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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乔等王文凯把鲜花都掐完了,才打扫出去,一边打扫一边嘟囔,“好好的花都糟蹋了。”我以后买绢花,看你还掐什么,太能祸害人了。
关于宋乔独舞这个话题,宋乔和王文凯都没有再提,宋乔感觉王文凯对她的舞无感,失望之余,安慰自己,王文凯他一个大男人,不喜欢这种叽叽歪歪的东西。
次日,宋乔领然然刚进幼儿园走廊,就看见柏涛从小班出来,柏涛穿戴干净整洁,一丝不苟,看见她打招呼,“宋老师早!”
宋乔让然然自己先进班级,跟柏涛说话,昨晚柏涛送了个花篮,宋乔没看见人,没当面道谢,正好碰上,宋乔道:“谢谢安娜爸爸送我的花篮,我挺不好意思的,舞跳的不好。”说着,脸有愧色。
柏涛温和地道:“没有,宋老师舞跳得非常好,你的舞蹈可以说是整个一台晚会的一个亮点。”
宋乔没当真,熟人客套话,要是真跳得好,文凯看了为什么没反应。
柏涛道;“我昨晚看了宋老师的舞蹈,挺有感触,整个过程没有一句语言,情感表达、交流,无声胜有声,送安娜上宋老师的舞蹈班,我相信对安娜一定有帮助。”
宋乔听柏涛的一番话,很真诚,看样子柏涛对她的舞的赞美,不完全是客气话,心想,柏涛对艺术的鉴赏力高,读懂了她所要表达的东西,其实柏涛挺善解人意。
时间紧,两人聊两句,柏涛走了。
宋乔第一节刚下课,门口看收发的中年老师来找她,“宋老师,外面有个男人找你。”
一个男的找宋乔,她怎么没想到是徐诚,徐诚在幼儿园门口徘徊,徐诚长得身材略粗壮,现在明显瘦了许多,好像几天没刮胡子,更显憔悴。
宋乔对他原来印象不错,踏实可靠,有时,不是轻薄之人,当时头脑一热,犯了不该犯的错误。
徐诚神情委顿,皱眉,道;“宋乔,你能帮我跟依依说几句好话吗?我不是故意的,我那天晚上喝多了,不知怎么就稀里糊涂跟她发生了关系,酒醒后,我后悔,不敢跟依依坦白,我知道依依的性格,我说了,她肯定要离开我。”
徐诚痛苦的捶着头,“我做错了,我不是找理由开脱,我是真的很爱杨依依,宋乔,你知道的,你们那么好,你帮我劝劝她。”
宋乔看着这个男人,全没有以前沉稳自信,男人魅力,整个人沮丧颓废,宋乔道;“这种错误一次都不能犯,你伤害了杨依依,她现在不可能原谅你,至于以后,你要是还爱着她,想办法弥补,取得她的原谅,你们之间还是看缘分吧!感情的事,别人没法帮,你要不想放弃,就想办法挽回,我能说的仅此而已。”
徐诚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意志消沉,“她现在把我赶出家门,但是我不会放弃的,谢谢你宋乔,你没有对我深恶痛绝,还能理智地看问题。”
宋乔想,不是自己的事,都能理智。
宋乔看着徐诚开车走了,杨依依这对如果这样散了,有点可惜,徐诚错了,事实无法改变,破镜重圆,补的再好,也有看不见的裂痕。
宋乔回办公室给杨依依打电话,杨依依手机接通,宋乔问;“你说话方便吗?秦可仁在吗?”
“不在,你有什么话说吧!”
“徐诚来找过我,让我劝劝你,我看他挺痛苦的,不像是假的,说还爱着你,整个人挺颓废,你把他赶出去了?”
杨依依短暂的沉默,“宋乔,我和徐诚的事我想了好久,我可以原谅他,但这个事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也很痛苦。”
杨依依现在就是离也离不了,过还过不下去的状态。
“那就冷一段时间再说吧!也许过段时间自然而然解决了。”
杨依依换了话题,“宋乔,我说请柏涛,你帮我约他一下,看他那天有空,他是忙人,不像我们俩闲着。”
“好吧!我看见帮你问问他。”
晚上下班时,宋乔接然然,顺路去超市,买完东西,放到车后座,开车回家,车子开进小区,正好看见柏涛的车,柏涛才回来,宋乔把车放进车库,出来,看见柏涛站在小区里等她,宋乔提着两个大方便袋,领着然然,柏涛顺手接过她手里的袋子,宋乔想都没想,他手伸过来时,松开手,自然而然地柏涛提着,柏涛问;“宋老师采购这么多东西?”
宋乔道;“没去幼儿园接安娜?”宋乔接然然时,没看见柏涛。
“阿姨去接安娜,我今天有事。”柏涛道。
“杨依依让我问你,说欠你一顿饭,问你何时有时间?她安排。”
“请我吃饭,我当然什么时候都有时间。”柏涛微微笑道。
宋乔没想到他这么爽快答应,柏涛的应酬肯定挺多,挺给杨依依面子。
“杨依依说,安娜爸爸要觉得三个人不方便,多叫几个人去,一块热闹。”杨依依的原话,宋乔代为转达。
“客随主便,我没什么不方便,下班是自由身。”柏涛平平静静的地说,态度谦和。
这时,两人走到电梯口等电梯。
宋乔说今天安娜在舞蹈班的表现,说起孩子,宋乔表情鲜活灵动,柏涛淡淡的笑容,深刻了许多。
王文凯今天本来有个饭局,推了,开车刚进小区,就看见柏涛等宋乔,然后接过宋乔手里的方便袋,两人一起进楼里,王文凯车放好,进楼门,看宋乔和柏涛并排站着,一起等在电梯口,有说有笑的,宋乔笑容天真浪漫,无拘无束,面对一个男人,宋乔竟然这么开心。
电梯来了,俩人和然然进电梯里,王文凯眼看着电梯升上去,刚好另一部电梯下来,走出两个人,王文凯一步跨进去,心急,脑子里想着柏涛和宋乔两个人当然还有然然,谈什么,宋乔特别高兴,俩人看样子很熟,搬来这里没多久,宋乔不是自来熟的人,自己一直不知道,他才发现,自己以前太疏忽了,对宋乔了解的太少。
王文凯正胡思乱想,电梯到楼层,王文凯一步跨出来,看见宋乔提着两个方便袋要进门,回头看见他,一脸惊奇,“文凯,你今天回来这么早?”
王文凯看宋乔脸上除了惊讶,看不出惊喜,其实,宋乔跟平常一样,王文凯自己心里作祟。
“我回来早,你好像不太开心。”纯找茬。
宋乔以为他又开玩笑,也开玩笑道;“是呀!我一个人多轻松自在,干嘛就干嘛。”
王文凯面部表情僵住,宋乔看看他,不像是开玩笑,开不起玩笑就别开,还当真生气了,忙笑着解释道:“文凯,我随便问问,你别多心,我跟你闹着玩的。”
开门进屋,然然说:“爸爸,安娜爸爸和妈妈要去吃饭,都不带然然去。“
宋乔背对着在门厅里换鞋,没看见王文凯的阴了的脸,王文凯唇角抽了两下,没接茬。
宋乔进屋,把然然的拖鞋和王文凯的拖鞋摆好,先提着两个方便袋放到餐桌上。
“文凯,我马上做饭,我不知道你回来,没准备。”
“看样我不该回来。”王文凯不冷不热地道。
宋乔这才看他一眼,歉意地道;“你这阵子总在外面吃饭,我以为你又出去吃。”
王文凯把手里的包甩到桌上,“我以后天天晚饭回家吃。”
宋乔似乎一愣,没想象的雀跃,其实宋乔心里挺高兴,王文凯总不回家,自己挺冷清的,没兴趣做什么吃的,两个人一起吃饭挺温馨,还能进一步培养感情。
王文凯坐在餐桌上,看一眼方便袋里的东西,宋乔从里面拿出秋刀鱼,心想煎刀鱼省事,快,省得文凯等。
王文凯看一眼,嫌弃地道:“我不吃鱼。”
呃!文凯什么时候不吃鱼了?宋乔想,他可能这几天去酒店,鱼吃多了,不想吃,就拿出两条净排。
“我不吃排骨。”
呃!文凯排骨也不想吃。
宋乔拿出西蓝花和穿心莲、藕,“我不吃青菜。”
宋乔整个人懵了,鱼肉蔬菜都不吃,那吃什么,好脾气地问;“文凯,你想吃什么?”
“吃你!”
宋乔羞红了脸,“文凯,别闹了,你说吃什么,我去做。”
“我没闹。”
宋乔看王文凯面部线条生硬,像闹脾气,疑惑,他进门,自己没惹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摸摸他额头,自言自语,“不热呀!”
想单位可能有不开心的事,就小心翼翼看下他的脸,王文凯一撂脸,还真有点害怕。
宋乔赶紧溜去厨房,鱼肉蔬菜都不吃,包三鲜馅水饺,宋乔动作快,两个人吃的不多,包了四十个饺子,这边包,那边水已烧开,两不耽误。
不到一个小时,饺子出锅,宋乔端着冒热气的盘子,招呼一声,“文凯,来吃饺子。”
一出厨房门,看王文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又招呼一声,“文凯,快来吃,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几个小碟子蘸料摆好,看王文凯动都没动,宋乔走过去,“文凯,吃饺子了。”
扯住他手臂,把他拉起来,按住他坐在椅子上。
王文凯看一眼桌子,饺子胖胖的,很好吃的样子,闻着就香。
宋乔拿个碟子放两个饺子在里面,凉得快,看出他好像有点情绪,殷勤地道;“我喂你吃。”
怕烫到嘴,把一个饺子中间砍成两半,拿一半放在他嘴边,王文凯气乐了,“半个饺子。”
“我怕饺子刚出锅,你烫到嘴。”宋乔耐心解释,他工作压力大,难免有不开心的时候,自己少不得不跟他一般见识。
“你不会先试试。”瞧瞧,侍候出毛病来了。
宋乔扶头,“文凯,我是不是太笨了?”夹起一个饺子,吃了一个,给王文凯夹了两个饺子在碟子里,“吃吧!文凯,不烫。”
这时,然然出来,“真香啊!妈妈我也要吃。”
宋乔给他拿碟子放了两个饺子,然然道:“然然自己会使筷子。”然然把一个饺子放进嘴里,腮帮子鼓鼓的。
王文凯看然然吃,勾起食欲,开始吃,
然然一口气吃了十多个饺子,用手背抹嘴,宋乔急忙抽出餐巾纸,道;“然然,擦擦手,去盥洗间洗手。”
王文凯一口一个,把剩下的饺子都吃光了,宋乔坐在对面看着他吃,盘子里最后一个饺子让他消灭,问;“吃饱了,文凯?”
“饱了。”王文凯撂下筷子,看着她,“你怎么不吃?”
宋乔就包了四十个饺子,然然吃了十个,没有了,本来按数包的,宋乔舔舔嘴,“没了。”
王文凯一愣,“没了,你就包这么几个,那你吃什么?”
宋乔想了下,道:“冰箱里有蛋糕,我吃块蛋糕。”
“这怎么行,点心不能当饭吃。”王文凯道。
宋乔心里好感动,文凯工作不顺心,还关心自己,安慰道;“我不饿。”
王文凯心软了,气也没了,“我陪你出去吃点东西。”
宋乔摇头,“我减肥。”
“你这么标准身材减什么肥?”王文凯道。
“我标准吗?你第一次夸我耶!”宋乔心花怒放。
王文凯干咳两声,“也不是很标准,还可以吧!”
宋乔斜视,你后面的解释一定要说吗?
吃完饺子,宋乔看王文凯脸色好多了,挨着他坐下,“跟谁生气了?方秘书?”。
王文凯瞅着她幸灾乐祸的样子,“谁说我生气了?”
“那你刚才好像不高兴的样子。”宋乔小心地道。
“我什么时候不高兴了?”
自己多心了,宋乔想,王文凯一向脾气温和,大概是太累了。
晚上,宋乔刚上床,杨依依打电话来,“宋乔,你问柏涛了吗?”
宋乔怕影响到王文凯,王文凯正靠在床头看东西,急忙下地,跑到厅里,“我问柏涛了,他很好说话,说只要你做东,什么时候都有空。”
“那就明天晚上,明天晚上宋乔你没事吧!”杨依依电话那头道。
“明天晚上我没事。”
宋乔跟杨依依说好,进卧室,王文凯正看着她,宋乔上床钻进被窝,“文凯,明晚杨依依要请吃饭,你明晚是不是有应酬,不回家吃饭?”
“我明晚没应酬,回家吃饭。”王文凯淡淡地说了句。
宋乔看看他,真不巧,你总不回家,偏我有事,你没事。
“那明晚我不去了?”宋乔试探地说,希望他说你去吧!王文凯道:“那你就别去了。”
王文凯的回答出乎宋乔意料,宋乔心想,我这也就客气一下,你太实在了。
宋乔话说出去,想办法收回来,期期艾艾地道;“那个,文凯,你看我都答应杨依依了,说好的事,放人家鸽子不好,那个啥,我明晚还是去吧!晚饭我先回家给你做好。”
王文凯斜了她一眼,宋乔嘿嘿笑。
这时,宋乔肚子咕咕叫了,王文凯问;“你饿了,晚饭没吃,我说叫外卖,你还不让,我陪你出去吃点东西,然然睡着了,不会醒的。”
说着,就穿衣裳起来,宋乔实在肚子空,一想,晚上肯定是睡不着,穿衣起来。
两个人出门,晚上九点多,王文凯开车,经过夜市,宋去看里面人流熙熙攘攘,还很热闹,道;“文凯,我吃串。”
两人下车,沿着小吃街,走到一家新疆烧烤摊位,宋乔点了羊肉大串、烤肉皮、烤羊排、烤肠、烤尖椒、金针菇…….
王文凯看着她一个人点了这么多东西,食量大得惊人,心疼她真饿了,替她把竹签子尖头擦干净,递给她,又拿纸巾帮她擦嘴。
宋乔吃得很开心,王文凯看着她,不觉唇角弯成美好的弧度。
第二天早晨,宋乔带着然然先王文凯一步出门,等柏涛。
王文凯出门,走出楼门,看见宋乔和柏涛站在车旁说话,宋乔把两个孩子放到车里,跟柏涛摆摆手,明丽的笑容照亮半边天,当然,这是王文凯主观想象。
下午,宋乔早早回来,把饭做好,又给她妈打电话,接然然。
杨依依订的这家饭庄,离市区稍偏,柏涛知道这家饭庄,直接去了,杨依依和宋乔到时,柏涛已经到了,三个人在一个宽敞的大包房,里面桌椅摆设仿照清朝年间,很有古典韵味。
寒暄几句,菜上来,宋乔吓一跳,方木盘内,一整只色泽金红的烤全羊,杨依依是豪气的女汉子,这一只烤全羊三个人吃,太夸张了。
柏涛道;“烤全羊是最健康绿色的美食,这是两个月的宁夏滩羊,个头小,当日宰杀,中草药调制,挂入烤炉内封住口,用上等果木炭慢火烤熟,烤三小时。”
听着都有食欲,三个人戴上手套,羊肉撕扯下来,然后醺料吃,配洋葱、黄瓜条、生菜等,宋乔吃一口,外焦里嫩,皮脆肉滑,肥而不腻,稣美,入口即化,毫无膻味。
啤酒和马奶酒作佐餐。三个人边吃边喝,杨依依最近心情不好,自己手拿着酒瓶倒酒,喝得有七八分醉意。
宋乔发现柏涛今晚不同寻常,柏涛平常淡月清风似的气质,今晚不知道为何,放开量跟杨依依俩人对着喝。
也许是酒喝多,柏涛有几分醉意,不似往日淡定,宋乔感受到他内心的压抑,心想,这人平常在人前,保持儒雅的风度,一个人生活孤独,活得挺累的,以柏涛的社会地位,应该有不少人巴结他,但没发现他身边有什么女人,也挺奇怪的。
杨依依为徐诚伤透了心,别看平常一副大大咧咧的,心里也苦闷,加上家庭压力,今晚借酒宣泄。
宋乔害怕,万一俩人都喝醉了,自己一个人怎么办,怕今晚连家都回不去了。
拦着杨依依不让喝了,招呼服务员买单,杨依依喝多了,把钱夹子拍在桌上,“我请。”
年轻服务员进来,道;“小姐,柏主任已经把账结了。”
杨依依嗔怪,“柏主任,说好我做东。”
柏涛微醺,黄白的面孔泛红,“我怎么能让女士请。”
宋乔看一整只烤全羊,没吃几口,扔了太可惜,这一餐饭花了三千多。
宋乔就让服务员打包,这俩人是不能拿,宋乔舍不得,只好自己拿回家去。
俩人都喝了不少酒,酒后驾车危险,宋乔看两人对喝,没敢怎么喝,杨依依和柏涛的车放在饭庄,宋乔开车先送杨依依回家,一路杨依依嚷着热,宋乔把窗子降下来点,冷风吹入车内,一路杨依依酒醒了不少。
柏涛坐在后面,宋乔从内后视镜看柏涛闭眼,柏涛喝了不少,人清醒,有酒量,今晚状态挺放松,大概跟宋乔和杨依依不用戒备,柏涛酒后寡言少语,心底一定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和隐痛。
宋乔送杨依依回家,开车跟柏涛回家,宋乔进自家门时,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
门厅小灯亮着,大概是王文凯故意给她留灯,怕她摸黑。
宋乔有洁癖,总闻着自己衣裳有酒味,直接去浴间冲澡。
等她洗完澡出来,把头发擦干,蹑手蹑脚,轻轻推开卧室门,吓了一跳,卧室灯亮着,王文凯正看着她。
宋乔娇笑着,“文凯,你还没睡?”
王文凯看宋乔由于喝酒的缘故,双颊胭脂色,大眼睛水汪汪,透亮,宋乔酒精刺激,有些兴奋,上床,偎到王文凯身旁,贴着他手臂。
“你怎么认识柏涛的?”王文凯突然一句,宋乔一愣,小脸在他手臂上蹭了蹭,就把春节期间和柏涛跟踪杨依依老公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说完,半天,王文凯没出声,宋乔慢慢合上眼,“我睡了。”不到十分钟,睡得呼呼的。
王文凯给她盖好被子,反倒困意皆无,他下床,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望着暗黑的夜,那颗最亮的星,挂在天际,遥远不可及。
第二天,宋乔悠悠醒来,闭眼,一模身旁床铺,空了,睁眼,看没有王文凯。
穿衣起来,走到客厅,看王文凯在露台上跑步机锻炼,自己进厨房。
想起昨晚自己拿回来的烤全羊放到整理台上了,看整理台上空空的,怎么没有了,她翻橱柜里,冰箱里连影都没有。
正好王文凯锻炼下来,宋乔问;“我放到这里的烤全羊哪去了?”
“扔了。”王文凯毫不含糊地道。
“你扔了?”
宋乔嗔怪道;“文凯,你怎么扔了?一整只的羊,两千多块,没吃几口,太浪费了。”
“你想吃,我明天给你买十只羊。”
宋乔哭笑不得,有钱就是任性,太奢侈了。