,轻手轻脚地溜达进厨房,盛了碗热粥,美美地喝了,然后甩着车钥匙出了门,一进车库就看见了坐在摩托车后座上打哈欠的荆兴替。
“片片?!”白若风吓了一跳,将机车外套扯开,披在荆兴替的肩头,“你怎么起床了?”
“我和哥哥一起去。”荆兴替又打了个哈欠。
“胡闹。”原来自己之前说的话小o都没听进去,白若风气得直笑,“你不上学了?”
荆兴替不吭声,就睁着双含着水汽的眼睛盯着白若风看。
白若风就是有颗石头心,也被他瞧软了。满心的无奈化为一声叹息,白若风抬手把他的头发揉乱,返身往车库外走。
“哥哥?”荆兴替连忙拽住白若风的衣摆。
“我去给你拿点糕点当早饭吃。”白若风捏捏他的指尖,好脾气道,“睡醒发现我不在就跑到车库里来了吧?没吃早饭怎么行,乖,松手,我去帮你拿。”
论起细心程度,荆兴替有的时候觉得自己不如白若风。
他的确是醒了发现哥哥不在,急急忙忙地洗漱冲下楼,看见摩托车还在家里才松了口气,现在腹中空空,说不饿是不可能的,但是他还是劝了一句:“等佟似侠来了,一起找地方吃早饭吧。”
“不成。”白若风一口回绝,“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说完,扭头就跑了出去,几分钟后,小a捧着用保鲜袋装着的包子,口袋里揣着一袋热好的豆浆,满头大汗地跑了回来。
“来,吃。”白若风跨坐在摩托上,扭头看荆兴替吃包子。
好好一辆摩托车,愣是变成了片片的餐桌,白若风这时候倒是不心疼了,看见他唇角粘着豆沙,俯身凑过去舔了,甜丝丝的味道直沁到心底。
结果甜了没几分钟,荆兴替就说:“打车去。”
白若风:“?”
“哥哥还没成年。”
白若风:“”
还差两天成年的白若风苦笑了一声:“你早起就是为了劝我不骑摩托吧?”
“嗯。”荆兴替也不否认,三口两口把包子吃掉了,然后缩在小a的怀里喝豆浆,“哥哥没成年,就是不能骑摩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