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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母亲您冷静点,事情根本没有您想的那么糟!”傅莫骞轻轻抱住了司媛媛,拍着她颤抖的脊背想让母亲镇定下来。
司媛媛在儿子的怀抱里只觉得一阵暖。
多久了,他们娘儿俩,多久没有这样亲密地互相安慰了?
要么就是见不着面,见着了,也多半是剑拔弩张不欢而散,司媛媛没想到,在风雨飘摇,存亡攸关的时候,儿子还会像小时候这样,和自己亲热地抱抱。
谁说只有女儿才是贴心小棉袄,她这个冷面的儿子,明明也是好不好!
这样想着,司媛媛鼻尖一酸,金豆子掉得更是欢快了。
“莫骞,我不想你去坐牢,是妈妈太没用了,保护不了你,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司媛媛一个劲儿道歉。
傅莫骞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抽了纸巾拭去母亲脸上的泪痕,倒了一杯水塞进母亲掌心,好给她暖手暖心。
“下人呢,怎么全都不见了?”傅莫骞环顾左右,从他踏进傅家大宅到现在,一个下人的影子也没瞧见。
司媛媛轻抿茶水润了润喉,低叹道:“哎,让我遣散了,家都没了,还要下人做什么?”她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落寞忧伤。
瞧见母亲失魂落魄的样子,傅莫骞又心疼又好笑,“母亲!”他的左手顺势握住了司媛媛的手,连同热气腾腾的清茶都一并包裹在掌心,暖暖的,叫人升起了无限安全感,“相信我,有我在,家不会散,好日子还长着呢,您只管放宽心就是了。”
“可是莫骞。。。。。。”司媛媛忧心忡忡,丑闻已经迅速发酵传播,儿子真有回天之力,能逆转乾坤?
傅莫骞在司媛媛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放心吧,不过您要配合我,乖乖回答我的问题,绝对不能再藏着掖着了。”
只要能让儿子平安无事,叫她折寿都乐意!
司媛媛点头如捣蒜,“那是当然,你想知道什么,我有问必答!”
“司家的秘密基金是怎么回事,由谁掌管?”
司媛媛心里咯噔一下,儿子怎么会知道秘密基金的事,难道是,司俊青有所动作了?
“儿子,怎么了,是不是他利用基金对付你了?”司媛媛有些慌了。
那笔基金可不是个小数目,要是成了对付儿子的利器,只怕J&T日子要难过喽!
司媛媛下意识的慌乱,叫傅莫骞眉心一敛。
母亲果真知道基金的事,也应该清楚基金的实际操控人是谁。
“母亲,告诉我,现在您若还想隐瞒,就是把大家往火坑里推了。”
对上儿子灼灼的目光,司媛媛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一五一十把秘密基金的创立,又是怎么到的司俊青手上娓娓道来。
傅莫骞后槽牙咬得死死的,面如玄铁,攥紧水杯的指尖都泛了白。
司俊青,果真是你,敢拿当年的事情威胁母亲,现在又来对付我,还真是胆儿肥了!
几乎同时,美国那边给出了回话,基金的操控人,确定是司俊青!
生怕母亲偏袒娘家有所保留,傅莫骞才向Tony Wilson开了口。
以老师在金融界翘楚的地位,查出一支基金的实际操控人,那是易如反掌。
得到了印证,傅莫骞恨得咬牙切齿,司俊青,既然你不顾念兄弟情分,那也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一个电话拨了出去,集中所有的火力,全面围剿白家的产业。
白家现在是由司俊青主家的,他想击垮傅莫骞,傅莫骞就要一举端了他的老巢,叫他有来无回!
司媛媛看得一愣一愣的。
记忆里,儿子行事果敢,沉稳老练,算是个儒雅的翩翩贵公子。可这一刻,从他嗜血的眸子里,司媛媛闻到了浓浓的杀气和阴狠的戾气,少了文质彬彬的书卷气,更像是战场上杀伐决断的将军。
他真的,要对白家赶尽杀绝?
那妹妹、妹夫该怎么办?绍光知道了,又会原谅他吗?
“莫骞,你真的要。。。。。。”
傅莫骞从母亲含泪的眸子里看到了隐忍不舍和忧心忡忡。
“对付这种黑心肠的小人,自然要用极端的手段。不过母亲放心,白家的产业,我会分毫不差地交还给姨夫和绍光,我不过是帮他们清理门户罢了。”
有了傅莫骞的保证,司媛媛这才稍稍安心,“可是当年的事。。。。。。”
傅莫骞不屑地冷嗤,“就凭他这点所谓的‘证据’,想告倒我那是天方夜谭。”
他这点小伎俩,也就唬唬母亲罢了,想威胁他,没门儿!
知道母亲也是一番好意,傅莫骞报以浅笑,“母亲,以后再要发生类似的事情,您大可以不必理会,第一时间交给我就好。我是您儿子,我办事,您还不放心吗?”
司媛媛知道,傅莫骞没有点破,也是在怪她自作主张,酿成大祸了。
是呀,当时护子心切,让司俊青那么一吓,也没多想,就把秘密基金交了出去,这回真是给他惹大麻烦了。
两手紧紧攒着,司媛媛难得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好,我知道了,不会有下回了。”
弄清了司家秘密基金的事情,傅莫骞绷紧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一些。
“好了母亲,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您赶紧把下人都召回来,恢复如常就好。委屈谁,也不能委屈了母亲啊!”
司媛媛的脾性,傅莫骞是清楚得很的。
从小锦衣玉食惯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没个人伺候怎么行?
看着大大的宅子里空空旷旷的,只怕她连一个晚上都呆不下去吧!
“那是!我呀,这就让他们都回来,人气旺了,热热闹闹地才好!”
见母亲心情舒畅,喜笑颜开,傅莫骞把握时机,忙不迭问道:“母亲,您和江迟到底什么关系?”
从儿子口中再次听到“江迟”二字,司媛媛如五雷轰顶,握着水杯的手一松,“吧嗒”一声脆响,水杯应声落下,白瓷的碎片混着茶叶溅了一地。
幸亏水已经不烫了,要不然,不被瓷片划伤,也要被热水烫伤了。
母亲的反应都在傅莫骞意料之内。
勾起唇梢冷笑笑,傅莫骞蹲下身,小心地清理地上的一片狼藉。
“要不是有司家的秘密基金助力,这会儿,华盛已经是我的囊中物了。”傅莫骞的语调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仿佛,就是个局外人,在客观地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罢了。
“你对他下手了?”司媛媛目瞪口呆,“你怎么可以这样,他可是。。。。。。”情急之下,她差点就要脱口而出。
傅莫骞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她,耐心地等待下文,“他是什么?一个在傅家干了不过一年的保镖,手上握着您一个小小的把柄,您惧怕他,帮他开公司发家致富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他还敢威胁您,让您动用基金的钱帮他?呵,这个江迟,还真是胆大包天,给他点颜色就开染坊了!”
“不是的!”司媛媛急忙辩解,“我真的没有帮他,不是我!”司媛媛一脸焦急,恨不得立马赌咒起誓。
傅莫骞不疾不徐地拍拍手挨着司媛媛坐下,“好,就算这次是司俊青出手相助,帮他渡过了难关,那上次收购鸿远的股票总该是您授意的吧?一个小小的华盛,没有雄厚的财力支持,怎么可能有胆去碰鸿远?”
傅莫骞当时就觉得奇怪,不过得知了司家秘密基金的存在,立马就想明白了。
母亲这是想借华盛的手,吞下鸿远逼傅承儒下台。
被儿子揭穿,司媛媛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我,不是,我是。。。。。。哎。。。。。。”知道越描越黑,怎么也解释不清楚了,司媛媛语塞,叹口气无奈地垂下了眼帘,“我还不都是为了你吗?他不愿意把鸿远交给你,我就得替你想办法,总不能便宜了外人。”
“母亲!”傅莫骞语重心长,“您和父亲斗了几十年,还没明白过来吗,越是强势,只会把父亲越推越远。答应了您鸿远我一定会拿下,您又何苦再多此一举呢?”
“那不是怕你只是说说,哄我寻开心的嘛!再说了,鸿远里本就包含了我的嫁妆,我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什么不对!”司媛媛理直气壮了起来。
哎,这回轮到傅莫骞叹气了,他知道,母亲高傲要强的心性,注定和父亲走不到一起。
“好,那你们的事我不管了,不过您必须老实告诉我,江迟和父亲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为什么要对父亲穷追猛打?”
“因为,因为。。。。。。”司媛媛心乱如麻,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不能叫他知道真想,不能让他恨一辈子!
紧要关头,一通电话救了司媛媛一命,保镖来报,尹寂夏有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