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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时间到了当地的八点,天色已经灰蒙蒙的,在白天和黑夜交接的空白时间。
庄园里早早的就开了灯。
灯光下的普罗旺斯较之白天,多了一种神秘的气息,淡淡的像盖了一层纱,一种别样的美感。
楚月今天做了半天的车,又玩了这么久,趴在沈晨的背上,被他这样摇晃着,有点昏昏欲睡。
这么远的路程,沈晨自己走会无聊,楚月强撑着精神,和他说着话。
“小月月,困了就睡,我不会把你丢在半路自己回去的。”
沈晨听着她没有精神的声音,估计不说话了立刻就能睡着。
这个笨丫头,她的想法他当然知道,真是心思细腻的可爱。
“你敢!”楚月的声音没有一点力度,软绵绵的,在沈晨的耳边呢喃,沈晨刚想说话,听到她变得匀称的呼吸,楚月已然睡着了。
她这段时间的心里压力过大,从白云溪死了之后就一会直没有好好休息,加上这几天受伤,每天被疼痛折磨,更休息的不安稳。
趴在沈晨的背上,一种让人心安的气氛包围着她,放松下来之后,她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沈晨在楚月睡着之后脚步放的越发轻缓了,走的更稳,让她好好睡一觉。
一直到回了别墅,沈晨给她简单了擦洗了一下,她都没有醒。
一夜好眠...
第二天清晨。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楚月的脸上,楚月眨眨眼,看着不值得舒适的房间,用力的伸了个懒腰,刚睡醒,又忘记了自己的脚受了伤,脚腕一动,钻心的疼痛,痛的她小脸煞白,冷汗都冒了出来。
她死死的抓着床单,想尽快挨过这一阵痛,身上的睡衣都被汗水浸湿。
靠之,断骨之痛,真的是要痛死人啊!
沈晨早上来叫楚月起床吃饭,看到楚月痛苦的皱着眉头,还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急忙的问她:“月月,哪里不舒服?”
“脚......好痛....”
沈晨掀开她的被子,去看她的脚。
她的脚被钢钉固定,并没有打石膏,白皙的小脚现在还肿着,在打钢钉的地方,有血迹渗了出来,顺着脚踝,流到脚后跟上。
“你这个笨丫头....”沈晨低斥她一声,看着她痛的扭曲的小脸更是心疼。
他温热的大手抓起她的小手,与她十指相扣,微微的用力,给她支持。
这种痛没有办法消,只有等痛过这一阵才能好。
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沈晨忽然想起,转移注意力,可以分散痛觉,不会再那么痛。
经过科学加实践认证,这个办法绝对的有用。
他低头吻在她的唇上,撬开她紧咬的贝齿,勾起她不知所措的********,不断的深入,尽量放大接吻的感觉,让她忘记脚上的痛。
楚月的瞳孔骤然的放大。
你妹的...
她痛的要死了,他居然在这个时候占她便宜?
沈哥哥你到底有没有人性啊!
不过她的身体,本能,心里,通通没有一点抗拒,甚至还想着回应他。
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她喜欢被吻,那就吻回去!
将近十分钟后,沈晨放开气喘吁吁的她,问道:“还痛吗?”
“嗯?”楚月被他吻的晕头转向,一时没有跟上他的思路。
“脚还痛吗?”沈哥哥很隐忍,表面上却看不出一点异常。
除去变得暗色的眸,还有全身忽然僵硬的气息外。
刚刚的那一个吻,硬生生的让他起了反应,这时他才想到,似乎再认识了这个小月月之后,他就没有再找过别的女人。
他是不是憋得太久了?他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居然禁欲了已经有三个月了...
这太不正常了,他的男性荷尔蒙和‘性’冲动都跑哪去了...
相比纠结的沈哥哥,楚月惊喜的发现,刚刚还钻心的痛,现在一点都不痛了,因为,她的脚现在麻了--!
“痛倒是不痛了,不过...沈晨,你把我的腿压麻了...”
沈哥哥的姿势是倾身半压在她的大腿以上部位,不会让她的脚受力,却把自身二分之一的重量压在了她身上,好重!
沈晨尴尬的起来,用床板挡住他耀武扬威敬军力的某处,大手一轻一重的给她按揉麻木的腿。
“小月月,下次再痛,我们还用这个方法来止痛怎么样?”沈晨回味着她柔软的唇,还有那诱、人深入的甜美味道,舔了舔自己性感的薄唇。
楚月被他这个极具挑、逗意味的动作看的脸红心跳。
“不要!”小手对着他的脸用力一推,给他推的转到另一边。
没事别再她面前做这种诱、惑、人的动作,她怕他会把持不住,扑上去。
“为什么不要?这种纯物理的止痛药多好。”
“滚...”楚月懒得理他。
混蛋,原来是把接吻当成止痛药,他能不能再给个奇葩的理由?
再说,接吻是会上瘾的,现在上了瘾,日后她要戒掉,会很难的..
今天说了要去参观葡萄酒庄园,吃过早饭后,楚月这次坚决的要坐轮椅,不让沈晨背她了。
昨天被他坚硬的背硌了一天,今天她的胸好痛,都不敢用力呼吸了TAT...
以前的葡萄酒都是把葡萄放在大木桶中,工人用脚来踩,把里面的汁液挤出来,再进行发酵。
现在这种方法除了小作坊了保持着,大型的酒厂全部是工业化,干净,卫生,又省时省力。
沈晨推着楚月在酒厂里走了一圈,楚月顺手拎了两串酿酒用的葡萄吃。
好甜~
怪不得昨天她喝的葡萄酒糖分那么高,原来葡萄就已经这么甜。
“我也要吃!”沈晨看楚月吃的畅快,他也眼馋了。
楚月把葡萄皮给他剥了,装过头,抬起拿葡萄的小手,“张嘴。”
沈晨低下头,张嘴去接葡萄,一不小心,将她的手指一起含在了嘴里轻吮。
“沈晨!”楚月抽回手,娇斥一声,“你干嘛咬我手!”
“这怎么能怨我,要怪葡萄太小!”
沈晨给自己狡辩。
他们两个用的是中文,一旁的工人都是法国本土的农民,听不懂他们的话,只是带着善意的笑容,看着他们两个‘打情骂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